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話大冒險暴露性癖,膠帶粘逼視jianzigong
晚上易遠和邵斯年留在老宅住下了。 在老宅里面人多眼雜的,房子也不膈應,所以邵斯年并沒有鬧他,這一晚上易遠睡得難得安逸舒適。 第二天早早起來,兩個人吃過早餐就帶著孩子離開了。 邵斯年去公司,順便帶上邵塵送去學校,而易遠則是在家打開直播畫畫。 由他的漫畫改編的電影明天就要上映了,所以最近幾天直播間里的彈幕特別多,每次抬頭看彈幕時總會讓易遠感覺眼花繚亂的。 等鄰近中午下播時,他看到彈幕里有粉絲問他,會不會為了這部電影卻接受一些露面的采訪活動。 易遠從畫漫畫出名以來,即便是封神了,也從來沒有露臉接受過任何采訪已經商業模式的變現工作,這也是他在粉絲們心中形象最神秘的原因之一。 不過這并不是他的漫畫第一次被改編成電影了,所以應付起這些來,他還算得心應手。 正想出聲回答,這時放在一旁的手機忽然震動了兩下,傳進來一條消息。 易遠拿起一看,是那個新任女助理發的。 ‘易哥,公司這邊想讓你參加一個電影上映儀式的助陣,到時候你可以戴口罩帽子去,因為這部電影導演和演員都是一線的,投資也太大,有了您的參與肯定能讓電影增色不少,您覺得呢?’ 早年的時候,易遠之所以選擇全職在家畫畫,就是因為他這個人不太喜歡和人打交道,可他又最受不了被人請求。 所以既然助理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他怎么能說出拒絕的話來呢? 回了個‘好的’后,易遠呼了口氣,對著攝像頭揮了揮手,開口溫聲道:“明天我會參加一個上映儀式的啟動會,感興趣的可以去看看,謝謝,下午我有事直播不了了,后天見?!?/br> 說完照常關閉直播間,易遠就去樓上的健身房鍛煉去了,他不知道半個小時之后,自己就登上了熱搜第一名。 ‘漫畫家壹元,將現身參加電影上映儀式’ 這條熱搜詞實在太有誤導性了,讓看到這條熱搜的人無不誤以為易遠真的會露臉。 所以這條熱搜在一個小時之后,詞條后面就出現了一個‘爆’字。 對于這一切都毫無所覺的易遠大汗淋漓的鍛煉完,沖了個澡下樓自己動手做了點東西吃,然后就回臥室來了個午休。 他的手機放在書房里面,嗡嗡嗡的已經快要被打爆了。 下午是大學同學聚會,易遠和邵斯年就是在大學里面認識的,兩個人都是同班,所以自然也是要一起過去。 邵斯年回到家的時候,易遠還睡著沒醒。 邵斯年打開臥室門在門口站著看了他一會兒,便去書房找到易遠的手機,把那些未看的信息和未接來電都看了一遍,然后把一些重要的看起來該回復的幫忙回復了,又回到臥室沖了個澡,換上身衣裳然后這才把易遠給叫醒了。 易遠剛睡醒整個人還有些發蒙,沒有意識到邵斯年的不對勁,他洗了把臉換上衣服,兩個人就開著一輛車趕往了同學聚會的酒店。 平時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一般邵斯年總要問一些有的沒的,拉著他說話聊天,可是今天卻一言不發,易遠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想要問怎么了,可是車子已經開到了酒店門口,他就只能閉上嘴巴暫時作罷。 坐電梯上去一進房間,大學同學們立刻都嚷嚷著要讓他們夫婦倆自罰三杯,因為他們倆是最后來的、 沒辦法,兩個人各喝了三杯,大家這才放過他們。 易遠從初中就開始在出版社連載出版漫畫,所以上大學之后,自然瞞不住這些朝夕相處的同學們,他是漫畫家壹元這件事同學們也都是知道的。 坐下來一通熱聊后,到了午飯時間,他們沒有下去,而是讓服務員把酒菜送了進來。 