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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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這種東西還是不要立得太早的好。就像什么“明天我一定開始減肥”“下次我一定好好聽講”......還有“反正我也不會真的去給他們安撫”,大概率都是欺騙自己的。 安錦坐在安撫室的床邊,心里很清楚,他答應匹配申請,不是什么被逼無奈,而是因為他自己,他動了惻隱之心。雄蟲端的匹配申請和雌蟲端的不同,除了匹配對象真實姓名和機密類的信息,里面涵蓋了雌蟲幾乎所有的信息,自然包括他的軍雌身份和紊亂的精神暴動。只這兩條就讓安錦心弦冷不丁動了一下。 在安錦眼中,不管是軍人還是軍雌都有一個共同的身份,就是保衛者。 這足以讓安錦對來者萌生敬佩尊濡之心,只是微不足道的初級安撫而已,如果能夠幫到他,那將是我的榮幸。 這時門打開了,安錦目光上抬,不禁生出幾分驚嘆。樓道里的白熾燈光被盡數擋在這名軍雌的背后,濃黑的利落短發此時有幾分的凌亂,斑駁的遮住琥珀色的眼睛。他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襯衫,下擺扎進軍褲中,即使戴著有些羞辱性質的口籠,雙手也被反剪綁在背后,氣勢卻仍然不減,好像一把鋒利的劍,時刻準備著祭出劍刃。 屋子里已經飄揚起淡雅的花香,艾克利斯看著不遠處戴著口罩的雄蟲,目光和他短短相接一瞬就快速移開,最后選擇把目光釘在地板上。雄蟲的目光里沒有熟悉的嫌棄和恐懼,這也讓艾克利斯心里放松了些,他關上門站在門口沉默不語。 安錦也有些緊張,說實話他一開始看到雌蟲的身高并沒有多大感受,愛德格身高就接近190,他也只是比愛德格高幾厘米而已,但看到真容之后屬實是有點震撼,他站在那里好像一堵墻一樣,他的身姿很挺拔,站得筆直,幾乎是頂著門框進來的。僅僅是他的身高就讓安錦感到了一股濃重的壓迫感,這還是他刻意收斂后的結果。 安錦站起身往前走了兩步,手心濕漉漉的,他在褲縫上隨意擦了擦,說道:“您,您好,一號。我,我是.....” 安錦臉頰爆紅,這可不是什么心動幸福的信號,他真的太緊張了。 “別緊張,我不會傷害你?!卑死沟谝淮慰吹竭@么和善可愛的雄蟲,不自覺也放輕了聲音,低聲安撫他。 清冽的嗓音在房間響起,一句干巴巴地安慰奇異的安撫了安錦。他鼓起勇氣,直視著雌蟲的眼睛說道:“你,你去床上吧?!?/br> 安錦拖了把椅子坐在端坐在床邊的雌蟲的面前。因為位置的關系,安錦平視時看到不是雌蟲帶著口籠的臉,而是他鼓鼓囊囊的胸脯。這只雌蟲的身材原本就是健碩型的,上半身倒三角型的身材把白襯衫撐得一絲褶皺都沒有,更不要說他的雙手還被反剪,肩膀后移,更是把那兩塊胸肌往前遞,安錦目光一錯不錯的盯著他被頂出兩個小山包的部位,甚至能看清小山包上兩個圓圓的凸起。 安撫還沒正式開始,安錦就有點暈了。 艾克利斯看著這只名為高數的雄蟲眼光直直的盯著他的胸脯,尷尬的同時心底卻生出幾分的隱秘高興來,蟲核微微發燙,不自覺彌散出冷杉味的信息素追逐迎合著房間里花香。 安錦回過神來,心里不由得產生了對愛德格的nongnong的愧疚。他斂起心思,專注的釋放著信息素,小心翼翼的控制著信息素縈繞在雌蟲周圍,那股冷杉香味也找到了花香的主人,不斷的發起試探,嘗試著想附著在安錦裸露在外的皮膚上。 艾克利斯好像回到了還是一顆蛋的時候,蛋液包裹著他,好像有一雙無形的手輕輕搖晃著他,透過蛋殼的光芒微弱卻讓小蟲不自覺的追逐,這是他所遺忘的最安逸的時光。