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嗎,我男朋友送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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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遙靠在車上抽著煙,心里納悶蘇殊怎么還不出來。下一刻書房的門轟然大開,少年舉著手機火急火燎沖出,“快快快,回我家!回我家!” 程大少嚇了一跳,煙頭掉到褲子上燙的他刺齜牙咧嘴,一邊抽氣一邊問,“大晚上的回你家干嘛?你要把收拾好的東西都搬回家?怎么跟你爸解釋???” 只見蘇殊打開車門噌地坐上去,興奮之色難以掩蓋,對他連連招手,“快點!先別管這些,秦惜找到傳國玉璽了!” “……”什么玩意兒?傳國玉璽? 程子遙還沒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兒,就稀里糊涂地被蘇殊拉回了蘇家。 夜色中,兩人橫沖直撞,差點被蘇家警衛員誤認為恐怖分子給崩了。 蘇母見兒子漲紅了臉,程子遙在一旁累得直喘氣,兩個人看上去多少有點跋山涉水,風塵仆仆的味道,“這是怎么了?怎么又回來了?小程快進來坐——” “別坐了!我爸呢?”蘇殊喘著粗氣打斷老媽,“有急事,快點找我爸!” 蘇母疑惑地看了兒子一眼,見他踢掉鞋子就要上樓去找,連忙拽著,“你爸有緊急會議,別去打擾他!” 緊急會議?蘇殊腳步一頓,就在這愣神的功夫,系統弱弱發言,【宿主,是這樣,前半個小時,傳國玉璽發現的事兒華國就已經知道了?!?/br> “那你怎么不早說?” 【……】你那么兇,不太敢來著。 得知國家已經出面前往救援,蘇殊憋著的一股勁頓時卸掉,長舒一口氣癱倒在沙發上,對著老媽擺擺手,“沒事了,沒事了……” 程大公子哥被拽了一路,此時終于被小少爺放開,累得氣喘吁吁,端起茶幾上的水杯三兩口干掉才活了過來。 見蘇母去廚房切水果,他一屁股坐下小聲問,“我說,哥,你不是要跟秦惜分手嗎?” “誰說要分了?”蘇殊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程子遙,緊接著興奮地扒拉他,“秦惜好厲害,你知道嗎?他把傳國玉璽找到了!他好厲害哦!你知道傳國玉璽是什么嗎……算了我想你也不知道,和你說沒用?!?/br> “……”程大少被蘇殊念叨的頭疼,躺在沙發上挺尸,“得,你怎么說都對唄,快給我指個客房,讓我睡覺,求你!” 程子遙去睡了,蘇殊卻坐在沙發上,一點困意都沒。 蘇父的緊急會議開到凌晨,從房間出來想上個廁所,便看到樓下客廳的沙發上直挺挺地坐著一個人。 他下樓去看,兩個人對視,黑暗中他兒子那雙眼瞪的程亮,語氣幽幽,“開完會了?” 蘇父:“……” 蘇殊活動著壓麻了的腳,“老爸,緬北情況咋樣了?” 好小子偷聽他開會?膽子這么肥?蘇父虎目一瞪,就要揪著蘇殊開打,只見少年躲都不躲,直直盯著他,“要打就先回答我的問題,回答完后隨便打,打一次送一次,童叟無欺?!?/br> …… 事實上,華國的搜救工作在當晚就展開了,兩天后,深入緬北原始叢林的考古隊獲救,被軍方帶回國內。 挨了一頓打的蘇殊依舊拐著彎的想跟父親打探消息,奈何蘇父成了精似的,保密工作十分到位,多余的話愣是一個字兒不講。實在被蘇殊問得煩了,捏著少年后腦勺又哐哐幾巴掌,“臭小子!偷聽我開會,放在別人身上就該斃了!你還好意思問我?” 少年嘟囔,“我這不是好奇傳國玉璽嘛……” 不過在蘇殊堅持不懈再三追問下,他還是得到了些消息——傳國玉璽事關重大,凡是參與挖掘考察的相關人員,還需要出一份報告,簽訂嚴格的保密協議后才能離開。 而此時的華國京都,某處秘密研究所內。 