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馬逼rou走光,口水滴逼褻玩sao賤模特
由于燕松的加入,這次影展舉辦的很成功,項目負責人高興的給燕松封了一份厚厚的紅包算作答謝,并且表示再舉辦影展還要邀請燕松。 然而燕松卻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 在影展上露逼被無數人視jianyin辱,這種事做一次會覺得非常刺激興奮,但到了第二次,快感就會大打折扣。 而燕松又不是為了錢就愿意忍受不適的人,所以自然是要拒絕掉的。 連續工作了大半個月,這次燕松打算好好休息幾天。 當然,他所要這個休息,是不摻雜任何工作的成分,一心一意的享受挨cao,享受男人的大jiba給自己帶來的愉悅。 否則沒有男人的jiba和jingye,對他來說絕對算不上休息。 在家睡到九點多起來,簡單做了個低熱量的飲養早餐,然后燕松就從衣柜里拿出一件特殊的連體衣穿上,然后又在外面套了身正常的衣裳便出門了。 他是打算要去健身房運動一下,順便...... 今天正好是周末,健身房的人很多,燕松在更衣室脫了衣服,然后就穿著連體衣直接走了出去。 成人游泳池這邊的人現在這個時間點還不算多,大部分都是男人。 他整理了一下深深勒在白皙臀rou里的連體衣,然后便抬腳走了過去。 在游泳之前必須要先做個拉伸,他站在池邊彎下腰,將屁股對準坐在一旁的肌rou猛男們,動作緩慢的做起了拉伸運動。 雙性的黑色連體衣,在雙腿間的位置上,也就是正好在逼縫那里,有一個差不多五公分長的拉鏈,是專門給雙性用來調節連體衣,或者上衛生間時方便用的。 但穿在身上,卻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色情感。 而燕松的逼rou恰好特別肥膩,rou嘟嘟的頂著薄薄的布料,把他雙腿間原本應該平坦的位置居然硬生生的擠出來了一個類似鮑魚的形狀。 尤其是逼縫處,拉鏈塌陷在逼縫里面形成了凹陷的狀態,而且那快布料還特別窄,燕松但凡一隨便扭動,布料就會被拉抻成一條細繩似得,直接夾在了逼縫當中,就像直接穿了條丁字褲一樣,把他的sao逼兩片的xuerou全部暴露了出來。 坐在他屁股后面的男人們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的sao逼看著,直到燕松站直腰換了個姿勢,改成抬起一條腿壓在高高的欄桿上,做成一字馬的姿態。 而這次,他那sao逼就更大面積的暴露在了這些男人眼中。 忽然其中一個男人忍不住了,站起來壞笑著走到燕松身旁,直接伸出一只手放在燕松的大腿根部,大手只差一點點就要碰到他的逼rou了。 “我是健身教練,你這個拉伸姿勢不太正確,來,把腿再抬高一些,讓這只腿和你的耳側形成一條直線?!?/br> 燕松的柔韌性很好,男人怎么說他就怎么做,完全不費力。 可是這樣一來,緊緊勒在逼縫里的連體褲布料就陷得更深了。 他的sao逼被勒的偶有些痛了,早知道他就不故意穿小一號的連體褲了。 “還是不行,再繼續努力,來,好好我的手放的位置,要讓你的sao逼全部貼住我的手心才行?!?/br> sao逼...... 這男人說話也太露骨了吧? 不過此時燕松卻一點也不覺得討厭,他甚至希望男人的舉動能夠更加粗暴且主動一些,他太想盡快挨cao了。 男人的大手又粗又大,濕漉漉的敏感逼rou當著游泳池邊所有男人的注視下,全部放在了男人的手心里,就好像他整個人是被男人托著逼舉起來了似得。 燕松覺得這個姿勢真是刺激極了。 “你的sao逼很嫩啊,感覺一點毛發的根刺都沒有,天生的白虎嗎?” 燕松羞澀的嗯了一聲,可心里卻已經罵了起來。 男人都喜歡白虎,但他那光溜溜的逼rou可是經歷過很多次昂貴的私處脫毛手術才改變過來的,期間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呢,甚至為此他史無前例的忍受了長達半個月的禁欲生活,就是不想讓逼rou在過分刺激的情況下留下什么難看的疤痕。 坐在一旁的男人們看到他點頭,頓時都激動起來。 “臥槽,怪不得看起來那么滑溜,原來是天生的白虎,我這輩子還沒親眼見到白虎呢......” 還有的男人更直白:“sao貨,能不能讓我們湊近點觀賞觀賞你的sao逼啊,放心,我們不會動手碰你的?!?/br> 燕松裝出怯怯懦懦,一副害怕被輪jian的樣子答應了。 那男人立刻就忍不住了,戰起來掐住燕松的腰就把人按在了地板上。 連體褲被刺啦一聲撕開,男人們全部圍了上來,他們腦袋湊在一起趴在燕松的sao逼上,你一句我一句的居然還點評起他的sao逼了。 “這逼一看就不知道多少男人cao過了,我猜沒有一百也得有五十個?!?/br> 燕松心想,你這個蠢貨,我半年就不止被五十個男人草了...... 他這樣想著,忽然那男人就往他逼縫里惡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液。 “啊呸,我還以為是什么處子呢,搞了半天原來是裝純的,那可就別怪我們大家伙玩你了?!?/br> 說完,男人伸出大手把燕松的sao逼掰開,露出一個三只寬的sao動出來,然后又帶頭第一個,再一次往他的sao逼深處吐了兩三口唾液。 燕松嗚嗚哭著嫌臟,可小屁股卻扭的沒有剛才那么厲害了,看樣子是已經迅速被男人的唾液給折服了。 見他不多做反抗,于是男人們便排著隊,或者兩三人湊到他sao逼上,一同往里瘋狂的吐唾液。 很快燕松的sao逼就被口水灌滿了,燕松被撐得忍不住哭了。 那男人拍了下燕松紅潤的臉頰:“這就不行了,也太敏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