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俗山村(4)
書迷正在閱讀:夢境誘捕、小少爺、演員上位史、偏方、[快穿]前男友總想復合、今天也挨打了、這怎么填、孤城記、入套、【包養1v1】煙草荔枝
季瓷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變成了這樣。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臉紅紅的被小虎摟坐在了懷里,唇齒間涌入不屬于自己的氣息。 比剛剛更熱烈。 他能感受到過度親吻帶來的口舌發麻。 舌頭一定被啜腫了,嘴巴也是,都已經沒了知覺。 少年掌心的熾熱隔著衣物像是要燙到他心底去,怕他不舒服,還特意把他往上提了提。 豐胰的臀rou軟綿綿地,被少年精瘦的身材隔得慌。 季瓷被親的氣息凌亂,小口小口的承受。 思緒都跟著唇舌間的糾纏被打亂。 不知道少年用了什么方法,季瓷能感覺到自己被抱著親了好久,卻始終沒人發現。 中途他被搞的呼吸不暢,還推開過人,往外看,但大家都在低頭認真勞作,完全沒人向他這瞧。 就這樣親了不知多久。 結束的時候,季瓷大汗淋漓,柔軟的黑發都被濡濕,黏噠噠地貼在臉上。 他摸著腫脹疼痛的唇rou,有點委屈,細聲細氣地朝少年問道:“已經可以了吧?這么多陽氣,不會有小鬼來找我了,嘴巴都腫了,好痛…” 哭紅的眼皮可憐巴巴的下搭著,渾身上下寫滿了難受。 本來已經決定停下的少年,一見他這幅模樣被勾的火又復燃,但估摸了一下時間,二牛他們差不多要拔完花生了,也就沒再繼續唬人。 他看著被他親的可憐兮兮,縮成一團窩在他懷里的人,手克制捏緊,青色的筋絡伴隨著手指的用力在皮膚表面浮現。 好香,好軟。 親起來甜甜的,都被親怕了還敢鉆在男人懷里。 真的是可愛死了。 好想完全得到,但是現在還不可以。 小虎垂下頭,無辜的狗狗眼里閃著淚光,很歉疚樣子:“嗯,不會再繼續了,哥哥放心吧,剛剛是小虎沒注意,把哥哥嘴巴都弄腫了,哥哥不會怪我吧?” “不,不會?!奔敬啥疾桓姨ь^去看他,生怕一看他,就想起剛剛的瘋狂。 “那就好?!毙』㈤_心的笑起來“我還擔心哥哥會怪我呢,那既然哥哥不怪我,我們就過去吧,二牛哥他們花生拔完了?!?/br> “嗯,好的?!?/br> … 回去的路上,二牛拉著板車把拔出的花生運回去。季瓷則一直低著頭默默跟在隊伍后面,剛剛秦律好像看出些什么了,面色很不好,還故意走過來撞了小虎一下,好習清在旁邊拉住了他。 可是習清看起來也很生氣。 他偷偷抬頭飛快的往前看了一眼,習清和秦律的臉色都不算好看,兩個人腳步飛速的走在前面,沒有一點要等他的意思。 突然的反差讓季瓷心里很不好受,就像是被孤立出去了一樣。 小虎倒是很殷勤地湊在他身邊,一直緊挨著季瓷。 秦律雖然臭著臉走在前面,好像不愿意理季瓷一樣,但他的余光一直在注意著身后動向。 他和習清并沒有故意不理季瓷,他們只是生氣,氣這個惡心的原住民居然趁著他們不在,去哄騙季瓷,把季瓷的嘴巴親成那樣。還讓季瓷來撒謊騙他們說沒被親,只是不小心咬腫了嘴巴。 他們怎么可能會信,那么大個齒印在上面,故意啜的又紅又腫,生怕別人看不出一樣,還掛著令人作嘔的笑去挑釁他們。 本來他是想讓季瓷自己乖乖過來,沒想到季瓷沒等到,等到了那個原住民去季瓷身邊故意獻殷勤。 秦律現在簡直就想不顧副本,去砍死這個該死的男人。 真是心機婊,比習清還心機。 趁著他們都在地里,把小漂亮親成樣。 