前不久還給少年打了一通電話說想他的秦惜,此刻又把蘇殊扔到了腦后。先是簽署了十來份保密協議,緊接著馬不停蹄地開始記錄發現經過、墓葬規格、墓主人身份,以及對墓室內其他文物進行整合分類,與一眾專家常常忙到凌晨三四點才能睡兩三個小時的覺。 巧的是緬北墓葬中,又發現一套完整的品相極好的九竅玉,秦惜因為之前一直在做這個工作,這套又再次落到了他頭上,算是喜上加喜。 不過上一套九竅玉剛開始是怎么研究的,秦博記憶猶新——他把蘇殊按在桌子上,按在九竅玉旁邊翻來覆去,里里外外地cao干,cao到少年后來都射尿了。 所以當他研究完這套九竅玉,順便現場做報告的時候,滿腦子都是少年通體粉紅,顫抖著在自己身下呻吟哭泣的模樣,怎么都忽略不掉。 于是一眾濃厚的學術氛圍中,秦惜自暴自棄地開始回味起蘇殊的味道,輪到他做匯報的時候,某處早已變態升旗,只能兩條長腿交疊來掩飾自己怎么都軟不下去的小兄弟。 好在在場都是些滿腦子學術的文人,沒發現什么異樣,報告會結束后得知秦博不走,非要留在這里多研究一會兒,各個豎起大拇指,感慨國家考古事業后繼有人,后生可畏。 秦惜第一次坐在研究室里,放縱自己考慮和研究無關的東西——他實在想念蘇殊,想念他的聲音,身上每一處敞開的敏感點……想cao他,把他壓在身下里里外外占有,射大他的肚子,讓他哭出來。 想著想著,男人突然就對自己地下室里存著的那塊,在前幾年原石交易會上開出來的玻璃種帝王綠到底該鐫刻成什么模樣,有了點想法。 隨著研究的推進,眾人那股巨大的喜悅已經被沖散不少,隨之而來的,其實是劫后余生的恐懼。 華國把這次行動代號為玉殤,緬北一行三十六人,死去七人,而活著的人也多少帶了傷,在賀平的保護下,秦惜算是撿回一命,只是胳膊脫臼,賀平一度昏迷好在也搶救了回來。 活著都是幸運的,至于那死去的七人,還有兩人永遠地留在了緬北原始叢林中,只帶回幾件破碎的衣物。 秦惜站在一眾考古成員中,只能冷漠地置身事外,雙眸所看之處,現場之人的生死表歷歷可辨。 他曾經覺得自己是上天選中的驕子,可以幫助身邊所有人免去意外之死,壽終正寢??蛇^往的一切都表明了,在生死面前,哪怕是天眼通的能力也無可奈何。 斷人生死的能力,徒增自己的煩惱。 因為傳國玉璽的特殊性,國家甚至不能為這些人舉辦公開的悼念,只能在這處秘密基地為他們送行。悼念會當天,一號首領著一身漆黑到場,在一眾英烈的墓碑前深深鞠躬,軍人鳴槍致敬,為玉殤行動畫上滿是遺憾和沉痛的句號。 考察期結束,眾人一一告別,正式踏上回家的路。 秦惜也終于拿回了自己的手機,剛打開,小少爺的消息便刷刷刷彈出來,一個接一個,足有幾百條。 他翻看著,嘴角不自覺上揚,正要按下撥號鍵的時候又止住——算了,明天給他的小朋友一個驚喜吧……還有禮物。 小朋友應該會喜歡的。 *** 京都。 蘇殊自己的小公寓內,少年掛掉電話,仰頭看向天花板發了會兒呆,然后深深嘆了口氣,“煩死了!” 想聯系的人沒有訊息,不想聯系的人一天打十個電話給他……小少爺心煩意亂地起床洗漱,叫來警衛員,前往京都機場——接他哥。 蘇家大兒子,蘇鏡。前些年可稱得上京都第一“惡霸”,沒做些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就是跟蘇殊一樣喜歡行俠仗義,而且腦子笨了點,所過之處雞飛狗跳,次次讓蘇父追著擦屁股。 后來給蘇父惹惱了,直接扔到北方某個小縣城里反省,算得上另類的走基層考察民情,自此京都闊少們敲鑼打鼓好一陣子。 這不,鍛煉幾年又回來了。 能將車開到機場內部接機的人,京都也不過雙手之數,蘇殊乘坐的這輛牌照極其特殊的轎車,一路暢通無阻,直接停在了飛機降落點附近。 飛機降落有一會兒,蘇小少爺越等越不耐煩,臭著一張臉靠在車上玩手機,即將暴走的時候,他的好哥哥蘇鏡終于姍姍來遲。 剛見面,蘇鏡朝他齜牙露出一個土里土氣的笑容,跟只灰色撲棱蛾子一樣沖過來,死死抱住,然后鬼哭狼嚎,“我的好弟弟啊——嗚嗚嗚嗚想死我了!