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吳凌在問過安澄之后才知道,每到這個時候,天空都會莫名的出現這一片光幕。 準時準點,從不例外。 吳凌推測這是時間排行榜。 既然如此,處在榜上的人應該都很危險,大家理應都會為了這高額的時間鋌而走險,即使排行榜上高手云集。 每一個上榜的人并沒有什么獎勵,還要承擔被圍攻的風險,這根本不是排名榜,而是暗殺榜啊。 在他看來,前一天在榜上的人后一天還能在榜上,那這人不是隱匿能力極為出眾,那就是實力………驚人。 夜晚的森林太過于安靜,原本存在的風聲,蟬聲都彷佛已銷聲匿跡,只有在空蕩蕩的帶有血腥味的空氣中不時擴散著幾聲奇怪的嗚咽聲,似乎是生命最后的掙扎,似乎也是臨死前的求救。 烏云將月亮遮住,在進行最后的醞釀,整片大地被籠罩在黑暗之中,樹林深處是死一般的黑,仿佛有什么恐怖的東西,看的人心慌。 清冷如水的風拂過吳凌有棱有角的臉廓。 他依靠在窗邊,邊思考邊轉身。 安澄一早就躺在床上,用那雙圓鼓鼓的帶著祈望的眼睛盯著他。 他的身子一僵,忽略安澄拍打床鋪的動作。 準備在地上打地鋪。 安澄不滿的嘟嘟囔囔的發出噪音,也被吳凌一并當做沒聽見。 在水潭邊的經歷還在他的腦海里劃過,要不是為了安全考慮,他一早就準備到另一個房間歇息。 吳凌做噩夢了,他夢見自己走在路上,被什么不知名的東西絆住了手腳,那東西伸出了幾條又大又長的觸角,黏黏糊糊,帶著guntang熱氣,卷著吳凌的衣擺就往他腰上纏。 他第二天是被胸口的異樣弄醒的。 好像有什么濕濕的在勾弄他的rutou。 吳凌迷迷瞪瞪的睜眼,就看見一個黑黑的發旋在他眼前,一個腦袋在他的胸口拱來拱去。 沒等吳凌想明白,乳尖就被人兇狠的吸吮了一口。 吳凌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嚇傻了。等乳尖又被人重重的頂了一下才想起反抗。 吳凌的衣服穿的單薄。身上一件短袖不松不緊的掛著,早上的氣溫不高,白膩膚rou光滑又涼爽,如同寒玉浸了涼水,摸著頂天舒服。 少年整個人趴在他的身上,像一條粘人的小狗,開心的搖著尾巴,張嘴含住吳凌胸口的乳暈,舌頭在里面喜愛的玩耍著卷著粉嫩的rutou。 吳凌額頭冒出細細的汗珠,曲手抵著他的腦袋,無奈的開口:“安澄………別玩了?!?/br> 他只以為這小孩純屬喜歡到處舔著玩。 安澄見他醒了,絲毫沒有被人發現的自覺。反而將嘴唇貼在他脖頸邊亂蹭,時不時的觸碰吳凌的臉頰,做的隱秘而晦澀。 見軟的不行,吳凌直接上手,壓著安澄的俊臉遠離他。 “別過分了?!?/br> 剛起床的聲音沙啞而低沉,聽起來十分性感。 安澄就想湊上去和吳凌親親嘴。 被吳凌壓著臉遠離,根本沒有機會,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舔了一下手掌。 感受到手心的濕熱,吳凌立馬將手拿回來,牙酸的瞅一眼自己的濕漉漉的手掌。 “你是屬狗嗎?多大年紀了,還舔人?!?/br> “汪汪?!北蝗苏f成是狗,安澄不恥反為榮,雀躍的模仿著沖吳凌叫了倆聲。 “…………” 吳凌愣了愣,他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小孩的思路他完全理解不了。 安澄見他不語,還以為惹惱了他,委委屈屈的解釋:“凌哥好甜,哪里都甜,像糖一樣好吃,我控制不住自己?!?/br> “凌哥不知道自己很甜很好吃嗎。老是怪我!” “…………” 這小孩說的是地球人的話嗎?怎么一個字一個字組合到一起他就聽不懂了。 “凌哥這么甜,是不是別人也舔過,不止是舔可能都咬過吧?!?/br> 安澄和他也就認識了倆天的關系,此時說出這話時語氣里卻仍帶著掩不住的醋意。 “凌哥會一直和我在一起,不會拋棄我的,對吧?!?/br> 安澄說著說著,將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問題不小心說了出來。 他先是一愣,隨后不安起來。他生怕自己聽到不愿面對的答案。 安澄一雙濕漉漉圓圓的大眼睛望著他,好似一只搖尾乞憐的小狗一般。 吳凌的心一下就軟了下來:“不會拋棄你的?!?