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發生的還有有點久遠，久到柳青青剛剛死去的第三天。

    郵局的事終于塵埃落定，而楊間也有了一段短暫的休息時間，這十分難得。

    但麻煩事總會找上門來，比如……

    “晚上一起吃個飯吧？”劉小雨忽的一句話脫口而出，而手機上也收到了來自李樂平的消息：‘我有辦法搞定柳三，今晚來嗎？’

    這顯然是一個不怎么艱難的決定，畢竟什么人能拒絕一個靚妹的邀請呢？可惜他楊間已經不做人了。

    “我晚上有點事，下回吧?！蓖雀邕x擇了靚麗小紙人，沒有鬼能拒絕小紙人。

    “這樣啊……”劉小雨看起來有點失落，但是也沒抱怨什么，勉強扯出一個笑容，便轉身離開了，有可能已經被別的女人捷足先登了吧……她想著。

    楊間聳聳肩，用鬼域直接去找李樂平去了，走的飛快，連準備在小區里偶遇他的熊文文開著預言都沒趕得上。

    看樣子，李樂平依舊住在那個郊區別墅中，坐在中庭邊等人，面前的茶桌擺了兩杯茶，還微微冒著熱氣，顯然是為等的人準備的。

    他擺擺手，讓楊間坐下，微微抿了一口才說到“你最近跟曹洋玩的很開心？”

    “他確實不錯……不過我們要聊的應該不是這個?！睏铋g嘗了一口，苦的要死，也不知道這人是怎么喝進去的，“你說的方法是什么？”

    “我手里有柳三一開始的半具紙人，那是他一開始駕馭鬼時做出來的產品，不算完美，除了沒有血液外，跟活人一樣，比起紙人，更像是他自己的復刻?！崩顦菲叫Φ乃烈?，顯然想到了什么好事情，“那家伙曾經欠我一個人情，留下了這具紙人，但是后來他主動斷開了本體和這個的聯系，給我玩賴賬……你給曹洋打的那個印記應該在這具紙人上可以用?！?/br>
    “那么報酬是什么呢？”

    “報酬？你的小情人最近去了鬼湖，我這有些消息關于他的，幫我cao爆這個小婊子的屁股，我就告訴你，我李樂平的賬不是隨便什么貓貓狗狗都可以白嫖的，最好先jian后殺給他干到脫肛——”他的笑容猙獰可怕，緩緩站起身來，

    “既然他不愿意主動還，那就用他的小紙屁股還賬！我先去拿紙人……哦的對了，”

    李樂平恢復了之前的表情，隨意笑笑問楊間：“你覺得‘總部隊長后xue的初次貫通體驗’這個標題怎么樣？”

    看來是真的很生氣啊，楊間是這么想道，然后一口氣喝干了那杯茶。

    “諾，就是這個，還蠻重的，你直接脫褲子吧我幫你拍，不用鬼影了，找個地方……你覺得雜物間怎么樣？比較的符合本子劇情，看起來像是迷jian的那種?！?/br>
    “……這不像迷jian，像是jian尸，我口味還沒重到那種地步?！崩顦菲皆谇懊鎺?，楊間用鬼影托著紙人跟在后面，打量著這具特殊的紙人。

    比起柳三其他的量產貨這具肯定是用了不少心，至少看起來比柳三本體更像活人，雖然面無血色，但是無論是外表還是身材都十分精致，估計是精修過了的，有點像一分bjd娃娃，手感柔軟，幾乎可以達到以假亂真的程度，看起來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甚至還有模仿呼吸和能發出聲音的功能，雖然只是本能的發聲，但是也是很厲害了。

    也不虧當初李樂平收下這東西當押金了，確實唬人。

    “嘖……真麻煩，那先玩點別的？比如道具？我為這家伙準備了一點?！彼麎|著腳扯出一大堆東西，放在柳三身邊比劃著，最后拿起了總部的制服，用剪刀在胸前開了兩個洞，

    “嗯……他跟我身材差不多，應該穿得下，先換衣服吧？”

    “剪自己制服不心疼嗎？”