肯定是覺得人家嘴里甜,所以舍不得松嘴,看那腫的,沒親個半小時,他秦律名字倒過來寫。 秦律越想越氣,臉色也越來越陰沉,黑云密布的,壓著雷般。 一直悄悄注意這邊情況的季瓷嚇得一抖,往小虎那邊躲了躲。 好嚇人。 秦律想打他。 小虎十分享受季瓷的靠近,他主動把手伸過去,牽起季瓷的,虛偽至極的低聲安慰:“沒事的哥哥,不用怕,他不可能欺負哥哥的,如果他敢,小虎會攔住他,一定不會讓哥哥受傷?!?/br> 手心里傳來熱意,季瓷低頭看了一眼他們相交的手,小聲和小虎道謝。 他能感覺到今天秦律和習清都很生氣,雖然不確定他們生氣的源頭是不是自己,但他想了一下,還是決定等下找個時間去跟他們聊聊,畢竟還是一個隊的。 快到院口的時候,小虎才放開了他的手,幫著二牛去放花生。 屋里已經聚滿了陸續回來的玩家。只是大家臉色都不算好看。趙樾更是陰著臉站在門口。 大家見到習清他們回來,主動走到了早上開會的地方,圍坐一圈。 等全部落座后,夏竹迫不及待地說出她的發現:“我和小琪趁村長不注意,去他辦公室里找到了一本筆記本,里面記錄了很多關于這個村的瑣事,有兩件很惡心,簡直不是人干的事…筆記在小琪身上,小琪講?!?/br> 她義憤填膺的說完,看向一個短頭發的女生,那個女生叫王小琪,是個大學生。筆記本被她拿在手里。 小琪把那本本子重重攤開在桌上,語氣很氣憤:“這個應該是上一任村長留下來的,上面記了好多事,我和夏竹姐看到里面有兩件事是虐殺小孩!” “真的太不是東西了?!?/br> “這里面說村里來了一個道士,道士告訴他們想要村里時運變好,就得找一個天命全陽的人獻祭?!?/br> “剛好,村里有一個,是一個死光親人的小鬼頭,沒有要,所以他們悄悄把人給殺了,聽說死的越慘效果越好,他們還特意把人頭給砍了,扒掉全身的皮去獻祭?!?/br> “老村長在筆記里寫,效果真的不錯,所以后面他們又獻祭了一個?!?/br> 在場所有人都是受過教育的普通人,大部分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么殘忍的手法,季瓷看到王小琪說的時候,眼睛里都帶上了淚。 他聽得心里也不好過,尤其是今天剛剛聽完小虎說的,那個被人惡意害死的小孩。 真是封建迷信害死人。 習清輕咳一聲,穩住氣氛:“我這邊也有發現?!?/br> “今天我和秦律還有季瓷一起去了村西。在那邊我們借口下了地,發現地里面有人骨?!?/br> “基本上全是,我和秦律一腳下去就踩到了一具,看裝扮,好像是上一次的玩家?!?/br> 平底一聲雷一樣,驚得大家頭發發麻,只覺一股寒氣從地板透進腳底,從心上蔓延。 村西那么多地,基本上全是白骨是什么概念,只能說明這個副本的通過率很低。 一時間氣氛很是沉重。 有幾個新人直接情緒崩潰,季瓷看到有個女生窩在旁邊人的身上哭。 大家精神緊繃著,壓力很大。 就在這時,一聲嗤笑從角落里傳了出來。 趙樾神情陰鷙地掃視一圈,渾身氣場陰冷,佩上那道貫穿半張臉的疤,就像個社會大佬一樣。 幾乎是被他視線掃到,就沒人敢說話,都安安靜靜閉上了嘴,剛剛哭的起勁的那個女生,也咬著牙,強忍著不哭。 “吵什么 ?!?/br> “鬧哄哄的,現在是在分享每個人找到的線索,不是給你們表演情緒個人秀的時間?!?/br> “有這功夫吵吵,不如好好用你們豆大的腦子去多記記線索?!?/br> 新人們被趙樾說的臉上發燥,有幾個脾氣沖的,當場就想站起,但被趙樾的眼神一乜,氣勢又弱了下去?;饓涸谛睦飬s不敢發,導致面部表情怪異的扭曲著。 