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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然關掉小視頻,意猶未盡地舔了舔自己的指尖,等到一行人收集完資料回來,陳一然已經整理好自己。李蕭何很主動把其中一份資料遞給了他,陳一然順勢接過,裝模作樣地打開翻看了幾眼。 打開前幾頁是項目介紹,后面開始就是人才備選計劃。陳一然饒有興趣地一個個翻看,心想他們能找到什么像樣的,結果沒翻幾頁,他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和照片,上面寫著——周敬白,20xx級工業設計2班。旁邊的是一張配圖,余下的小字是對個人能力的分析。 陳一然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心說沒想到這男大學生還挺厲害。只不過為人太過不會做事,就連幫忙都不會。他又翻了一頁,又發現個長得好看的,是法律系的,名字叫張饒河。 張饒河同周敬白的好看分外不同,前者是濃墨重彩般的好看,猶如梵高筆下的向日葵般艷麗,華美;而周敬白的好看是淡雅清幽的,則如阿爾卑斯山般高傲且冷。陳一然特意在張饒河多情的眉眼上留意了幾分,心里卻暗自記住了這個人。 今晚不用加班,車內有人提議不如今晚去KTV玩一把,有人慫恿李蕭何邀請陳經理,陳一然識相,不用他們邀請,自動加入?;氐焦舅喽嗌偕僖椖康氖?,午飯就湊合點了個粥,店家很應付,粥很稀,陳一然給了個差評。 下午的時候張何譯打電話過來問晚上兩個人有沒有時間約會,陳一然說你要不來我們公司聚會吧,大家提議去KTV,張何譯答應了。 一下班,一伙人興匆匆往附近的KTV趕,他們甚至打算在里面吃晚飯。陳一然不著急走,畢竟他還要等男朋友過來,于是就在公司門前挨著車門刷手機。心里想起白天看到的那份資料,他點進A大校園官網,去搜了一下周敬白這三個字,想要看看有什么信息沒。 結果,還有——這人大二的時候參加了個設計大賽獲得了團體第一名,后面還有附帶該校對周敬白同學的表揚。喲,敢情是個好好學生呢。 陳一然剛換了頁面沒多久,張何譯的電話就打來了,說快到了。陳一然連忙換了個樣子,顯然是個順著他的模樣,說是要等他來再去。張何譯聽到這話高興,一口一個寶貝叫得順口。 陳一然笑著沒說話,倒是聽過去了就算。 兩人看似恩愛地一同前往KTV,出現的時候被同事們起哄,鬧著要唱一首歌才可罷休。這可是陳一然的拿手好戲,他點了李克勤的,凄婉的小提琴音前奏響起時,陳一然含情脈脈地看著張何譯。對方笑著看著他,大方地接受這份愛。 “但我的心每分每刻,仍然被他/她占有……” 他轉頭定睛看著張何譯,像是在唱著這歌詞,也像是在暗示什么。而旁人只覺得他們感情深厚,心里只有對方, 一首畢,有人率先鼓掌,陳一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剛想去包廂地廁所,又發現有人去了,他跟張何譯說聲出去,然后一個人出了包廂。 那首歌其實沒什么特別的意思,不過是熟悉這首歌而已,也就張何譯和那群人傻乎乎的真以為是什么愛意情深。實際上他不知道對著多少人唱過這首歌。 陳一然心煩地走到盡頭的廁所,里頭傳來香薰的味道,氣味很熏鼻子。陳一然下意識皺起鼻子,又不由得想起周敬白身上那股女士香水的味道,突然還覺得挺好聞的。 他煩悶地走到里面想洗個手,卻不料在里面的隔間聞到煙味。他蹙眉往里走,一看就看見熟悉的人——周敬白。 喲,那不是好學生么?天天在這種地方,不用學習的嗎? 他展開笑顏,眉眼都柔和了幾分,語氣順勢溫順,“你怎么在這?” 然而周敬白此刻的脾氣并不好,甚至可以說算得上暴躁,他熟稔地夾著香煙,吐著氣,臉頰有點緋紅,眉頭緊蹙,眼神煩悶,臉色陰沉,“關你屁事,怎么哪哪都有你!” 香煙的氣味不濃,甚至有點清淡,很像外國的女士香煙。陳一然也就看在他長得好看才包容這人的惡劣一面,不然早就開罵了。他假裝脾氣溫順,耐心地問:“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嗎?” “要我幫你嗎?”