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護夫打手/父親偷藏小兒子原味內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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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極其令人不恥的反應讓霍鋒不知所措,站在自己小兒子面前,頭一次變得扭扭捏捏不知道說什么是好,但為了面子只好板著臉,“那剛剛你他媽怎么不答話,兩人都在里面,怎么就霍志銳在應!現在霍志銳他人呢?” 眼前這男人刻意想要掩飾的窘態自然也被霍耀察覺到了,不像霍志銳那個初出茅廬的小年輕,眼前這個人精倒是掩飾得很好,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這張成熟的男性帥臉是怎么隱忍住的。 對霍鋒的問話,霍耀也是解答,只不過語氣隨意,沒有往日見霍鋒時的膽怯,“剛剛哥他不準我說話,現在他健身完在床上躺著,爸,你還有事嗎?我等下必須給他按摩去了,不然他又要打我了?!?/br> 硬說起來,霍鋒他找霍志銳還真沒什么事,只不過是剛剛那噩耗給他太多的震驚,憋不住的怒火想要撒氣但沒法撒,只好讓霍志銳當這個受氣包。 但出來的是他以為還在大學里的霍耀,物理意義上他目前可以說是最不想見到的人。 后xue的瘙癢仍舊一刻不停地提醒著霍鋒,虛幻的可恥禁忌念頭一直侵蝕著他一個在女人堆里流連的直男。 過長的沉默只留尋尋覓覓,霍鋒似乎都可以看到霍耀眼里的笑意,自己剛剛遭受了作為一個大男人最無法接受的挫折,此時卻看到霍耀眼里那似在非在的笑意,大男人主義的心理固執地認為自己的小兒子在嘲笑自己,即使對方根本毫不知情。 想到這,霍鋒臉色更加難看,一張成熟的硬挺男人臉都出現了破裂的縫隙,變得猙獰可怖,藏在西裝下的肌rou爆起,想要拿霍耀出氣,連同后xue的奇怪癢意。 霍鋒從來都視女人為玩物,剛剛也是根本不管最近正打得火熱的女人,可以說是將對方cao廢了,順帶還踢了幾腳。 這樣對自己的女人都不會手下留情的男人對自己兒子自然更不會手下留情。 “他媽的,他個王八羔子說什么就是什么?誰才是這個家的老子?現在在家里是不用去上學了?你個廢物狗逼真他娘沒用!老子今天就來好好教訓下你!” 字字都是怒火的話語一連串地炸裂,霍鋒錘在兩側的手臂就開始摩拳擦掌,緊緊地攥緊五指,握成一個圓的拳頭就直接倏地向霍耀襲來。 這種程度的東西霍耀自然能躲,一點都不慌張,但是在他躲開之前,就有另一道身影突然從他身后竄出。 霍志銳手臂爆著青筋與霍鋒的拳頭相碰,因為霍鋒也沒料到霍志銳會突然沖出來,被這個大兒子給弄了個措手不及,霍志銳的手臂截胡后,霍鋒被那手臂甩出的力道給弄得往旁邊趔趄了幾步。 身著西裝也不方便,霍鋒不好使力,得多虧扶著墻才能穩住搖搖欲墜的身體,被打斷的怒火更加一發不可收拾,瞪著擋在霍耀前面的霍志銳,他大兒子的手還保護似地抬起一只手臂放在霍耀的身前,臉上沒有絲毫對他的尊敬,甚至也能看出來不小的怒氣。 雖然霍志銳越大越對他沒什么敬意,但像現在這樣直接明目張膽地對他表現出敵意怒火還是不多見。 一個兩個不順心的事擺在眼前,霍鋒更加不爽,帥氣的熟男臉上,額頭青筋暴起,唇縫裂開,怒氣勃發,“霍志銳,他媽的,你要反了是吧!送去兵營沒多久就有這個本事了?還他媽護著這個廢物?老子打人有你說話的份?你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要好了?這他媽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霍耀身上不是你個垃圾的衣服?感情深到能讓霍耀穿你衣服了?他媽的在老子面前演什么兄友弟恭,怎么不見你們兩個廢物演什么父慈子孝!” 眼前人的火爆脾氣自然也遺傳給了霍志銳,對這個從來沒做什么正經事的父親態度自然不會好到哪去,“老子他媽干什么關你屁事!