新婚之夜被翎王迷jian,舔奶吃逼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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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深夜離殿后,燕巡春脫力的跌坐在殿前,勉力撐起身子走回帷幕后面,只覺難以面對外邊聽聞了全過程的彤史女官與伺候的宮人。 昏禮之日發生的一切著實超出了他的接受范圍,往后在這宮中要如何度日更令人不敢想象。 身體和心理所受的打擊令燕巡春頗為心灰意懶,礙于教養并未做出發泄舉動,只是努力挺直脊背保持君子端方姿態。 奈何手腳出乎意料的酸軟,燕巡春苦苦支撐,一向鎮靜的思緒也開始昏沉起來。 寢殿內若有若無的異香令他發現了異常,立時警覺道:“來人!” 回應的卻是幾聲rou體倒地的悶響,還有女官記事所用的毛筆與竹簡灑落的聲音。 燕巡春心下微驚,咬住舌尖,努力維持清醒,踉蹌著起身欲往殿外逃去,可腥甜的異香愈發濃膩,任他心性如何堅韌,也抵不過藥效,雙腿一軟不慎跌倒,披散的青絲也逶迤著傾瀉一地。 一道高大著朝服的身影駐立在殿門處,見自投羅網的皇后身形無力癱軟,便大步流星跨過那些昏迷的宮人行進殿內。 燕巡春那一貫用來握筆捧書的手指無力的動了動,卻支撐不起一絲力量。 男人的身影很快來到燕巡春身旁,居高臨下的投以饒有興致的打量,見燕巡春手指微動卻無分毫作用,便俯下身,長臂一撈,便令燕巡春腰身不受控制的一折,脖頸后仰,脊背向后倒去,小腹被迫緊貼在男人身下。 燕巡春身體癱軟無力,更不敢放棄最后一絲清明,當即咬破舌尖,因昏沉與體位而無力翻白的雙眸中瞳仁回落,看清男人身份,“……翎王殿下?!” 翎王蕭風乘是慶榮帝的子侄輩,不過而立之年,生的濃眉高鼻,猿臂蜂腰。幾年前便因出眾的政績受封翎王。燕巡春雖是雙性之身,卻對朝政頗有了解,自然能認出聲名在外的蕭風乘。 無力話語宛如呢喃,難掩驚怒,燕巡春竭力抓住最后的清醒,不敢思量翎王為何會出現在此時此地,強撐著神智冷然道,“請殿下自重,放開——” 蕭風乘卻將那截腰身錮的更緊,一雙鐵掌便掌控了這具因藥效而分外無力的身軀,使燕巡春平坦的腹部與他身下貼的沒有半分空隙,型號駭人的陽物硬漲著戳在燕巡春腹下,頂著那跟尚且沉睡的玉莖耀武揚威。 “怎么,本王比不得皇叔嗎?” “來人…嗚!”不欲與翎王多作言語糾纏,燕巡春試圖高聲向殿外巡邏的衛兵求救,卻立刻被蕭風乘的大掌捂住聲音。 “噓——皇后殿下不會想要眾人發現或者圍觀接下來的事情吧?!笔掞L乘一邊說,一邊取出一支煙斗,令人昏沉的迷香正是從中散發的。他舌下壓著抵抗藥效的玉珠,不顧燕巡春的抗拒將煙斗對著他呼出一口氣。 迷煙的濃度驟增,不作他想,燕巡春琥珀般清凌的瞳仁陣陣失神,眼簾也無力的闔下,整個人在翎王懷里一軟,徹底暈迷過去。 