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沒有毛
“明目張膽的撩撥成功地讓陳羲勾起了嘴角。 但他突然想要故意搞點破壞:“所以遇到我之前你沒有喜歡的顏色?” 知道自己在煞風景,但偏要這么做。 不料金獴悠鄭重其事地點頭:“嗯!” 他突然很正經地說:“要是生活是個萬花筒的話,那我是遇到陳醫生那天開始點燃的?!?/br> “喂!”陳羲抗議道:“你這么說話,好像我必須得對你負責任一樣啊?!?/br> “什么?”金獴悠猛地踩下剎車:“你還打算不對我負責?!” 突如其來的剎車讓陳羲險些背過氣去,他完全沒來得及多說一句話,椅背突然下沉,身體猛然平躺下去,失重的感覺“轟”的炸一下沒反應過來的大腦。 金獴悠氣惱的分開他的大腿,性器胡亂向著陳羲的下體沖。沒有手掌的扶握,性器失了準頭,順著軟滑的xue口向上,整根貼在陳羲的xue口外。 雙手抓著陳羲的肩膀,下體頂著陳羲的私處,金獴悠兇巴巴地看著身體下的負心漢:“快他媽說你喜歡我!不然現在就jian了你?!?/br> 陳羲肩膀被抓的生疼,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的他想讓金獴悠冷靜一點,但看到對方威脅似的露出了白牙,陳羲知道自己完蛋了。 金獴悠這家伙化獸幻想癥又犯了! 看著暴怒的他眼睛幾乎都要噴出火來,陳羲知道這時候認慫絕對是個明智的選擇。 “我,我喜歡你,喜歡你,金獴悠?!标愻伺Φ匕矒嶂鴮γ娌恢囊矮F,也努力的試圖不去注意肩膀上越陷越深的指甲。 “你說的,是真的?”金獴悠死死盯著陳羲,眼神里閃現出一絲狐疑的神色,好像在判斷獵物是不是在偽裝。 “真的,真的,”陳羲小雞啄米一樣點著頭,謹慎地判斷金獴悠這次是變成了什么動物。 金獴悠微微起身,審視了陳羲一眼,他又看看自己。抬起手來正反都看了一遍,突然他來了一句:“你為什么沒有毛?” “哈?” 陳羲看著金獴悠,不明白他這話是什么意思。自己體毛是不多,但金獴悠這家伙好像毛比自己多不了兩根,怎么這話問的,好像金獴悠覺得自己全身都是毛,而他陳羲是光禿禿的。 陳羲試探性地回答道:“我天生的毛少,” 金獴悠又看看陳羲,似乎對陳羲的回答不是十分滿意,他眼睛向下,看到了兩個人交合的位置。突然想起來自己要辦的事情。 雙手在陳羲腰間一握,他十分輕松地將衣衫不整的陳醫生翻了個身。 “化獸妄想癥的病人發病期間,力氣會變大?!标愻私o出醫學報告,腦子里想著不知道這個事之前有沒有醫生注意到過,要是沒人注意到過,那他第一個提出來的話,沒準能得諾貝爾獎。 三兩下撤掉陳羲身上殘存的衣衫,金獴悠彎腰,身體靠上陳羲的屁股。 “化獸幻想癥患者發病期間,喜歡..后入式...” 陳羲覺得這一條大概率沒有醫生注意到過,他好像距離諾比爾獎更近了! 車椅雖然完全放下來,但畢竟空間有限,陳羲臉朝下趴著,屁股不由自主地高高翹起,卡在他腰間的雙手順勢把他向后拖,力氣大的讓陳羲覺得自己是個沒什么分量的破布娃娃。 男人的手在他后腰上摩挲兩下,硬挺的性器頂上來,熱乎乎,沉甸甸的燙人屁股。 不知道怎么的,陳羲感覺身邊有一種揮之不去的壓迫感,好像后脖頸被什么野獸盯住了,一個不小心他就會被身后的野東西弄斷脖子。頂著他的那東西實在硬的有些嚇人,陳羲怕金獴悠不管不顧地頂進來,小心翼翼地動了動身體,他試圖用濡濕的xue口進行足夠的潤滑。 只輕輕一動,搭放在陳羲屁股上的男性性器官向下一滑,guitou似入非入的嵌在xue口處,陳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男人的guitou又大又滑,好像被抹上了春藥似的讓人又酸,又癢,又麻,又酥,陳羲簡直想要求著對方立刻跟他交歡。 但金獴悠卻好像呆住了,依舊硬挺的性器說明他還在狀態,但正常男人在這樣的體位中都會走出下意識的性交動作,他卻任由自己的guitou在柔軟潮濕的xue口邊半含半露的吊著,像個面對欲望絲毫不為所動的柳下惠。 陳羲扭過頭來看看他,金獴悠的菠蘿眼睛已經不知去向,那頭淺金色的頭發也有點亂蓬蓬的,一臉困惑的模樣像個找不到南極的企鵝。 “那個,你怎么啦?”陳羲試探地開口詢問。 金獴悠俯下身,手扳著陳羲的臉,一字一頓地說:“說,你,喜,歡,我,” 陳羲一臉黑線,心道“這么個時候,還說這樣的話。要是不喜歡,那他們兩個這是在做什么呀?!?/br> 他伸出左手反手摸了摸金獴悠的身體,性行為是本能,邊緣性行為是愛。 “當然,喜歡你啊,”陳羲一笑,輕輕加了一句:“傻瓜...” 金獴悠心滿意足的低下頭吻上陳羲的嘴唇,呼吸之間,陳羲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菠蘿香氣,若有若無的,吻都是水果味。 陳羲想要微笑,但很快他的就皺起了眉頭,水果味的吻還在繼續,金獴悠的yinjing已經一點點頂進來,一直頂到陳羲身體最里面,他開始交合的動作,兩個人身體彎曲的狀態讓陳羲覺得他們有點像犬科動物在交配。 這姿勢有點詭異,但被插入的感覺,很爽。 長長的yinjing緩緩向陳羲身體里輸送,金獴悠的動作十分簡單,猶如他的為人,一深一淺只憑著本心,絲毫無心留戀交合的技巧。 “謝謝你,”金獴悠喘息著,低低的男聲撩的陳羲整個人都軟了,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感謝自己,但男人的動情他看在眼里,一呼一吸都是菠蘿味的繾綣味道,熏染的他沉醉起來。 身體深處萌動的感覺好似天邊滾過的春雷,沉沉的,悶悶的,帶著點不為人知的鈍感,他們一邊交合一邊接吻,最后緊緊貼合在一起。 陳羲幾乎是被按在汽車座椅上干,不斷增加的撞擊力度帶來讓人逐漸無法承受的劇烈快感,他一次又一次跌進高潮,來自身后的鑿穿頂cao兇狠又持久,直弄的他渾身酸麻,意識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