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夜訪國寺/身懷尸胎/開苞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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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眼,周圍富麗堂皇的簾幔,繪著阿琉看不懂的繁雜花樣。 身上已經換過干凈柔軟的衣物,阿琉撐坐起來。 "陛下醒了。" 一光頭男子端著漆黑的藥碗跪在床邊,雖是臣服的動作,渾身卻散發著清冷的疏離感。 阿琉靠著軟墊,看著他的光頭,"你是?" 男子抬頭,薄唇輕抿,上挑的狐貍眼里有阿琉看不懂的情緒。 "臣,現任國師徽藺。" 聽著他講述自己的身份,阿琉盯著他的光頭思緒逐漸飄遠。 國師這個身份在他為數不多的認知里,都是仙風道骨的,和眼前這個不太一樣。 這個和尚看著年輕輕的,有著需得時刻端莊靜持的身份,卻生了雙勾人的眼睛,難怪需要一直板著臉,什么表情也沒有。 "陛下,有在聽臣講話嗎?" "啊,有的有的。嗯,你說我舅舅把持朝政,額,有謀逆之心?"撓撓臉,被看穿發呆的阿琉有點不好意思。 "正是,當今丞相是您生母太后娘娘的兄長。眼下探來的消息里,京外五百里有士兵秘密訓練,只知丞相,不知天子。" 這實在是超出阿琉的能力范圍,他不懂朝政也不懂治國,沒什么幫的上忙的,甚至在國師說丞相把持朝政的時候還暗自松了口氣。好耶,不用他搞那些不懂的東西了。 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阿琉無法理解國師此刻的心情。 拍拍國師的肩膀,阿琉故作深沉:"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國師眼神復雜:...... 隨遇而安的阿琉安心地享樂起來,享受著萬事不愁高高在上的生活。他依舊沒有收到任何任務相關信息,那便宜丞相舅舅沉浸在權利的快感中也沒有來找他,國師,那個國師好像也不急... 阿琉管不了別人,他自己都是活一天沒一天的,舒服最要緊。 皇宮的生活固然享受,但奇怪的是每到夜里,阿琉都覺得屁股癢,止不住的那種。水流得床單印濕了大片,有些折磨人。 今夜,阿琉實在無法忍受,這太不對勁了。 阿琉胡亂披了件外袍,鞋都沒穿,偷偷坐著一小攆,到了國寺門口。 屏退眾人,阿琉赤腳走進。 寺里空無一人,守夜的僧人不知為何不見蹤影,唯有正殿亮著燈。 跌跌撞撞地跑進殿里,徽藺背對他跪坐在蒲團上,面前是一尊大佛,阿琉不認識。 似乎知道阿琉今夜會來,徽藺卻并未起身行禮。 風吹上了大殿的門,徽藺睜眼,"陛下此時前來,想必是有要事。" 揪著衣角,在這莊嚴肅穆的殿內,他難以啟齒。 緩步走到國師背后,腳趾凍得都蜷起來,阿琉聲音略抖,"我,我好像有點不對。" 大殿里靜謐無聲,徽藺聽見了水滴的聲音。 轉身,徽藺低頭看見了阿琉身下的那個小水洼。 走得太急,阿琉只穿了一件暗紅色繡龍紋的外袍,此刻白皙修長的小腿裸露在衣袍外,透明黏膩的水珠順著完美的弧度緩緩流下,匯聚。 徽藺的視線緩慢上移,定在隱入外袍的腿根不動。 他的腿在抖,是冷,還是。 收回目光,徽藺起身,看著眼前的少年,他下唇通紅,像供品桌上的靈果。 "陛下哪里不適?" 阿琉低下頭,雖然不認識,可對著大佛,他說不出口。 看著眼前人的發旋,徽藺沒什么情緒道:"陛下若不說出來,臣是無法幫忙的。" "我屁股癢?。?/br> 阿琉緊閉著眼睛,小臉漲得通紅,丟死人了。 頭上似乎輕笑了聲,阿琉不敢睜眼確認。 帶著涼氣的手撫上阿琉小腹,"瘙癢可是從此處蔓延而出?"另一只手放到了尾椎,"還是此處?" 阿琉抬頭,那人面無表情,像是在和他討論佛經。 "都不是。"阿琉不情不愿地開口。 "那是此處?"修長的帶著薄繭的手放在渾圓的臀尖。 "也不是。" 手又移到了腿根,"哎呀也不是這里?。⒘鹦邜u心破表,干脆破罐子破摔,拉過放在小腹的手就往下面塞。 "這,這里癢..."感受到水流過指縫,那手僵住。 阿琉拉著他的手指在早已露頭的陰蒂上揉弄,"這里癢嗯~"又拉著手指插進xuerou深處,"這里面,這里面也好癢。你幫我撓撓吧..." 那人站著不動,喉結顫了下,聲音帶點沙啞,"陛下..." "你幫幫我嘛?。⒘饟涞饺藨牙?,雙腿不管不顧地夾著徽藺的胳膊。 被xuerou緊纏的手指微動,低頭瞥見身上的袈裟,徽藺一直沒有表情的臉上終于出現了裂縫。 他蹙眉:"臣不敢褻瀆陛下龍體。" "我允許你,我允許你!