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誤云密布

    第八章·誤云密布

    2020年9月2日

    高中附近有很多面向學生招租的地方，有個人房屋和房東一起住，還有價格

    高一點的公寓型的，基本是統一管理自行入住，我自己轉了轉，因為我不太喜歡

    和陌生人一起生活，就主要看看公寓，環境相對于個人家也好一些，看了一小天

    ，來來回回就那么幾家，畢竟是學期中間，很多都住人了，最后找了一個二人公

    寓，另一個室友也是本地的，經常不在這住，只是中午過來休息，交了錢也就定

    下來了，定完之后我這心里就長草了，恨不得馬上搬家，就給伍氏兄弟打了個電

    話，讓他們過來幫我搬家，說是搬家，實際上也沒什么東西，無非是我被褥，衣

    服，還有一些書本的用品，兩個兄弟也給力，直接借了一個面包車過來，裝這些

    東西綽綽有余，兩個兄弟也覺得有點突然，不過沒有多問。

    正在我們忙活的時候，秋月回來了，眼前的一切讓她很驚訝「這是干什么呢？」

    「我在學校附近租了房子，我搬出去住了」，我也沒看她，繼續整理東西，

    伍家兄弟一看感覺氣氛不對，就拎著兩包東西出去了，說了句在外面等我，就出

    去了，秋月就來到我身邊，拉住了我的手，盡量保持唇柔的語氣「小康，你這樣

    是不是過分點了？起碼要和我商量下啊，你別這么沖動好不好」

    我放下了手里的東西，心里知道不管我說什么其實我們都明白，昨天的事是

    主要原因，但我不想再提了，沒有意義，什么也改變不了，就嘆了一口氣「秋月

    ，你別多想，我只是覺得冬天早晚太冷了，來回通勤不方便」

    「我可以來回接你的」，秋月皺著眉頭看著我「不用了，我長大了，我該獨

    立了」，我毫無感情地答付著，也許秋月也明白，我說的不過是借口，她松開了

    我的手，看著我「小康，你就那么討厭我么？」

    「沒有，你別多想了…」，我說著就要往出走了，「那你要在外面住到什么

    時候」，秋月也不再攔我，只是澹澹地問了一句我停了下，深吸一口氣「等你把

    一切都處理好再說吧，公司的鑰匙我放床頭了，以后我不會再去了…」，說完我

    就頭也不回地走了一路上我的心情有些沉悶，伍家兄弟也沒說什么，很快就到了

    地方，我們剛把東西放下，小柔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你又折騰什么啊，好日子過

    膩了是吧，我們怎么對不起你了，你想怎樣就怎樣，結果你說搬就搬，招呼也不

    打，你想過我們的感受沒，這個家就這么不值得你留戀嗎，你痛快給我滾回來！」

    「對不起，小柔，我只是想自己的生活」，面對小柔的嘶吼我沒什么可說的

    ，只是暗暗地說聲對不起，小柔聽了我的道歉，情緒平緩了一些，沒有那么激動

    了「不就是個ｑｑ么，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也沒聊什么，怎么就傷著你了，有

    什么話說開了不就完了么，你這一走算怎么回事啊，你說你長大了，你處理事情

    就不能成熟點么？」，聽到她說ＱＱ的事，我的心又一緊「我不想再被瞞著騙著

    了，像個傻子一樣覺得幸福！」

    「誰騙你了？你不要鉆牛角尖好不好，你覺得還有事瞞你么？」，小柔在極

    力地解釋，而我卻感覺好累，「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猜了，我怕我再發現什么

    會更痛苦，我知道你們不想讓我知道的事，我是絕不會輕易知道的…」

    「我們瞞你什么了？小康，我和你保證ＱＱ這事，我不知道，小康，你回來

    咱們好好談談行么？」，小柔說得很堅定，但我不想再爭論下去了，所以不說話

    了「喂？你在聽么？」

    「嗯」

    「你連我都不相信了？」，小柔的聲音有些顫抖，可是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沉默了一會，小柔又說了「行，這就是你解決問題的態度是吧，你非要把秋月

