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真死對頭,就算我嘰嘰折斷,我都不會和他d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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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對人類非常公平。 Omega離不開Alpha,Alpha同樣也離不開Omega和Beta。特別是在易感期的時候,如果沒有得到Omega或者Beta撫慰,又沒有抑制劑平息的話,那么那種滋味只會比蹭床單的Omega更加煎熬,且其受折磨程度是Omega的上百倍。 他現在剛剛進入易感期,只是會釋放信息素,然后焦躁、憂慮,且無法思考,但到晚上,他就會開始不安,變得易怒,會因為我隨意釋放的一丁點信息素就變得像條瘋狗,再也無法維持那副漫不經心百般淡定的模樣。 而且他還打不贏我,所以現在我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坐在他剛才看死亡小學生的位置上,隨隨便便釋放信息素,就能讓他痛苦不堪。 一想到那場景即將發生,我就倍感愉悅。 我用一個十分放松的姿態坐在沙發上,撐著頭面向靠著墻的垃圾Alpha:“你這么糟糕,應該還沒有過Omega?哦,不好意思,準確來說,可能連很多Beta都看不上你,真——是——好——可——憐——啊?!?/br> 他依舊面帶笑容,但是不好意思,下一秒我握住了他打來的拳頭。 我毫不猶豫地把他打來的拳頭送回去,然后掐住他的脖子,將他向地板摁去,他已然用盡全力在反抗,但是普通Alpha終究是普通Alpha——我是我,唯一的頂級Alpha,我再次預判了他的預判,將他的兩只手臂并和在一起,壓上他的頭頂。 他兩腿借腰力踢動,再次試圖掙脫,我冷笑一聲,一拳砸到他后脖頸上。他痛哼出聲,似乎在故意等待這個空隙,同時恢復雙手自由,竟然是想打我的臉。 這一舉動無疑觸及到了我的底線,終于我再度掐住他的脖子,這次徹底毫不留情地收緊手掌,他身體懸空時雙腿依舊踢動,那張一貫蒼白但如今緋紅的臉上沒了過去的平靜和淡然,看上去還真讓人暢快。 他的血管在我的手下跳動,他的生命被我牢牢掌控,他微微張唇,竭力想獲取呼吸。我終于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意,挑眉問他:“服不服?” 第一次進入游戲的時候,我第一眼就看中了這個垃圾Alpha,并主動邀請他成為我的隊友。別的不說,至少他是一堆新人里唯一能快速進入環境、并且思考問題的一個,這對我來說無疑是增加成功率的方式之一。所以那時候我并不在意他平平無奇的相貌、廉價的信息素,我甚至還想等到現實世界添加他的聯系方式,讓他來我手下工作,畢竟我很愛惜人才。 簡單來說,第一關我們合作得非常愉快,差點成為我所有關卡中通關速度最快的一次。 ——為什么說差點,是因為這一切成立的條件是,如果不是臨通關之前,他突然串通Boss反水,幾乎害死所有人的話。 他和Boss談笑風生,然后Boss親自將他送到傳送門前,而剩下的被設計的人,則成為他送給Boss的禮物,絕望地看著他離開。 到傳送門前時,他穿著短袖短褲,背著個帆布書包,還回頭朝我比了個中指,好像是在嘲諷我,說我愚蠢無知。 這等恥辱我怎么會忍受,于是在瀕死逃出那個關卡后,我花費第一關得到的所有積分購買了某種道具,并且成功用現實中的鈔能力,在第二個關卡時,讓我順利和他進入同一個副本。 他并沒有認出我,依然是那一副裝扮,甚至戴上了耳機,且還在系統發布的任務書的同時,一邊悠閑地吃棒棒糖。 我拳頭梆硬。 不過這說明系統的偽裝道具很管用,我借著一個文文靜靜的Beta女孩外表以及高強的模仿能力,成功接近了他,并和他成為了隊友。 