    “反正免費的，不心疼?！?/br>
    （奶奶滴總叫紙人總不是個事后面我就寫柳三算了。）

    ……

    ……

    李樂平架好機位跟楊間比了個ok的手勢，后者為了避免臉出鏡帶了黑色口罩，劉海全部梳下把鬼眼遮住，還帶了個鴨舌帽，雙手被黑色的手套包裹著，顯得又安分又乖巧。

    李樂平什么都沒帶，就算被看見臉了也沒誰記得他，這也算是遺忘鬼的優勢吧。

    柳三雙手被束縛在背后吊起，半跪坐在地上，身上穿著總部的制服，胸前卻被剪刀剪開，漏出一部分乳rou來，上面甚至還殘留著幾道紅痕，顯然已經被人掐過。

    眼前被黑布蒙上，嘴上綁了一個特殊用品，像是金屬的圓環，環上的壓舌片讓他只能張著嘴，從正面看甚至能看見喉管，這大幅度減弱了他身為紙人的不真實感。

    效果意外的不錯，至少這個鏡頭出去應該有人買。

    楊間打量了一下手邊的道具，不得不說李樂平還是很會玩的，至少買的東西很全。

    隨手挑了一件乳釘，上面帶著些許裝飾，既然是拍小視頻還是考慮觀賞度比較好，從鏡頭前踱步到柳三背后，緩緩彎腰捧住后者的胸揉捏，拇指把rutou摁進乳rou里又放開，掐著乳尖扯起，上下撥弄著，直到乳粒硬起時，再用乳釘的尖端快速扎下，扣在乳尖上。

    “唔？！——”柳三發出一聲短促的悲鳴，身體下意識弓起，聽的李樂平胸口一痛，連連咂舌，楊間瞟了他一眼，接著動作。

    手順著胸口的洞探進去，一把扯開制服，金屬的扣子崩開，掉在地上叮鈴一聲，滾了幾個圈停下。

    制服其實是連體的，中間僅僅靠腰帶卡住，扣子崩開那個岔直接開到肚臍，半漏不漏，春色撩人，因為是拍片，沒讓柳三在里面穿任何衣物，直接是真空上場。

    “說點話。（拍戲呢）”李樂平清咳一聲，推進了鏡頭，免得把楊間露出來，重新聚焦，給后者打了個手勢，雙方都不說話真的很像默劇。

    “……里面什么都沒穿嗎？嗯？啊…忘了你說不了話呢?！睏铋g深吸一口氣，決定在去錘李樂平和忍忍之間忍一下，他是實干派的那種，雖然會說這些話但是說的不多，主要是不太習慣，不是誰都是葉真，每天一堆垃圾話。

    兩指伸進柳三的嘴里夾住舌頭攪弄，聽著他低聲嗚咽，抽出手指，手套已經被唾液打濕，甚至扯出一道銀絲。

    “好不容易抓住的呢……干脆給這個婊子多打幾個孔怎么樣？”李樂平迅速接話，同時示意楊間去拿放在一邊的盒子。

    那盒子里的東西看著楊間眼角一抽，那是一套專業的穿孔工具，還有許多配飾，比如什么唇釘，鼻環，舌釘，如果他沒看錯的話，甚至還有安在yinjing上的rou環。

    “喂喂，你倒是會玩（這難度有點大）?！?/br>
    “哈，難得一回，不把這臭婊子玩爛丟出去站街？你也想看的吧？（我知道你會，趕緊的）”

    楊間聽了后不再做聲，隨意用酒精棉在柳三要穿刺的部位用力摩擦，直到紅腫才停手，先是唇釘，有金屬鏤空的口球方便了行動，扯出后者的嘴唇，等李樂平拉近鏡頭后再開始，針尖繞著唇下打轉，輕輕的刮過肌膚，發出輕微的響聲，像是在寫什么字母，然后慢慢扎下。

    “唔啊…？呃…！”

    沒有出血，只是那一塊迅速泛白，針進入的極微緩慢，甚至左右擺動，等到徹底扎穿后拉著嘴唇的一邊，用針反方向拉開，給唇釘留出一個空間。

    疼痛讓柳三下意識的反抗，卻被李樂平用腳踩住性器，動彈不得，等到唇釘穿過才松開。

    “嘖，打孔好麻煩，他會動?！?/br>
    “那就干脆把手腳都砍掉嘛，這樣就不會反抗了，多打幾個多好看，至少把舌釘打了，一會塞進去舒服?！?/br>
    “下回吧，被口的又不是我，喂喂，這個家伙好像硬了誒？抖M嗎？”

    “也可以是你，如果你愿意把他后面讓出來給我的話哈哈哈，那就來點狠的——”說完，李樂平一手拿著DV機，一手拿著一個黑色扳手一樣的東西。

    “強制高潮按摩棒，專門給他準備的，來看看吧，這婊子今天晚上能高潮幾次……我猜8次？”