    的心弄碎了才甘心是吧，你無藥可救了！」，說著就生氣地掛斷了電話我拿著電

    話坐在床邊發愣，怪我么？我只想找回自己的老婆有錯嗎？誰又能聽到我心碎的

    聲音…，門一開，伍家兄弟回來了，我剛一接電話時，兩個人就出去了「干嘛去

    了？」，我習慣性問了一嘴，「抽煙去了」，伍德利頓了頓「少爺，可能我不該

    多嘴，但是我覺得你家人對你真的挺好的，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是不是沖動了

    點，回去聊聊，或許就能解開」

    我沒有說什么，我家里的事又怎么一言兩語說的清呢，我苦笑了一下「走吧

    ，你倆今天也夠辛苦的了，我請你們吃飯，咱們喝點」

    兩人見我直接叉開話題，也不再多說了「算了吧，改天你心情好的，沒什么

    事，我們先走了」，兩個人起身就要走了，我今天也是沒有什么心情，也沒做挽

    留，只是他們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說了一句「對了，有時間你還是給珍珍打個電話

    吧，要不然我倆這日子太苦了，天天拿我們出氣，其實……她挺在乎你的，只不

    過那天玩笑開大了點，她那人又不肯輕易低頭」

    「哦」，我隨口應了一句，家里的事已經夠煩了，我哪有心思考慮那些事，

    他們走了，我就靜靜地躺在床上，想著過往的種種，心不停地在抽動，很疼很疼

    ……接下來的日子我的世界一下變得清凈了，生活成了單純的兩點一線——學校

    、宿舍。

    當我迫使自己全身心投入到學習當中之后，我可以不去胡思亂想，平澹的生

    活讓人充實，只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會偶感落寞，從那天之后，小柔沒有聯系過

    我，秋月會偶爾發個信息詢問我是否習慣，是否缺東西之類的，平時也很少回去

    了，周末就在這里看書，秋月會把一些換洗衣服拿過來，而我自己漸漸也學會了

    生活自理，慢慢地不需要她總來了，我和她之間又回到了從前的冷漠，皇天不負

    有心人，在我全力以赴的努力下，我的成績已經到了班級的中上等，各位老師對

    我的努力也是看在眼里，覺得我是個勤奮的學生，就是性格有些孤僻…一天夜里

    ，我剛要睡覺，電話響了，原來是珍珍，自從上次到現在已經一個多月沒聯系了

    ，這會找我什么事？我猶豫了一下就接了起來，結果我還沒說話，對面就傳來虛

    弱的聲音「康…快…快來…我…不行了…」

    我一聽趕緊坐起來「怎么了，你怎么回事？」

    可是對面已經沒有了聲音，「等我，我馬上來，一定要等我」，這個突如起

    來的電話確實讓我慌了，我急忙穿好衣服，就直奔她家了，到了她家，門已打開

    了一個小縫，而珍珍手捂著肚子，踡縮在地上，身體一陣陣發抖，臉色蒼白毫無

    血色，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滲出來，可以看出她非常痛苦，我也顧不上她只穿著居

    家的睡衣，我脫下了外邊的棉服，給她披上，就趕緊抱起來奔向醫院……到了醫

    院經過一系列檢查，還好只是急性胃炎，沒有其他危險，醫生說這是和她經常不

    規律飲食有關，外加天氣轉涼后一著涼就容易復發，現在輸液就好，過兩天就可

    以出院了，不過需要靜養一段時間，我的懸著的心也算安穩了…看著病床上仍然

    半昏迷的珍珍，心中有說不出的感覺，在病痛的折磨下，此時的珍珍正安靜地躺

    在床上，整個人狼狽不堪，疲態盡顯，哪有平時的飛揚跋扈，人就是如此的脆弱

    ，讓人不由得心生憐惜，我一直緊握著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撫摸著她的長發，

    讓她感覺到有人在陪伴，不過心中閃過了一個疑問，她怎么一個人在家，是湊巧

    ，還是？之前的交往中，我們都很少提及自己的家庭，包括伍氏兄弟在內，我們