陳一然“急切”地關心道。 然而周敬白粗暴地捏著他的下顎,蹙眉盯著他的臉,半晌,惡狠狠地開口問他:“你想幫我?” “你要想怎么幫我?”他聽見周敬白嗤笑道,像是聽見了個笑話。 “我對你這樣的人,”周敬白一字一句地奚落他,“可一點興趣都沒有?!?/br> 陳一然臉上的笑意頓時停住,心里下意識發涼。他沒想過自己會有失手的那一天,但轉念又覺得得不到的可能更有趣,于是更加使勁地花心思在周敬白身上。 他哄道:“沒事。我對你有就行?!?/br> 話落,陳一然一把抓住周敬白的手臂,直接把人拽進自己的懷里,一手掐住對方的下顎,嘴唇堵住對方,狠狠地吻了下去。唇齒相交,兩人接吻跟打架一樣,一方抵擋一方進攻。 周敬白的舌頭想要將陳一然逼出口腔,奈何陳一然死死堵住,不肯退出。他直接撬開周敬白的齒關,纏繞著周敬白的舌尖,與其來個了火辣又纏綿的接吻。接吻漫長又輕佻,像是長達數幾分鐘的戰爭,兩方抵死纏綿。 唾液流淌于兩邊懸在中間垂流下來,瑩瑩剔透,略帶色情。周敬白臉色潮紅地看著他,像是更加不滿,也像是頗有幾分動情。陳一然對自己的吻技十分有信心,他挑了挑眉,言下之意就是問,怎么樣,還舒服嗎? 陳一然直接將手搭在周敬白的肩膀上,用力一推把人推到在身后的坐廁上。他跨坐在對方身上,臀部刻意在他的襠部挪動,語氣曖昧地說:“周敬白,你好像……還挺敏感的?!?/br> “要我幫你么?” 坐廁后面的墻上擺著一個粉紅色的小香薰,散發著淡淡的香味。陳一然輕輕吸了一口,發覺還不如周敬白身上此時的煙味兒好聞。于是他作亂般挑逗周敬白,冰涼的指尖順著他圓滑的下顎線滑動,狎昵地說,“你下身怎么起反應了?” 陳一然再次調皮地挪動自己的臀部,還故意重重地往下坐。 周敬白感覺渾身發燙,腦子有些迷糊,一時間分不清眼前的人。他微微蹙眉,剛想伸手推開眼前禁錮住他下顎的人,卻被人狠狠地堵住了嘴唇。 他聽見有人親昵又溫柔地叫他——敬白。 好像是他。 周敬白迷失般摟著他的腰身,舌尖毫不留情地撬開陳一然的齒關。舌頭瘋狂地掃蕩他的城池,掠過每一塊牙齒的背面,狠狠地汲取他的唾液,像是報復他的后退。陳一然沒想到他這么熱情,一時間有些招架不住,唾液流淌于兩邊,來不及吞咽下去的便留到嘴角邊緣,沿著皮膚往下滑,盈盈透光。 廁所昏黃的光打在兩人的身上有種莫名的錯亂感,兩人難舍難分地吻到一起,嘴唇貼到變形,鼻尖相觸,呼吸交錯,就連聲音都如同在耳邊喘著似的無限放大。 陳一然著急地將手掛在他的脖頸上,小腿浪蕩地勾著他的腰身不放,飽含情欲地磨蹭幾下示意周敬白繼續。 一瞬間,周敬白像是意識到什么似的,驀然清醒過來,睜大雙眼,看清眼前的人,猛地將人推開。 “你在干什么!”周敬白的聲音嘶啞卻又嚴厲地質問他。 陳一然被他突如其來的反應嚇了一跳,眉毛不由得蹙起,像是想發脾氣又抑制住。他有些無奈地看著周敬白,裝作一副可憐的模樣,“不是你先親我的么?” 周敬白的呼吸越來越重,臉頰緋紅,眼神看著他都有點失焦。陳一然察覺不對勁,將手背貼在周敬白的臉頰,一探,熱得可以。后者微微愣了愣,剛想撇開臉躲避陳一然的觸碰,就被人猛地抓住手。 陳一然蹙眉,急促地問他:“周敬白,你是不是喝了什么東西?” 周敬白的模樣看上去并不像正常的反應,更像是不小心被人下藥。陳一然怕他憋久了會出事,剛想解開他的褲鏈幫他紓解一下,卻不料周敬白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得很,捏得他腕骨都有些疼。 “滾開,我不用你幫我?!?/br> 周敬白蹙著眉頭推開跨坐在他身上的人,慢慢站直身子,剛想走,又聽見陳一然說:“你這副模樣,出去了是想當誰的獵物?” 陳一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將人堵回廁所角落,言辭有理地耍流氓:“要么讓我幫你一下,然后我送你去醫院,要么你大可出去當他們的獵物?!?/br> “周敬白,你那么聰明,應該不會這么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