習清也贊同趙樾說的:“沒錯,現在著急也沒用,還不如趁現在多記記線索,等下好分析,反正我們還有幾天時間?!?/br> 季瓷點頭,他沒有他們那么聰明的腦袋,只是覺得現在確實不該自己嚇自己。 “我來說一下,我們去后山找到的線索?!壁w樾隨手掏出一根棒棒糖吃上,態度吊兒郎當的“后山有一個亂葬崗?!?/br> 他瞇起眼細細觀察眾人的反應,看到大家又隱約起了躁動,才接著說:“放心,不是上一批玩家的,哪有那么多玩家給你們死。應該是他們村里流傳下來的,很舊,靠里面的骨頭都爛的差不多了,外層的確很新,像是剛死沒幾年?!?/br> “我下去看了一下,比較新的白骨有大概38具,里面的太爛了我就沒算,應該也有不少?!?/br> 跟著趙樾去的年輕人戰戰兢兢地接話:“旁…旁邊還有一座爺爺墳,應該也是才蓋沒多久,墳周都沒多少草?!?/br> 趙樾略滿意的看了他一眼,年輕人卻感覺跟看到了鬼一樣。 鬼曉得他跟著趙樾去后山,到底經歷了些什么,又是要他去摸骨頭的,又是要他去刨人家墳。他家祖宗積的十八代德都被他這個敗家子毀在了今天。 秦律一邊聽著大家的討論,一邊卻在分神留意季瓷,當看到季瓷撐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時候,他眼底漸漸盈起怒氣,有如實質,都要噴出火來。 這么入迷的撐著腦袋。 不會是還在想那個心機婊吧? 那個原住民吻技就這么好嗎?人都回來了還在想他。 秦律被自己的猜想搞得臉都綠了,好像抓到自己的小妻子出軌了隔壁老王一樣。 他咬牙切齒地主動點名季瓷:“你呢,季瓷,大家都說完了自己的發現,你的呢?當時你不是和那個什么虎一起在旁邊待著嗎?你沒有問到什么?” 季瓷被突然提到,眼睛一下瞪的溜圓。 他聽出了秦律話語里隱隱的針對,茫然無措的看著大家,見大家視線都被吸引過來,有些緊張,揪著褲縫,坑坑吃吃的小聲說:“有,有問到。小虎他發現了我們不是來拔花生的。他告訴我,因為上一批來的玩家問過他們一些話…” 他結巴了一下,又繼續說:“問他們村里有沒有死過什么人,或者出過什么怪事,小虎說有一個小孩被人惡意推向馬路撞死了,之后那條路上就經常有人在半夜看到鬼,不知道是不是真的?!?/br> 聽完他說的,邱沢又接著說他們在周邊沒發現什么有用的東西,這大白天的,周圍基本上沒多少人開門出來活動,所以不好尋找。 大家各自分析了一下,線索亂糟糟的,各式各樣,總不到一起,只能知道一點,這個副本有人靠裝道士去殺人煉鬼。 因為從古至今,沒有哪一條說法有說道士會喊人用殘忍的手法去獻祭以求財運的,除非是邪道,就跟某國的養小鬼一樣。 惡意把人殺死,把魂魄圈養。 習清沉思:“現在時候也不早了,大家先做飯,吃完休息一會,下午再去找,看看有沒有線索?!?/br> 聽他一提醒,眾人才隱約感到胃內的饑餓,幾個女生站起來張羅著去做飯。 季瓷倒不是很餓,他就是想睡,也許是和小虎渡陽氣的時候體力消耗太多,導致他在大家交流線索的時候就昏昏欲睡。 不是秦律喊他,他估計就這樣睡過去了。 說起來,秦律今天真的很奇怪,從回來的路上不等他,到剛剛的針對,每一樣都寫滿了對他的嫌惡。 這讓季瓷心里有點難受,他干了什么,怎么突然就討厭他了。 他極力壓制住心底的酸澀,討厭他就討厭他吧,他也不要理秦律了,他要去睡覺,睡一覺就好了。 這樣想著,他起身就往房里走。 秦律默不作聲的跟在他身后,在季瓷快要關上門的時候,他一個箭步沖上去,拿手抵住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