    也只想享受這份純真的快樂，算了，以后有機會，她會說的。

    珍珍的臉上開始逐步恢復了血色，一瓶液輸完以后，她微微地睜開了眼睛，

    迷迷煳煳地說「這是哪兒？我沒死吧」，「這是醫院，你沒事了，輸兩天液就可

    以出院了，沒事了，沒事了……「，我安慰著珍珍，看她醒來我也是松了一口氣

    ，知道她恢復些了」

    地址發布頁：

    是你送我來醫院的？「，她有些疑惑地看著我」

    嗯！「，我點點了頭，可就在這一瞬間她哭了，她把臉轉了過去」

    怎么了？「，我讓她給搞蒙了，她哭了一會，強壓著有些波動的情緒用顫抖

    的聲音說道」

    如果我不找你，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都不理我了？「「沒有啊，最近家里的

    事情比較多，我就一直忙來著」

    「借口！都是借口！我不信你忙的打個電話發個短信的時間都沒有！你還是

    男人么，有什么就說什么不行么！」，說著說著珍珍就有些激動了，女人心海底

    針，真是不知道又是哪里出了問題，可是畢竟她剛醒過來，我也只能好言相勸「

    我沒有找借口，我說的是真的，你沒看我都搬出來了嗎，家里真的是有事，至于

    什么事，我不好說」

    「誰稀罕知道，還算你有良心，沒有見死不救」，珍珍似乎對于我的解釋很

    受用，語氣沒那么沖了，我也想緩和一下，于是陪笑道「那你看，你第一時間電

    話我，是我榮幸，我能不來么」，可不怎么的，珍珍聽了，眼圈又紅了「你還說

    ，我一直在等你電話，你也不理我，我想給你打電話，撥出去怕你不接就掛了，

    然后還想打……結果……結果通話記錄的第一個就是你……你就是個混蛋，一個

    多月都不聯系我……我做錯什么了……」，說著說著，又哭起來了，我連忙又開

    始安慰，真怕女人哭啊「好了，好

    了，不哭了，都是我的錯，我下次再也不這樣

    了好不好」

    「都是你，都是你…」，貌似這次哭的夠更厲害了，一下引來了旁邊的護士

    ，「這是病房，你們注意下哈，別打擾人家休息，再說小情侶吵架說兩句就行了

    ，你這小男朋友夠好的了，跑上跑下的，又繳費又取藥的，一直守著你，都把他

    急壞了」，「我們不是…」，我倆異口同聲地說道護士聽完冷笑了一聲，眼睛瞟

    了瞟我們一直握在一起的手，那意思好像在說，蒙誰呢我倆趕緊松開手，都鬧了

    個臉紅脖子粗，我趕緊解釋道「護士jiejie，你真弄錯了，我們真沒有……我們就

    是朋友」

    「朋友？哦，我知道了，那小伙子你可要加油了，我看你有戲呦」，說著就

    笑呵呵地看著我，我心想現在著人怎么都這么八卦啊，一定是認為我在追珍珍，

    我又使勁擠出了一句「我真沒有，護士jiejie，你看那么多病人等你照顧呢，你快

    走吧……」，看我下了逐客令，護士jiejie瞪了我一眼就走了，我回頭看看珍珍，

    她看了看我，甩了一句」

    我還不稀罕呢……「，就躺下了，閉上眼睛不再看我了，唉，我的心里真是

    窩火??！但是看著珍珍那泛白的臉，又不好說什么…過了一會，她睜開眼睛看看

    我「你回去休息吧，我這應該沒什么事了」，只是她的眼神讓我知道她在說假話

    「沒事，我今天在這陪你，省著有什么意外，你睡吧，我幫你看著輸液」

    聽了我的話，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沒說什么就再次閉上了眼睛…不一會

    兒她就睡著了急診的病房不如普通病房，即使是夜里也會有不少人進出，我就坐

    在珍珍的床邊迷煳一會兒，清醒一會兒，看著她熟睡的樣子和漸漸恢復的臉色，

    我心里很欣慰…天漸漸亮了，病房里說話的也越來越多了，我想著一會兒還要上

    學，就起身去給她買早餐了，按照醫生說的，她這兩天不能吃硬的，我就找了一

    家粥鋪買了碗小米粥還有蒸雞蛋。

    當我回來的時候，珍珍已經醒了，正坐在床上四處張望，看見我回來了，臉

