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孕期讓程宋對蟲子格外依賴起來。 他rou眼可見地變得嗜睡、敏感。時而沉默,時而無緣故地生悶氣;輕易地進入睡眠,又輕易地被擾動。人類過于纖細敏感的神經,讓他永遠不可能像一個真正的蟲母一樣,做無知無覺的生育機器,而是讓他更類似人類的孕婦,需要溫存,需要包容,需要足夠多的愛。 但是這些細微的情緒波動讓蟲子感到新奇,甚至對此生出詭異的高漲情緒,促使他們整日圍著悶悶不樂的蟲母打轉。 程宋已經經歷了三次妊娠。第一次他過于恐懼;第二次環境惡劣,窗外的風暴,就像是無休止一樣吹襲著,永恒不見天日。他更是渾渾噩噩的,只知道被一抱在懷里撫慰。 這一次,他終于知道完整地孕育新生生命的滋味。 程宋有時候抱著肚子,會忍不住去撫摸。那里的皮膚似乎比原先他是人類的時候要薄,且敏于感知,幾乎每次撫摸過后,都能感覺到里面有細小的動靜,像是剛剛成型的幼蟲,隔著卵皮和腔rou,在用細嫩的獠爪輕輕回敲mama的肚子,不會疼癢,是很奇妙的感覺。 雖然一旦聯想到幼蟲的模樣,總讓他有些畏懼??墒堑搅讼乱换?,程宋卻還是忍不住繼續撫摸,再讓那些幼蟲起來,敲敲自己的肚子,樂此不疲。 “mama又在逗時綺的寶寶?!?/br> 謝遲埋怨著抱著程宋:“都不理我?!?/br> 程宋下意識地把手放在謝遲的腦袋上,謝遲滿足地輕輕哼著,抱住他不肯走。 他由此想起自己的母親,一個早早喪偶又喪命的婦人。她太懦弱也太自私了,大約一輩子所有的勇氣,都用在決定把他生下來的那一刻。 前些年她身體還健康,經常和程宋顛三倒四地大聲抱怨: “要不是你在肚子里的時候太乖了,我怎么會鬼迷心竅把你生下來?!?/br> 可是生病后,偶爾昏睡了,她也會瑟縮著身子,呢喃自語著:“不要打程程?!?/br> 這就是母親,一個再平常不過的平常人,偶爾柔軟,偶爾怨憎。時常后悔,又難捱對血緣天生的愛憐。 程宋也不能免俗。 他坐在長毛地毯上,盯著電子屏幕看。 人類在媒體方面,步入全息時代已經很久了??墒亲罱?,卻重新流行起帶實體邊框的,類似于古老電視機的全覆蓋電屏。時長幾十年的超高科滲透改革看似轟轟烈烈,卻因家用人工智能暴動,在半個世紀前慘淡退出歷史舞臺。如今的人類,正在逐漸減少超高科產品在日常生活中的使用。 甚至有許多當權者開始奔走呼吁,讓人類偶爾學會回到較為自然的生活方式當中去,以免被科技和機器完全主導生活。 當然,這樣的現狀,也和當今社會幾乎所有的核心高知學者,都被投入“啟動者計劃”當中,而無法在其余領域做出建樹有關。 程宋靠著沙發,在藝人聒噪的笑聲里睡過去。還沒來得及夢到什么,又被什么東西從地毯上拱了起來。 一只紅著眼睛的蟲子,不知什么時候,關掉了正在播放喜劇的屏幕,把腦袋深深地埋在了他的腿間,表情貪婪而迷戀。 “誰——唔!” 他徒勞地想要合攏腿,卻被蟲子拿手分得更開。 蟲子的口唇,似乎是隔著褲子,親吻上了他的xue口:“mama,好香?!?/br> 被火熱的氣體籠罩,程宋的身下出了一點黏膩的水,濕噠噠的,沾到褲子上去。 “放開,臟……” “我不臟?!?/br> 蟲子誤會了程宋的意思,嘟噥著小聲反駁。但他還是很聽話地向上拱了一些,把程宋的上衣推到胸口,露出一截雪白柔膩的肚腹。那里才剛剛微凸起來,看不出懷了多久了,只鼓著小小的一團包,像偶爾吃撐了之后,漲出來的浮rou一樣,嫩嫩嬌嬌,可憐又可愛。 可愛得有些過分了。 蟲子這樣想了之后,舌頭舔上程宋的肚皮。 蟲母剛剛懷孕的肚子非常敏感,很容易被挑逗。 他往后仰倒在沙發上,抑制不住地輕哼起來。 “二十——?” 二十被程宋仰躺下去時,胸口鼓鼓的奶rou吸引了目光,伸直些脖子,對著奶頭吸了吸,沒有吸出奶水來。他只好又低下頭,繼續舔濕mama的肚子。 肚子里的幼蟲,以為是mama在和自己打招呼,敲了起來。敲上去,又發現是陌生雄性的氣息。于是動作的幅度大了一些,發出不太高興的,只有蟲之間才能聽到的聲音。 “和時綺還挺像,都是小心眼?!倍涯樫N在程宋溫軟的肚腹上。 “mama這幾天,在外面玩得很高興嘛。其實除了時綺和謝遲,我也經常在人類社會里活動哦,以后還能帶mama去北方。mama想不想滑雪?” 程宋的后xue變得更加濡濕。 他沒怎么見過二十,對這只蟲子還不是很熟悉。所以有些不習慣地,把二十的腦袋別開一些,軟綿綿地呼著氣: “……離我遠點?!?/br> 二十沒聽,鼻尖捕捉到蟲母腿間越發濃郁的腥香。 他的喉嚨里發出一點像是餓急了的聲音。 “mama?!?