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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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和齊小允,朋友們都知道,那就是一對上天入地都找不出第二對的大怨侶。 我倆高中相識,但從在一起開始,總是動不動吵架鬧分手,中間分分合合,最后以我被甩了告終。 在一起六年,畢業在即,他另攀高枝要出國,離別前語重心長跟我提分手,說,張享,做個人上人,以后總之不會后悔。 我聽他擱那兒胡言亂語——太陽太曬了,連發生了什么都還沒反應過來。那會兒我剛打了一場球賽回來,滿身大汗,熱得喘氣,還得站著聽他把話說完。 我嗓子眼都快冒煙了,回他:放他媽什么狗屁?!給老子快滾! ——結果他就真的滾了。 后來就像很多對畢業各自飛的情侶一樣,緣分到了,感情也結束了,我們再也沒主動聯系過。 那之后,我把齊小允所有的聯系方式都刪除干凈,家里有他一根頭發絲兒的地方都被打掃得徹徹底底,沒隔一個月,我就又交了一個男朋友,是我學弟。 人比較sao,我很喜歡。 2 小學弟什么都好,人長得還行,還有一手好廚藝,在一起那兩月我胖了幾斤,堪稱心寬體胖,四十幾歲上有老下有小的同事說我每天上班這個精氣神啊,十分舒展,外邊那幾個公園里常常有來打太極拳的老頭老太太,和我就特像。 這么一想,我就感覺我前面日子就都是喂了狗。 可惜小學弟什么都好,唯有一點不好,sao得過了頭,是不太像他這個年紀的sao。 某一天,我開會忘了拿文件,一進門,嚯!小學弟約了一伙人來我家開群炮,滾爬了一地rou蟲,地毯上,沙發上,甚至餐桌上,小學弟還不知道在哪爽,啪啪rou體撞擊聲里,我找了半天也沒從地上那些相似的臉里找到他的。 我在門口干站了一分鐘,才有人察覺到我。 是個陌生人,扒著我的褲腳,問我硬了沒,他很好cao的,想不想也caocao他。 我低頭看見他的臉,全是欲望被滿足,充斥著快活的紅暈,他塌著腰,臉上都是液體,屁股還插著另一個人的yinjing,兩個人連體嬰似的爬到我跟前,問我要不要cao他們。 3 直到今天。 如果沒有齊小允,本來今天應該是個好日子。 以前在一起時我就常覺得齊小允和我犯沖,是我命里一輩子的宿敵,最后不知道怎么居然稀里糊涂做了情侶了。 現在想想,和他談對象,都應該是我這一輩子最值得后悔的事。 本來是個風和日麗的好日子,我去赴新炮友約。 結果我頂著七月的大太陽,汗流狹背情欲洶涌一把推開門。 看到了另一個人。 正坐在窗下邊正對門口的酒店沙發上,脫得非常干凈,只穿了一件浴袍,露出兩條大長腿,氣質卻不一樣。 他側著身子,望著窗外風景。 最初我并沒認出來。 直到那個聲音被慢慢說出來。 “張享?!彼辛艘宦曃颐?。 我下意識嗯了一聲。 然后覺得不對,不對,他這是認識我? 他就這樣里面什么也沒穿,只披一件薄薄的浴袍,站了起來,看著我,眼睛彎了起來,“好久不見了,張享?!?/br> 他的面容在他起身后就背了光,唯有那雙熟悉的眼睛在陰影下十分明亮,襯得他面頰異常紅潤飽滿,嘴唇是一種濕潤的淡紅,他叫我名字時那兩片嘴唇就也濕潤地開合。他笑起來,眼神愈加明亮,輕聲說。 “你不會不記得我了吧,小享?!?/br> 4 當然不記得了。 我想這樣說。就這么回答。 差不多有六年了吧,誰能記得那個時期分手的前男友。再說我從小記憶力就不好,老師天天拿手板打我都背不完一篇完整的課文,天賦限制住了我,我當然會記不住。 我很想這樣說。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突如其來感覺到了燥熱,后背的衣服被汗濕漉漉地黏到皮膚上。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忽然泛起那種頭皮都繃緊的緊張感,甚至還被空調冷氣吹得發了個抖,脖子都泛起一整片難受的雞皮疙瘩。我有點難受。 好像每次遇見齊小允,不管什么時候,我都倒霉得像是被他下了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