這個總統套間非常大,裝下二三十人胡鬧完全沒有問題。 酒過三巡,一個男人嚷嚷著說要玩游戲,玩真心話大冒險。 易遠好欺負,第一個被拉出來必須要參加,而邵斯年氣勢太強大,并沒有人敢強求他,所以他就和幾個同學站在吧臺前看他們玩。 游戲開始了。 第一輪的輸家竟然就是易遠,易遠不敢做什么大冒險,就選擇了真心話。 他和邵斯年的關系大家也是都知道的,因為當初易遠并沒有告訴大家他是個雙性,直到他和邵斯年在一起之后,懷了身孕他們這才知曉,所以大家聚在一起的時候,都沒少拿他們倆開玩笑。 現在機會來了,國王的眼珠子轉了轉,立刻問出了一個勁爆的問題。 “那你就說一個,你和邵斯年在床上啪啪的時候,有什么性癖好了?!?/br> “.......哈?” 易遠喝了酒本來就容易臉紅,這下更是漲紅的好像能滴血一樣,他緊張的咽了下口水,“什么呀,沒聽懂?!?/br> “哎呀,這都不知道,性癖就是在床上的喜好,比如有人喜歡老漢推車,觀音坐蓮,還有些喜歡SM......” 此話一出,頓時整個房間都哄鬧起來。 易遠簡直想找個地縫鉆進去,他摸了摸后腦勺,忍不住回頭看向邵斯年的方向,可是邵斯年卻背對著他們,在和旁邊的幾個人聊得火熱,似乎根本沒有注意他們這邊有多水深火熱。 回過頭來,易遠決定裝傻:“沒有什么特別的吧,就很普通啊......” “嘁,你們誰信他的話,我反正是不信,邵斯年骨子里壞著呢,我們才不相信他在床上會這么正經,你快誠實一點,不然我們可就要懲罰你大冒險了??!” 一群三十歲左右的成年人聚在一起,那瘋起來的底線的很不可思議的,易遠知道如果不能徹底滿足這些人的八卦欲,今天自己可能真的就過不去這一關了。 “.......騎......騎乘行了吧!” 回答完,易遠感覺自己都要流汗了。 然而國王卻嘖嘖兩聲:“可以是可以,但是你回答超時了耶,還要再回答一個問題哦!” 瞬間易遠的心里就尖叫起來。 可是表面上他還是不動聲色,就點了點頭,表示接受。 于是國王又問:“你和邵斯年一個星期啪啪幾次啊,快老實回答!” 幾次? 邵斯年是個欲望很重的人,基本每天晚上都要拉著他做一兩次,如果哪天沒做,第二天晚上肯定就會再折騰到很晚才會放過他。 但其實也不是沒晚都一定是rou貼rou的那種方式,邵斯年更喜歡用一些稀奇古怪的方法玩弄他,當然這些易遠打死也是不能說出來的。 于是他就一臉認真的回答:“大概兩三次?!?/br> 他的表情實在太有說服力,大家雖然有些不夠盡興,但也只能放過他。 不過其中有許多人還是哄笑著發出呦呦呦的聲音,畢竟到了他們這個年紀的人,生活和工作壓力都太大了,而且也都已經過了在床上瘋狂的年紀,所以一個星期兩三次對他們來說,已經是高頻率了,實際上一般來說,一星期一兩次已經是最好的了。 后面易遠又輸了兩次,不敢再選擇真心話,做大冒險喝了不少酒,把自己灌醉后就趴在一邊睡了過去。 當醒過來時,他就發現自己被脫光了放在浴缸里面,熱水包圍著身體,感覺非常舒服。 可是邵斯年也脫光了,就坐在他后面,他其實是躺在邵斯年的懷里的。 隨便一動就能碰到邵斯年長滿濃密毛發的粗壯大腿,這就讓泡澡變得曖昧和焦灼了幾分,不再那么輕松自在了。 易遠悶哼一聲想要躺在浴缸另一頭,可是邵斯年卻伸出手臂摟住他的腰,讓他能亂動,然后另一只大手伸到前面握住了他軟垂著的rou莖。 作為雙性人,易遠的rou莖小的可憐,跟邵斯年的根本沒法比,而且zuoai的時候邵斯年也不允許他觸碰自己的rou莖,所以經過這么多年的調教,他獲取快感的位置早已不在rou莖這里。 邵斯年握著輕輕擼動了幾下,感覺到手里的rou莖漸漸硬挺起來,便停了下來,嘴巴貼在易遠的耳邊低聲道:“毛又長出來了,等著我給你刮嗎?” 