    楊間沒做聲，他覺得李樂平已經完全代入了，也不知道柳三當初究竟欠了多大的一個人情，讓別人這么生氣，希望人沒事，他一邊把人家的舌頭扯出來做穿孔的準備一邊想到。

    李樂平架好dv　，楊間不方便露臉，他不一樣，即使把臉湊到屏幕面前，看完視頻的人也不會有人記得。

    這也方便了接下來的行動，他扯下柳三的腰帶，把開口徹底拉開，抓著后者的yinjing隨手卡著guitou揉了兩把，看著慢慢起來后就準備上道具。

    “這衣服口原來這么大嗎？”楊間隨口問道，他的制服早在不知道多久之前打架就搞壞了，也懶得去要新的，跟一次性用品一樣。

    “是吧，我說這衣服sao得很，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崩顦菲交貞?，他根本不穿制服，嫌丑，全留下來了，結果現在用來拍小視頻。

    柳三留下的這具身體基本沒有使用過，看起來還算白凈，至少沒有蠟黃蠟黃的和奇怪的紅臉蛋，性器也比較干凈，有可能是完全沒想到這方面的事情所以捏的時候沒p，不算大，估計就是跟本體一樣，周圍陰毛不是很多，較為稀疏。

    “嘖嘖……毛挺少？干脆給他扯干凈了得了唄?！睏铋g終于把舌釘給搞定了，用手隨便捏著轉了兩下，滿意的看著柳三顫抖了兩下。

    “行啊，看得清楚些?！崩顦菲絺攘藗壬?，讓攝像機能更清楚的拍攝，他的手蠻好看，比較修長，腕骨明顯，手上青筋若隱若現，算是為數不多的顏值優點。

    李樂平自己做擴張的時候蠻好看的，畢竟手好看，伸進去，攪得粘粘乎乎的用指頭撐開，拉出半透明粘稠的銀絲，大腿根流的都是yin水，他會下意識吸氣，肚子上的軟rou縮進去，小腹微微凹陷，很有誘惑力，楊間神游天外。

    李樂平倒是不知道楊間在腦補啥，知道了估計得罵兩句mmp然后跟他打起來，十指勾住柳三的陰毛就用力一拽。

    “呃啊??？?。。?？！”他猛地彈起，本來硬起的yinjing被疼的軟下去，哆哆嗦嗦的并著腿縮瑟回去，卻被強行扒開大腿拍攝，陰戶迅速腫脹起來，鼓鼓的白虎，看起來蠻色氣。

    嗚哇……有東西啊，楊間撥弄著柳三胸前的乳釘鏈子想到，鏈子末端有一個金屬掛鉤，看來是可以玩些別的。

    右手持針，左手拿著個管狀的東西，確認好是否對準后迅速下手，從鼻中隔軟骨貫穿過去，柳三被迫抬起頭，鼻中隔的穿刺應該不算很疼，畢竟他沒有叫出聲。

    選的鼻環是整圈的那種，較粗，雖說好看明顯方便把乳環鏈子掛上去，但是對新手比較艱難，換了個更粗的針順著開口懟進去繞著圈擴開，以便一會上環順利。

    李樂平那邊較為順利，他手里拿著的震動棒前段為C型，直接壓在柳三鼠蹊處，抬著卵囊，開了一檔震動。

    “唔，哈…”柳三下意識喘息，快感中和了疼痛，讓他本來疲軟的yinjing又重新硬起，本能的去追逐快感，然后被c型的開口包住了性器，卡著根部震動。

    “這東西效果不怎么樣啊，我還以為會讓他biu的一下噴出來?！?/br>
    “……道具本來就只是輔助工具，更何況你技術不行，你想要那個效果的話……打點藥？”楊間從邊上摸出一管透明無色的針劑，彈了兩下針頭確認出藥，撫著柳三的脖子給他注入了進去。

    “cao，你還真給他把鏈子掛上了??？”李樂平幸災樂禍，：“還挺配他哈哈哈，要是能噴算啥，給小母牛擠奶？”

    乳環的鏈子很短，要掛在鼻環上很勉強，拉扯著乳粒變形，柳三低著頭挺起胸，渾身顫抖，讓鏈子的拉扯能輕一點，這個動作讓他把腰抬起來，雙腿大張，制服破破爛爛的套在身上，該遮住的地方全部露出，像是自己主動把渾身上下性敏感帶都交給別人玩。