蕭風乘指腹揉弄了兩把手下微張的唇瓣,觸感柔嫩軟弱,全然看不出這張朱唇平時吐露的盡是冷然自持的言語。 “若是燕府半年后送你入宮,便是本王的皇后了?!?/br> 可惜。蕭風乘惡劣的握著燕巡春的腰身向上提了提,幾步走向龍榻,將人往榻上一拋。 燕巡春的身體落在榻上無知無覺的彈動一下,因為藥性毫無反應,只是眉宇間仍留有昏迷前的憂色,臉頰上被蕭圣玨掌摑的紅痕也未消去。 蕭風乘一雙帶繭的手掌不滿的揉了揉慶榮帝在皇后臉上留下的痕跡,雙臂撐在榻上覆住燕巡春的身體,張口伸舌好一番舔吸那張神態端莊持重的臉龐,末了還在掌痕上吮吸著咬了一口,覆蓋一層屬于翎王的牙印。 燕巡春一無所覺,面部表情仍是沉著的,只是俊美臉頰上泛著水光,被紅燭暈染出一片旖旎的亮色。 蕭風乘坐起身,替身下的美人整理好下半身被慶榮帝扯亂的底衣與褻褲,看著燕巡春身上恢復一貫的華貴端莊,才開始享用他的戰利品。 先是頗具儀式感的從白皙的脖頸開始剝開衣襟,看到無人染指的勻白肩頸與鎖骨,翎王感到些許滿意。 褪下燕巡春玄色半透的絲的外袍,底下還有纁袡的純衣,絳色的里衣。白潤的肌膚便掩映在黑與紅的深色中,白的越發誘人。 蕭風乘手上嚴謹,如數將這些層疊的冠服盡數解開,若不是胯下陽物漲大的可怖,幾乎要以為他只是在為皇后褪衣。 在他步驟分明的動作下,燕巡春上身很快只剩下一條白色的絲綢裹胸,蕭風乘一手繞到身下人的背后,毫不費力的解開了白玉鉤扣,屏息卸下裹胸,將那平日羞于見人的雙乳一覽無余。 燕巡春的雙乳常年在裹胸下不見天日,一雙含羞帶怯的小奶子失去庇護直直映入眼簾,形態圓挺,乳rou瑩白,rutou和乳暈色澤粉嫩。 這雙奶rou蕭風乘一只大掌把玩起來綽綽有余,就算強行攏起也裹不下男人胯下的巨物,令蕭風乘不得不暫時放棄用燕巡春的小奶子rujiao的想法。 雖說這雙雪尖十分的小巧稚嫩,沒有那些豐滿巨乳的風韻,但在一雙巨掌的撫摸下卻更顯青澀的可愛。 男人強健寬大的手掌與微鼓潤白的小奶子相差殊異,一手覆上盡在掌握,只有可憐的任君玩弄。 看著被自己初次到訪玩耍的一雙微乳,蕭風乘呼吸陡然急促起來,張口含住小巧的粉尖,不住的吮吸舔咬,粗厚的大舌掄圈舔弄可憐的奶rou和rutou,哪里還能看出翎王先前解衣時的半點不緊不慢。 從未被開發過的小乳甚至還不夠蕭風乘一口吃的。白嫩的乳rou盈滿口腔,些許奶味和著燕巡春清凌凌的體香,讓蕭風乘恨不得將嘴里的奶rou狠狠嚼弄咬爛。 隨著乳尖被猛吸一口,昏迷的燕巡春呼吸也隨之一促,卻全然不知自己的一只小乳已被皇帝的侄子舔透。 看著身下無知無覺的新后,蕭風乘再也按捺不得,放開那只被吸的紅透的乳首,雙手猛的動作將燕巡春身下蔽體的衣褲扯開,白凈微粉的玉莖和一口意料之中的嫩逼便暴露在重華殿微涼的空氣中,又被急色的翎王灼熱的吐息噴了個正著。 燕巡春敏感的雙性身體一顫,卻沒有醒來的預兆。 蕭風乘在那白嫩脆弱的大腿內側發現一點掐痕,立刻如被入侵領地的獵犬般,惱火的循著紅印尋找慶榮帝在燕巡春身上留下的痕跡。 果然,從柔嫩的腿根到挺翹的圓臀,滿是慶榮帝不久前留下的掐痕。 