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鳥
惡鬼又一次和他攤牌了,蘇黎似乎是個很喜歡捉弄旁人的存在,不喜歡勉強粉飾太平的過活,就喜歡這樣血淋淋地把所有東西都撕開來了看。蘇槐僵直在原地,不知道該怎么繼續這個話題。 就在這間房子里,過去的那一年,蘇黎永遠閉上眼睛的那一年,雖然有些事情隨著時間的流逝好像已經失去了原本的痕跡,但有些事情卻不能,比如停尸房里曾經擺放過的那面沉重的棺材,在地面上擦過的時候留下的深刻的劃痕,痕跡長且尖利,有點像是什么尖銳的爪子曾在地面上抓撓過。蘇槐踩了踩地面,記起這一片就是放過蘇黎的棺材的空地。 陰氣有點太重了。 蘇槐感覺手臂上起了點雞皮疙瘩,可是天氣明明很好。他低聲說:“算了……阿黎,我們出去吧?!?/br> 蘇黎伸出腳去順著那些地上的劃痕踩,“你不怕我嗎?哥哥?!?/br> 蘇槐舔了舔嘴唇,當然不能說實話,很多影視作品和游戲作品里都告訴了觀眾玩家如果和鬼說自己很怕他簡直就是直通dead ending的一大觸發條件,不想死就不要作死。但他怎么可能不怕蘇黎呢。 蘇黎簇起嘴唇。他輕輕地呼出了一口氣,手里的門把咣當掉在地上,一把拽住蘇槐的手腕,猛地把他抵到了墻邊。蘇槐悶哼一聲,險些一頭撞上墻壁,倉促地回頭,看見蘇黎黑洞洞的一雙眼睛。 “這里太冷了?!?/br> 是很冷……為了保持尸體的狀態,這間房里是最冷的,最盛的夏天里都見不到陽光和熱度。 蘇黎溫聲說:“讓我想起躺在棺材里的感覺?!?/br> “池水是冷的,棺材是冷的,花是冷的,我自己也是冷的。太冷了?!?/br> 蘇槐指頭神經質地發顫。他說:“阿黎很冷嗎?!?/br> 他在想那個落到水里的阿黎,那時候的阿黎會冷嗎,會想起他嗎。 會在什么地方看著他和披著自己皮囊的惡鬼在這樣的房間里擁抱嗎。 蘇黎輕緩地點頭。他的手伸到蘇槐的腿間,滑溜的居家褲很輕易地被他推下去。 “可是哥哥是暖的?!?/br> 蘇黎靠在蘇槐的脖頸一側。他的臉比起平時還要再冰涼一點,但是蘇槐無暇顧及,一根冰冷滑膩的指頭,已經穿過他的褲子,鉆到了他的女xue里。 “讓我取個暖吧?!?/br> “別在這里,” 蘇槐一直在重復著這句話,聲音越來越小。生死自古是大事,褻瀆什么都不能褻瀆死者,更何況這是蘇黎最后離開的地方。門把手也壞了,房門是虛掩著的,只要有什么動靜,外面正在散步的奶奶隨時都有可能回來聽見,再推開門,看見自己的長孫被親生的弟弟捉著腰cao。但是蘇黎置若罔聞,一直在用手指扣挖他的逼rou,把他腿間攪得一片濕膩,再把yinjing插進去,又抽出來,繼續扣挖,樂此不疲。 蘇槐支撐不住,滑倒在地上。蘇黎的yinjing還深深地插在他的xue道里,xuerou被剮蹭成深且膩的紅色,因為滑倒的姿勢,蘇槐的屁股往后翹起,肥鼓鼓的xuerou被一覽無余。那里沒有生毛發,邊緣是淺淡的rou粉色,xue口的褶皺已經被蘇黎的yinjing抻平了,時不時往外吐出一線濕漉漉被cao紅了的rou縫,又被很快地塞回去。 蘇黎的褲子都沒有脫,只是拉開了前面的拉鏈,但是蘇槐的褲子已經落到了腳踝處,在粗糙的地面上爬跪了一會,膝蓋就紅了,疼得他抽氣,有點想起身,又很快被蘇黎按住。 “膝蓋,膝蓋,” 蘇槐小小聲地求饒,聲音壓得很低,幾乎模糊不清了:“疼阿黎——” 蘇黎放開他一點,蘇槐顫顫巍巍想爬起,可是手腳發麻,酸軟得提不上力氣,很快又滑跌下去。濕漉的腿間鼓出一朵紅軟的rou花,是吞吐不及的逼rou,被cao到外翻了,往外推擠著濕溻溻流水,在地上烙出濕濕小小的一塊水痕。 蘇黎不大高興地撈起蘇槐腰身,手指揩了揩紅腫的xuerou,像是覺得蘇槐掉到地上被弄臟了。簡單的觸摸都讓蘇槐震顫,他昂起頭來,蘇黎的yinjing已經又一次地cao了進去。 “等等,” 蘇槐的聲音里有哭腔,但是蘇黎已經等了他太久,所以沒有聽他的,只是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試圖爬起來,邊繼續往他的身體里頂。