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當初進入游戲的時候,西門良和吳凌的唇其實只是貼著的,僅僅是碰到一起,很單純,根本沒有后面發生的那一切,而促成此事的,正是西門良自己。 西門良一開始想退后的,但不知怎么的,他被唇間的柔軟蠱惑了,然后他就不自覺的想要更多,這想法在他看見吳凌迷茫的睜開眼的那一刻達到了頂峰。 西門良只看見吳凌半睜眼的樣子,溫順又暖諾,讓人忍不住侵犯,便一發不可收拾,等他回過神來,他已經被吳凌推開了。 從那刻起,他就時不時的想起吳凌的臉,唇上令他留戀的觸感,還有那隱隱的rou香。 他嘗試離吳凌遠一點,但沒用! 以前他從來沒有這樣過,像極了他以前看到的那些被下蠱的人的樣子。 于是,他就在心里惡劣的想,吳凌一定是把蠱下給了他,讓他好在游戲中多照撫他。 但現在……一切都打破了他自欺欺人的想法! 這從頭到尾都是他一人的啞劇,吳凌根本就沒做什么。 西門良心事重重,嘴上沒了控制,一下咬重了。 “嗷嗚——疼—”吳凌被撕咬的一陣痛呼,只覺的自己的嘴巴肯定破了一個小口子。 西門良昏昏沉沉的腦子恍然清醒。 男人自認為是個十分冷靜的人,他做事謹慎,從不沖動,無論如何,做什么決定,都會權衡利弊,細致規劃。 但今天,一整天!他的情緒都受到了影響。在這個危機四伏的地方可不算個好事。 西門良想明白過來,剛想拉吳凌起來。 低頭就看到吳凌俊朗的臉,睫毛像是被雨淋過的濕,臉上還有未退去的紅暈,眉頭微蹙的看著西門良,柔嫩的嘴唇被過度吸吮,呈現出一種糜爛的紅色。 手抵在他胸膛,想推開的動作,因為身體發麻而失了力道,給人一種欲拒還迎的感覺,至少西門良心里是這么想的。 而現在,他想就這么放任自己沉淪下去。 小腹涌上一股熱流,下身脹痛。 他對性事一向看的極淡,第一次產生了想探究的欲望。 吳凌坐起身,看西門良停下動作,以為要放過他了。面上看的這么正經,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然后就見西門良凝視他的眼神從清明逐漸染上欲色。 他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 小聲輕喚:“西門良?你怎么……” 西門良拘下頭,將頭靠在吳凌的肩膀間,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壓在他身上,用下身輕蹭吳凌的大腿內側。 吳凌僵住,作為男人,他顯然知道西門良是用什么蹭他的。 西門良聲音暗啞難忍,往日冰冷的語調沾染了情欲,輕喘:“吳凌…幫我弄一下……” 吳凌有些手足無措,往日里西門良都是冷淡不理人的,他哪里見過他這個樣子。 “我們都,都是男人,不太好吧?!?/br> 頸間一陣濕意,西門良正在舔舐他的脖子,見吳凌還在愣神,壓抑不住的催促:“快點!” 這怎么弄……吳凌想起以前自慰的樣子,他只弄過自己,沒弄過別人??! 心一狠,一把抓住西門良的yinjing。 “嘶——”西門良忍痛,“輕一點!”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吳凌拉下西門良的褲口拉鏈,露出黑色的內褲,鼓鼓的一團,頂端濕了一片,摸上去潮潮的。 剝開被撐到變形的內褲,一根巨物飛快的彈射出來,興奮的與他打招呼。 這根roubang發育的非常完美,又粗又長又大,因為亢奮,上面纏著的血管硬漲起來,猙獰可怖,充血后的淡粉色roubang在他的注視下,激動的吐著水。 吳凌一言難盡的看著這根roubang,覺得自己身為男人尊嚴受到了挑戰,這……這么大。 吳凌正在注視著他的yinjing,這個處境,沒有讓西門良感到羞恥,相反,這讓他的身體異常興奮。 