點點紅痕映襯著白潤宣軟的rou臀,本是頂好的景致,翎王卻無半分欣賞的意思,像報復燕巡春身上yin蕩的痕跡般,從臀尖開始噬舔青紅交加的肌膚,并做標記似的在上面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 “嗯…!”燕巡春驟然被狠咬一口,下意識的悶哼出聲,引的蕭風乘去看他是否有醒來的跡象。 但迷煙的效果仍未過去,燕巡春眼簾微張,露出顫動不安的瞳孔,很快又失神的閉眼昏過去。 蕭風乘將慶榮帝留下的痕跡全部覆蓋了一遍,急不可耐的直奔燕巡春身上最漂亮的花xue而去。 白皙的陰部竟全無毛發,仿佛一口渾然天成的白瓷名器。蕭風乘惡意的猜想,這定是燕府用秘藥調教出的好處,以便拿這具yin靡的雙性身體取悅上位者。 扒開兩半白中透粉的外yinchun,粉色的rou縫便失去了掩藏之處,上邊還有一顆小巧的花蒂,等待男人的發掘。 蕭風乘閱人無數,自然明白這口未經人事的小逼尚且吃不下他宏偉的陽物。于是強按性欲,對著粉嫩的花xue便一口吞下,鼻尖正好抵著美妙的花蒂,陣陣清美rou香混著絲絲腥甜鉆進鼻腔。 蕭風乘嗅著味道頓時口鼻并用,同時猛吸,恨不得把桃花源美好的氣息盡數鯨吞吸進丹田。 這番刺激下,燕巡春的花xue自發的分泌出清澈的蜜液來,粉嫩的小口也開始翕張痙攣,一時不知是想推拒翎王作亂的口舌,還是邀請男人深入一探芳澤。 蕭風乘愈發賣力的舔吸起來,腦海里揮之不去的是每每見到燕巡春時那冷淡持重的姿態。 心中所想的是燕巡春帝后昏禮大典上雍容端莊的面孔、層層深衣堆疊的身體那不容侵犯的高貴,眼中所見的卻是燕巡春一絲不掛、遍布紅痕的裸體、微腫的乳尖和淌水的xiaoxue。 蕭風乘的性欲空前的高漲,在他眼里,身下的酮體與那些yin賤的男寵有著云泥之別,他要在慶榮帝的皇后身上馳騁,就好像提前將這個昏庸無能的皇叔踩在腳下,登上人間至高的皇座。 但現實卻是慶榮帝仍坐在那把龍椅上,他蕭風乘一早看好的燕巡春也成了皇叔的妻子,慶榮帝可以隨時褻玩身下這具意義非比尋常的身體。 這樣想著,蕭風乘嘴上動作愈發兇狠,他的胡須和陽物上的毛發一樣濃密,即使修剪得當也有一層不易見的胡茬覆在皮膚表面,鼻下和下巴上那片粗礪的皮膚便如砂紙般磨著燕巡春淡粉色的花蒂和嫩xue,激起陣陣麻癢和刺痛。 即使神智因為迷煙昏沉,身體被玩弄的本能也逼的他朱唇微啟,喘息不定。 這具骨rou勻稱的頎長身體時不時的抽動和斷斷續續的哭喘滿足了翎王莫大的虛榮和欲望,蕭風乘的嘴完全包裹住那口xiaoxue,恨不能將內里滑嫩的軟rou和著清甜的xue水一起吸出。 終于,在粗糙的胡茬再一次重重擦過稚嫩的花蒂時、伴隨蕭風乘口舌的猛吸舔咬,燕巡春被逼出一聲清晰短促的哭喘,白皙漂亮的身體猛的痙攣,收縮不斷的花xue不再如小溪般淌水,而是驟然泄出一股清洪,沖著欣賞美人高潮景致的翎王兜臉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