哥真的好久沒見到你,哥要被咱爸折磨死了?。?!” “……”蘇殊被這一抱整的差點窒息,眼一翻抬起手,直接拿手機當板磚使,“啪“地拍在蘇鏡腦瓜子上,“cao……勒死我了!放開——” 他砸的毫不留情,蘇鏡只覺得眼冒金星,頓時更加委屈,抓著弟弟一把鼻涕一把淚開始哭訴自己被迫走基層的悲慘生活。 蘇殊又好氣又好笑,全程面無表情,見越來越多人看過來,也不想丟這個人,一腳把蘇鏡踹上車,二話不說吩咐警衛員開車快走。 這天,沒有系統的提醒,少年并不知道秦惜為了給自己驚喜而選擇了隱瞞行程,也不知道對方碰巧和老哥蘇鏡一個航班。 秦惜卻將蘇殊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在熙熙攘攘的下機人群中,高大挺拔的身影立在原地,眼神陰鷙暗沉,比秋天的風還要涼幾成。 他看到本屬于他的少年被一個英俊高大的青年抱在懷中,雖神色不耐,可眼角眉梢都是開心的樣子,和面對他的時候一模一樣。 其實秦惜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四合院的,他渾渾噩噩地打開房門,放下行李坐了好長時間,再回過神來的時候,房間內已經一片漆黑。 他站起身來打開燈,這片空間內,屬于蘇殊的東西全都消失得一干二凈,好像從未來過。 窗戶大開,秋意正濃,偌大的庭院蟲鳴四起,住著四個公頃大的四合院,他之前從未覺得清冷寂寞,如今竟然也有了這種感覺。 雖早就做好了小少爺只是玩玩的準備,可預料中的場景出現后,他還是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的心也會密密麻麻的疼,快要叫他窒息。 有點累,不想做研究了。 秦惜向外走去。 *** 這兩日程大少被蘇殊折磨得晝夜難寐。 那祖宗跟打了雞血一般,整天神神叨叨地跟在蘇父屁股后面不說,還大半夜打電話給他,說找到秦惜之前寫的研究論文了,非要念給他聽。那天從四合院收拾了一整車的生活用品和零食,都放在他這里起霉了也不來取。 放在枕頭邊的手機再次響起,程子遙強忍著將它扔出窗外的沖動,搖搖晃晃坐起身來,滄桑點煙,滿是困意的接起,“我說祖宗,咱能不能白天再激動???讓我睡會兒吧,求——” “程子遙……?”電話那頭勁爆的音樂震耳欲聾,男人溫吞清冷的聲音伴隨著躁動鼓點傳來。 嗯?程子遙瞬間清醒,將手機拿遠了些。 不是,這聲音怎么聽上去有些像秦惜???秦惜怎么知道他的電話還大半夜打過來,他是睡眠嚴重不足,搞出幻覺來了? “秦惜?”程子遙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電話那頭頓了頓,聲音聽上去悶悶的,“嗯,我是秦惜,請問蘇殊現在在哪里?” 程子遙張張嘴,“你這是在哪啊這么吵?問他啊,你問我有個屁……有什么用???” “他電話打不通?!?/br> “哦……”那應該是沒電了,程子遙馬上道,“你回來怎么也不跟他說?他現在在自己的小公寓呢,我把地址發你,先加個好友???” 酒吧內絢麗刺眼的燈光閃爍,人群伴隨鼓點瘋狂扭動身體,混雜的空氣中煙酒味道濃烈刺鼻。 角落里,秦惜靠在沙發上,面前擺著十來個空酒瓶。他嗯了一聲,掛掉電話,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正要起身離開。 “帥哥?一個人喝悶酒呢?加個好友認識一下唄!” 秦惜瞇著眼聚焦了好一會兒,才看清楚面前說話之人。 是一位衣著單薄的漂亮女孩,熱切又大膽地看著他,眼神若有若無地掃過他手腕上帶著的那塊表,神色驚疑不定。 秦惜順著對方的目光抬起手來,輕笑一聲,帶著醉意的聲音沙啞性感,“這塊表好看嗎?我男朋友送的?!?/br> “不過他不要我了,我得去找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