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寧寧發sa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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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顧濯才洗漱完畢,家奴便在門外請了他用早膳。他戴了面紗,看一眼搭在椅背上的藍色斗篷,腦中浮現昨夜的情形,并未穿上那件斗篷,徑直往正廳走。 廳內只坐了費輕一人,他見顧濯走來,沒等他行禮,直接牽住人抱到自己懷里。 “怎的不穿斗篷了?”費輕摘下他的面紗,大掌包著他的手,“冷么?” “不冷的,”顧濯任他抱著,掃一眼桌上幾乎都是rou食的菜品,“斗篷臟了?!?/br> 少年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亮,聽得人心頭一蕩。 費輕笑起來,把一旁的椅子拉得近些,“不都是你自己的東西么?” 顧濯耳尖發紅,拿起碗筷吃飯了。 “你多吃些rou?!辟M輕夾了rou放在顧濯的碗里,那人見沒有青菜便只吃白飯了。 “吃不慣?!鳖欏櫫税櫛亲?,把rou趕到一邊去了。 費輕的眸光徒然變暗。 他不喜歡有人違逆他——皇子么,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無論說什么底下的人都該遵從。 他開始帶兵時才十三歲,在一群久經沙場的老兵中間,他顯得瘦小又稚嫩,一張過分柔和的臉龐讓他毫無威嚴可言。 那群人不服管教,甚至在軍營里建了一個“小軍隊”。費輕不愛講道理,也不懂什么叫“以德服人”,他向來用刀說話。 但是,這不是捉小狗的方法。 捉小狗最好的方法,是偽裝成同類,慢慢接近。 “你吃點,”費輕彎起唇角,戳了戳顧濯的臉頰,“等會兒帶你出去?!?/br> 除了脫光衣服的時候,費輕沒對顧濯做過這么親密的動作,顧濯謹慎地繃緊了脊背,往一旁躲了躲。 “吃了就能去?”他沒看費輕,雙眼盯著冒著白煙兒的米飯。 費輕抓一下他的耳垂,緩緩道:“是呀?!?/br> “嘶?!鳖欏嗳喟l疼耳朵,“那我們要去哪里玩兒?” 費輕不知被哪個詞取悅到,笑得明媚,“秘密?!?/br> 顧濯被這人的喜怒無常給搞糊涂了,加之不太想和他說話,便沒再答,規規矩矩地把rou吃了。 飯后,費輕如言帶著顧濯出了晉王府。 轎子里鋪著絨毯,小火爐的火苗因冷風的灌入一跳一跳的,淡淡的熏香彌漫了整個空間。 費輕放下簾子,垂頭解顧濯藍色斗篷的系繩。 他靠得好近,呼出的熱氣都打在顧濯的眼皮上,修長有力的手指無意般擦過顧濯的下頜。 “還在生氣?”費輕無奈地笑笑,“不穿斗篷你待會兒出了轎子該冷了?!?/br> “不敢?!鳖欏劢掭p顫,不卑不亢地回答。 脫光了衣服生氣罵人叫情趣;穿上衣服給晉王生氣,那是不守規矩。 少年的嗓音清涼沙啞,輾轉片刻從費輕的耳朵傳入了他的大腦。 他看著面前唇紅齒白的少年,總歸沒忍住欲念,把對方揉進了懷里。 整個人都陷入火熱的懷抱,顧濯還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么,一個急切莽撞的吻就落到了他的眉上。 吻延續著往下,親過顧濯的鼻梁、臉頰、雙唇,最后纏綿廝磨著他小巧的下頜。 “別?!鳖欏汩_費輕,雙掌抵著他的胸膛,他擔心費輕要在這里讓他做那些事。 “親一下,乖寧寧?!辟M輕嘴上溫柔又懇切,手上的動作卻稍顯粗暴。他直接大力地鉗制住顧濯的下頜,掰過對方的臉,咬上了他的唇。 軟滑的舌在顧濯的嘴里征戰四方,它喜歡少年口腔里的溫暖。 費輕把顧濯的嘴視為戰場,他發誓要狠狠地對少年,以解今天早上他違逆自己的氣。但他在顧濯的氣息里迷失了,他被對方欲拒還迎的動作蠱惑,少年的一舉一動都迷得他暈頭轉向。 