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接近女主的機會
日子就這么平平淡淡過著,除了要應對蕭旻裕時不時的‘發病’外,一切都還算過得去。 開了葷的男人都是一個德性,以下半身思考。蕭旻裕也不例外,大晚上躺在涼席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母蚊子在他周圍嗡嗡亂叫,這大熱天,火是能從空氣中燒到人身上。 向凜也不好受,這古代的床又小又窄,兩個人躺在一塊別說翻身了,說個話都能感受到對方的熱氣,況且蕭旻裕動來動去的,根本睡不著。 他去拍從窗戶縫飛起來的蚊子,跟蕭旻裕商量:“大熱天的,我去堂屋那睡,也不會擠到你?!?/br> 蕭旻裕立馬就不動了,整個人僵在原地,鎖著脖子,委屈的要死,唯恐向凜下一秒就拋棄他。 自從上次看到過向凜洗澡,蕭旻裕日思夜想都是那粉嫩會流水的小口。向凜幫他舒服的時候他可瞧見了,向凜爽得雙腿夾緊,凳面被摩擦著發亮。蕭旻裕眼神發虛,瞥見向凜裸露在外面的小腿,他又是一股火氣沖腦門,jiba梆硬。 “你又怎么了?那么燙?!?/br> 月光把男人的臉照著亮堂,向凜納悶,去碰蕭旻裕的額頭。 “唔...我又生病了阿凜,它好大?!笔挄F裕抱緊向凜,做出和上次一樣的動作,拿下身去頂,rou體撞擊,讓他又痛又爽。 媽的,向凜忍不住爆粗口,古代夏天沒有空調,兩人穿得也少,蕭旻裕每一次抬腰落臀都會準確地把堅硬撞在那羞人的花xue上,粗糙的布料與它們緊密貼合,不一會就有了一片和周圍格格不入的濕潤。 蕭旻裕的汗珠跟著男人吞咽的動作滾到喉結上,他也感受到了向凜花xue的不同。呼吸粗重,伸出手從空隙處伸進去,摸到了水淋淋的yinchun,小小的兩片就黏在圓潤的臀瓣旁,就像是花朵的花萼,讓人忍不住去捏兩把。 男人怎么想就怎么做,然后他就聽到向凜壓抑的呻吟。 “別碰那...啊?!?/br> 這聲音越聽越上頭。蕭旻裕去舔自己干燥的嘴唇,他恨不得向凜能多叫幾聲,“阿凜,你舒服我也好舒服,我想把我的jiba放進你的小逼里?!?/br> 向凜聽著yin言穢語,耳根發紅,呵斥道:“你從哪學來的!一天天不學好!” “隔壁陳二叔和劉嬸子在苞谷地就是這么叫的?!笔挄F裕被呵得一退,委屈巴巴抱著向凜解釋,“你讓我收苞谷,他們在地里打滾,劉嬸子把腿架在二叔的腰上,屁股晃了半天?!?/br> 向凜臉一黑,心想這兩為老不尊的家伙,偷情都偷到別人家地頭上了。 “你自己弄去,我沒功夫?!?/br> “阿凜...”蕭旻裕還在喘,無師自通、毫無章法地給自己taonong,向凜聽著口干舌燥,花xue泛水,yinjing也有半起的趨勢。這讓向凜一個頭兩個大,掀開被子就走,留蕭旻裕一個人在床榻上冷靜。 蕭旻裕默默失落,又擼了幾十下,才睡下。 半夜,向凜才從外面回來,帶來一身露水,爬上蕭旻裕的床,嗅到了濃重的腥臊味。 向凜咂舌:“系統,他是不是韭菜雞蛋吃多了?!?/br> 系統:【不是。你家母雞好久沒下雞蛋,蕭旻裕是到了該長大的年紀?!?/br> 大?可別再大了。 向凜腦回路拐到其他地方,臉一紅翻個身背對蕭旻裕就睡。 月光亮堂堂,少男心事暴露無遺。蕭旻裕幾乎在向凜睡下時就睜開眼,著迷一般靠近男人,動作戰戰兢兢又帶著一點瘋狂,他一夜未眠。 日頭翻過山巔,又是新的一天。 向凜在鎮上有家店鋪,涉獵還算廣泛。上到翻田耕地的鋤頭,下到女人出嫁的嫁妝。只要別人需要,他都能打出來。 當然,向凜可沒這么牛,這多虧了偉大又萬能的系統。 “小火匠,上次讓你打的銀鐲子能不能在上面雕些花,夫人鬧的不行?!闭f話的男人臉上有顆痦子,這是尚府的主管,孫錢。 “孫叔,那你得過些時日再來?!毕騽C招呼著蕭旻裕讓他給這穿著馬褂的男人端茶,這是這個月第五單。尚浩宕做的是趕海生意,夫人張依眉也是鎮上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他正在擦拭昨天剛打好的鐵器,根本無暇他顧。 雖然不知道蕭瑄什么時候會來拿貨,預訂的兵器還是要照常供應。 蕭旻裕人高馬大,俊秀逼人,添茶倒水這種活做起卻一點不帶點奴氣。孫錢稀奇,這窮鄉僻壤里還有這點人才,嘖嘖稱贊:“你這弟弟比我見過的縣令還要氣派,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皇親國戚?!?/br> 孫錢繼續評價:“不過,這弟弟的衣服都舊了啊,小火匠,虧待誰都不能虧待他,白瞎了這副好皮囊?!彼似鸩?,又調笑一句,“以后還得討媳婦,給你找個弟妹,你說是不,小火匠!” 向凜點頭,他確實沒怎么關注過蕭旻裕的需求,平日里別人問起也一直以兄弟相稱,即使不是親哥哥但也得做足了樣子。視線轉到蕭旻裕身上,衣袍上有些許補丁,有些地方還黑乎乎一片,看著就像上好的璞玉有了難以忽視的黑點。 向凜皺眉,別扭從心間一閃而過。 于是他問:“旻裕,想穿新衣服,想討老婆嗎?” 蕭旻裕點頭又搖頭,他是想有新衣服,但老婆,他不想要。 有阿凜就夠了。 向凜帶著蕭旻裕上街,才發現鎮上炸開了鍋。 原因無他,西頭陳二叔的媳婦揪著劉嬸子,衣裳被扯開一大片。小攤小販都沒什么心思接客,恨不得把眼睛塞到人家露出的白花花的胸脯里。 “給你幾個膽子啊,還敢來這偷人,小賤人,sao逼癢了怎么不拿你家老男人的物什捅捅!”歲月短暫地停駐在她臉上刻下了些許皺紋,但還是擋不住她那股潑辣的勁。 果然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同蓋一條鋪蓋,心卻飄到別人床上去了。陳王氏恨得牙癢癢,要不是今早她在榻上看到了其他女人的紅肚兜,怎么會想到,平時對自己恭恭敬敬的丈夫私底下還是這副嘴臉。 劉嬸子擋住臉,嚶嚶抽泣。周圍吵吵嚷嚷,所有人都在看兩人的笑話。 腌臜事從古至今都不嫌多,看客也永遠是那一批人,每天期待著別人的難堪,祈禱著別人的不幸。 向凜看了一會,冷冷評價:“這世上就沒多少干凈的事?!?/br> 蕭旻裕心想,你和他們不一樣。他看著向凜和他緊緊相握的手,手心沁汗也不愿意分開。 這時系統冒頭:【蕭旻裕黑化程度減10%,當前黑化值62%】 向凜不解:“就剛才幾秒種的時間,發生什么了?!?/br> 系統冷靜回答:【不清楚,可能是自我攻略?!?/br> ......小年輕可以啊,給我省去好多事。向凜在心里為蕭旻裕點贊。 這邊蕭旻裕老實站著,五官有棱有角,低頭時睫毛長長在眼瞼處斜下一片陰影。 嘖,還真有點受氣小媳婦的樣子。 向凜無聊,目光從蕭旻裕身上轉到別處。布莊的絲絹無論是花色還是材質都相差不大,他和現代男人一樣有個通病,厭惡逛街,厭倦社交。 旁邊有人在看布,嘴上聊的倒是和布沒有關系。 “這女將軍已經收復第六塊地了,那些王爺就跟草包一樣,還沒個丞相的女兒有魄力?!?/br> “這藺丞相也厲害,之前來我們鎮上趕考借住在張官人家,當時還是個名不經傳的書生,肚子里有幾點墨水,現在可是比誰都要有出息?!?/br> 偏遠小地欠缺管理,百姓也都從不忌諱這些東西,向凜聚精會神繼續偷聽。 那人喝了一口茶,呸了一口茶渣,“現在張官人的幺女不就趁上了這條大船,還和尚浩宕好上了,又經商還跟朝廷挨邊,走哪條路都暢快,這不,過幾日,藺素將軍還要來尚府接風洗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