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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周琦瀾跨坐在周樂湛大腿上,“哥,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周樂湛不問也知道他指什么,“哥早就罪孽深重了,還差這luanlun麼?” 那點兒見不得人的骯臟心思,周樂湛藏了多年,若真要論起究竟是什么時候對周琦瀾有超出兄弟的情感,只怕說出來會嚇跑他。 周樂湛用舌尖淺淺勾住另一邊乳首上的銀環,輕輕朝外拉扯,嬌嫩扁平的粉乳勾出微末弧度,像少女剛發育的初乳,小小一顆銜在齒尖吮吸。 底下也不閑著,褪下周琦瀾的褲子,草草擴張兩下,挺翹粗碩的guitou便抵著xue口插進去。周琦瀾吃疼,yinjing非但沒軟,馬眼沁出濕液,頂端的銀環小球水亮亮的。他趴在周樂湛肩頭,難耐又隱忍地小聲哼哼,不待他適應,周樂湛便九淺一深地開始磨他。 周樂湛占主導一方,周琦瀾又經他一手調教,將性與痛感聯系在一起。這種受虐經驗導致他只有在特定的情形下強制高潮,通過痛感從而獲得性快感。 所以周琦瀾現在很難從溫和的性愛中達到高潮。每每一場性事下來,周琦瀾身上沒一塊能看的地方,痕跡遍布,綿軟地靠在周樂湛赤裸的胸膛。 事后,周樂湛抱著他,單手從床頭摸了根煙點燃。他愜意地抽了一口,接著呼出滿口白氣,遞到周琦瀾唇邊,問:“抽嗎?” 被單潮潮糊糊的,就連周琦瀾肚子里也被灌滿了他哥的jingye,滿滿當當,動一動便順著xue口流出來。他想洗澡,但腿軟不肯去,累得手都懶得抬,湊上前咬住煙嘴吸了一口。 周樂湛只抽這一種煙,這么多年沒變過。周琦瀾腰也酸,不肯好好坐著,枕在周樂湛腿上,盯著吊燈的視線轉回到他哥身上。 周樂湛此人一身邪氣,刀刻似的眉峰微微上挑,相貌生得陰柔俊美,手段卻是狠毒。誰人都怕他,唯獨周琦瀾是個例外。 周琦瀾睨他一眼,“喂?!?/br> 周樂湛低頭:“嗯?” “你藏在書房墻后的東西我都看見了?!敝茜鶠懻f,“手銬、腳鐐、口枷還有馬鞭?!?/br> 包括但不僅限于這些,還有很多周琦瀾不認得的道具。 周樂湛看著他,沒否認。 周琦瀾仰躺在周樂湛大腿上,卻是一副居高臨下的睥睨姿態,“你是想用在我身上吧?” 周樂湛生殺予奪,周琦瀾能從BDSM的受虐中獲得高潮,周樂湛就能從施虐中獲得快感。 他問:“可以嗎?” 周琦瀾未置可否,一副懶散的高傲姿態冷哼道:“呵,死變態,周樂湛?!?/br> “小琦,”周樂湛將周琦瀾壓在身下,咬他耳垂的軟rou,“哥再變態,也只是對你一個人?!?/br> 19. 周樂湛走后,周琦瀾沒賴床,也跟著起來了。他是個閑不住的性子,十來歲大的時候,成天不是掏鳥窩就是去田里捉青蛙;要不就是大夏天的跑十公里以外的地里偷西瓜,或是潛進別人家樹上偷桃子。 周琦瀾偷東西經常被人追著打,抓住就是一頓揍,皮糙rou厚也不怕疼。 不過那都是小時候了,現在大了,對那河溝里的小龍蝦沒甚興趣了,就是這愛玩的性子一如既往。 他性格開朗又不拘小節,成日里沒心沒肺的,和誰都能玩到一塊兒去。大學室友今天生日,攢了局,他起床簡單收拾了一番便趕著出門。 下樓時迎面遇上一人,對方停下,抬頭見是他,微一頷首。周琦瀾余光瞄了一眼,只覺這人眼熟,但沒往深處細想,也朝他點點頭,哼著調子繼續朝樓下走。 二人錯身而過,周琦瀾想起他是誰了! “小九!”周琦瀾驚呼,回身叫住那人。 對方沒走,似乎是在等他,見周琦瀾想起他了,笑了笑:“小少爺?!?/br> 周琦瀾三步并作兩步拾階而上,以熊抱的姿勢整個人吊在小九身上,雀躍道:“小九!你怎么回來了!” 絲毫不顧及這是在樓梯口,小九怕他掉下去,抱住他,“小心?!?/br> “小九,你什么時候回來的?這次回來還走不走了?