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卿不好聽嗎!(劇情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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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九卿’不好聽嗎?。▌∏檐嚕?/br> 千姜在床上趴了五天才醒過來,青竹要是根竹子樣,那一身的葉子肯定全都蔫兒了。 往日總想辦法往寢宮跑,去見周飲玉的。 如今周飲玉來看千姜,他都嚇得有點結巴,生怕周飲玉再揮鞭子打人,大概也是從未見過周飲玉會這么兇吧。 周飲玉去的時候,千姜還沒醒。 他坐在床邊,看到千姜那張依舊虛弱的臉。心中若說只有氣,那是不可能的。 他感覺得到,千姜應該并不喜歡青竹。 可青竹見了千姜后,如今秘境也不愿回了,又非要留下來。 這大抵就像是有些小動物,會認定它們睜開眼見到的第一個動物或人,當做自己的最親密的角色。會沒來由地產生依賴…… 段九卿剛在前殿教訓了幾個魔將回來,一進去就看到周飲玉正坐在窗臺旁邊吹著風,手里捏了本書。 只穿了一件淺色的薄衫,人正歪坐在椅子里,像是昏昏欲睡著,一只手還在小心地托著肚子。 段九卿見了周飲玉,那一身的煩躁立馬跑得沒影了。 他輕腳走過去,準備把人抱去床上睡的,沒成想周飲玉還是醒了。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個哈欠,帶著一身還未消散的睡意問道:“你干什么去了?” 段九卿當然不可能告訴他,因為讓人在外面放言自己要生孩子,有幾個魔將被仙修陰陽怪氣了很不爽吧。 他低下頭用舌頭撬開周飲玉的牙關,纏著人親了會兒,渾身都舒坦了。 抵著周飲玉的額頭,故意一下一下拿鼻尖去撞他的鼻尖:“沒什么啊。你不是說不許孩子叫那個名字嘛,我去翻了翻書?!?/br> 周飲玉被他蹭得鼻尖有點癢,推開他揉了揉,又問道:“那你看得怎么樣?想好新名字了嗎?” 段九卿嘆了一口氣,彎腰抱起人自己坐進了椅子里,讓周飲玉面朝著他坐在懷里,惆悵道:“唉,沒有。我覺得‘周九卿’就挺好聽的,干嘛要改嘛?” 他看起來確實不太想改的樣子,習慣性地蹭著周飲玉的頸窩,吸玩他脖頸的軟rou。 “這哪里好聽?你這就只是把我的姓和你的名組在了一起?!?/br> 段九卿被周飲玉往背上拍了一下,嘴上驟然松了那塊被吸紅的情痕,不服氣道:“組在一起不好聽嗎?‘周九卿’也很好聽??!‘九卿’還是師尊你給我起的呢!要不是我那時小,我都想跟你姓了。這名字哪里還輪得到這個小東西啊?!?/br> 周飲玉:…… 段九卿跟自己姓是什么情況?給自己當兒子嗎? 兩人如今這關系,周飲玉只慶幸還好當年是收了徒,不是讓他認了父…… 反正周飲玉左右不滿意這個名字,哪有孩子跟……跟爹重名的? 段九卿也不依不饒,抱著人使勁蹭。 突然,周飲玉渾身一顫,痛哼了一聲抵在了段九卿的肩上。 段九卿當真是嚇壞了,立馬變了臉色忙問他怎么了。 周飲玉緩了兩口氣,才輕聲道:“它這一腳,踢得太重了……” 大概是兩人剛才鬧的,肚里這個也不安生了,此刻正歡快地撲騰著。 段九卿拉開周飲玉的衣服,露出高鼓的肚皮,可以很清晰地看到肚子在一動一動的。 他牽著周飲玉的手,一同覆在了還在動的肚子上,感受著掌下的動靜,兩人一時無言。 血脈就是如此神奇,他們還沒有見過面,但已經血濃于水。 這手下是他們的孩子,是他們血脈的延續,情意的見證。 是周飲玉對自己最大的縱容…… 此情此景,段九卿心里有些激動。 一手摸著還在動彈的肚子,一邊湊過去銜住了周飲玉的紅唇。 清爽的午后,兩人交頸而纏,唇齒相交的口水聲和吞咽的聲音無所顧忌地響了起來。 周飲玉身下的褻褲不知何時被褪了干凈,雪白豐軟的玉臀交握于兩只大手中,留下清晰的指痕。 粗長的性器被主人的心情召醒,迅速昂揚起來。 周飲玉環著段九卿的脖子,微仰著頭,身體被慢慢往下放,xue口一點一點咬吃著駭人的性器。 交歡有了顧及,段九卿一身的浴火難滅,急頭白臉地憋著氣慢慢往里頂。 前面無人問津的花xue,此刻已經打濕了身下坐著的陰毛,昭示著周飲玉此刻也并不好受。 胯下的忍耐全由口中的力道代替,情欲總要有個出口。 