蘇槐下意識去抱自己的肚子,感覺里面被塞滿了。他好像還沒有意識到惡鬼的停尸房里面發生的很多事情都是可以順應惡鬼的本意的,就好像蘇黎突然覺得蘇槐狼狽地被他cao到滿地爬的模樣可憐可愛得不行,于是就讓他在地上徒勞地爬動,但是怎么也站不起來一樣。 從后面cao進去的姿勢最深,幾乎可以頂到細嫩的zigong。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蘇黎是一個惡鬼,有很多事情已經超出原本常理的范圍。他進去的地方格外深一點,深長地捅過整個緊小局促的xue道,剖開盡頭短窄的宮口,幾乎可以頂住敏感的內壁戳刺。才往里面深深淺淺地搗了幾下,蘇槐的腰就酸麻到幾乎失去力氣,撐不住了,整個人軟綿綿地跌在地上。 這個姿勢太不尋常,蘇黎的力度又前所未有得大,蘇槐感覺自己被cao得很痛,像是要出血了。腫紅的xue口,已經受不住更多一次的沖撞,滑溜溜的陰蒂被cao到腫到xue口外,夾著進出的yinjing柱體來回拖拽,生出細小尖利的刺痛感??墒峭瑫r快感也隨之增長,就好像疼痛也變成了獲取快感的一個來源,蘇黎cao得越用力,他就越疼也越快活一樣。水止不住地流,從腿間淅淅瀝瀝往下淌,幾乎能聽到滴到地上的聲音。老房子里粗糙的泥水地板,打磨得平整但也格外得顯露水痕,蘇槐幾乎不敢低頭去看地上被他打濕過的地方,試圖含起小腹,把yin水含住,可是緊接著蘇黎像是看出了他的意圖,狠狠地又撞進去,xuerou隨之被頂撞到哆嗦,他綿軟地呻吟,跟被掐住后頸的綿羊一樣。再含不住了,水液失禁似的往外涌。 “哼……” 蘇槐不敢聽自己的聲音,他趴伏在地上,上衣被撩起,露出整片白軟的肚皮,被冰涼的地板摩擦,水光吁吁,時不時頂到那些棺材底曾經在地板上劃過的痕跡。他不知道自己在羞恥什么,只知道自己一直在叫,聲音太異樣,像一只季節到了的發春的細貓?;谢秀便遍g,蘇槐開始神經衰弱,總感覺自己能聽到奶奶回到家里時沉悶的腳步聲,于是徒勞地伸手出去,試圖去夠虛掩著的門,想把它合攏??墒蔷嚯x太遠了,他又很快被蘇黎捉著大腿拖回來。 “奶奶回來了怎么辦?” 蘇槐無意識地問著,也沒有指望蘇黎能夠體會他的難處。 蘇黎專心地親吻他的后頸:“不要管?!?/br> 蘇槐閉上眼睛。他張開掌心,又去摸地上那些被棺材磨蹭出來的劃痕,那是阿黎在世界上留下的最后的痕跡。阿黎在看嗎?蘇槐把那些劃痕都拿手掌捂住,好像這樣就能不用直視阿黎在人間偷窺他的視線。 留下的劃痕太多了,捂不過來。 蘇黎捏了捏蘇槐的掌心,yinjing頂得很深,射進去冷卻黏稠的精水。精水沉甸甸地往外墜,蘇槐感覺自己摸到了蘇黎手指尖的繭子,蘇黎是家里最精貴的幺兒,到了他們這一輩又基本不用干什么農活兒了,所以他也沒有什么苦力要做,只是喜歡在村口玩單雙桿練臂力,手指間常年留著厚實的繭子。 這樣的繭子讓蘇槐恍若隔世,好像透過惡鬼摸到了當年那個單純又內向的他的阿黎的手,那時候的他們還什么都不懂,阿黎甩完單桿回來,聽說蘇槐想考什么城市的大學,就以為蘇槐是要出去再也不回來,又一個人跑出去,坐在單桿上偷偷地哭。 “你為什么哭?” 蘇槐問蘇黎。 蘇黎說:“我不想和哥哥分開啊?!?/br> 蘇槐就笑,說:“拜托,只是去上大學而已,你以后也要上的。不想和哥哥分開,就到時候和哥哥考一個大學唄!” “為什么哭?” 蘇槐抬起頭,淚眼朦朧,半天才意識到蘇黎在問自己。 “沒有?!?/br> 蘇槐說:“疼?!?/br> 聽見蘇黎說話,蘇槐以為這一切終于要結束,卻很快身體一輕,又被蘇黎拽起來抱進懷里,往墻邊抵了抵。 “不要哭了,” 蘇黎的親吻落在蘇槐濕漉的眼皮上,才射精過又硬挺起來的yinjing,順著蘇槐往外一點點漏精的逼口來回地剮蹭。蘇槐敏感地叫出聲,整個人蜷縮成一團。 “阿黎在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