這個世上怎么會有顧濯這樣的人,讓費輕想狠狠地撕碎他,又想把他放在心尖尖上,和他徹夜纏綿。 顧濯被親得腰都軟了,幾乎快要呼吸不出來,嘴里都是費輕的東西——他的舌、他的津液,他的氣味。 這種感覺不像是單純的身體交易,顧濯感到害怕。 他用手抵住費輕的下頜,趁對方放松力道時,用力推他。 費輕舔去顧濯唇邊溢出的津液,任他推開自己的腦袋,笑眼彎彎地看著他。 少年仰著頭,一雙唇被親得發紅,上面沾著費輕的津液,微腫的雙唇亮晶晶的。他眼里盛著一汪晶瑩的水,眼眶微紅,一副被欺負了的可憐模樣,偏偏又帶著慍意,柔柔地瞪著費輕。 “真乖啊?!辟M輕垂頭,親親抵著他下巴的小手。 顧濯連忙縮回手,臉都燒了起來,“我、我們不是要出去嗎,還不走嗎?” “走啊?!辟M輕松開他,對外邊的人吩咐了聲。 顧濯松了口氣,見費輕坐到了靠左的位置,竊喜地坐到正中間,他對面就是溫暖的小火爐。 他剛一坐下,就感覺柔軟的坐墊底下有什么堅硬的東西。 那東西像是一根兩指寬的棒子,凸出的圓頭剛好抵著顧濯雌xue的位置,他先前沒注意到,直接坐下了,結果那東西直接按壓住了xue外的小花瓣。 顧濯身子敏感,昨夜又被費輕拿毛筆玩過那處,最后那人還把筆桿都插了進去,他的雌xue現下只要一碰到硬物就癢得流水。 流出的絲絲yin水很快就浸濕了褻褲,單薄的褻褲翻起小褶皺,又被那根棒子似的東西一頂,竟是直接卡進了小花瓣里。 粗糙布料摩擦著花瓣,顧濯的喉間逸出低低的痛苦哼聲,他藏在袖下的手驟然握緊,此時爐火還未旺盛,他卻都要熱得冒汗了。 “怎么了?”費輕關切地問。 馬鞭“唰”一聲破開寒風,轎子搖搖晃晃地跑起來。 顧濯搖搖頭,嘗試著放松,“無事?!?/br> 下體的疼痛幾乎讓顧濯心生絕望,他隱蔽地摩擦腿根,期望把那一綹布料蹭到別處。 然而這般動作卻讓底下那根棒子似的東西蹭上了他的xue,一陣酥麻的舒適感忽然躥上他的脊背。 顧濯咬住唇,吞下那聲呻吟,伸出手攏在火爐子旁,用寬大的衣袖遮擋住腿部。 太難受了,又疼又癢的,他好想、好想摸一摸那里。 白色的袖口滑下,一截腕骨突出的手腕露了出來。他從小學習音律,指腹并不柔軟,反而帶著一層琴繭。纖細的指尖泛著紅,因為彈琵琶的緣故,他的被修剪得干凈整齊。 費輕灼灼的視線讓顧濯愈加緊張,他不自覺地把腳往回縮,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瞄身旁的人。 費輕迎上小狗的視線,唇角一彎,眸里生春。 小狗似乎被那明媚的笑晃了眼,傻傻地看著費輕,仿佛被對方吸了魂似的。半晌他后突然想起自己的處境,倏地收回目光。 “月樓?!辟M輕側身,撩起窗簾的一角,指了指外邊。 顧濯條件反射地要去看,忽然又想起什么,手指微微一蜷,前傾的身子猛地頓住。 他若無其事地坐好,道:“哦,那是我曾經待過的地方?!?/br> 費輕被顧濯這幅模樣取悅到,揉了揉他的長發,笑道:“只有晉王府才是你的家,寧寧?!?/br> “家”這個字太沉重,顧濯不敢接;況且從晉王這種人的嘴里說出來,顯得尤其虛假。 “知道了?!鳖欏卮?,“我——嗯!” 轎子一個顛簸,顧濯被顛了一下,花唇對準了那棒子似的東西,直直地坐了下去。 那東西狠狠地碾壓著柔嫩的小花瓣,鉆心的疼直擊顧濯的大腦。 “啊嗚嗚?!鳖欏鄣米恢?,脊背都彎了下去。 身旁伸出一只手,赤紅的衣袖沖擊著顧濯的視線,他腦子回了神,下意識抓住那只手。 他疼得厲害,便抓得緊,似乎要把自己的疼全轉給費輕似的,對方的衣袖都被他抓住了褶皺。 費輕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反手握住顧濯的手往自己身旁一帶,讓顧濯靠在他手臂上。 “怎么了,寧寧?”費輕垂頭,臉上盡是關切的神色,他的鬢發掃過顧濯的臉頰,“哪里疼嗎?” 顧濯抱著他的手臂,臉蛋緊緊貼著對方的肩。他羞于啟齒,只是帶著哭腔地哼哼,抱著費輕的手隱晦地乞求他幫幫自己,像只撒嬌的狗狗。 “是下面嗎?”費輕詢問著,手已經放到了顧濯的兩腿之間,隔著衣物按摩著他的陰部。 顧濯被溫柔地對待,便再忍不住,哭了起來,“好疼……” “乖啊,不哭?!彪m然嘴上這么說,但費輕卻一點也不想顧濯停下。 ——他哭起來好美。 費輕的手鉆進他的褲子里,干燥大掌與他柔軟的陰部緊密結合,輕緩地打著轉揉起來。 溫暖舒適的感覺如同漣漪般自下體蕩開,緩解了一絲疼痛,連躁動的神經都被費輕安撫了下來。 “好些了么?”費輕問。 顧濯手上的力道漸漸松了,暗戳戳地把淚蹭到費輕的衣服上,還自信滿滿地認為對方毫無察覺。 “嗯?!鳖欏弥c頭的姿勢,又把眼淚蹭到費輕的衣服上。 但費輕只揉了他的陰部,小花瓣的疼并沒有得到緩解??墒恰欏南搿M輕的手都伸到那里了,以他的性格,肯定會再往下去摸我的小花瓣吧。 顧濯就抱著這樣的“僥幸”心理,悄悄把雙腿張開了些。 “好,”費輕親親顧濯的額頭,作勢要把手抽出來,“我們馬上就要到了?!?/br> 顧濯連忙按住費輕的手,抬頭看著他。 “怎么?”費輕笑起來。 “疼?!鳖欏街M輕的手,示意他往下面摸。 費輕卻堅定地不肯再往下,挑眉問道:“哪里???” 他歪頭看著顧濯,兩人鼻息交纏,“是哪里疼?” 顧濯受不了這么近的距離,瞬間就骨酥腰軟,他往后退了退,吞了口唾沫道:“下面,下面疼?!?/br> 費輕又追上去,直到把顧濯逼得退無可退才肯罷休,“下面哪里?是小花瓣么?” 這樣的距離,仿佛下一秒就要吻上似的。 顧濯的臉發著燙。他腦海里閃過很多話,許多聲音交雜在一起,讓他理不出頭緒,只呆呆地順著費輕遞來的話答:“……嗯?!?/br> “你應該求本王,”費輕的唇碰了碰顧濯的,他笑著道,“求本王幫你?!?/br> 明明不是第一次和對方接吻,但顧濯卻被那蜻蜓點水般的一個吻惹得有些神魂顛倒了。 “殿下,我、我的小花瓣好疼,殿下摸一摸好不好?”顧濯望著費輕,學著對方的樣子貼了貼他的唇,“殿下……” “可以,”費輕的手果真往下面探去,“你下次也要這樣說,明白了嗎?” 顧濯咬著唇,點點頭。 費輕把被撞疼了的小花瓣捏在手里,緩緩地撫摸起來,把顧濯摸得有些發癢。 “下面怎么是濕的?”費輕試探著摸了摸xue口處的小溝,“你先前流水了?” 顧濯羞于說出自己身體敏感這類話,何況這聽著像莫名的狡辯。 他只是抱著費輕的手臂,蹭了蹭對方的肩頭,小聲道:“我不知道?!?/br> 費輕低笑一聲,手指插進兩片小花瓣之中。那兩片小花瓣沾了許多黏液,又發著腫,不容易分開,而且中間的空隙極小,費輕的手指擠進去都花費了一番功夫。 他嘆謂一聲,喃喃道:“外邊都這么緊?!?/br> 還未等顧濯從朦朧的快感里回神,他話鋒一轉,“我知道?!?/br> 花瓣間強烈的異物感讓顧濯眼皮一跳,他不安地扭動著雙腿,“什、什么?” “寧寧發sao了?!辟M輕語帶笑意,似乎這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一般。 顧濯這輩子都沒聽過這么露骨的詞,大腦瞬間一片空白,臉卻不由自主地燒了起來。他想否認,但此刻他竟呆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他想罵費輕,但那根手指從花瓣中間滑了出來——帶著yin水的手指摸上了他的小豆子。 他立即繳械投降,軟軟地靠在費輕肩上,再度把雙腿打開,胯間已經鼓起了一個小帳篷。 “嗯……”顧濯水潤的雙唇一張一闔,喉間溢出動人的哼叫。 “還疼嗎?”費輕一邊刺激顧濯的小豆子,一邊問道。 顧濯喘著粗氣,明顯是被伺候舒服了,“疼的、殿下,再摸一摸?!?/br> “孤親一親你下面好不好?”費輕看著顧濯的雙眼,十分懇切地提議。 顧濯被嚇得差點射出來。 “殿、殿下?” 他可是萬人之上的晉王啊,怎么能做那種事? “親一親就不疼了,”費輕還在蠱惑顧濯,“寧寧要不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