身下性器進得緩慢,兩人心燥得喘著粗氣互相吞吃著舌頭,親得難解難分。 段九卿吻得用力,恨不能將周飲玉吞進嘴里,直吸得他舌根發麻,喘不過氣。 等到周飲玉終于坐到了他的腿上,兩人皆是一聲喟嘆,悶哼了一聲。 周飲玉渾身上下也就肚子大得明顯,腰身依舊在,稍微豐腴了些,把玩的手感更是好了。 段九卿一手托著他的腰,一手托著他的臀部,拉著周飲玉墜入了欲海。 寢宮無人,一大扇窗戶就這么開著。兩人正在做著什么,從外面能看得一清二楚。 殿外正對著木窗的是一棵茂盛的海棠樹,繁密的枝葉在風中微擺,窺探著不遠處的春色。 兩個交歡的人,疊坐在一張椅子里顛簸著。挺著大肚的人面上美得雌雄莫辨,正環著一人的脖子,仰面閉目呻吟著,挺直了胸脯往前送。而坐在椅子里的人,像是很謹慎地抱著他,正埋首在他胸前,嘴上用力吞吃著硬挺的紅色rutou。 雪白的臀rou中間藏了一口鮮紅的xue,此刻被撐大數倍,正在進出著一根粗駭的rou刃,順便會帶出一些翻紅的腸rou。xue口周圍堆積了滿滿的白色泡沫,被rou刃cao進去,又擠出來。 周飲玉身下光潔一片,那根粉白的性器也消失不見,只能看到隱隱向下而去。 而藏在蚌rou頂端的蚌珠,正被一根同樣硬挺的性器摩擦著,撫慰著。那根性器的上半截,正被塞在緊致的花xue中,隨著身后rou刃的cao弄,被擠壓著,帶來別樣的快感。 段九卿把那一整片胸脯都吃得泛著明顯的水光,rutou正可憐地高腫著,隨著cao干抖動著。 他抬起頭吻住了周飲玉,那些嗯嗯啊啊的呻吟被掠奪殆盡。 段九卿小心著不擠著他的肚子,將人cao干得大汗淋漓,一身的雪rou都被cao得白里透紅。他得了趣,松開周飲玉的嘴唇,埋在他頸窩里種情痕。身下則是對準了周飲玉yindao腔里的性器,一下一下地cao著。隔著一層薄薄的膜rou,頂弄著他的性器。 “嗯呃……嗯……慢點兒?!?/br> 周飲玉的呻吟聲明顯小下來了,他已經xiele好幾輪了。 后xue被撞擊著,身前的性器不光在抽插著自己的xue腔,而且yingying地磨著那顆敏感的蚌珠。他顧不上責備段九卿總是這樣貪玩,更顧不上粉白的性器被段九卿頂射在自己的xue腔里,一次次噴出白漿。 他滿身都是欲望,只需要承受身下無止境的cao干。 他能感覺到自己屁股底下濕滑得厲害,可他環著狼崽的脖子,還在顛簸著。交合的汁水從他身體里流出,又從段九卿的腿根流下去,順著椅子的邊沿絲絲縷縷地往下滴淌著…… 等到驟雨初歇,段九卿抱著一身疲憊的人坐在靈泉里泡著。 周飲玉環著他的脖子歪靠在他懷里,閉目養神。 他抱著人,一只手覆在周飲玉高隆的肚子上輕撫著,滿含愛意地看著他的肚子,他確實非常期待這個孩子…… 周飲玉近來胎動得勤,夜里睡不太好,段九卿也不怎么敢闔眼。 他怕周飲玉有什么不舒服的就忍忍過去,也不同他說。 只能自己盯著,仔細安撫著。 靈泉滋養神魂,別說周飲玉困頓得厲害,他也有些扛不住了,眼皮開始打架。 但懷里抱著人,怕把人摔了。 他又努力搖搖頭趕走瞌睡,打起精神讓周飲玉在里面再待會兒。 半下午的時候,寢殿安靜極了,段九卿坐在靈泉里正無意識地拍著周飲玉的后背,讓他安睡。腦子里一直在盤算著一些事情。 孩子馬上都要生了,朱雀宗怎么還一點反應都沒有,難不成他們沒聽到自己讓人放出去的消息?他們若是不肯承認這個孩子的身份,那還得另想辦法。 他答應了師尊,得讓這個孩子過明路的。 縹緲的水霧上方突然出現一個傳音咒,段九卿的思緒被打亂,定睛一看,竟然是二師伯傳給自己的! 下一秒,一個怒嚇的聲音響徹在靈泉上方,周飲玉被驚得一抖,掙脫了周公的束縛。 “段九卿,我在萬魔林,趕緊地放老子進去!” 聽得出來二師伯很是憤怒了…… 段九卿也沒料到他嗓門這么大,忙在周飲玉身上拍了幾下,輕聲安慰道:“沒嚇著吧?沒事,我帶你回床上睡會兒,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br> 周飲玉明顯沒睡好,感覺眼皮有點澀,還是不贊成地搖搖頭,半瞇著眼睛困頓道:“我跟你一起去,讓人把你師伯帶進來吧。想必是在外面被攔住了,才有點急躁的?!?/br> 有點急躁…… 段九卿心想,要不是他這魔宮重新修葺的,這一聲都要給他震塌殿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