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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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把紀淮推開的力氣都沒有,蔣厲被迫嘗到了自己的味道,兩道濃眉皺起,下意識想用舌頭把紀淮的舌頭驅趕出去,后者從鼻腔里發出一聲悶笑,輕咬了下蔣厲的舌尖,“怎么,自己的東西也嫌棄啊?!?/br> 不由捧住蔣厲的臉,加深了這個吻,舌頭肆意在男人的口腔里搔刮,舔遍口腔里每一寸黏膜。 等到味道散去大半,只剩下極淡的腥味,紀淮才戀戀不舍地抽出舌頭,額頭抵著額頭,鼻尖輕蹭著鼻尖,“這個暑假挺長的?!?/br> 嘴巴一得到自由,蔣厲立馬張大嘴,大口大口地喘氣,一時沒聽出紀淮的言下之意。 直到紀淮一條腿擠進他的腿間,膝蓋有意無意地摩擦女xue,時不時頂弄埋在他后xue的假jiba底座,攪出咕嘰咕嘰的水聲,蔣厲才反應過來什么,一張浸潤著汗水跟淚水的臉漲得通紅。 “你他媽也不怕精盡人亡?!?/br> 蔣厲欲望再強烈,也受不了紀淮這么弄他,sao逼跟屁眼現在還在抽搐蠕動,泛起一陣難言的酸脹,前面那根jiba雖然射了,仍留有輕微的脹感,也不知道是不是憋太久了。 紀淮眨了眨眼,“其實我還挺想被哥榨干的?!?/br> 蔣厲:“……” “下次換你騎我好不好?看看咱倆誰先精盡人亡?!?/br> 微微啟唇,紀淮把蔣厲紅透的耳垂含入口中,細細地啃咬舔弄,聲音又輕又啞,配上那雙春水盈盈的桃花眼,勾引意味十足。 偏偏蔣厲就吃這一套。 腦海里不經意想起紀淮躺在他身下,輕咬紅唇,隱忍顫抖的媚態,蔣厲小腹驀地一酸,濕噠噠的嫩xue涌起一絲灼熱的瘙癢。 一心想要把紀淮“cao”到求饒,蔣厲完全忘了自己剛才被紀淮cao得有多慘,扯了扯嘴角,“你給我等著?!?/br> 結果,沒等蔣厲用sao屄將紀淮狠狠“cao”上幾回,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過來。 彼時,蔣厲正蹲在工地的一角吃盒飯,看到那串陌生的號碼,他以為是什么詐騙電話,剛想掛了,忽然想到那個死變態已經很久沒有聯系他了。 蔣厲眸色一沉,接起電話:“喂?” 聲音有些緊繃。 令他驚訝的是,電話不是變態打來的,而是紀淮的爺爺,對方提出想要跟他見一面,商量關于紀淮的歸屬問題。 蔣厲從來沒有聽紀淮說過他有爺爺,半信半疑,似乎是知道他的顧慮,老人語氣和緩:“你放心,我不是騙子,這樣吧,見面地點由你來決定,順便——”頓了頓,蒼老的聲音再次從電話里傳來:“我有一樣東西要交給你?!?/br> 沒有聽出后半句話里隱藏的一絲微妙的異樣,蔣厲猶豫了片刻,答應見面。 兩人約在了蔣厲經常帶紀淮去的那家飯館,到的時候,蔣厲常坐的那個位子坐了位穿著中山裝的老人,看上去六十來歲,精神矍鑠,透過清瘦的五官輪廓不難看出年輕時應該長得不錯。 老人氣質清貴,不怒自威,后背挺得筆直,看到蔣厲,他沒有起身,只是朝他微微點了點頭。 蔣厲在原地站了幾秒,扭頭朝老板報了幾個菜名,然后在老人對面坐下。 蔣厲出身底層,從沒跟這類人上人打過交道,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倒是對方先開了口:“你好,我是紀清宏?!?/br> “我叫蔣厲?!?/br> 蔣厲跟著自我介紹,聲音有些干巴巴的。 “謝謝你這些年替我照顧紀淮,那孩子看上去好說話,其實倔得很,我幾次讓他跟我回去,他都不肯,說是想要繼續跟你一起生活下去?!碧崞疬@些,紀清宏不由嘆息了一聲,看著蔣厲道:“紀淮應該沒有跟你提起過我吧?!?/br> “嗯?!?/br> 蔣厲來的路上,就有大概猜到一些,此時臉上沒有流露出任何驚訝的神色。 輕輕摩挲著拇指上的碧玉扳指,紀清宏停頓兩秒,語鋒一轉:“當然,我找你來,不是想讓你放棄撫養紀淮,紀淮選擇跟誰,是他的自由,我這個做爺爺的無權干涉,我找你來,是想給你看這個?!?/br> 說罷,紀清宏伸出枯瘦的手指,把一旁的手機徐徐推到蔣厲手邊。 在蔣厲疑惑的目光下,紀清宏微微一笑,不急不緩地道:“我想這段監控錄像,你應該會感興趣?!?/br> 蔣厲遲疑地接過手機,點開視頻,當看到那個眼熟的酒店,他渾身一震,驚疑不定地掃了眼紀清宏。 見對方一臉從容,似乎一切盡在他的掌握,蔣厲極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繼續往下看,然后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視頻中,酒店前臺小姐畢恭畢敬地將房卡遞給少年,少年接過后朝她笑了笑,隨后轉身前往電梯的方向。 蔣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按下暫停,把視頻倒回到少年出現的那一秒,反復看了好幾遍,不放過任何細節。 確定自己沒看錯,男人一貫冷硬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龜裂,好似堅硬的外殼被外物硬生生鑿出一道裂縫。 他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瞳孔放大,死死地盯著手機屏幕,仿佛過了一個世界那么長,他才回過神,一瞬間,震驚、傷心、羞恥、憤怒等各種復雜的情緒在那雙漆黑的眼底匯聚。 蔣厲眼睛紅得駭人,抬起頭,冷冷地看向紀清宏,聲音仿佛從牙關里一個字一個字地蹦出來:“為什么給我看這個?” 紀清宏語氣平和地道:“你應該有知道真相的權利?!?/br> 蔣厲不知道紀清宏是什么時候離開的,最信任的人居然是強jian他的變態這個事實,令他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擊。 期間手機鈴聲數次響起,他像是聽不到一樣,機械而麻木地往嘴里塞著米飯,腮幫子鼓了起來,眼白部分布滿了蛛網狀的紅血絲,像是下一秒就要落下淚來。 他當然沒有哭,他怎么可能為個雜碎哭,他要多吃點,吃飽了才有力氣找紀淮算賬! 飯畢,蔣厲沒有直接回家,他怕回去看到那個小畜生,會忍不住掐死他。 迎著晚風,蔣厲在外面漫無目的地游逛著,期間找了個僻靜處抽了好幾根煙,以此來讓自己冷靜。 他之前從來沒有懷疑過紀淮,現在回想起來,被他忽視的那些疑點就解釋的通了。 比如為什么他從酒店回來那天,紀淮食指上貼著創口貼,為什么他視頻自慰剛好被紀淮撞見,為什么他給變態發消息時,變態有時候會隔一段時間才回他,因為那個時間點紀淮恰好在忙。 蔣厲想,紀淮一定很得意吧,騙他說喜歡他,把他的屄跟屁眼都cao透了,耍得他團團轉,來報復自己當初對他的強迫。 壓下心頭莫名的澀意,蔣厲深吸一口氣,帶著滿腔的怒火跟殺氣,于晚上九點推開了出租屋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