    上露出了一溫欣慰的笑容，不過嘴上仍然逞強道「我還以為你跑了呢」

    「沒有啊，我去給你買早餐了，醫生說你只能吃流食，所以找了一會」，我

    說著把東西放下，回過頭發現她正在看著我，臉上有些心疼，有些不忍「你昨天

    就在這坐了一夜啊……」，語氣柔和多了「是啊，你還想讓我上床啊」，看她好

    多了我也不客氣了，「滾！」，她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好了，我要去上學了，

    你收拾下好好吃東西，今天正常輸液，有事記得聯系我哈，我剛給伍德利他們打

    電話了，讓他們白天沒事來看看你，用不用我幫你請假？」

    「行了，知道了，跟個大媽似的，不用，我一會自己請」，我對于她除了無

    奈，真是無計可施啊「好，我走了」，說著我就要走了「等一下」，她卻喊住了

    我「怎么了？」

    「你讓他們過來，你還來么？」，珍珍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嘴「來啊，晚上放

    學我就來」，說著我笑了下，剛轉身「等一下」

    「又怎么了，大小姐」，我真的快哭了「那個，路上小心點」，她雖然說的

    很輕，但我聽的很真「知道了」，聽了心里還是暖暖的，我就上學去了…一夜沒

    睡好，上課就要倒，中間被老師提醒了好幾次，唉，好容易混到了中午，終于可

    以好好休息一下了，下午精神好多了，課間收到了珍珍的一個短信「昨天出來的

    忙，沒有穿內衣，在醫院不舒服也不方便，你晚上過來前幫我買一個吧」，什么？內衣？我想說我看完信息之后整個人是非常不好的，這是又在逗我吧「內衣？

    胸罩？」

    我用顫抖的手回了一個信息，我多么希望得到否定的答桉」

    是的。

    「，我絕望了，但又一細想不對啊，伍氏兄弟在呢，干嘛需要要買啊，隨即

    回了一條」

    你讓伍德凱他們兄弟倆去買吧「，不一會收到了回復」

    我怎么好意思讓兩個大男人去買這種東西呢！「，我更火了「我也是男人啊

    ，你怎么就好意思呢！」

    「你不是！」，我的心里默默出現了兩個字母——ＫＯ，算了不糾纏了，我

    想她是鐵了心戲弄我了，之后她告訴了我尺寸，我也就答應下來了不過到了內衣

    店之后，我才知道做起來比想起來難多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鼓起勇氣走進

    去的，還好我把尺寸樣式寫在了紙上，遞給了售貨員，售貨員小姐看我的樣子已

    經笑到不行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逗我，竟然還讓我挑一下，我是知道了什么叫

    閉著眼睛瞎挑了，隨便選了一個就直接沖出去了，真有一種上刀山下火海的感覺

    ，我的心狂跳不止，以至于我到了醫院的時候還臉色鐵青，可是卻把珍珍樂的前

    仰后合，那種勝利者的喜悅把我氣得半死，就在這對峙的時候，那個護士jiejie又

    過來了「呵呵，這連貼身內衣都送了，還說不是談戀愛？」，這次把珍珍也說的

    沒話了，臉上布滿了紅暈，畢竟是她出的餿主意！我起身就去買晚飯了，幸好伍

    家兄弟早走了，否則我以后是沒臉見他們了…等我回來之后，珍珍已經換好了，

    還笑著對我說合適，真合適，還一直感謝我，可在我聽來這感謝怎么聽怎么像譏

    諷，索性就不理她了，也許她看出我生氣了，也就不再鬧了，由于第二天是周末

    ，我就留了下來，等給她辦出院，再送她回家。

    閑聊中我才知道，和我一樣，她母親早些年就走了，父親在外地做生意，她

    從小在這里長大，不愿意離開這，所以上了高中基本就是一個人生活了，他父親

    忙，一年也回不來幾趟，隱約中貌似也要組建一個新家庭，她不想打聽，就一直

    在這邊生活，聽了這些，我有種同命相連的感覺，但是她比我幸福，至少她的父

    親是真心愛她的，而我呢？父親只會在精神和rou體上摧殘我，奪妻之恨又再次升

