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珠(一)【擴張虐乳失禁粗口耳光渣攻賤受】
冷露無聲,苔木浮輝。理當是南國春夜朦朧良景。然而伏河城何家大院那邊角小小偏房中,卻是一副污穢腥甜得與這春夜格格不入的刺目場面—— 雕花木格紗窗后,是一展無字無畫雪白屏風。屏風隔斷月色,將兩人與世隔絕地囚在中間。燭火幽微,勾勒出幾點零星線條。 卻正是全裸的姚涵與赤著上半身的何素。 姚涵身前一具鐵枷,冰冷黝黑。他雙手被縛,吊在頭頂,兩腿各自固定在兩邊架子上,高度卻是尷尬,讓他站又站不直,蹲也蹲不下,只能如蹲馬步一般,呈八字型大大張開而半屈,看來分外可笑。鐵枷在腰間高度又偏有一條橫桿,頂著他臀部向后突出,從旁看來,便覺他是故意半蹲下來,挺胸撅臀,打開雙腿亮出屁眼好叫人cao進去一般。 “你今日倒不求饒?!焙嗡乩淅涞?,右手握拳隨意cao弄著姚涵屁眼,聽他發出壓抑的呻吟,左手中是一副用來金屬器具,卻是用來擴張的,正是一副倒插蓮花。 倒插蓮花機括近似花苞,或說傘骨,不用時乃是細細瘦瘦一管,但要用時,便可推動機括,令那傘骨緩緩打開,狀如花放,故名倒插蓮花。 此刻,何素將姚涵屁眼只搗了兩搗,便覺出其中已經松軟,再插兩下,充沛腸液便順著屁眼淌了下來。何素不由哼了一聲:“這就濕了……你果然是賤人。難怪不求饒。你求之不得是不是?” 姚涵羞恥難言。 但這些日子他確實已被人cao慣了。 何素日日都要折騰他,不是用各種器具變著法地一邊虐待一邊cao他,就是拉他到軍營或牢中讓人輪jian他,甚至于獸交都不止一次。他初時還覺得痛,要靠著心中對何素那點情意勒令自己忍耐,可后來,他的身體開始漸漸習慣各種過激的性交,卻竟然是越來越覺得舒服。 他的乳孔與尿孔都因為最初的那次刑罰而再也合不攏,隨后卻是迅速習慣了何素將三管細短玉勢插在他這三孔中,令他日日戴著的命令。他不僅不再覺得痛,便是走路摩擦多了都會被快感cao得尿出來,甚至這兩日似乎還有了乳汁。 他那屁眼更是腸rou外翻得厲害,再不如之前那般緊,何素隨手便可將整個拳頭干進去,因此命他日日插著一桿兒臂粗的玉勢也是免不了的。他總是輕易就被cao爽。走走路便被玉勢干到抽搐,乃至是暈厥脫肛的事時有發生。 何素當然不會放過這個羞辱他的機會,每每要他下地勞作,美其名曰體察民情,實際卻只是為了讓他更多次只被玉勢便干到高潮,而后看著腿軟倒在地里的他,撕掉他的衣裳,隨便叫個人過來,讓對方看看他仰頭喘氣、渾身上下一絲力氣也無的高潮后的模樣,看他這尿孔里、rutou里、屁眼里都插著東西的yin亂姿態,其后便將那玉勢拔出來,由對方光天化日田埂之上赤條條地cao干他。 只是,姚涵更羞恥的卻是他日漸夾不住那玉勢了。 得要粗的,得要更粗的東西,可以卡在他腸子里的東西才行…… “嗚!” 卻是何素見他分心,不滿地將倒插蓮花噗呲一聲直捅入內。姚涵悶哼一聲,肌rou俱是一緊。 “頂到了……嗯……” 何素張了幾次嘴,最終卻還是只有一句:“……賤人!” 少頃,姚涵頹然道:“……我……的確是……” “你還敢承認!”何素聽著卻是越發惱怒。他當然還是惱姚涵當年滅門之心狠手辣,卻也惱其人如今輕易俯首帖耳的順從。罵他下賤他便自認下賤,哪有人如此的?他以為這樣就能避戰么? 手底下于是越發重了,本該慢慢打開的蓮花機括此刻直接一推到底,花苞瞬間綻放,旋開成一朵血紅的蓮花。冰涼金屬一下頂上花心,戳得姚涵一陣顫栗。由于蓮花開得太快,盡管姚涵這些日子早被cao開了,眼下還是有屁眼被遽然撕裂的感覺。 他耐不住地低低呻吟一聲,雙腿只有僵住—— 又一股腸液汩汩淌出。 性器卻是抬了頭。 銀色金屬勾勒出蓮花花瓣,那花瓣上的紅色,正是他被猛然捅開的腸道rou壁,此時悠悠輕顫,向著何素,猶如勾引。 “常清……”似哭非哭,正是情難自已,半呻吟半哭泣。何素聽得一瞬意亂。意亂之后卻是立即更為暴躁。一手把住姚涵腰肢,鐵鉗一般,一手使力頂緊蓮花,簡直是昏了頭腦,仿佛恨不能就此將姚涵生生剖開,才好宣泄胸口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躁動。 姚涵被他弄得一時間只有急促地抽氣,足趾蜷起,嗯啊作聲。