你快,快幫幫我~"阿琉嬌喘著,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徽藺脖頸,腰也不自覺晃動。 鼻間濃厚的檀香里沾染了龍涎香的味道,手指濕軟的觸感和目光所及處大小的佛像分裂開來,拉鋸著他的理智。 他該拒絕這無理的請求。 "好。" 手指僵硬笨拙地安撫著xuerou,沒有技巧,阿琉卻很受用,嗯啊嗯啊地叫起來。 瞧著徽藺面上還強撐著一副六根清凈的出家人姿態,耳根卻紅的發燙,阿琉嬌笑著纏上去,像妖精般咬住他的耳垂撒嬌。 "在里面,里面好癢~再進去點嘛~"徽藺目不斜視地盯著地板,手指微微用力,又進去了些。 阿琉舒服地哼叫,那手指卻按著一塊軟rou突地向前。 "嗯!干嘛?。?/br> "陛下,這不對勁。"徽藺讓阿琉平躺,一手按住他的腹部,另一手在xue里進進出出。 "嗯~哪里,哪里不對勁~再用力點~" 手指倏然抽出,徽藺細瞧著手上透明的yin液。 "臣,大約知道為何陛下會出現這樣的狀況了。陛下,您懷了尸胎。"徽藺面色沉重。 阿琉躺在地上,愣住。"???" "是那些僵尸,他們雖不會射精,但他們的尸氣匯聚在了陛下的體內,不知為何和陛下的龍氣纏繞融合,竟長成了尸胎。" "不,不對..."阿琉腦子發懵,他的身體每隔二十四小時都會自我歸零,怎么會有他說的什么尸氣,尸胎? "你是不是搞錯了?"阿琉死盯著他的臉,想從上面發現什么,可惜什么也沒有。 徽藺合掌,"是真是假,一驗便知。" 一盞燭心快沒入油中的燈被端了過來,昏暗燈火飄忽不定,仿佛下一秒就要熄滅。 徽藺用力,兩滴血滴在燭心,那燭火瞬間高漲,由暗黃變成了藍青。 燈盞被放在阿琉兩腿之間,藍青色的光映照著阿琉的小腹?;仗A以手化結,阿琉的腹部逐漸顯現出一個面目猙獰的胎兒。 "......" "尸胎已成型,強行去除會導致母體死亡。當今之際只有將其產下,再利用國寺的佛氣將其殺死。" 徽藺垂眸,"尸胎長速過快,又需人氣滋養,陛下才會有欲求不滿的感覺。" 阿琉當機的腦子還沒回過神,這都什么和什么,他不懂,他想不通。 "我會死?" "陛下有龍氣護體,只要不強行在母體內去除尸胎,您會安然無恙,只是尸胎需要人氣滋養,這期間需要您,與人結合,得是血緣至親..." 阿琉想到了那個還未謀面的便宜舅舅,"......" 徽藺沉默須臾,清了清喉嚨,語帶猶豫地說道:"臣有佛氣護身,臣,可助陛下一力,讓陛下不那么痛苦。" 阿琉躺在地上,沒什么反應。 拿走燈盞,徽藺抱起阿琉,帶人來到偏殿的祀堂。 祀堂里擺著翎朝歷代的皇室牌位,阿琉不知道,徽藺卻知道。 "此處龍氣和佛氣相融,是壓制尸胎最好的場所。" 阿琉沒什么想法,他捂著臉,還在感嘆自己多舛的命運。 "你隨便吧。" 徽藺抱阿琉坐上祭拜的供桌,分開他的腿。 "陛下,冒犯了。" 舌尖溫柔地舔去溢出的yin液,卷上早已饑渴難耐的陰蒂細細吮吸。 "嗯...哼啊~"阿琉享受著他的服侍,不時出聲指引。 硬如石子的陰蒂在徽藺嘴里像是要融化,他雖不會技巧,可溫柔認真的動作讓阿琉晃神。 "再用力點吸~嗯~嗯要丟了?。⑽舱{上揚,緊夾著徽藺的頭,阿琉終于xiele一次。 掏出自己早已漲硬的性器,徽藺紅著耳根,目不斜視地慢慢插入。 阿琉攀上他的肩膀,"你這和尚這么冷淡,jiba倒是guntang。" 粗俗下流的話讓眼前這位大國師臉上出現明顯的慌亂,雖然只有一瞬,但阿琉看見了。 他開心地側耳在徽藺心口傾聽,"撲通撲通,它跳得好快哦,你聽得見嗎?" 回答他的是一記猛撞,沒有任何技巧的抽插,國師用他那未經人事的粗壯性器取悅著懷里的天子。 guitou擦過敏感饑渴的內部,陰蒂也被手指打著圈撫弄揉捏,快感很快讓阿琉說不出話。 汗水和yin水混合打濕了供桌,徽藺的袈裟也被阿琉揉得褶皺不堪。 "唔!輕點,輕點,好燙,肚子要被捅爛了..."徽藺愣頭青般只懂直進直出,一插到底,巨大的性器撞得阿琉哭爹喊娘。 這人在性事上完全沒有分寸,和冷靜自持的國師仿佛不是一個人,只知不停地索求抽插。 陰蒂不知高潮幾回了,顫抖著抽搐時那人也不停下手,像玩弄佛珠那樣撥拉不停,阿琉想,這豆子怕是要盤包漿了。 天色微亮,雞鳴聲起,徽藺才猛然驚醒般睜大雙眼,guntang的jingye沖擊著阿琉的zigong,鼓脹的小腹微凸,這下確實像是懷胎。 抽出還硬挺著的性器,泛著晶亮水光的xuerou在一夜的cao弄下敞著合不上的大洞,一張一合誘人深入,被揉搓成紫紅色的碩大陰蒂可憐兮兮地掛在xue口。 徽藺轉開頭,不敢再去看。 手上運功助阿琉腹中胎兒吸收著jingye,徽藺眼神晦暗不明。 "臣送陛下回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