自己什么德行也不看看,你他媽值得老子尊敬?剛剛不還搞過女人了?怎么這么快完事了,女人呢?沒這個精力還裝什么孫子!真他娘的笑死了!”霍志銳怒火中燒,對著霍鋒就是唾沫橫飛,口中的淡淡jingye氣息甚至在空中飄散。 這番說辭可謂是戳到霍鋒的痛處了,再一次提醒了他不能得到快感的事情,也嘲諷了他作為一個大男人的自尊心。 眼睛瞪得更大,表情扭曲至極,西裝也被霍鋒撐起的肌rou給弄得皺巴巴,連空氣中那抹不同尋常的男人味道也沒有注意,直想揍得霍志銳那副神氣的樣子鼻青臉腫。 連自己衣物不便也顧不上,霍鋒又掄起拳頭,朝霍志銳襲來?;糁句J自然也做足了準備,手臂也直直地揮過去。 但出乎兩人意料,兩人的拳頭都沒打到對方,因為被一雙較小的手給鉗住了手腕。 看這手臂的尺寸原本不可能制得住兩個雄健男人的拳頭力道,但奇怪的就是兩人都掙脫不開,好似有千斤重的力量壓著。 霍志銳從霍鋒那邊收回視線,目不轉睛地盯著在他們兩人中間的霍耀,那側臉順勢就轉過來,嘴唇微啟,示意著霍志銳。 看到霍耀這樣,霍志銳也收起了狠戾的惡虎樣子,將自己伸出的手臂收了回來。 而另一邊霍鋒還在死死掙扎,但握住他手腕的手卻根本沒有動彈半分,甚至開始想用另一只手抓霍耀,但起手的一瞬間,霍鋒就感受到霍耀投過來的警告視線,那眼眸中的冷意十足,令霍鋒也呆愣了一陣,破天荒地不敢在這個小兒子面前掙扎了。 而停止動作沒多久,霍鋒就見霍耀朝著他雙唇張開,“時間也挺晚了,爸和哥就這樣算了吧,我也挺困了,先回房間睡覺了,明天得去學校了?!?/br> 雖然沒什么威脅的話,但霍鋒就是感覺這小兒子的話里氣場十足,一下子就掌握了這個家庭空間。 霍鋒只是看著霍耀放下鉗制住自己手腕的手,對方轉頭隨性地拿著手覆在唇上,打了個哈欠,接著那不大的個子就揚著步伐離開他們兩人。 直到霍耀房間的關門聲響起,霍鋒才緩過神,就只剩下霍志銳跟他大眼瞪大眼。 而見霍耀回房去了,霍志銳也覺得沒啥理由再呆在這里和霍鋒兩個無言,只好甩頭進去自己的房門,砰的一下甩門。 兩個兒子都沒有再理他就走了,按以往,這兩個兒子這樣不給他面子他肯定不會罷休,但是一想起剛剛霍耀抓在他腕上的手,還有那凜冽的眼神,他竟有些生畏,以至于現在還在這冷清的走道恍惚著。 好一會兒后,逐漸平復了心情的霍鋒拿起手腕一看,那里還留著細微的紅痕,再一聯想起霍耀剛剛的樣子。 被包裹在西裝褲下的男人后xue一如剛剛,癢意來得十分兇猛暴躁,似乎只有當霍耀的jiba插進去才能好轉似的。 這身體的反應直讓霍鋒恨不得撕碎,但畢竟是不可能的,只好將腳上的皮鞋往墻上狠狠地踹了幾腳解憤。 腳力松懈后,裸露在空氣的皮膚汗液粘膩,一張扭曲的帥臉更是滿頭大汗,西裝外套十分厚重令他整個人都悶悶的,似乎空氣中也悶悶的,但好像卻不是單純的悶。 略有滄桑痕跡的熟男帥臉皺起,挺著鼻子仔細聞了聞空氣中的味道,似乎還有些微不可聞的jingye味道。 雖然極為寡淡,但確實有,聞過之后好像后面的男xue都略微平靜了下來,潛藏在狂風暴雨之中。 還以為是自己剛剛射過的味道,霍鋒修長粗壯的大臂往褲頭上一碰,那拉鏈還是實實地掛著,再碰了一下自己的胯部,隔著布料似乎也沒有感受到濕濕的痕跡,碰過那處的指腹往自己鼻尖上一放。 幾乎沒有任何味道。 想再仔細嗅嗅這空氣中的味道,但可能時間過長,已經聞不到剛剛的味道了。 以為是自己想這檔子事想瘋了,結果出現了幻覺?;翡h便不再探尋這東西,轉而往浴室方向走去。 剛剛出了那么一檔子事,不僅搞得他心情煩躁,更搞得他身體都倦了,想來泡個澡好好放松放松??墒且贿M浴室,霍鋒就愣住了,浴室里的小凳子四仰八叉,還有一攤穿過的衣服被隨意仍在了地上。浴缸里的水已經涼了,但似乎能從那里面的水依稀聞到些男人的精水味道。 以為是自己的腦子被這破事搞魔怔了,哪里都能聞到jingye味。再三確認后,好像這水里真的有極為寡淡的jingye味。 這下是不會錯了,肯定是他那兩個小子在洗澡的時候順帶做了些手上活動。心中嗤笑后又怒火燒燒。 再拿起地上的衣服,依稀記得好像是霍耀穿過的樣子,因為剛脫下來不久,被他揉在手里的衣物好像還散發著霍耀特殊的氣息。 