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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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馗離這一次來看洛午舟是在午夜。 他一推門,帶來一股涼風,夾著微微的檀香,和風塵仆仆的氣息。他神態疲憊了些,或許是朝堂上局勢不大好了,好像一個cao勞晚歸的丈夫回到家里時,都要輕輕嘆一口帶著倦意與解脫的氣。 “午舟?!标庁鸽x走向角落,“朕來看你了?!?/br> 洛午舟的身體隱匿在墻角的黑暗之中,連呼吸都是悄悄的,身下的鐵鏈堆積閃著一點點冷光,殘破的衣服蓋不住巨大的肚子,肚尖向月光與燭火中探出一個頭。 “怎么還沒生?!标庁鸽x低聲道,他俯下身,將黑暗中那個瘦弱的人影拖出來。 “可能,快了,可能吧?!甭逦缰鄣哪樕畹孟癫∪敫嚯?,面容卻依然美得驚人,他張了張慘白的唇,隨口說道。 洛午舟仰躺在硬榻上,蒼白的手臂和小腿歪仄掛在榻外,他肚子大得駭人,腹底透過薄薄的皮膚能一條條青紅血管爬上來,他肚子里胎兒太大了,胎水又足,一直不入盆,隆得十分高挺,肚皮被繃得薄如紙,粉紅的肚臍都撕出了一條條血絲。 他稍一動彈,沉重的肚腹中就會牽扯出一陣疼痛,他的脊柱和胯骨常常被壓得發麻,有時雙腿也會忽然失去知覺。 有的宮女來給他送飯送藥,會被嚇得倒抽一口氣,眼神里近乎憐憫,他也都不在乎。他在無光的角落做個被遺棄的破娃娃,做個被肆意蹂躪的面團,做個階下囚,做禁臠,做精盆,做皇子的容器,做個jiba套子———他已經麻木了。 可是麻木的鈍刀也會傷人,現在他是淬了毒的,破敗卻鋒利的美人刀。 一想到過了今晚,他可能就再也見不到皇帝,他忽然生出些難以言說的情愫,因此說的話要比往日多些,這卻讓陰馗離因為這是洛午舟在故意親近,忽然朝上的疲憊被一掃而空,興致也起來了。 “午舟,你今日怎么主動和朕說話?”陰馗離抬手去摸洛午舟的下巴和嘴唇,“是不是想通,想做朕的人了?” “……呵,陛下愿意這樣想就這樣想吧?!甭逦缰劾湫?,卻覺得自己比平常更加哀傷。 陰馗離大手摸上洛午舟的肚皮,打著圈輕輕往下按揉,肚子里的胎兒不安分地躁動,破敗的軀殼里卻能誕生出如此旺盛的生命力。 “呃……嗚……”洛午舟被捏揉得疼痛難忍,挺著腰微微喘息。 陰馗離干脆把洛午舟放在自己腿上,他粗壯挺立的龍根正好頂在洛午舟的臀縫,他兩只手在兩側架起洛午舟的大腿,濕軟的xiaoxue暴露出來,陰馗離將洛午舟架起來,對準自己的guitou往下放,粗大的陽具正好深深插入xue內,頂得洛午舟一陣低喘。 “放我下來……嗯啊……”洛午舟坐在陰馗離腿上,一上一下地被頂起又落下,他的后背緊貼著陰馗離的胸膛,熾熱又堅硬。 胎兒壓迫著,洛午舟的宮口往下墜,xue道也變淺了許多。陰馗離一用力就撞到了宮口,guitou深入胞宮,頂著胎膜觸碰到一個圓圓的胎頭。 洛午舟一驚:“頂、頂到孩子了……呃哈……” 陰馗離用雙臂環箍著洛午舟的腰,胯下不斷頂起,將洛午舟顛得七葷八素,膨隆的大肚子上下搖動,腹底一下一下拍在陰馗離的腿上,晃得嚇人,胎水翻涌起來,宮內也被攪得一團糟,粗大的guitou一次一次撞擊到胎兒,胎兒在體內大力踢動,疼得洛午舟眼前發黑,口中涌上一股腥甜,只被他強壓下去。 