    “當然是算給小母牛配種啊，把你那破東西拿開，給我騰地方?！睏铋g拉下口罩，咬著一根煙將點未點，他不抽這東西，只是覺得到時候摁滅在紙人身上比較色，單手解開腰帶抽出，拉開拉鏈，露出里面被內褲包裹的鼓鼓囊囊一大包。

    “嘁?！崩顦菲搅R兩句不干不凈的就移開了，還報復似的摸了兩把楊間的腿，然后被踢了一腳，湊過去舔后者的唇，咬住香煙壓縮鬼煙熏燃，叼走煙退開到一邊拿起DV機饒有興趣地人工拍攝。

    反正打了藥，也懶得再做潤滑了，試探著壓入一根手指，沒有潤滑的腸道十分干澀，被xuerou夾的幾乎寸步難行，勉勉強強摸到了一塊凸起的軟rou，用力向下一按，滿意聽到了一聲拔高的喘息。

    “嘖，好干?！睏铋g皺著眉嘖了一聲，他抱著柳三，剛剛好能把自己遮住，手套束縛著他不好cao作，但是一脫鬼眼鬼手就露出來了，只能湊合，另一只手熟練捏住那人的性器taonong，拇指壓著馬眼摳挖，甚至侵入到尿道，口，手掌包住莖身微微用力揉壓，又勾著他的卵囊把玩。

    看著紙人挺起腰，把性器主動蹭到自己手里，等到手里這根前段汩汩的淌出yin液后掐著中段用力一捏，

    “咿——？！”柳三被掐的一抖，但性器并沒有軟下去，反而硬的直直翹起，馬眼空張幾下，滲出幾滴jingye。

    “肯定啊，這人后面還是處啊，哇……他爽的腰都在抖誒……”李樂平看著若有所思，楊間技術好他也不是不知道，不過以這個角度看還是第一次，畢竟上回他是被cao的那個。

    被?干?到?噴?的?那?個。

    “天生就是個欠cao的婊子吧?！睏铋g避而不提那針藥物，掃了一眼李樂平，眼神帶著笑意，也不知道這話到底是在說誰。

    借著手里黏稠的液體做潤滑，重新探了進去，那針藥似乎已經發作，只是壓著敏感點揉弄兩下就變濕了，隨意摳挖兩下就抽出手指，揉了兩把身前人的屁股，將yinjing從內褲中放出，貼著股rou。

    “我cao……你真他媽是驢rou吧，怎么臉這么嫩jiba這兇？”李樂平看的一陣腰軟，然后湊近給小楊間來了個特寫。

    紫紅色yinjing顯然身經百戰，上面青筋虬結，像是盤踞于上面的一條條紋路，莖身微微彎出一點弧度，向上翹起，莖身粗壯，卵囊沉甸甸的垂在下方，沒入陰毛處，顯然本錢不小。

    而現在這東西已經完全勃起，豎在柳三腿間，像一把彎刀。

    楊間聳聳肩，對此不做評價，抱起人調整姿勢，然后松手一挺腰，順著重力cao了進去。

    “唔哦哦？？！”柳三被cao的往上一彈，頭下意識后仰，又被乳環上的鏈子扯住，嗚咽兩聲回到之前的姿勢，被人抓著腿根抬起又落下，幾乎只是抽出一點又壓著敏感點磨進去。

    這個姿勢進的極深，深到他小腹處甚至被cao的凸起，四肢上還套著黑色的制服，雙腿被拉開折起，腳尖繃起，他的身體在鏡頭前一覽無余。

    “哈……行了，準備動手吧？”李樂平抽完了那根煙，隨意將煙蒂摁滅在柳三大腿上，疼的后者發出一聲慘叫，有可能因為是紙人，所以對火更加敏感。

    他們原來的計劃是讓楊間在紙人身上打下印記，李樂平會用找人鬼的能力短暫架起紙人和柳三本體之間的聯系，然后在這個瞬間殺掉紙人，印記就會轉移到本體身上，連帶的還有紙人之前被玩弄的快感和痛感，然后迅速解除，以免被發現。

    至于他柳三怎么想誰他媽在意啊，李樂平想著，把DV機換了個角度，然后解了褲子將yinjing塞進了柳三嘴里，輕輕咝了一聲，yingying的舌釘刮過莖身，爽的一哆嗦。

    楊間掃了一眼李樂平，猛的一撤，幾乎只留guitou在后xue中，又狠狠的撞回去，加大了抽插的力度，cao的又深又狠，讓柳三想發出聲音，卻又被喉嚨里的東西堵住，只能不停收縮著喉管，卻討好了入侵者。