這次劇情的進度條走到90%時,他并沒有再故技重施,而是打算讓活下來的人都順利通關,但這顯然并不是我想見到的。 所有人都可以離開,但是他不行。 副本的最終傳送門在一個高塔的頂部,作為一個柔弱的如同小白花般的Beta女子,又同時身為他的隊友,我要求他先將我送上去,然后我會在塔頂接應他。 他思考片刻后,同意了我的要求。 我送走了存活者,然后獨自等待他爬上塔頂。簡單來說,我這個人道德觀念并不很強,對于第一關的可憐犧牲者,我會憐憫他們,但并不會為他們感到憤怒或悲傷。 支撐我從boss手下遍體鱗傷逃出的,是我自己的自尊和好勝心,我并不允許自己失敗,且還是因為一個垃圾Alpha的陰謀詭計。 他終于爬上塔頂,但還差一步,我低頭俯視著他,然后笑著將腳踩在了他的手背上。 他的瞳孔有些變化,但明顯并不是很驚訝。 帆布鞋變成了短靴,牛仔褲和衛衣變成了黑色作戰服,長發變成了短發,略顯清秀的女生臉變成了一張帥得驚心動魄的臉——我露出本貌,同時用靴子狠狠地碾壓過他的手指。 他尚且苦苦支撐,但爬塔已經消耗了大部分的體力,現在又是懸空的狀態,對于一個垃圾Alpha來說,原本就支撐不了多久,而我腳下的力道絕對不輕。 殺人就殺人,沒有那么多話要說,我抬腿揣向他的腦袋,一舉將他踢回塔底。 塔有35層之高,他要是摔不死,那我算他福大命大。 如果他有道具的話——我并沒有走入傳送門,而是專心致志地感受周圍的變化。 我很有耐心,大概半個小時后,我終于相信他已經身亡,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他果然出現在了我的背后,并試圖也將我推下高塔,我反手制住這個體能快消耗干凈的垃圾Alpha,只需要一只手就將他定死在墻上。 幾乎已經徹底陷入絕境,他卻笑了,氣喘吁吁地反問我:“要不要猜猜道具的功效是什么?” 我皺起眉頭,不明所以,但是下一秒鐘,傳送門突然消失不見,而高塔開始坍塌。 所站的地面猛烈地搖晃起來,下層開始向左側以不可挽回之勢傾頹而去,我果斷地甩開這個瘋子,然后撲向右方的BOSS棺材。 原本我們已經完成任務封印了BOSS,現在我暫時借它尋求庇護必定會再度將它驚醒,結果等同找死。 但一個頂級Alpha可以戰死,卻不能被無聲無息地掩埋在廢墟中。 系統的聲音同時響徹整個世界,這個只剩下我們兩個人的世界—— “檢測到玩家時我待已使用道具【毀滅】,系統即將重新構造世界?!?/br> “倒計時開始——” “二十九、二十八……” 同時,我的腦子里響起一道聲音。 “玩家寇秉宜,恭喜你接受隱藏任務【重構】,任務完成要求:與玩家時我待共同消滅高塔之主,并重新構造世界故事。完成任務后,傳送門將重新出現?!?/br> 恭喜?恭喜你個大頭鬼! 整個世界都將要被撕扯開,而始作俑者,那個垃圾Alpha時我待,坐在即將坍塌的廢墟之上,笑吟吟地用十分挑釁的目光看著我。 我發誓,我寇秉宜從小長到這么大,還是第一次這么厭惡一個人。 電光火石之間,我一手抓緊棺材邊沿,一手拎起他的后脖頸,徑直將他從空中拽過來。他顯然被我突如其來的動作震驚到,一雙眼睛睜得很大,質問我:“你要做什么?!” 我卻顧不上這么多,在空中迅速站起,快速下降的感覺幾乎令我難以呼吸,但我咬牙忍了過來。翻開棺材板,一腳踢出了在里面躺得好好的尸干boss,隨后抱著他一起滾進去。 棺材板重新嚴嚴實實的蓋上,而棺材里塞著我和我的死對頭,我們被空間擠壓得幾乎要緊緊相擁。只要稍稍分神,我就能聞到那股令我討厭的桂花味。 做完這一切,系統的倒計時宣讀完成,這個世界里的萬物都歸于平靜。 昏迷前的最后一刻,我躺在棺材里恨得牙癢癢地想—— 總有一天,我要把現在這個被迫縮在我懷里的、渾身上下桂花味、jian詐又狡猾,相貌平平但眼睛又有點好看的垃圾Alpha千刀萬剮。 不,我是絕對不會承認他眼睛好看的,上一條刪掉重寫,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