長久盤踞在腦海深處的疼痛好像見了光的蝙蝠,飛快的隱退,艾克利斯終于獲得了片刻的安寧。 安錦一直緊張關注著一號的狀態,他是SS級雌蟲,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匹配的,但他的等級理論上遠遠不能夠安撫到他,還可能會反向刺激他更加的發狂??吹剿臣刮⑽⒎潘?,坐姿也隨意了些終于松了口氣,并為能幫到他感到由衷的高興。 “我可以幫你幫手銬松開,你可以躺下休息一會?!?/br> 艾克利斯搖搖頭,他的確感覺很舒服,但內心卻催生出了更多的渴望,那些疼痛好像攻入了心房,化作魅惑的妖精,蠱惑著他,他不得不分出心神去抵抗這巨大的誘惑??诨\和手銬對于他來說更像是一種心理束縛,一旦摘下來,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上前抱住這只天真的雄蟲,哄誘他給出標記,畢竟他們的契合度很高,只需稍加哄騙就可以做到。 安錦并不知道看似正直嚴肅的雌蟲正經歷著怎樣的巨大考驗,他被那股清冽的香氣包圍著,精神也跟著微微舒緩,平靜無波的精神海微微震動,好似感知到另一股親和的氣息,激動地泛起波浪,安錦好像進入了一個奇幻的空間,他看見他的精神海分出一小股水流在他的眼前變換,一會是四只眼睛兩條腿的奇怪生物,一會是一張長著翅膀的大嘴,過了一會才安靜下來,變成一團金色的水球。安錦莫名看出幾分沮喪,他試探著控制思想,最終把水球捏成一只四條腿的生物。隨后安錦便感覺手上微微一墜,好像有什么東西落到了手上。 他睜開眼睛,發現他捏的小東西居然具象化了,是一只金色的小豹子。 安錦驚喜又驚訝的看著艾克利斯,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艾克利斯也有些失神,他看著安錦懷里敞著肚皮打滾的精神體,心里生出了無限的柔情和憐愛。他釋放出更溫柔的的信息素,安錦接收到后舒服的瞇起了眼,同樣熱情的釋放信息素回應他,那只小豹子感受到另一種氣息,不僅不反抗,反而從安錦懷里跳出來,三步兩跳沖到艾克利斯懷里嚶嚶的拱蹭起來。艾克利斯背靠著墻,弓著腰腹,凹處一塊供小豹子嬉耍的地方。小豹子并不完整,只是一個大致的輪廓,他對艾克利斯的親近,更多表現為對口籠的好奇和對獵物的玩弄之心。 是的,他把艾克利斯當成了勢在必得的獵物。精神體承載了主蟲內心最真實的意志,艾克利斯的順從和寵溺大大取悅了精神體,其實也是取悅了安錦。只是安錦還殘存著上一世的人性,堅持認為伴侶要彼此忠誠,互為唯一,他已經有了愛德格,即使這只雌蟲的信息素多么的誘惑,他的身材多么吸引蟲,他都不為所動。但精神體顯然沒有這么多想法,他因為二者的信息素交融催化而出,對艾克利斯有著天生的親近,同時還有把他當做自己雌獸的占有欲。 安錦感知到這只膽大包天的小東西的想法,不禁嘴角一抽,你都還沒有人家小臂長,還想著上他?他想把小豹子換回來卻遭到了拒絕,小豹子真殷勤的在艾克利斯胸前踩奶,哪里還顧得上他。安錦看著自己的精神體撅著小屁股整個身體都陷在一號的懷里,爪下皮rou柔軟的觸感同步傳入安錦腦內,只把安錦激的下身一緊,他匆忙站起來,扔下一句內急就跑進了衛生間。 艾克利斯也快忍不住了,他下身早就硬了,還好軍褲寬松,曲著腿并不明顯。這只貓仔很會折磨蟲,他用頭拱弄著口籠,迫使艾克利斯仰起頭顱,露出最脆弱的脖頸,隨后就開始順著汗津津的脖頸舔弄,是不是露出虎牙假裝兇猛的啃咬,艾克利斯自然不會把它當做威脅,他的攻擊力幾近于無,能帶來的除了身體的癢意就是近距離接觸高契合對象精神體而涌生出的強烈的性欲,畢竟精神體就相當于是本蟲,受到這種青睞又有哪只雌蟲會不情動呢。 