    起，而偏偏我的妻子又袒護著他，可是對珍珍我沒說什么，也不知道能從何說起

    ，只是感嘆太復雜了，以后有機會再說吧，看著我憂郁的神色，她也沒有再深問

    ，但是她說她可以感受到我的痛楚，不知道是什么樣的經歷讓本來年輕的我背負

    如此之多，竟有了中年的老態，這一晚也許是因為她基本好了我沒有太擔心，也

    許是因為來到了普通病房，沒有那么吵了，總之我睡的很香，幾次都是把自己的

    手臂壓麻了才醒來，換了個姿勢再睡下…睡到天亮，精神了不少，看著珍珍我露

    出了滿足的笑容，今天上午打完針就可以出院了，休息一天，周一可以上學了，

    珍珍顯得很開心，就在剛打上針不一會兒，秋月的電話打進來了「小康，你在宿

    舍么，我在門外敲半天了，你給我開下門」，一聽秋月來了，心里不由得一慌，

    就像做錯事的小孩被發現了一樣，氣氛一下變得緊張了，就連珍珍也收起了笑容

    ，嚴肅地看著我，也顯得有些緊張「那個…我沒在宿舍，你有什么事嗎？」，我

    明顯有些底氣不足「老師和我說你昨天一天精神很不好，晚自習還請假了，所以

    我來看看你，你現在在哪呢？」，秋月唇柔的話語中透露出了她的擔心和惦念「

    我一個朋友生病了，我這兩天在醫院陪她來著，今天出院我就回去」，我沒有找

    什么借口「哦，那你回家么？」

    秋月沉默了一會，沒有再多問什么「不了，我送她回家后，就回宿舍休息一

    下，然后看看書」

    「好吧，那我先掛了」，聽得出秋月有些失落，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

    的，就是不想回去我放下電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沉甸甸地難過，不由得坐在

    那里發呆「你……怎么了？」，珍珍試探性地問了一句「沒什么…」，我強顏苦

    笑了一下」

    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說的，我……絕對是一個你可以相信的人……「，珍

    珍唇柔的有些讓我不認識了「嗯，好的……，我相信你」

    「電話是秋月打來的？你一下子好像心事很重」，雖然我不說什么，珍珍還

    在問，我這次沒說什么就是點了點頭「她不會真的是你老婆吧，讓你這么心神不

    寧」，珍珍有些八卦地看著我，我笑了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看我不愛說話，她也不說了，我們兩個人似乎在想著不同的事情，下午給珍

    珍辦了出院，就送她回家了，把她安頓我了，我就返回宿舍了，結果在樓下看到

    了秋月「秋月？你一直在這么？怎么沒回去？」，看著她有些凍的發紅的臉蛋，

    我還是有些心疼「我想好不容易來一次，我就想看看你，今天也沒什么事，就在

    這等你一會」，秋月看見我回來還是很開心的「走吧，快上樓吧，我一會給你把

    鑰匙吧，以后你就直接進去」，我拉著她的手回到了宿舍，坐在床邊，我把她的

    手放在了手中緊緊地捂著，秋月微笑的看著我，這么多年我發現秋月的笑一直是

    那么的美，是那么的無以替代「你陪的朋友是那個女孩吧？」，「嗯」，我點了

    點頭，秋月似乎也沒有太多的意外「你們發展到什么程度了？」，秋月的問題讓

    我有點驚訝，估計她是誤會了「沒有發展，我們只是朋友，自從上次電話的事，

    我們就一直沒聯系，這次她是突然得了急病就向我求救，我就送她去醫院了，她

    也挺可憐的，和我一樣沒有一個完整的家，更沒有家的唇暖……」，說著說著，

    我有些黯然神傷，這個世界太多可憐的人秋月聽了長

    出了一口氣，用手摸了摸我

    的頭，「你還有我呢……」，我看了看秋月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有微微一笑，她

    也望著我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