易遠聽了想吐血,明明是邵斯年不允許他擅自觸碰自己的下身,所以每次刮毛的時候都是由邵斯年動手的,他哪次是自己刮的? “來,趴上面?!?/br> 邵斯年拍了拍浴缸的邊沿,聲音有些沙啞的命令道。 易遠咬著嘴唇,身子有些虛軟的起身趴上去,從后面看,他挺翹飽滿的白嫩臀瓣撅出水面,男人入目的便是他雙腿間擠壓出來的,被男人常年疼愛嬌慣出來的肥嫩逼rou和淺粉色的屁眼,可能是知道馬上就要被男人蹂躪了,所以逼縫就緊張的不斷抽搐收縮,像易遠明明想要卻偏偏嗎嘴硬不肯承認,非得邵斯年狂干猛cao才能嗚咽著真正老實下來,那時候往往是邵斯年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不過現在邵斯年并不打算去cao他。 易遠今天做的事情著實令他火大,所有他必須要好好懲戒一下,以示不滿。 伸出手臂拿起一塊毛巾有些粗暴的把易遠屁股上的水擦干凈,然后邵斯年拿起一塊膠布,撕下來一條將易遠的yinchun揪起來貼在了逼rou一側,另一瓣yinchun同樣cao作,等把易遠的逼rou徹底用膠帶粘貼的大大敞開,足足三指寬的程度露出了里面粉嫩濕潤的逼rou后,邵斯年這才拿起來刮毛刀,慢慢刮起他恥骨以及逼rou和屁眼周圍的陰毛。 易遠的體毛并不重,屁眼周圍的陰毛更是只有細細的幾根,但邵斯年還是動作細致的全部都給刮掉了。 當刮到逼rou上時,可能刮毛刀的刀片有些冰涼的緣故,易遠低吟了一聲,逼rou跟著瞬間抽搐吐出了大股的yin水,一副不堪玩弄的樣子。 邵斯年就揚手往他的逼rou上猛摑了五六巴掌,打的易遠啊啊叫著,雙腿發軟險些跪不住栽到浴缸外面去。 等把易遠雙腿間的陰毛刮干凈后,邵斯年滿意的看著白嫩的rou嘟嘟的逼rou,便忍不住趴上去張嘴舔舐啃咬了一會兒,吃的易遠很快就顫抖著細瘦的腰肢潮噴了出來,撅出水面的屁股攪的浴缸里的水面蕩起陣陣水波,場面看起來更加yin糜曖昧了。 但這可不是什么懲罰。 邵斯年握起拳頭,抵在易遠被膠帶扯開的xue口比劃了一下,最后還是先伸出三根手指插進去簡單做了個擴張,等里面的xue壁適應了幾分,這才加到四根手指,最后當整個手都插進去后,他在那濕潤的劇烈蠕動的xue洞里握起拳頭忽然發力,猛地將整個拳頭連同小半個粗壯的手臂都一同捅了進去。 “?。。?!” 易遠痛苦的大叫出聲,他的始終適應不了被邵斯年拳交,可邵斯年心情不好都要這樣折磨他,所以這就讓他對拳交產生了深深的恐懼和陰影,但是拳腳的帶給他的,令他崩潰絕望的極限快感也是其他任何東西無法比擬的。 粗大的拳頭在yinxue里有深又重的錘擊著最深處嬌嫩的zigong,即便那里已經給邵斯年生育過一個孩子,可還是逃不過被懲罰的命運。 不過十來下,易遠就捧著小腹,流著眼淚渾身痙攣著被迫送上了高潮。 剛剛高潮,邵斯年立刻把拳頭拔了出來,yinxue發出了‘?!囊宦?,還來不及回味高潮的余韻,就又撐得傳來強烈的撐漲的痛苦,這讓易遠實在是太難受了。 邵斯年將他的屁股捧起來端到面前,看著紅腫的合不攏的yinxue,以及最深處rou眼可見的還在顫抖著的zigong,滿意的笑了笑。 “你不知道你的zigong有多美,易遠,不過你自己是看不見了,要不你自己伸手進去摸摸?” 易遠被嚇得快瘋掉了,他哭著猛地搖頭:“嗚嗚不要.......你進來嗚嗚......難受啊啊啊......” 拳頭終于重新捅進了空虛的yinxue里面,易遠眼神迷離的趴在浴缸邊上,屁股則被男人捧在手里任意的懲罰玩弄。 誰能想象在外面那個溫柔謙和的易遠,脫光了衣裳在自己男人的面前,是這副yin態呢? 沒人能想象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