/br> 安澄暗淡的雙眼一下子亮了起來,撲閃撲閃的像極了天邊的星星。 吳凌不禁在心里直嘆,這樣干凈的小孩這么就到了這種地方生存。 …………………… 收集時間的任務刻不容緩,吳凌收拾了幾件裝備就準備去尋找延續生命的方法。 除了時間的威脅,物資的緊缺也成了眼下急需解決的問題。 值得慶幸的是,這座島上擁有一片森林,他根據平日里探險的經驗,找到了幾種可食用的植物,雖然不多,但也可以緩解一些饑餓感。 倒是安澄那一副崇拜的樣子讓他有些招教不住。 他頂著要把人曬化的陽光走了很久。一個活人都沒見到。倒是最開始遇見過不少尸體。 他們的身體已經發青,手腕上那黑色紋身般的00:00:00十分的刺眼。 還有幾具支離破碎的尸體,看傷口,是死于刀斧等利器劈砍 。 吳凌從前從來沒有感受過時間如此的緊迫,一天下來,從早到晚幾乎一無所獲。 月亮悄悄爬上夜空。 這一路還算平靜的局面在走進一片叢林中時突變嚴峻。 第一次聽到那種怪聲,他還不以為意,以為是褲腿刮擦到草叢發出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他覺察出什么。 “滴答、滴答?!?/br> 好像是什么東西不斷往下滴著水,滴答滴答伴著砸到地面的回響。 然后那水滴聲里,好像還隱藏著另一個聲音。 吳凌形容不來那是怎樣的一種聲音,像蛇腹在地上滑動的沙沙聲,還有發現獵物正要發起進攻的毒蛇一一發出的嘶嘶聲。 在吳凌微撐起身,仔細去聽時,那聲音轉耳一停,于下一刻卻又變換了聲響,聲音一下子變得急促且離他們越來越近了。 安澄拿著倆人僅存的一只手電筒,在前方走著,看吳凌沒跟上來,疑惑的回頭。 就見吳凌面色凝重的回望過來,短促的說了一個字。 話都還沒有聽清,安澄余光中瞟到吳凌身后,一雙紅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們,他心中大赫,幾乎呆滯。 接著就被跑過來的吳凌拽住,快速往前跑去。 轉身那一瞬間,叢林深處的隱約血腥臭氣息,一下濃重了許多,陰霾一般籠罩他們。 手電筒燈光在疾跑中四處亂晃,他們跑了好久。 身后那東西一直跟著他們。 安澄的心彭彭直跳,他很累,腳步遲緩。 他的體能比起同齡的人來說算的上是優秀,可之前和人打斗的時候好像傷到了。 一開始還沒什么感覺,跑的久了,運動量加大,這負累的感受越來越強,已經是刺痛。 他不可避免的與吳凌拉開了距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吳凌奔跑的背影。 而身后那可怖的東西伴隨著“嘶嘶”離他越近。 終于,他好似被什么東西絆倒了,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鼻尖充斥著泥土的濕氣,全身針刺般的疼痛。 安澄伸出手想要引起吳凌的注意。 救救我!救救我! 可是……… 算了,沒人會救他的。 誰會救一個認識不到倆天的陌生小孩呢,這樣的人只會成為他的拖累吧。 如果自己是他,他也不會……… 安澄的手緩緩垂下。 耳邊那“嘶嘶”聲再次響起,近在咫尺。 可是! 他想活! 安澄抓起一旁的石頭,拖著疼痛的身體砸向離他最近的一頭怪物。 那怪物被砸到流了一頭的血,卻像是沒受到重擊似的,動作絲毫沒有變緩,發怒的再次進攻。 安澄拼命抵抗,終是徒勞,前所未有的絕望涌上心頭。 眼前的血盆大口緩緩接近。 卻猛地被人一腳從身側踢開。 安澄愣愣的看著,剛剛即將殺死他的怪物在地上疼痛的翻滾。 被人喚回了意識。 “愣著干嘛?跑??!” 安澄回過神,想爬起來卻難以起身。 吳凌焦急的環顧四周,怪物不止一只,它們要來了! 吳凌干脆一把背起安澄,再次開啟了生死逃亡。 怪物的體力驚人,跟著他們跑了這么久速度都不見慢下來,吳凌自己的體力倒是不支了。 身后的小孩從背他救起來之后,就沒說過話。 “要不………你把我……” “閉嘴!”吳凌生氣的堵住他未盡的話語。他當然知道他想說些什么。 但如果,他想拋下他獨自逃跑的話,早就這么干了。 既然救了他,那他就要救到底。 ………說到底,還是因為之前隨口的一句承諾。 形勢前所未有的嚴峻,吳凌打定主意。 他拐個彎,將安澄安置在隱秘的地方。就獨自跑開了。 他打算吸引怪物的注意,把它們引走。 