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接吻(懲罰小狗/強迫灌水)
63接吻 其實,白思遠自少年起,就有個深埋心底的秘密。 由于生長環境,他有著異于常人的心理癖好和性癖好,每次被弟弟無意識的欺負和羞辱,他不僅不會產生怨恨,還會獲得一定心理滿足和生理滿足。 這些事情,他從不敢對任何人說,也不敢表現分毫。 大哥宋時軒的朋友圈很亂,許多人男女通吃,是他先發現了大哥和保鏢的茍且,假裝不經意的引導幼弟蘇宸看到。 他當時還不知道愛為何物,只是出于好奇想要嘗試身體的親密接觸。 青春期的蘇宸看到這一切,果然很快受到蠱惑,付諸實踐。 蘇宸是宋家寵在蜜罐子里的小少爺,從不用計較后果。 明明一切都是少年時期的好奇嘗試,也不知這把火為何越燒越烈,兩人糾纏的越來越深。 或許這就是命運吧,或許蘇宸就是上天用來彌補他的孤獨而悲慘的人生吧。 白思遠心中充滿了滿足和確幸,屁股上火辣辣的灼痛感,仿佛都成了他滿足的來源。 三人坐下吃了烤魚,事實證明,陳修杰釣魚技術不行,烤魚技術是相當可以。 天色漸暮,三人收拾了燒烤架,把垃圾清干凈,驅車回到民宿。 夕陽染紅了半邊天空,蘇宸和白思遠在陽臺外面,沏上一壺茶,欣賞深山中落日的美景。 “小宸一點也不會心疼二哥?!?/br> 趁著幼弟心情很好,白思遠故意嗔怪,他現在屁股還疼得很,不敢坐著,只能站在幼弟身側陪伴。 “二哥在責怪我嗎?”蘇宸心底明知兄長在撒嬌,卻刻意曲解兄長的意思。 “我……”白思遠一時語塞,正要為自己辯解,忽然意識到幼弟只是在戲弄自己,被幼弟欺負成這樣,他心底一時氣惱,鼻子里發出一聲輕哼,點了點頭,“是?!?/br> “二哥別生氣?!碧K宸一把拉住兄長的胳膊,強迫男人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腫脹的屁股接觸到大腿的一瞬間,白思遠疼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任性的小少年牢牢按住,不得動彈。 “小宸……哈嘶……有點痛……” “不就是打了幾下,有什么要緊?!毙∩倌険ё∧腥说恼?,將腦袋埋在男人寬闊結實的胸膛上蹭了蹭,歪著腦袋瞧著熔金落日,眼中帶笑,“等到太陽落山,今天的事情就一筆勾銷,允許二哥生一小會兒氣?!?/br> “生氣還要允許,你也太霸道了些?!卑姿歼h寵溺又無奈的瞪了幼弟一眼,屁股后頭灼燒guntang的疼,疼得他后背又出了一身冷汗,可被弟弟溫柔的抱著,是難得的機會,因此他不肯錯過,心甘情愿的忍耐疼痛。 山中彌漫著一層霧靄,落日的光輝在天邊暈染開去,晚霞萬里,金橘的光芒錯綜交織,美得不帶人間煙火味。 兩人相擁著欣賞落日,感受風吹拂的寧靜。 “叮咚——”短信聲響起。 蘇宸伸手拿過手機,原來是溫言群發的消息。她的婚禮時間定下了,在S市著名的百年酒店里舉辦。 兩個男人面面相覷,彼此能讀到對方眼里的遺憾。 “我曾經真的以為,言言姐會成為我的大嫂?!碧K宸翻弄著手機,深深嘆了口氣,“一切都徹底結束了?!?/br> “是啊?!卑姿歼h點了點頭,“大哥和她談了十年的戀愛吧?十年,有多少人能有十年的緣分?!?/br> 蘇宸忽然想到,十年,自己和二哥豈止十年? 白思遠也正想到了這個上頭,兩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 蘇宸從來沒有想過白思遠會離開他,無論是十年,二十年,還是一輩子。從他記事起,白思遠就一直堅定執著的陪伴著他。 在宋時軒和溫言十年愛情長跑徹底結束的氛圍之下,在漫天晚霞的氛圍里,他也難免變得敏感多愁起來。 “二哥會離開我嗎?”蘇宸收攏手臂,將男人的腰緊緊摟在懷里。 “當然不會?!