    最后只能在一次又一次的沖撞中無聲的高潮，噴出一股濃稠的jingye，眼前的蒙眼布似乎被液體染濕，紙人會哭嗎？

    離預定目標，還有7次。

    ……

    ……

    “嗯……玩壞了呢?！崩顦菲教嵘涎澴?，又點了一根煙，蹲在地上戳了戳紙人，楊間則伸手去關掉了dv　。

    紙人軟軟的躺在地上，脖頸處已然被折斷，身上滿是精斑，后xue處緩緩流出jingye，順著大腿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上，胸口的鏈子在粗糙的交合中被扯斷，青青紫紫的掐痕顯得有些嚇人，臉上還有許些淚痕，大腿小腹處被油性記號筆寫上了許些侮辱性的詞匯。

    楊間隨意坐在一邊的紙箱上休息，渾身散發著事后慵懶的氣息，他脫了外衣光著膀子，剛才穿那么厚zuoai給他熱的一身汗，鬼眼虛睜，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樂平直起身來，雙手撐在楊間身側，對著他的臉吐出一口煙霧，滿意的看著楊間瞇起眼睛。

    “謝了，我一會把視頻發給你，”李樂平溫和的笑笑，顯然心情不錯，“曹洋是自愿去鬼湖的，最后給總部留下了一句鬼湖失控就失聯了，當然，我要說的不是這個?！?/br>
    他又吸了一口，接著說道：“我曾經在晚上出去晃悠的時候見過曹洋，他在和跟一個詭異的家伙在一起，那東西背后背著一個大箱子，上面的鈴鐺叮玲玲的響，我隔著老遠都聽得到?！?/br>
    “他們之間有什么交易這才導致曹洋在鬼湖中失蹤，小心點那個奇怪的家伙，楊間?！?/br>
    “……我知道了，別往我臉上噴煙，嗆人?！?/br>
    “你又不是人……今晚睡我這？”李樂平發起朋（p）友（y）交易邀請。

    “好?！?/br>
    彩蛋：

    柳三在帶著王杰拉投資，剛剛結束一場酒局，兩個人在陽臺上吹著涼風。

    他需要錢，將黃金摻入建筑材料修成一座大廈可不是什么小錢，不光總部給的工資全花出去了，還欠了一屁股債，其中最多的則是隔壁大川市負責人李樂平的賬。

    多的是真還不上啊，反正隊長好像都不怎么差錢，還錢又找不到人，又打不到他，緩緩唄……呃？

    柳三突然感覺下唇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還沒來得及思考是怎么一回事就被后續暴風一般傳來的快感席卷。

    “誒？咿？??？等…？什，好痛？！”他雙腿發軟，跌坐在地上，雙眼無神，視線開始恍惚，用余光掃見一邊的王杰緊忙趕過來，像是說了什么，刺耳的轟鳴聲充斥著腦海，渾身的毛孔仿佛都打開，小腹酸軟無力，快感混雜著疼痛沖擊著他的思想。

    整個人跪坐在地上弓起腰身，無意識的蜷縮起來試圖抵御快感，理智被沖的七零八落，已經控制不了聲音，眼前白光閃過，他整個人不斷顫抖著，下身的性器一股一股的噴著jingye，直到失禁，后xue不斷收縮，沒有被碰過的前列腺硬生生高潮噴水，西裝褲子被各種液體染濕，腥臊的氣味發散開來，最后仿佛窒息一般，缺氧的感覺讓柳三差點直接昏過去，被逼到翻著白眼，淚腺如同壞掉了一樣不斷流淚，雙唇微張，大口大口的喘氣。

    他在一瞬間經歷了8次高潮與1次死亡。

    王杰看著眼前的一切理解不能，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嘗試性的拍了一下柳三的肩膀，后者仿佛壞掉了一樣，顫抖著又噴出一股清液，

    “滾?！?/br>
    過了半晌，柳三才慢慢緩過來，沙啞著嗓子吐出一個字。

    “??？隊長……”

    “滾出去清場，這里我自己來，別讓我說第二次?！?/br>
    “哦哦哦……”王杰一步三回頭，慢慢離開了露臺。

    “等等，把你外套給我，幫我帶身衣服回來?！彼蝗幌肫鹆耸裁此频?，咬著牙說道。

    “啊，嗯，嗯……好的隊長?！蓖踅馨岩路馓酌撓?，蓋在柳三身上，迅速撤出了這里。

    我cao，隊長級別的馭鬼者生活真他媽危險，王杰一邊想著一邊跟外面的商人們交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