他沒有急切的去使用roubang,而是湊近吳凌略顯呆滯的臉,細細的嘬,細細的舔,輕輕咬起他腮幫的一小塊rou,用牙齒慢慢磨。用行動催促他快點。 “啊我先聲明,這是我第一次幫人弄,弄不好不要怪我!” 西門良敷衍的應了一聲。 吳凌好奇寶寶似的,用食指戳了戳guitou的眼兒,那guitou上的小洞激烈的收縮了一下。 “嗯哼……” 西門良的反應給了吳凌鼓勵,他一只手包裹不住yinjing,沒什么技巧,只能用雙手小心翼翼的上下擼動。 西門良在他耳邊發出一聲慰嘆,讓吳凌的耳垂染上了一點粉色。 西門良看著,心思一動,用嘴含住這個惹人愛的東西,吃糖一樣,舔弄。這讓沒防備的吳凌身子一顫。 西門良的身體比一般正常人的體溫要低一些,因此他的yinjing也是冰的。吳凌溫熱潮濕的雙手讓他久違的感受到溫暖。 西門良垂眸盯著吳凌的側臉。 吳凌的手活生澀,雖不怎么樣,但只要看到吳凌努力羞澀的俊臉他就有欲望。 西門良微涼的yinjing被吳凌雙手擼的產生了一點熱度,馬眼分泌的粘稠前列腺液也越來越多,順著柱身流到吳凌微粉的手指上,粉白手指與紫紅的yinjing對比強烈,糜爛色情。 水也隨著手心均勻涂抹在柱身,使得西門良的yinjing滑膩起來,擼起來的動作也更順暢,甚至還能聽到咕嘰咕嘰的水聲。 有點效果啊,吳凌專心致志的幫西門良擼起roubang,用指腹揉搓起yinjing的根部,輕柔的抓捏兩顆飽滿碩大的卵黃,摸索上面的褶皺。 以指腹碾磨著yinjing之上極為敏感脆弱的馬眼,在尿道孔處,反反復復,細致綿密的刺激著,把他的那個小孔玩得收縮,黏黏膩膩。 又用食指和大拇指圍著guitou打轉,擠壓rou冠,想把東西榨出來。時不時的指甲輕輕摳挖敏感的馬眼。刺激的它流出更多分泌物。 吳凌的手上都是西門良jiba的味道,一種淡淡的檀香還夾雜著冷淡的薄荷味,在他鼻尖縈繞,他的臉都臊紅了。 時間過去許久,吳凌覺得自己手都要擼抽筋了,只能機械的做著手部動作。 ………人都麻了。 西門良感覺上來,就怎么直直看著吳凌的臉,主動將他微涼的手覆在吳凌抓著他紫紅猙獰roubang的雙手上,上下快速的擼動。 快感上來,模糊了他的腦子,不禁讓他產生了一種他正在cao吳凌手的錯覺。 這種錯覺,壓制不住的讓他幻想起其他更過分的事情。 沒一會兒,西門良悶哼一聲,roubang跳動了倆下,一大股jingye噴射出來,射到了吳凌懵懂呆滯的臉上,吳凌整個人被jingye淋傻了。 吳凌臉頰,耳朵泛紅,精致的鼻尖滑落下一滴jingye,他不自覺的舔了舔嘴角,不小心把射在他唇邊的jingye都舔舐進去。 西門良腦袋一炸,腦海中不自覺的回放吳凌伸出舌頭的一幕。 下腹一熱,剛剛軟下去的yinjing猛的起立,向他再次問好。 吳凌一臉懵逼的看著這一幕。 忍不住爆粗口:“woc!什么情況?” 西門良嘴唇一抿, “抱歉……” 咚咚咚…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這動靜讓心虛的吳凌嚇得跳了起來。 轉頭驚慌的看西門良,發現他只是淡定的看著門。根本不怕他現在暴露的樣子被發現。 見吳凌看過來,yinjing更挺了。 wow!吳凌在心里佩服,牛逼!是個角色! “下樓吃飯了!那個什么,古堡主人好像出現了!”門外的人說話了,聽聲音好像是蘇果。 沒人回應,她就敲的更重,“喂!有沒有人!” 吳凌終于回應她:“有人!有人!等會下來!” 得到了回應,消息傳到。門外的人就走了。她只負責傳達消息,至于要不要下來,看他們自己的選擇。 吳凌整理了一下就下樓去了。 大廳,一條奢華歐式長桌,圍在桌旁,已經有許多人坐著了。 不出意料,他們又是最晚到的。 主座上背對著他坐著一人,氣場很足,應該就是古堡主人。 吳凌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才看清那人的模樣。 