他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呼吸變得困難,腹中感到一股被撕裂般的疼痛,鐵鏈被他掙得嘩嘩作響,洛午舟無力地仰倒在陰馗離懷里,他的xiaoxue被cao得爛熟,身體也像一個破布袋,可是那張著嘴的xiaoxue卻索求般不斷吸吮著陰馗離,夾得陰馗離射過一次又一次。 陰馗離cao弄得暢快淋漓,他啃咬著洛午舟白皙的后頸,洛午舟胸前兩點粉紅挺立起來,稍微一擠竟流下兩滴奶白的乳汁,他驚喜地把人翻過身壓在榻上,舌尖輕輕擦過乳尖,擦得洛午舟發癢。 “午舟,朕的皇兒以后會被你餓煞的?!标庁鸽x沉著嗓子輕輕說。 “不……不知廉恥……”洛午舟下意識罵道,罵完才覺得自己著xue口大張的樣子怎么配說出這樣的話。 “朕是喜歡午舟,怎么會是不知廉恥?”陰馗離輕佻地說,好似“喜歡”這個詞不過是無足輕重的諢話。 洛午舟嗓子發?。骸氨菹孪矚g的是十年前那個精神支柱的洛午舟,不是活生生的我。我又算什么,不過是陛下的景官兒,配不上一句喜歡?!?/br> 陰馗離眸子一深,他在洛午舟高隆的肚皮上悉數射出一大股精水,好似珍珠上的濃露。他想開口解釋,卻不知從何說起,是從十年前那場雪說起,還是從進宮第一面說起,是從他們繾綣纏綿的第一夜說起,還是從冷冰冰的那一箭說起呢? 想了半天只有沙啞的一句,連陰馗離自己都不愿相信的慌話:“反正午舟也不曾對朕真心,如今倒是都一樣了?!?/br> 兩個人濃熱的體溫漸漸褪去,陰馗離理好衣裳,洛午舟歪在榻上低弱地喘,他的胞宮忽然一陣陣發緊,疼得他臉色又白了幾分。 “近日朝中出了亂子,朕可能要過段時間才有再空來看你了,午舟?!标庁鸽x說。 洛午舟輕輕動了動手腕,稍一動彈就有鐵索撞擊的脆響:“我……反正被鎖在這,哪也去不了……” 陰馗離笑了一聲:“是啊,我們來日方長。賬要一筆一筆才能算清,朕的這第十三景,怎么玩都玩不夠啊?!?/br> 這食髓知味的貪婪,這神魂顛倒的快感,這銷魂蝕骨的熾烈的愛與恨,像熊熊燃燒的烈火,像摧枯拉朽的狂風,像一道刻骨銘心的烙印深深打在陰馗離的心中,他已經徹底離不開洛午舟了。 他舒展手臂,慢慢朝門口走去。 忽然他聽到身后嘩啦啦鎖鏈撞擊的聲音。 洛午舟不知道哪里來了一股力氣,他扶著墻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胎膜早就不堪重負,立刻被撕裂開一個口子,羊水順著腿一股一股往外流,洛午舟每走一步,都落下一個濕滑溫熱的水印。 他忽然想,去和陰馗離索一個吻吧,索一個帶著烈性毒藥的吻。 陰馗離這么恨我,他一定會拒絕吧…… 我心神搖動,愧對圣賢,不能為天下除害,只要他拒絕我,我死了也就死了,是我活該。 可是心里忽然好痛。 洛午舟就那么一步一步走向陰馗離,伸出他細瘦的手臂,好像要抓住眼前人。他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眼中已經盈滿淚水,閃著點點燭光,像一顆明媚的寶石。他竭盡全力站定,忽地對陰馗離露出一個閃爍在淚水中的笑意。 “陰馗離,吻吻我吧?!彼f。 陰馗離轉身低頭,毫不猶豫深深吻入他的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