這樣,他即可以保存體力,又可以保護安澄的安全。 吳凌大聲呼喊的幾聲是有效的,此刻他可以明顯的感受到他身后聚集了密密麻麻的怪物。 跑了許久都沒找到安全的地方。 難道……… 他真的要。 拼一把吧。 吳凌快速前進的身體一停。 黑暗中那不知名的怪物圍住了他,成包圍的形勢接近他。 吳凌擺出招架的姿勢 倆倆僵持了許久,它們最終進發。 吳凌最開始干掉了幾只,但后期那怪物逐漸學會了合作,配合起來。 竟是難以對付。 一只接著一只絡繹不絕,吳凌毫不懷疑,他們在消耗他的體力。等他實力不濟了,等待他的下場會是什么,可想而知。 吳凌勞累恍惚,一時不察被一只怪物咬到了手臂。 拉扯失衡的身體一下就有了破綻。 好幾只怪物圍在他身邊,抓住時機咬他的身體。 尖利的牙齒刺穿衣料扎進他的rou里,血紅的血液滾滾往外冒。 千萬張嘴啃咬的疼痛不是一般人接受的了的。 吳凌嘴里的嘶吼在下一刻變了調。 “嗯啊……” 他面色涌上一股潮紅。 一頭怪物竟用鋒利的牙齒在他下體的褲子上咬破了一個洞。 腥臭的舌頭靈活鉆了進去,先是在他的會陰處快速的舔了一口。 聽見吳凌沙啞性感的呻吟一頓,隨后更興奮的舔舐起來。 邊舔還露出了自己挺立的下體。 怪物的舌頭很長還分了叉,卷著吳凌的roubang,細長的針一般的舌頭就往他的馬眼里鉆。 刺激的小吳凌不斷往外冒著水。 挺巧渾圓的臀部被惡意的勒出弧度,色情無比,讓人看了口干舌燥。 臀瓣被向外掰開,露出驚恐的吐著yin水的屁眼,如同一朵粉嫩的小花般綻放。 嬌嫩敏感的屁眼理所應當的被另一頭怪物的舌頭侵犯了,那長長的舌頭充滿探索精神的不斷往里鉆,分了叉的舌頭每一個枝節都非常靈活,不斷的在腸壁刮過。 它還在里面找到了與眾不同的微硬的一點,好奇摁壓。還發現每當它摁壓那一點的時候,它們的獵物就會發出甜膩的喘息聲。 它就像找到了好玩的東西似的,不斷的刺激那一點。 吳凌的肌rou緊繃,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著抖動起來,咬著牙阻止自己發出聲音。 不知怎么,原本計劃要吃了他的怪物們,一個勁的舔舐起他的身體來。 一只接著一只,無數的怪物伸出他們惡心的粘膩舌頭。 倆只卷起了他的T恤,從腰腹往上,露出了漂亮的腹肌和飽滿碩大的倆顆肥嫩的胸rou。 此刻,雪一樣白皙的身體上布滿了曖昧的紅色,絲滑而極富美感的rou體讓怪物們愛不釋手。 或許,還有比吃了這只獵物更好的處置方法。 它們發現它們越這樣對待他,它們的獵物身上發出的清甜的香味就越濃越是好聞。 好幾條猩紅的舌頭環住吳凌的乳rou,緊緊的勒著。 裹住吳凌被玩弄的肥大的rutou,怪物的舌頭有縫就鉆,連他rutou上細小的孔都不放過,又吸又咬。 從乳尖傳遞到他腦海里的刺痛感夾雜著洶涌的快感令吳凌不知所措。 他只能含含糊糊的發出低嚀,瞳孔驚懼的緊縮。 吳凌被一群舌頭半吊在空中。全身的敏感點被密密麻麻的舌頭不留余力的圍攻。 倆條結實修長的大長腿被迫張開,roubang,xiaoxue,腰腹,奶子,全身上下裹滿了猩紅的舌頭。 他的抿緊的唇瓣無奈的被撬開,其間柔軟的舌頭也被卷著玩弄。好幾次深的探入他的喉嚨,引的吳凌反胃的發出陣陣咳嗽。 他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黏黏膩膩的發出甜膩而羞恥的呻嚀,涎水不斷的從嘴角流出。 全身上下,從里到外都被一群怪物無恥的侵犯。 吳凌想著,guntang的淚水混著細密的汗水從他臉上滑過,又被密不透風的舌頭舔了進去。 他哭的厲害,看著就可憐兮兮的,又剛又硬的長相,漆黑的眼眸里盛滿了淚珠。 真是可愛又狼狽,怪物們rou眼可見的興奮起來。 xue口突然抵上了燙的炙人的東西,吳凌淚眼婆娑的望去,只見一名怪物大方的漏出恥處。 吳凌瞪大眼睛,嗚嗚嗚的叫喚。 不要!不要!不要! 怪物可聽不懂他的話,就算聽懂了也不會體諒他。 那怪物就要挺而入。 就在這時,一個人突然沖了過來,刀光一閃,正要用yinjing侵犯他的怪物被人砍掉了頭顱,藍色怪異的血液噴射出來。 所有生物都還沒反應過來,包括吳凌,包括正在玩弄他的怪物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