金發碧眼,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眸,典型的外國人長相,一身宮廷式禮服裁剪得體,寬肩窄腰,顯示完美的身材。 他手肘抵在桌上,他的頭壓在雙手手指交錯形成的一個平面上,感受到吳凌的視線,微微撇頭向他笑了一下。 吳凌心跳加速,立刻轉移視線,“高貴優雅還有深不可測的危險性”是他對古堡主人的第一印象。 “你也覺得他很帥吧?!?/br> 吳凌左手邊坐著素珍,看見他的動作,笑著和他搭話。 “嗯…” 素珍惋惜道“可惜,是個npc,不然就可以……” “你可以試試……” “不敢!不敢!”素珍受到驚嚇,“像古堡主人這種重量型npc,肯定很危險!” 她說一半沒再開口,因為有人下來了。 西門良淡定從容的迎著所有人的視線下來,走到吳凌右手邊的位置坐下。 他處理自己情致高昂的東西耽擱了點時間。 有些人心里想發發牢sao,也不太敢,這人一看就不是個小角色。何必逞一時口快,給自己樹立一個敵人。 全員坐下,面前的桌子浮現出一個電子屏幕。 【?!骶€任務發布】 【八名大學生參加孤島探險,其中一名突然死去。島上沒有別人,真正的兇手就在你們之中】 【你們之中有二名兇手,一名預言家,一名女巫……】 系統還在播報,眾人卻都理解的差不多。這就是狼人殺游戲,在場的幾個人幾乎都玩過。 需要注意的無非幾個點,晚上有限定時間進行票選,其他的時間都可以在島上自由活動,至于遇到什么危險那就另當別論了。 狼人有一天的時間可以殺人,如果沒殺人會受到懲罰。 女巫的解藥只有第一天可以自救。 每個人晚上都必須待在自己的房間,且規定一定的時間內不許踏出房外一步。 系統播報完,剩下的就是自由活動。 古堡主人招呼年輕的管家上菜,豐盛的晚餐適時的擺上桌,菜很多,看著也很美味。 餓了一天的吳凌迫不及待的就吃了起來。 吃了一會兒發現大家都用異樣的眼光看他。 “你們看我做什么?快吃??!可好吃了!” 漢鐘撫了撫眼鏡:“這可是在游戲里,到處危機重重……” 他的話沒講完,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這飯菜指不定有什么陷進。 但吳凌不一樣,他滿不在乎:“知道啊,怕啥?!?/br> 眾人陷入了沉默,他們玩了幾場游戲,從沒見過這種人。 西門良打破了窘境,摘下口罩,吃了起來。 見他摘口罩,不少人投去了好奇的目光,頓時,一個個的都凝固了。 與眾不同的銀白色頭發。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 “挺帥啊……” “帶什么口罩,真是……” “想一鳴驚人嗎……” 西門良好像完全沒受到他們的影響。 “好高冷……” 他們自討沒趣了一會兒,見吳凌吃了這么久都沒事,也放心的吃起來。 吃飽喝足的吳凌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位從頭到尾都沒露過面的仁兄真是慘的可憐,連主線任務都沒接觸到就死了。 不過,他們這主線任務就是因為他引起的,那他不是必死的結局嗎。 如何有一天他也遇到這種必死的場合怎么辦? 那位古堡主人從頭到尾都沒開口說過話。難道沒有其他的作用? 想著想著,他睡了過去。 第二天,吳凌打著哈欠下樓,發現樓下一伙人整裝待發的盯著他。 “昨天你居然睡得著?還睡得這么晚?”蘇果壓抑著怒氣。 吳凌莫名其妙的摸摸頭“不然呢?” “昨天不是說好第二天早上出去找尸體的嗎?”素珍無奈說。 吳凌一臉懵逼:“…什么時候?” 眾人看他不是演戲,“昨天誰給他帶話的?” “我?!?/br> 一看,楊旭頂著一頭紅發,囂張的看過來。 漢鐘無奈的扶頭:“我的錯,我的錯,應該換個人給你帶話?!?/br> 楊旭在旁邊輕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