何素紅著眼睛,右手抽插不停。姚涵腸rou被那蓮花花瓣絞磨得充血,銳痛之余又碾磨著每一處敏感點,激得他腸壁陣陣收縮。 “你這兒,就這么欠cao嗎?”何素冷笑以對,手上越發大開大合地cao干,聽著那咕嘰水聲與姚涵愈加難以自持的紊亂喘息,沒有察覺到自己在暗暗咬牙。 姚涵咬著唇,一度想稍微保持一點體面,但旋即,過去這段時間里被cao到最后神智不清的畫景又浮現眼前。 黑暗中,他仍是不由閉上眼睛。 燭光飄零,落在他眼角,有如淚珠。他忍了半刻,終于是道:“我是欠cao……” “哼!” 他喘了口氣,接著道:“所以……常清……” “住口!”何素勃然,“你不許喊我!” 姚涵卻是依舊自顧說了下去:“求你干我……” 何素動作猝然一停。說來荒謬,姚涵說的話放在平常聽來明明只是床笫情趣,但偏偏此刻說來莫名的凄切。何素這邊停了動作,姚涵那邊卻如未覺,只是癡癡道:“求你干我……” 一陣自心底泛起的酸楚過后,何素毫無意外地更光火了。他猛地抽出蓮花,鐵片帶出姚涵腸rou,劃傷了不知何處,鮮血無聲洇下。軟爛的腸rou翻出肛門外,顫顫悠悠。 姚涵一震,只覺一股快感直沖天靈蓋,但緊隨其后的,就是一種極為難耐的空虛瘙癢。 等他回過神來,何素正緊貼著他,語帶嘲諷,在他耳邊輕聲問道:“這么喜歡我?” 低沉嗓音搔在耳間,令姚涵一陣顫栗。 “嗯……” “想被我cao?” “是……嗯……啊……常清……” “那就先把這個吃下去吧?!?/br> 伴隨著何素的低語落下,一物猛地捅進了姚涵屁眼,直驅開所有軟rou,狠撞花心! 只一下,姚涵便被干得射了出來。呻吟卻是一點都發不出,只有翻著白眼顫抖——因為何素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大腦一時缺氧,saoxue卻是被干得爽翻,腸rou一陣收縮,本能地吞吐著那插入了他saoxue的東西。他四肢都顫抖起來,像一只被剪掉了頭的青蛙。 ……很爽。他恍惚想道。 他yin賤的屁眼像是要被干壞一樣,被暴力地撐開?;ㄐ哪屈c瘙癢的saorou被磨得流水不止。他用他的賤xue吃著那個幾乎撐破他腸子的東西,抽出又插進的快感讓他幾乎暈厥。 好……爽…… 意識越來越薄弱,saoxue里的撞擊卻越來越猛,他不由自主瘋狂地擺動屁股,自己去動起來,方便何素手里的東西更深地將他cao開。 頂開他的saoxue! 干他! 何素惡狠狠快速抽插了數百下,期間始終沒有松開他的喉嚨。 姚涵的意識漸漸遠離,顫抖逐漸加劇,下體迎合求cao的動作卻是始終沒有停過。一時間,好像沒什么比那個正在cao他的東西更重要的了。 cao他……便將他在此處cao死又何妨? 別停,別放過他,cao進來…… 最終,在又一次被干到前列腺后,他整個人劇烈地一弓,第二次射了出來。隨后翹起的yinjing頭汩汩冒出水來,卻是今日第一次被干尿了。 他失禁已經不稀奇了。刑場那次過后,他尿孔便合不大攏,后來日日都要被輪jian,于是幾乎是日日都要被做到暈厥失禁十幾次乃至幾十次。 因此見他抽搐射尿,何素也不以為意。不過是這賤人的日課罷了。他現在還時常能被koujiao干吐出來呢,rutou也能cao出乳汁來,射尿算什么。 只是等了片刻,姚涵這次高潮之后,手腳卻是沒有松開,仍是繃緊了抽搐著。何素皺眉瞪了他一會兒,稍稍松開手,卻見姚涵仍是不吭聲,只是歪著腦袋,口邊流下白沫。 何素這才醒覺,姚涵現在越發敏感體弱,加之他又掐著姚涵脖子,竟然是這就被干得昏死過去了。 然而他沒什么好脾氣去噓寒問暖等著姚涵醒來,只覺煩躁,于是既知姚涵昏厥,他卻不是將姚涵解下來,反是一耳光抽在姚涵面上,罵道:“這就爽暈了?!真浪貨!” 姚涵被他抽得一震,整具鐵枷嘩啦作響,悠悠醒來,何素劈頭蓋臉便是又一耳光打來:“欠cao的爛貨!” 姚涵醒來尚在恍惚,便突覺面上劇痛,兩頰高高腫起,兩腿無法并攏,后xue被人cao開,插著一件物事。 不等他反應過來,何素便將手指捅進他rutou,用力摳挖cao弄了數十下,便聽姚涵迷迷糊糊又被做得春情蕩漾。扭著腰呻吟起來,rutou也漬漬有聲,恐怕是被cao出了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