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我們今晚雙修(do前戲)
萬從花紅中一月白一素白衣的的兩人靜靜相擁,胸口貼近,仿佛能聽見彼此的心跳,顧星予柔軟雪挺的雙乳緊緊裹在衣物中,因為親密的相擁,親密無間的貼在身上,賀煙白脊背挺直,難掩耳尖薄紅。 仿佛能察覺少年內心深處的躁動,顧星予適時結束了這個有些過界的擁抱,溫軟突然消失,少年的失落自眼中一閃而過,顧星予沒有錯過,他深深的看著少年,過了一會兒才輕聲道:“我有什么好,值得你喜歡?” 少年眉頭一皺,似是不喜他語氣中隱含的自嘲:“你哪里都好,哪里都值得我喜歡?!?/br> 面對少年赤忱、毫無保留的告白,顧星予很難不觸動,他終于忍不住說出了自己心中的介懷:“我這樣不男不女的身體,你不覺得奇怪嗎?連我自己都厭惡?!?/br> 少年的臉色不大好看了,賀煙白不喜歡師兄這樣詆毀他自己,他嚴肅著臉,那樣直白的看著他的眼睛,認真道:“男人是人,女人是人,男女同體不過是二者相加,不都是人嗎,有何分別。師兄為何要厭惡?因為別人嗎?那是別人的問題,況且師兄說厭惡,我卻……喜歡得很?!?/br> 少年眼神清澈,再是真摯不過,顧星予有剎那的怔然,如破開黑暗而來的光亮照凈心中的陰霾。 ………… 少年的一番告白,并沒有立即得到心上人的回應,賀煙白心中多少忐忑不安,并且有些道不明的失落。 夜深時分,他們暫歇石洞里,火光灰暗,魔神白霜不知所蹤,賀煙白沒有因為表明了心意而乘勝追擊,反而怕顧星予因此而不自在,同時也怕冒犯,只是妥帖的守在離洞口近的地方,與顧星予始終保持著一段距離。 顧星予自那番交談后一直心不在焉,賀煙白便一點也沒打擾他,安安靜靜的守著,夜深了還沒有聽到師兄再同自己說任何一句話,少年說不清心中是什么滋味,再如何心境澄明,到底不曾遭受過這樣如同被審判的煎熬,他生來第一次這樣熾熱的渴望一個人,像蟲蟻啃噬心臟般折磨,猜不透對方的心意,他能感覺到師兄對自己并不是和自己一樣的感情,但又并非一點不在意自己,他糾結著,不知不覺眉頭都皺緊了,等他回過神來,顧星予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貼近了他。 也是對顧星予毫不設防,若是換了旁人,賀煙白必不會如此沒有警惕心,他也不會在除師兄之外的任何人面前放心。 此時顧星予一靠近自己,賀煙白的眼睛立即就黏在了他的身上。 顧星予烏發如云,此刻已經全部散落下來,如瀑布一般披著,毫無瑕疵的臉龐離賀煙白離得很近,他的唇色很艷,似涂了脂膏,但比那更自然,生來就有誘人的魅力,他這樣坐近自己,又因為身高差需要仰視自己的角度,很像在討吻。 少年心神一顫,顧星予靠他更近了,“師兄?” 少年干凈清冽的聲音明顯喑啞,仿佛把所有苦苦壓抑的渴望都藏進了暗沉的聲線里,顧星予頓了一下,而后對他笑了一下,竟然開始扯自己的腰帶,腰帶一落,外罩的白色紗衣緊跟著被拽下,隨著衣物一層層剝落,胸口的弧度越來越清晰明顯,直到剩一件輕薄的里衣,兩只如雪山高高堆起的奶峰將僅剩的里衣鼓鼓撐起,看著隨時都能不安分把它撐破,繃緊脊背的少年衣冠整齊,再好的忍耐力在看到這一幕時也終于崩盤,猛地呼吸粗重。 顧星予心中原本也并不如表現出來的那樣平靜,然而此刻少年的反應似乎讓他很滿意,又覺得很有趣,本來還有些臊意,如今卻起了幾分逗人的心思,好像也沒那么尷尬了,他的手指細白滑嫩,要剝不剝褪了自己大半里衣,堪堪停在胸口之上,半遮半掩的露出個乳溝,那根手指便自少年潤紅的臉頰上撩撥似的劃過了。 “師弟,我們今晚雙修?!?/br> 顧星予微仰著頭,雪白的頸子下是圓潤的肩頭,而隨著他的動作僅剩的衣物明顯大幅度下滑,兩只奶頭早已暴露在空氣中,他只是輕輕淡淡的說,猶如在說師弟我們出去吃什么,卻在少年心中驚起驚濤駭浪。 賀煙白向來謹慎認真,那本功法早在白霜給他之后,一會的功夫他就研究透了,他天資卓越,對他而言這實在是輕而易舉,有備無患嘛,盡管他并不認為師兄能沒幾天就下定決心要與他雙修,可他沒想到,這一天都還沒有過去,師兄竟然就…… 少年并非不期待,他只是太緊張了,其實雙修并不是普通意義上的性交,完全可以不做到最深那一步,但定力再好,天賦再佳,賀煙白如今也只是個少年,面對心心念念的人,他清楚自己很難忍住,若是過些時日他興許能想出辦法處理,可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少年縱使是天縱奇才也不可能突然就想到辦法來。 賀煙白想得挺明白的,他深知是自己癡戀師兄,雙修是為了提升師兄的修為,至于交媾的快樂,那是相愛的人才能做的事,即便難以克制,也不是他該越界的。 可此時此刻,少年不可能拒絕師兄,也根本抵抗不住與師兄親密接觸的誘惑,即使已經告誡自己要克制,在看到師兄脫衣服時候呼吸和陽根早已脫離他的控制,眼睛更是不受控制的黏在了他身上。 少年冷靜的點頭,除了微紅的耳根,看起來平靜如水。 他有條不紊的從儲物芥子里取出了平時給顧星予睡的軟墊被褥,在狹小的山洞里鋪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