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倫
3. “我吃完了?!?/br> 蘇黎突然出聲,把蘇槐從漫長的回憶里叫醒。 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時蘇黎在學校里沒一次是吃飽的,這一頓吃到最后,他足足吃完了十一碗飯才站起身,慢吞吞挪到廚房里,從后面無聲無息地抱住了蘇槐。 他一直在長個子,死去的那一次經歷好像對他身體的發育沒有造成任何影響,出來讀大學后他住進了蘇槐現在的家里,現在已經比蘇槐還要高了,身形寬闊,微微低下頭,把下巴靠在蘇槐的肩膀上。 “怎么了?” 蘇槐把碗放下,沖干凈手。 蘇黎呼出一口氣,抬眼看蘇槐的臉,眼神十分無辜:“還餓?!?/br> “還餓啊?!碧K槐咽了一口口水,安撫道,“那繼續吃啊,反正飯有的是?!?/br> 蘇黎搖搖頭,手往下伸,攏在蘇槐的腰胯處,接著輕輕按了按,又抬眼看蘇槐。 蘇槐面上的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 “可是我想吃哥哥?!?/br> 蘇槐身上穿著的是居家的衣服,褲頭很軟,輕輕一挑就能伸進去,蘇黎冰涼得有些滑膩的手指,像一條浸在深水里久了的游蛇,鱗片都被泡軟了,只剩下隱約的指節,很靈活地卡進蘇槐的內褲,從股縫中插進去,摸到了蘇槐腿間的軟rou。 “唔?!?/br> 蘇槐險些沒站穩。 在原本應該光滑的男性卵蛋后方,蘇槐比起普通的男人要多出來一片小小的逼。在很小的時候,蘇黎非要和他一起尿尿,蘇槐自己沒什么避諱的意識,很痛快就脫了褲子,這才傻了眼,發現自己和弟弟的那里長得并不一樣。蘇黎從小就親近他,對自己的哥哥永遠都懷揣著最大的好奇與喜愛,當天晚上特意鉆到蘇槐的被窩里,吵著要看蘇槐腿間那個軟趴趴的逼,蘇槐覺得他莫名其妙,不知道那有什么好看的,就把他暴揍了一頓。后來每次蘇黎提起,都會被蘇槐追著打,蘇槐覺得蘇黎是不是有病,小小年紀的,怎么會喜歡看別人的屁股? 再長大一點,蘇黎懂事了,沒有再提這件事情,甚至不會再和蘇槐一起洗澡,蘇槐只把過去那些歸結為是蘇黎過分旺盛的好奇心,大大咧咧的,沒覺得這有什么,還一直拿蘇黎以前的傻事開玩笑,蘇黎的反應反而變得很大,有時候氣狠了,還會和他鬧別扭,又要蘇槐好聲好氣地哄上好久。 “疼,” 蘇槐求饒一樣地回頭看蘇黎,蘇黎回望他,眼睛里帶著那種略有些無神,卻不容置疑的神色,這種神情是帶著某種命令意味的,蘇槐于是想起這已經不是從前那個聽話的蘇黎,如果他沒有記錯,這是奶奶用不知名的旗子招回來的,一個回到蘇家討債的惡鬼。 蘇黎的手指,深陷到逼口肥軟的褶皺里。這里并不生澀,飽滿且多情,外部高高隆起,形狀是很典型的饅頭包。平時雙腿沒有打開的時候,甚至會被并攏起來,夾出淺淡的一條向內凹陷的rou縫。 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早在蘇黎來到蘇槐家里的第一個晚上,蘇黎就cao過他,很疼,里面的瓣膜被摩擦到出血紅腫,局促擁擠地覆在出入的yinjing上,像一段原本應該照著尺寸卻意外做小了的rou套子,勉為其難地吞吐著過分粗大的yinjing。 在那之后蘇黎的侵犯變得更加一發不可收拾,蘇槐感覺到熟悉的蘇黎求歡的意識,他面上顯得不動聲色,可是很快把手指再往里面扣了扣,卡著細嫩的逼口,往內褲柔軟的布料上面摩挲,每一片逼rou都早就被水汁泡得透了,變得肥鼓,帶著給人cao多了的深紅著色,輕輕掐起來一蹭,就不能自已地開始濕潤起來。 蘇槐的手脫力一松,帶著泡泡的不銹鋼鍋掉進洗手池里,他夾緊了腿,顫巍巍地拿胳膊肘往后推蘇黎。 “我還沒洗完碗,” 蘇槐試圖和蘇黎講道理。 蘇黎平靜地看著他。 “蘇槐你看,你好多水?!?/br> 蘇黎輕聲說著,好像在說什么很尋常的事情,他會喊蘇槐叫哥哥,但那多半是心情好的時候。有時候又會直接喊他的名字。蘇槐害怕被這么連名帶姓地喊,渾身發抖,確定無疑靠在背后的是個不知名的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可是他偏過頭,又看見蘇黎那張熟悉的帶著點稚氣的臉龐,正專注而冷淡地注視著自己。 這個惡鬼披著他最心愛的親人的皮囊。 “過來客廳?!?/br> 蘇黎把手指慢慢抽離,丟下一句,轉頭去了客廳。 蘇槐沒辦法拒絕,放下手上的活,跟在蘇黎的背后。蘇黎坐在沙發上就開始脫他的褲子,蘇槐只來得及喊了一聲“等等”,伸長了手關上客廳的窗簾,接著就被抓著坐在膝頭,一根長長的yinjing彈出來,就著他腿間汨汨流出的水液,滑進了黏膩的rou逼里。 這是弟弟的身體,勃起的當然也是弟弟的yinjing,蘇槐太熟悉蘇黎的這副身體,熟悉蘇黎身上的味道和溫度,這已經變成某種觸碰到對方的皮膚就會產生的條件反射。 他們兩個曾經就像是長在一起的兩棵芽,共用水分和陽光,最后蘇黎死去的時候,就好像屬于蘇槐的一部分也被剜掉了。 蘇黎呼吸的聲音很輕,頭發間有家里檸檬味洗發水的味道。蘇槐悶哼著把蘇黎的yinjing吃到了底。 這也許也是為什么,哪怕奶奶已經和他說過阿黎的身體里住著的已經變成了惡鬼,他也無數次這么提醒自己,卻還是不太能把這個惡鬼和曾經的那個蘇黎分得太清楚。 他是多希望阿黎還活著,連披著阿黎人皮的惡鬼的存在都能給他帶來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