/br> 二十猛地把手搭到蟲母的褲子上,眼神粗魯又狂熱:“mama,我還是想舔,給我舔舔mama那里,好不好?!?/br> 程宋勾住自己的褲子,戒備地盯著他。 “不好……” 蟲子似乎是個近視,看不清楚程宋臉上的表情,向上湊近了一些,騰出一只手撫摸他的臉頰。 “不好!” 程宋被成年蟲子的氣息熏得頭腦發漲。他皺著眉頭移開臉,下身卻突然一涼,被蟲子直接扒了褲子。 “對不起,對不起,mama,我真的忍不住了?!?/br> 這只蟲子似乎很喜歡重復著說話。 他整只手掌都迫不及待地,探入蟲母幽深的股縫里,摸到一手的水。軟滑潮濕的xue口,就像一只嘟起的艷紅小嘴一樣,吐出黏稠的汁液,正細密地啜吸著他的指尖。 “mama好濕啊?!?/br> 二十把程宋抱上沙發,露出整只吐露的后xue。 “沒關系,沒關系,我這就幫mama舔干凈?!?/br> 舌面上的倒刺才草草收起,二十的頭就急切地埋了進去。 程宋的屁股被用力掰開,軟紅泥濘的xue口大張。柔軟滑溜的xuerou含著豐沛的水汁,被蟲子整個包進嘴里舔弄,發出咕唧的黏膩水聲。xuerou和粗糙的舌面相貼,剮蹭出一片的麻癢。越發深入的時候,層層疊疊的壁rou里,就擠出一團一團的,盈在褶皺里的水液。 蟲子的動作太大,牙齒微微合攏咬住xue口,吮吸軟rou的時候,甚至能聽見他喉嚨里一下一下,用力吞咽的聲音。 程宋的腿完全軟了,提不起一絲力氣。前端也被二十牢牢地握在手里,從飽滿的rou球,一路愛不釋手地捋到頭部。 蟲母的生殖孔雖然出水多,但是二十舔得又快又深,很快就把xue口舔到紅腫發燙。他猶嫌不足,就用手指扣挖著探進去,對著能讓蟲母高潮的點揉壓。閉合的rou竅隨之顫抖著松動了些,從深處,噴出一點稀薄的水。 “唔——哼啊——” 程宋的腰整個弓起,臀上的白rou因為高潮,浪花花地抽搐起來,被二十抓在手心。 直到外抻腫脹的xue口再也出不了水了,只能可憐兮兮地,在被蟲子揉弄時,偶爾吐出點白沫一樣的黏汁,二十才咂了咂嘴,停下動作。 但是他很快又舔到程宋的性器上去,把程宋含出一聲驚喘。 二十喜歡程宋,喜歡他身上的每一處地方。 他甚至恨不得把mama這一身漂亮的皮rou都生吞到自己肚子里去。 狂熱癡迷,欲望橫生的眼神,讓程宋寒毛倒立。他感覺自己變成了一顆被蟲子不停含吮的糖,被越含越軟,渾身濕漉,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被整個吃干抹凈。 程宋在二十嘴里出了一次精,腿根抖抖索索的,軟癱在沙發上。二十安撫一樣地撫摸他的肚子,帶著一嘴的腥去親他的唇。 他于是被徹底舔化在蟲子的身下,融成一灘黏稠軟爛的糖汁。 蟲母的胸前在高潮的刺激下,似乎是漏了一點奶,黏糊糊地浸濕了襯衫的下擺,在布料上頂出兩枚小巧的奶尖。 二十連忙撲上來,揪著那對終于出了奶的奶尖,興奮地伸長了舌頭要去舔。 “嘶——!” “對不起?。?!” 二十老實本分地耷拉著腦袋,給程宋上藥。 紫紅色飽漲的奶頭上,因為二十剛剛過于興奮而炸開的倒刺,劃開一道細小的血痕。幸好二十收嘴快,傷口并不大。 二十在抹藥的同時,心馳神往地來回觸摸那顆又大又軟的rou豆,低聲說:“mama,其實蟲子的唾液比藥效果好,讓我舔舔就——” 程宋本來不是很疼,被他來回扒拉,反而疼得直掉眼淚:“這就是你舔出來的?!?/br> 二十:“……” 二十:“mama原諒我?!?/br> 程宋想把衣服放下來,可是藥會蹭到衣服上去。他于是干脆把衣服掀高一點,裸露著胸口。 里面剛剛漲出來的奶還沒有被吸掉,乳rou顯得比平時要飽挺一些。奶頭也悶悶地鼓著,散著濃重的乳味。 奶腥味又重又sao,蟲母的身下還殘留著滲出的水液,整個人都濕淋淋,甜津津的。 二十的喉結止不住地滾動,眼神直勾勾地盯著程宋。 “你為什么,會去北邊?!?/br> 二十坐直了一些:“mama平時愛看新聞嗎,前段時間有蟲子在凍裂城吃人?!?/br> 程宋有點驚訝:“怎么了?!?/br> 這只能說明,蟲族確實是等不及了。 可是看二十的神色,又像是對其他蟲子的這些行為,并不知情。 “我是去查這個的?!?/br> 二十說:“但是卻發現,是很奇怪的蟲子,我在玫瑰星上沒見過?!?/br> 什么? 看見程宋好奇的神色,二十舔著嘴巴,突然道:“mama想知道嗎?mama給我吃吃奶我就告訴mama——” 程宋臉色一斂,若無其事地移開眼睛。 “不,我不想知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