當初不告而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啊,我找不到你,問我哥,我哥也不肯告訴我?!敝茜鶠戇€在他身上吊著,問題一個接一個,“小九,我想死你了,你是不是回來看我的呀?吃飯沒有,我們一起去吃飯呀?” 小九早就不是以前的小九了,從初識的青澀到現在沉穩的從容,寬肩硬扎的胸膛懷拖一只“四爪章魚”毫不費力,莞爾道:“是湛哥叫我回來的,應該是不會走了?!?/br> “嗯!”周琦瀾抱著不撒手,“小九,你回來我好開心,我又多一個朋友了!” “這次回來,還沒來得及去見湛哥?!毙【耪f,“你先下來,我晚點去找你,好嗎?” “行,正巧我同學生日,我去給他送份禮物就回來?!敝茜鶠懭f般不舍地從他身上下來,“記得晚上來找我啊,別忘了?!?/br> 小九還是笑,“好?!?/br> 等人走遠,原本掛著笑意的臉上陡然變作一副陰戾的神色,盯著周琦瀾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小九原名叫程九。其實程九也不是他本名,他自幼無父無母無名無姓,這名字還是周樂湛給他的。 周樂湛常年刀口舔血,勢要有忠于自己的心腹。他是在程家坪撿到他的,排行第九,于是有了程九這個名字。 在亂遭的垃圾堆里撿到小九時,瘦小伶仃的一只,個子還不及周樂湛胸口,他仰視周樂湛,周樂湛從他黝黑瞳仁里窺見奉神的信念。 周樂湛不嫌棄他滿身臟泥,朝他伸出一只手,說:“來?!?/br> 他說:“以后你就叫小九吧?!?/br> 程九和一幫半大的孩子睡大通鋪。他性格孤僻、脾氣古怪,初來時沒少被欺負。他只聽周樂湛的話,但周樂湛不太管他們,隨他們斗去,他只養對自己有用的人。 程九想活命,心就要夠狠,剛來那幾年,他就是一條亂咬人的瘋狗,逮誰咬誰,任誰也不敢惹他。 薛二比他來得早,自然不能讓他騎到自己頭上,玩了手陰的,程九腹部挨了三刀,差點死薛二手里。 那天是周琦瀾救了他。 周樂湛在墓山養了很多人,這周小少爺咋咋呼呼的,誤打誤撞闖進來,見程九受傷,正義感爆棚地攔在他面前:“哇,你們以多欺少!我告訴我哥去?!?/br> 那是程九第一次見到周琦瀾,不但不感激他救下自己,甚至冷眼睨他,頗為不屑。眼前這粉雕玉琢、衣冠楚楚的矜貴公子,要不是有傷在身,他完全可以一個打十個。 周琦瀾自那次救下他后,就時常來看他。經常帶一些稀奇古怪的莫名玩意送給他,有時候也會空手來,和程九比賽下荷塘抓魚,看誰抓得多。 程九不善言談性格孤僻,周身籠罩一股生人莫近的寒氣,整個人陰森森的。他來墓山多年都沒交到一個朋友,只有周琦瀾敢靠近他。 程九從未見過像他一般熱情洋溢的人,至此封塵多年的情感有了裂痕。 周琦瀾讀高中時,周樂湛放心不下他一個人讀寄宿學校,需要派一人去暗中保護他。 誰贏誰去。 五年來,同吃同睡的十三個人自相殘殺,程九滿身是傷,當他把薛二踩在腳下時,他知道他可以見到周琦瀾了。 程九和周琦瀾同班,讀書一起吃住一起,少年期那點兒隱秘的情愫瞞過了所有人。 周樂湛后來是怎么發現的呢? 周琦瀾不會喝酒,一杯倒的量。周末那天偷喝了周樂湛私藏的酒,醉得不省人事。程九送他回房,情難自禁地盯著周琦瀾潮紅的臉頰,終是沒忍住,偷親了一口。 他心跳得厲害,落荒而逃。程九沒走遠,躲在拐角,隨后看到周樂湛也來了。 還看到……還看到……周樂湛解了周琦瀾的上衣扣子…… 直到那一刻,他才恍然周樂湛在周琦瀾的臥室里裝了攝像頭。 和周樂湛那回故意沒關門一樣,這一次回來,他讓程九在臥室門外站了一整夜。 周樂湛在書房等他,見人進來了,抬頭看他一眼,“見到小琦了?” 程九垂眸,“見到了?!?/br> 周樂湛打量他,好半晌才開口道:“小九,年紀也不小了吧?該找個女人了?!?/br> 程九深知,他若想待在周琦瀾身邊,就必須要讓周樂湛放下戒心,“是,湛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