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肯定地說,他在迎合我,在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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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格意義上來說,這并不是我們第一次接吻。 我們第一次接吻就在129天之前,是我寇秉宜長到31歲來,第一次與人交吻。 在他失神之際,我用手掌按住他的后腦勺,重新親吻他。他沒有進食,所以原先的營養劑已經被他下意識地吞咽,之所以得出這個結論,是因為我已經在他口腔中搜刮過一圈,將殘余吞食干凈。 我的手指無意識地揪住他的頭發,現在我們隔得很近,鼻尖對鼻尖,呼吸聲都聽得十分清楚,所以一旦他撒謊,我大概率可以察覺出來。 我問:“你收到的任務是什么?” 他定定地看著我,眼底情緒不明,偏偏顧左右而言他:“你瘋了?!?/br> 我捏住他的下頜,“如實回答我?!?/br> 他猛然撇過頭,冷聲答:“我沒有接到任務?!?/br> 什么?? 我咬牙:“你確定?” “我確定?!彼仙涎劬Γ骸拔仪疤焖⒘藗€本,延遲了時間,所以最后一關應該在一周后。今天原本好好呆在家里睡午覺,莫名其妙被傳送進了游戲里,系統什么也沒跟我說?!?/br> 我并不很相信,因為他的陰謀詭計總是很多,只要哪一步沒有百分百確認,都有可能被他拉進圈套中,目前的狀況不能令我安心。我命令他:“面板?!?/br> 他深呼吸,答:“你總要先解開我,我的手很疼?!?/br> 又在示弱,又在示弱。我的太陽xue突突起跳,異常煩躁。 察覺到我的否定,再度開口,的聲音不大,卻很平和:“只要你放開我,我自然會讓你看。最后一關我懶得和你斗。這次我會配合你完成任務,我只想過回普通人的生活?!?/br> 我一怔,因為這很反常,難道易感期的Alpha在死對頭面前真的會喪失智商、口不擇言? “寇秉宜,你不知道正常人的生活是怎么樣的吧?”他費力地靠在墻上,望著系統所構造出的虛假的、漆黑的外界:“你應該調查過我在現實中的樣子,我就是一個破社畜,沒存款,沒車也沒房,沒法跨越階級,我來這個游戲的原因或許就是陰暗心理?!?/br> 我盯著他,留意著他神色的變化,下一秒他輕輕笑了:“可是就在上一周,有一個Beta向我求婚了,他追求了我兩年,我始終沒有答應。但當那天他朝我舉起花的那瞬間,我忽然意識到,我應該正面自己在現實生活里的失敗,回到正常的軌跡,重新開始我的平穩人生?!?/br> 我靜靜注視著他。 我知道他的一切,從第二個副本出去之后,我一直命人在調查他。 他的檔案記錄從二十歲開始,在班斯尼斯的一個垃圾場附近被巡邏人員撿到。登記顯示,他身為亞裔,腦部受過重創,大概是因為經受過某些違法的地下科學室的研究,沒有記憶,沒有語言溝通能力,知識儲備與嬰兒無異。 可就是這樣一個異類,七年內在美洲的“失敗品集中營”里學習完了所有生為人該掌握的基礎知識,并且在27歲時成功離開集中營,融入大眾,開始工作。 他覺得自己很失敗嗎?我并不覺得,如果給他更好的資源以及再多一點的時間,他還能更加出色。盡管我總稱他為垃圾Alpha。 我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情緒如何,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問他這些莫名其妙的問題。他的易感期還沒過去,很快就回答我。 “那個Beta叫什么名字?” “李廷瑜?!?/br> “和你的信息素匹配度怎么樣?” “還不錯,比我預想的高,60%?!?/br> “你很喜歡他?” “不喜歡?!彼?。 很難想象,我們竟然會這樣平和聊天。 我側臉,正面他,笑著問:“你知道系統給我的任務是什么嗎?” 他的眼神微變,盯著我:“你要干什么?” 