而他一聞到這味道就感覺后xue那瘙癢緩解了不少,后xue的反應幾乎讓他確定了這就是霍耀的衣服。 雖然可恥自己這后xue的燥熱,可是只要一想起霍耀,那后xue就如同小嘴一樣開始蠕動不已,興奮地似乎能出水。 尤其當他的手摸到霍耀內褲的時候,似乎都能感覺到霍耀的jiba正在他的雄xue中挺立,癢意因此被止住,但只要腦海里清晰地意識到霍耀,后xue的癢又開始燥起,yin音蕭蕭,而霍耀這衣物中留下的余味又能止住他的癢意。 周而復始,循環往復。 用了就能緩解后面的燥熱瘙癢,但一用就必定和霍耀扯上邊,后面的雄xue又開始癢意非常。充分意識到這兩難的境地后,霍志銳只得暗自怨恨這奇了怪的身體。 心高氣傲的他作為由貧入奢的男人自然受不了被人踩在腳下的生活,坐在云上已久的霍鋒不能忍受被這小小的東西給掌控的感覺。 腦子氣得冒煙,隨時能把腦子炸開,由此霍鋒手上的動作一緊,一把甩開這衣物。之后開始脫去身上早已凌亂得不成樣的西裝,浴室的水霧氤氳起伏,水聲落盤的脆響綿亙不斷。 拋開那亂七八糟的事情后,霍鋒腦子清醒了許多,只要他不刻意聯想起霍耀,后面就幾乎不會有感覺,這也算是他不幸中的萬幸。 圍著腰間的浴巾,想走出浴室,可濕潤的熟男帥臉總是不由自主地往地上那攤被他甩到角落的衣物瞄,男士內褲剛好在衣服堆里露了出來,剛好是放jiba的那塊小地方。 而后腦子又顫抖起來,不小心回想到了某個人,后xue又開始有奇異的癢意,拽著腰間浴巾的手都開始微微顫抖,望向那攤衣物的眼神逐漸變得混濁不堪,同時氣息也逐漸紊亂加粗。 踏出浴室的時候,地面除了光滑的水流再無任何東西。 而對于最后懷著偷偷摸摸的心態回到臥室的霍鋒來說,今晚注定是一個躁動不安的夜晚。 臨至清晨,屋外仍是黑壓壓的一片,淅淅瀝瀝的雨聲在前半夜小歇過后再一次奏起。而屋內的霍志銳穿著背心短褲躺在床上,四肢大開,被子已經堆在了墻角。 好不容易從兵營里回家休息幾天,但是這第一天他就睡得不是很安心,昨晚本來想順勢,繼續把霍耀直接拐到自己床上睡了的,當然是兩種意義上的睡。 但是霍耀直接就在他和霍鋒停手后回到他自己的房間了。向來yuhuo大的他自從接觸了手yin自然是有事沒事就來一發,除了些不可抗力因素,不然他能一天擼上好幾次。 而自從和霍耀把肛交性愛做了個遍,接觸到了比起那射精更為瘋狂的極樂快感后,普通地擼動自己的jiba產生的快感簡直是灑水車一般,星星點點。 私心是想再找個時間和霍耀做回sao老公和小老公的,但是一想到昨天霍耀說的話,他就十分憋屈。 本來他的休假時間就不多,要是今天早上霍耀就回大學去,那之后可是很難再見到,怕是再見到的時候已經是他下一次休假了,而下一次可是遙遙無期。 現在對他來說,不能和自己親弟弟肛交zuoai就已經足夠難熬,而一想到這樣的日子得持續個好久就讓他難受。 當然,霍志銳可沒想過再找其他人,畢竟他可不認為有誰能像霍耀那樣cao得他欲仙欲死,最重要的是霍耀有讓他能夠雌伏在他身下的那種氣場。除此以外,他本質上可還是個喜歡女人的大男人,只不過霍耀是個例外中的例外。 而女人的話,霍志銳又覺得和霍耀一比較起來就不帶勁了,高潮肯定是沒得比了,畢竟那可以一直持續的極度高潮快感可不是簡簡單單插女人的逼可以得到的。 要說和女人談精神戀愛,而rou體快感找霍耀的話,對于霍志銳目前來說也不是不可能,只不過沒有這種讓他喜歡的女人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來說,他一個兵營里出來的大老爺們可受不了伺候某些嬌滴滴的女人。如果只是為了女人下面可以讓他舒爽的yindao,還不如直接和霍耀搞一起得了。 而且…… 一回想起昨天他和霍耀的第一次,回想起霍耀那平凡的面孔下的不同尋常,即使不想承認也得承認,就這短短的幾小時相處之間,他就是被霍耀那副從容的氣場勁兒給吸引得徹徹底底。 來得太快,甚至讓他毫無防備地被弄個措手不及。 無關性別,無關rou體,就只是霍耀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