艾克利斯縱容著小豹子的胡作非為,全身的細胞都在瘋狂的搜尋吸取著那一抹花香,艾克利斯感覺到一種新奇的沖動,熱血向兩腿間的性器奔涌,古銅色的肌膚泛起潮紅,guntang的熱意嚇了小豹子一跳,他直起身子,仔細打量著他的雌獸,確定沒危險之后,他又開始了對他身體的探索。 這一次他發現了更好玩的地方,他的鼻子碰到了一處凸起,rourou的,小小的,還散發著好聞的香氣。稍微用鼻尖拱幾下,居然就變硬了?!身下的雌獸又開始叫了,好像很舒服的樣子。 艾克利斯差點大叫出來,rutou被一個濕潤的器官隔著衣服抵住,涼意傳入體內卻好像起了反作用,像是把水倒進了油鍋,奇異的感覺涌遍了全身,他竭力閉緊喉嚨才咽下呻吟,只化作一聲悶哼從口籠中傳出來。緊接著這小豹子開始了更讓艾克利斯難耐的舉動。他張口咬住了左側的rutou,并用牙齒不知輕重的研磨,褐色的rutou被咬的充血腫脹起來,口感軟硬適中,小豹崽儼然把他當成了磨牙道具,興致盎然的玩弄起來。 “別....別這樣.....嗯.....嗯”年輕的少將在戰場上什么傷沒受過,血都流盡了也能一聲不吭,現在卻在床上被一只小小的精神體折磨的嗚咽求饒。他微微扭動身體,時不時挺起胸膛,不知是在迎合還是在躲閃,不管怎樣,小豹子都沒有松口的跡象,甚至還動用了舌頭,無師自通的舔弄起乳孔,另一側的rutou也被他照顧到,爪子收起利刃,粉嫩的梅花墊有規律的摁壓在rutou上,感受到rutou腫起更加的賣力,不斷的把rutou壓進飽滿柔軟的胸肌里,又不斷地摳弄出來。 “啊,啊....小東西,輕點,嗯.....嗯......” 艾克利斯高昂著頭,眼神迷蒙,琥珀色的眼珠在陽光的折射下顯露出絢麗的色彩,那色彩很快被眼淚淹沒,隨后又再一次顯現。精神體代表了主蟲的意愿,那只躲在衛生間的小雄蟲看來對他的身體很是滿意,這讓他升起幾分希望和欣喜,在過往這些年,這只雄蟲的善意、溫暖和對他的欲念好像是一束光穿透他的絕望和黑暗,讓他感受到久違的溫暖。 情欲還在叫囂,艾克利斯夾緊腿不斷研磨著性器,他全身都是汗,整只蟲狼狽的蜷縮著,半躺在滿是雄蟲信息素的屋子里自讀,即使是這樣,他也沒有想解開手銬,一旦被檢測出暴力拆卸手銬的痕跡,就會被永久取消申請義務撫慰的機會,他不想為了一時的歡愉喪失接近他的機會,他還想再見到這個雄蟲,接受他給予的一切。 衛生間不斷泄出著信息素,艾克利斯識趣得沒有戳破雄蟲的謊言。畢竟他的精神體還很精神的掛在他rutou上,吃了一邊又一邊。艾克利斯想象著那只可愛雄蟲的身形,回憶著他的嗓音,陷入了迷亂,好像趴在他身上的變成了他心心念念的雄蟲,他伸出細長的手,罩住他的“rufang”,不斷地蹂躪著,rutou在他的掌心揉弄著,痛感和快感交集,逼得艾克利斯再也鎖不住呻吟,yin叫起來。雙腿被扒開,一個纖細的身形嵌入他腿中,跨間的堅硬和他的性器并在一起,隨著腰部的挺動互相摩擦著,炙熱好像灼燒盡兩層布料,讓兩根性器rou貼rou的挨在一起,艾克利斯被燙的又吐出一聲呻吟,身體猛地彈動,又被身上的蟲不容置喙的按壓下來,他俯身咬住一顆rutou,像含一顆糖果一樣,一會舔一會咬,時不時還用舌尖戳弄乳孔。上下被夾擊著,艾克利斯全身的皮膚都guntang起來,古銅色皮膚呈現出一種深濃的紅,艾克利斯被那具身體帶動著,不斷攀登著高潮,終于在雄蟲猛地沖刺中,艾克利斯顫抖著射了出來,jingye噴發,打濕了軍褲,濕漉漉的貼在身上,艾克利斯卻無暇顧忌,他喘著粗氣側躺在床上,上衣凌亂,眼睛瞇起,空氣中除了兩種信息素,混入了另一種腥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