我依舊笑著,攤手:“你自己說的要配合我完成任務,連任務都不知道,怎么配合?” 時我待想要就此事了,恩怨清解,我卻沒有這樣的寬宏大量。 他想要安定,我偏偏讓他安定不成,他想要和一個Beta結婚,那我偏要讓他看看,他自己到底配不配——我拉起捆住他手的皮帶的末梢,將他以一個跪趴的姿勢摁在地面上。他似乎意識到了我想做什么,猛烈掙扎。 今天真是太奇妙了,我也從沒想過自己會有這么粗魯的一天,撕開面前的一切阻攔,嗅著捉不住的桂花甜香,大腦運轉得飛快,還有壓制不住的暴躁。我單手握住脫水魚般躍動的腰,然后在進去的瞬間驟然放空大腦。 他的身體是沒有被探索過的狀態,卻因為易感期更加敏感,至少比他的嘴更誠實,柔軟的內壁緊緊裹挾著我的性器。我單手抓住他的腰,逐漸挺動腰身。 一開始無疑是不愉快的,他的痛苦并沒有讓我感到快樂,我被夾得很緊,同樣很痛苦。更何況他還在猛烈掙扎,我需要聚精會神地控制他,防止雌伏在我身下的他忽然暴起。 我抬起手掌,狠狠地打在他臀部,第二掌要落下前他無意識地去躲避,扭動的時候簡直淪為無聲邀請和勾引,于是我這一掌毫無疑問地偏了,可是性器卻頂開了柔軟的內壁,往內更深一寸。 他的嘶吼聲戛然而止,轉為嗚咽。 我的手掌覆蓋之下,是他在抖動,我大腦發脹,神經緊繃,他的哭聲好像也成了催化劑,于是我加快速度,更加用力地頂弄。 Alpha的身體天生不適合承歡,可對于我來說,此時Omega和Alpha都沒什么區別,反正都會被我cao得全身顫抖,爽到痛哭。 第一次發現,其實他哭得可真好聽。我盯著他搖晃的姿態,臀部和腰在抽插下被頂得晃來晃去,像發情的貓或者狗乞求著人類的撫慰。 我深呼吸,想,原來Alpha的哭聲也可以這么引人興致,我現在被他取悅得快瘋了。毫不留情地說,我甚至想在這塊地板上干死他。 我承認在這方面我很粗魯,粗魯到不像我自己,可是對他我居然還尚且保留了一份溫柔。他在地上跪得太久,腿部開始痙攣。 我握住他的性器,馬眼處已經不受控地分泌出水,在我的摩擦下,他不安哼出聲,于是我把他抱到沙發上,以一種面對面的模式俯視著他。 他更加避無可避,伸手來用力推我,他的蒼白面色變成被男人褻玩過后的紅調,我在快速的動作頻率下抓住他的手腕,像一個對Omega充滿著寵溺的Alpha那樣,一點點舔干凈他手腕上的血,還吻了吻他的手背。 他用另一只手捂住眼睛,流出眼淚。狠惡惡卻又無力地說:“寇秉宜,你不是人?!?/br> 他的信息素強烈地排斥著我,按理來說同為Alpha,我也該對他充滿敵意,而非按照系統的要求去完成任務。但現在他這樣的反應只會讓我更興致盎然,我抓住他的兩邊肩頭,十分惡劣地回答:“你未婚夫知不知道,原本屬于他的Alpha被人摁在沙發上cao得淚流不止?” 我心里想的卻是,再哭狠點吧。 桂花的香味那么甜,總是有意無意地飄在我鼻尖勾引我。他哭得多一聲,我便會有意更加猛烈地進入,以此期待下一聲哭泣。 我閉上眼睛,俯身咬住他的后頸,在他失神的一刻試探性地注入了我的信息素。 他還在發抖,于是我變得溫柔起來,哄孩子一樣拍拍他的背,把他納入我的懷中,這會兒他倒沒那么抗拒了,手臂自然地圈上我的脖頸。 之后我得逞地笑了,附在他耳邊斬釘截鐵說:“你是故意的?!?/br> 故意示弱,故意在我面前說那些話,故意反抗,故意流淚,故意欲拒還迎……就連中途的每句話都好像是猜在我心上、剛好令我癢癢,我可以肯定地說,他在迎合我,在勾引我。 冷靜下來之后,我忽然想起曾經看到過的一段介紹,Alpha和Alpha之間同樣可以獲得快感,雖然沒有Alpha和Omega那樣的完全契合,不過也足以讓一個易感期的Alpha爽到頭皮發麻,全身顫|抖。 “沒辦法,易感期太難熬了?!睍r我待略有著迷地嗅著我的后頸,在我對他注入信息素后,他會暫時收起對我的敵意,包容我的氣息,簡單來說,這是一個簡單的身體的熱戀期。 被我揭穿之后,他不再偽裝,笑得非常輕快,說:“如果不那樣做的話,很難讓你主動來幫我度過。而且這次算是雙贏,因為你不是也很享受?多謝了,寇秉宜先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