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暗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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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暗 上好玄鐵制造的鎖鏈,鎖住的自然是舉世無雙的珍寶。常年不見光的肌膚在夜明珠的冷光下白的越發透明,可卻比那還要奪目幾分。 上好的相思淚,用照世杯裝著,白玉壺嘴貼著那人與膚色格格不入的朱唇,盡數灌下。 來不及咽下的順著唇角流下,滴在衣服上暈染起一片暗紋,養尊處優的小道長勾起刺客的下顎,順著一道酒漬舔上帶著一絲腥甜嘴唇,細細品嘗,進而深入。 這刺客向來蹤影難捕,這次可算是捉住了。 道長眼神晦暗的摩挲著刺客被鎖住的手腕,生生握出一圈紅痕。 既然來了,就別想離開。 少暗 佛家弟子向來靜心養氣,刀劍上舔血的殺手偶爾也會來少林買上一兩柱安神香,以圖減少殺孽。暗香雖對此嗤之以鼻,卻也總在完成任務后來點上一柱。 香爐旁,六根清凈的和尚初嘗人事便食髓知味,猛烈的撞擊讓常年游走與生死邊緣的暗香招架不住,處在云端的人兒在禪香中昏昏沉沉的起浮,抑制不住的呻吟聲讓他漲紅了臉。 和尚的攻勢愈發猛烈,看著懷中不停顫抖的殺手,壞心思的挑起常年佩戴著的銀色面具,俯身貼到他的耳邊,“施主,聲音太大的話,會被佛祖聽見?!?/br> 華暗 暗香高階弟子繁雜的衣物散落了一地,金屬在風雪的洗禮下異常冰冷,而挨上皮膚后卻仿佛烙鐵一般。華山的弟子一向是精力旺盛的,寒風呼嘯中,他就猶如冰天雪地中唯一的熱源。 白到近乎病態的肌膚貼上冰雪,顏色近乎融為一體,冷的近乎失去知覺的人兒無意識的接近著距離他最近的火爐。 雪狼露出了他的獠牙,若有若無的勾住那可以稱得上是纖細的脖頸,不厭其煩的舔舐撕咬。 面前是赫赫炎炎,身后是冰雪嚴寒。 無法逃離。 暗香只得仰著脆弱的脖頸,遞到獵物嘴邊,一同墜入冰火交融的深淵。 陰暗?太香? 巫祝的發很長,如同上好的絲綢一般灑落在雕花精致的床榻上,紙飄帶輕纏在暗香顫顫巍巍支撐在兩側的手臂上,一路向上撥弄著早已敏感立起的茱萸。 太陰對狐貍總是情有獨鐘,他們把白狐奉為神靈。 暗香在巫蠱之術下長出的狐耳顫動著,尾巴不自覺的掃著床榻上巫祝的腿,身體不受控制的動作著,把太巫的那物含進深處。 太陰瞇著眼睛看著身上不堪重負,眼角微紅的人。舌頭伸出來舔了下唇角,心里不住的想到。 像在褻瀆神靈一樣。 那人才真真是個狐貍,眼睛狹長又總愛瞇著,浪蕩的說著不堪入耳的葷話,剛開始暗香還能回敬一兩句,之后受不住了便求饒,最后嗓子都是啞的,只能嗯嗯啊啊的赴了巫山。 雙暗(師弟×師兄) 雙手被反綁,炙熱一點點擠入柔軟的深處,抽動中帶出點點血跡。 周圍并不是什么紅燭軟帳,彌漫在空氣中的血腥味散了些許,簡略包扎的傷口滲出點點梅紅。 暗香人最常受傷,只要不丟命對他們來說都不算大事。刀匕就插在不知那個倒霉鬼的心口上,一記猛頂激著稍長的那人泄出一絲呻吟,一句斥責被頂的斷斷續續,“小兔崽子,輕點?!?/br> 小輩惡劣的就著鮮血大開大合,手撫摸過那人身上滲紅的傷疤,“哦?還以為師兄不怕疼呢?!笔滞乱话?,引得身下的人倒吸一口氣,含糊不清的罵著。 終了,無力的靠在小輩的身上?;秀遍g,埋在他頸窩小狗嗚咽著,“師兄?!?/br> 云暗 湯池白天總是熱鬧非凡,可到了夜里就幽靜的不像話。刺客無力的靠著溫熱的石壁,腹部的鮮血從指尖滲出,清藍的湯池水摻雜著腥甜的血腥味。 醫者仁心,總是看不慣人傷著。輕柔的拂過那人的傷口,湯池中的人嚇得一個激靈,驚呼被柔軟的唇堵回口中。 “噓,不要叫?!贬t者動作輕柔似水,把渾身是傷的殺手攬入懷中,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向隱蔽處探去。 水流順著手指的抽插引入體內,看著身下的殺手紅了眼角,溢出細碎的嗚咽。醫者惡劣的捉弄著他,“一根手指就讓你這么舒服嗎?” 體內的水流帶來的奇妙觸感卻讓殺手無法反駁,無力的癱軟在醫者懷著。 不急,夜……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