卑姿歼h捧著幼弟俊美的小臉,非常想親一口,可到底不敢,只能親昵的抵住幼弟的額頭輕輕蹭了蹭,溫柔而堅定的安撫,“只有死亡可以把我們分開,只要小宸還需要二哥,二哥永遠也不會離開小宸?!?/br> 小宸,我愛你。男人在心底默默地傾訴。 蘇宸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強迫他低下頭,閉眼吻上他的薄唇。 清風徐來,帶著清冷桂花的孤香;竹林隨風起伏,大鳥撲騰著翅膀發出蝶蝶怪叫聲;屋檐上的木繡球開得正盛,綴滿房檐,不過區區數日,薔薇已經爬滿了半面白墻。 一對碩大的藍色蝴蝶繞著花叢翩躚飛舞。 兩人腦子里都是沉醉的暈眩感,不知抱著吻了多久,直到身上傳來涼意,才驚覺天色已暗。 “小宸,我們進屋吧?!卑姿歼h嗓音溫柔低沉。 “好?!碧K宸頗有些不好意思,今天的氛圍怪怪的,他也想不通,怎么會和二哥接吻這么久。 接吻時的感覺,仿佛置身陽光明媚的花園之中,兩人靜靜地擁抱,靜靜地互訴愛意,靜靜地感受彼此的呼吸。一種近乎完美的和諧,沉醉,微醺的意境讓時間也為之讓步。 他以前zuoai的時候幾乎不會和白思遠接吻,覺得兩個大男人親吻太惡心,更何況,不會有人想要和低賤的玩物接吻,那樣只會玷污自己。 蘇宸伸手摸了摸嘴唇,心想,自己是不是在這場游戲里陷得太深了? 兩人各懷心事,洗漱后相擁而眠,一夜無夢。 三天的田園時光愉快的度過,團建順利結束。 此行中最摸不著頭腦的要數陳修杰了。他百思不得其解,主人給他特殊優待讓他跟著來這個深山中的高檔名宿,顯然不是只當司機的,可是整整三天的時間,主人并沒有碰他,虐打他,調教他。 他先前害怕又期待的事情,一件都沒發生。 主人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到他的房子這邊了,他住著主人租的公寓樓,思索著如何報答主人的恩情,現在他簡直沒有任何報恩的機會。 無功不受祿,陳修杰本性是個老實的男人,白白得了蘇宸這么多好處,總是心中過意不去。 終于,陳修杰奉命驅車送蘇宸回宋宅,好不容易兩人有了獨處的機會。 上一次在宋宅被調教好像是很久遠前的事,陳修杰回想起來,竟有恍如隔世的感覺。 主人現在到底把他當做什么?難道已經膩了嗎?雖說少年性情不定,這也太快了吧…… 男人的不安太過明顯,坐在副駕駛上的蘇宸瞥了他一眼,隨口問:“你怎么了?你jiejie家的事情,律師給你處理好了嗎?” “已經處理好了?!标愋藿芑卮?,“最后協商下來,醫藥費只賠了兩萬多……主人,賤狗再工作幾個月,就能把錢還給您了?!?/br> “哦?!碧K宸似笑非笑的望著他,“這么著急還錢,是迫不及待想要結束關系了嗎?” 主人前幾次狠狠整治過他,他心底深處對主人有幾分懼怕,聽到這些諷刺的言語,低聲回話:“賤狗沒有?!?/br> 其實他還想解釋點什么,可他生性笨嘴拙舌,又不擅長表露情感,心底壓著許多話,一句都說不出,只能用沉默表示馴服。 可惜在蘇宸眼里,沉默并不等于馴服。 “呵,利用完了就急著拍拍屁股走人呢?”蘇宸涼涼的嘲諷,“逢場作戲也不會嗎?” 眼看著主人完全誤解了自己的意思,陳修杰一時心急,嗓音稍微大了一點:“賤狗不是這個意思!” 蘇宸哪里受過這種氣,直接把手機砸在陳修杰臉上。 “咚——” 鈍物擊中腦袋發出沉悶聲響。 “停車?!?/br> 陳修杰忍著疼痛驅車靠邊,汽車停在了銀杏大道邊。 時值深秋,幾次的氣溫驟降讓銀杏徹底變成金黃色,蔚藍的天空下兩排黃金色的銀杏樹傲然屹立,銀杏繁茂的枝葉交織在一起,遮天蔽日,令人仿佛徜徉在金色的海洋中。 “對不起,主人?!标愋藿艿吐曄職獾恼J錯,伸手揉了揉腦門,好像腫起來了。 “養不熟的白眼狼?!碧K宸心中不悅,輕蔑的責罵。 如果按照往昔的性格,陳修杰早就暴怒反擊了。生活打磨了他的棱角,在與蘇宸相處的時間里,他被這個少年人剝奪自尊肆意凌辱,即便是沒有人情的約束,似乎也生不出反抗的心思。 “主人,您誤會賤狗了?!标愋藿艹聊艘魂?,鼓起勇氣開口解釋,“賤狗很感激您,想早點把錢還給您,以后賤狗會自己支付房租,如果您有興趣,賤狗也會隨叫隨到?!?/br> 他心中百味雜陳,如果蘇宸對他失去了興趣,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悲哀。 可他是有手有腳的男人,自己工作養活自己天經地義,這么無功不受祿的享用別人的施舍,他的自尊心不允許。 “你什么意思?”蘇宸冷冷的盯著他。 “我——”陳修杰語塞起來,暗暗責怪自己笨嘴拙舌,主人似乎更不高興了,該死,他今天怎么了,為什么要說這些掃興的話? 車里的氣氛緊張起來。 蘇宸陰沉著臉不講話,無形沉悶的威壓壓得男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主人……似乎已經對賤狗失去了興趣……”陳修杰低垂著腦袋,支支吾吾的解釋,“所以……” “呵?!碧K宸冷笑一聲,明亮迷人的眼眸如冰霜利刃,分明帶著笑意,卻只能讓人感到徹骨冷意,“你怎么知道?” “唔?!标愋藿苷×?。 主人已經很久沒有去過他那里,也沒有玩弄他,難道還不夠明顯嗎? “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蘇宸冷酷的盯著男人,紅潤薄唇緩緩吐出嘲諷的話語,“怎么,你覺得受到冷落了?你是不是覺得,我應該天天對你噓寒問暖,呵護備至???” “不,不是?!标愋藿苴s緊搖了搖頭。 “你只是一條狗而已,玩物要有玩物的自覺,這場游戲,我說停才算?!碧K宸冷冷地警告。 “是?!标愋藿艽鬼Ь吹幕卮?,心臟砰砰砰地跳動著。 蘇宸被這只老實的大狗惹得很不高興,眸光不善的環顧四處,逼仄的車廂內整潔干凈,空無一物,沒什么可以順手打人的東西。 陳修杰有種很不好的預感,皮rou繃緊,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看了一圈,找不到懲罰之物,蘇宸突然想起后備箱還有一箱水,淡淡的命令:“去打開后備箱,把所有的水喝光?!?/br> “是?!标愋藿懿桓叶嗾f話,沉默著下車。 后備箱內放著一箱十二瓶的礦泉水和一箱灌裝的功能性飲料,還沒有開封。 陳修杰望著水瓶,很想和主人說一聲,主人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后備箱有多少水吧,這么多水喝下去,自己會不會水中毒? 可主人已經很不高興了,他不敢繼續激怒主人。 腦子里簡單做了思想斗爭,陳修杰伸手扯開了塑封包裝,拿起礦泉水,干脆利落的擰開,仰頭一飲而盡。 “咕咚——咕咚——” 他大口大口的吞咽著水,由于水傾倒得太急,水柱順著他的脖子打濕了胸口的衣服。 空瓶漸漸地多起來。 陳修杰一口氣喝了七八瓶水,肚子膨脹起來,水似乎涌到了嗓子眼,再難下咽。 俗話說過猶不及,即便是生命的必需品,只要量夠大,也能讓人感受到痛苦。 不敢讓主人等太久,陳修杰握緊拳頭,緊緊捏著礦泉水瓶,仰頭繼續強迫給自己灌水。 “咕咚——” “咕咚——” 喝到第十瓶的時候,陳修杰小腹一陣劇烈的絞痛,嗓子眼發癢,身體做出本能的反抗,胃劇烈的蠕動著,他捂住胸口嘔吐出來。 吐出來的都是剛剛灌進去的清水。 車內傳來蘇宸不悅的催促聲,嫌他磨磨蹭蹭。 陳修杰低低的應答一聲,一鼓作氣,擰開剩下的兩瓶水,帶著極大地勇氣,仰頭強灌入體內。 “咕咚——” 等到灌完了一箱水,他覺得自己的肚子隆起的過于夸張,像個懷胎十月的孕婦。 鼻腔口腔胸腔里好像都是水,一想起水,他都能起一身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