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0(30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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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秘書焦慮的看著手表,還有五分鐘就到定好的開會時間了,總裁攻還不見人影。 信息發了很多條,電話從一個小時之前每隔五分鐘打一個,打到第七個的時候手機直接關機了。 今天是股東大會,按照昨晚的進度今天應該要敲定好方案,不然趕不上在預定時間之內上市。 會議室座無虛席,沉默得連腕表指針轉動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 就差總裁攻。 距離主席位最近的一個人沉著一張臉,迅猛的站起身來,面無表情的走出會議室。 秘書跟了上去。 他步子邁得很大,不一會就走出了辦公區,在吸煙處停下,掏出香煙。 男人的寬肩窄腰,穿著黑色長款風衣,如果不是氣質過于冷冽,簡直就像擺拍男模。 秘書打量著他的臉色,發現自己修煉多年的精湛讀心術實在摸索不透這位首席工程師在想什么,更何況他臉上還鑲了一幅半永久的墨鏡,干脆利落的遞上火機。 男人微微低下頭,露出來的唇弧度略微向好了一些,囂張的在秘書面前騰云駕霧起來。 忍住,忍住,他不但是首席工程師,還有公司百分之三十六的股份,秘書暗自安慰自己,哪天把對狗老板的氣宣泄在自己身上也很正常。 便依舊是含笑眉眼。 他想為老板挽尊,便說昨天總裁攻家里出了點事,他應該忙到很晚才結束。 工程師罕見的回了一句是嗎。 總裁攻和屈指可數的家里人關系并不算好,雖然現在手上也管理了幾家家族企業,但工作重心還是放在大學時期自主創業的公司上。 公司起步階段不算輕松,總裁攻雖然有一套想法,也有語氣積攢下的資本,但是他凡事完美的脾性在一開始逼走了很多合伙人。 有要求是好事,但是初出茅廬的愣頭青天天在自己不擅長的領域指指點點,那就是傻逼了。 首席工程師就是在總裁攻的創業計劃即將失敗的時候加入的。 雖說他是總裁攻同校學長,但剛剛好比總裁攻年長四歲,總裁攻入學的時候已經跑去大洋彼岸升造了,卻是不知道怎么打聽到過來了。 除了技術,還有資金和人脈。 簡直是當時的救世主。 公司上市的時候,為了激勵軍心,總裁攻百分之四十九,他百分之三十六,剩下十五個點雖說開朝元老人人有份,但難成氣候。 知道這個決定的一開始,秘書不是不驚訝,雖說總裁攻和工程師是公司兩根頂梁柱,但他們關系并非外界說的那么好。 勉強過了熟人的界限,在同事的區域打轉。 總裁攻性子冷雖冷,起碼還會叫人說人話見到人妻受開始狗吠,但工程師不一樣,他跟撞沉泰坦尼克號的冰山一樣,除非是涉及自身專業的問題,不然一字千金。 見氣氛有點尷尬,秘書本想說兩句話緩和一下對方心情,畢恭畢敬的問他下周集團晚會要不要給他留多了個位置。 這個活動是工程師唯一參加的工程項目,而且來了只吃流水,吃完就走。 沒想到話剛剛說完,手機就震動起來,總裁攻終于到了。 他連忙拋棄自己起的話頭,三歲小孩保姆一樣哄著工程師回去。 27 總裁攻的心情,rou眼可見的不錯。 秘書心里納悶,明明昨夜折騰到那么晚,憑什么他容光煥發,自己就像條落水狗一樣。 工程師一直沒有多吭聲,散會后卻罕見的問總裁攻要不要一起吃飯。 秘書看出來總裁攻很意外的樣子,連忙在旁邊說總裁攻今天晚上已經約好了和景行舟一起吃飯了。 總裁攻卻沒有順著他的臺階下,而是邀請工程師一起去。 房間是早早訂好的,景行舟先到,等到總裁攻他們坐下的時候已經喝完了第一瓶酒。 他看見工程師也很驚訝,唯一的交集點只有總裁攻,脾性也不相合,最多點頭之交。 這頓飯是私人行程,總裁攻少見的約他出來說要談事情,景行舟早就想到應該是他要訂婚那碼事。 不管總裁攻承認與否,他都是家族集團點第一順位繼承人,他爺爺傳統得要命,相比那個便宜弟弟更是連姓氏都不被允許擁有,總裁攻這個能干的孫子幾乎是手握特權。 所以與之相應的是他被指派與另一個大集團的董事長女兒聯姻,有姻親的支持,總裁攻不但可以穩坐未來董事長的位置,更可以讓家族集團更上一層樓。 前途一片光明,沒什么好煩心的,除了人妻受。 秘書幫總裁攻預約好代駕后準備下班,沒想到剛準備開溜就被總裁攻叫停,讓他先去自己家一趟。 理由很明顯是剛才隨便想的,讓大廚打包了幾分點心,拿去給人妻受當夜宵。 “讓他不用等我回來才睡了?!?/br> 雖然總裁攻從來沒有大肆宣揚他和人妻受的關系,但是在座的和他認識都有一定年頭,自然知道對方指的是誰。 總裁攻迎著其他人異樣的目光,臉色少見的很柔和。 工程師身旁的氣溫變得更低了,沉默的喝著酒。 景行舟沒想到他不知道人妻受買飛機票的事情,也不好直接指出來,萬一只是人家情侶的情趣罷了。 他權當工程師是來著蹭他紅酒的啞巴酒鬼,也不避諱,等秘書走后直接發問:“你訂婚那事怎么樣了?” 總裁攻沒有細想他為什么突然那么關心這件事,順口答道:“我還在考慮?!?/br> 按景行舟的個性,他本應說些風涼話,可他想起昨天晚上人妻受和他說的話,語氣突然就變了三分:“那你家里那位怎么辦?” 他今天仔細觀察,確實驗證了人妻受沒有說話,不知道是出于潔癖還是更深層的原因,總裁攻的筷子沒有碰過他吃的菜。 如果總裁攻真的恐同,那他對人妻受是懷抱著什么樣的情感,玩物嗎? 總裁攻以前并沒有認真想過這個問題,人妻受愛他愛得要命,更何況他哪怕是結婚也肯定只是表面婚姻,根本不會影響他們關系。 人妻受可以理解的。 就像他剛剛創業的時候,人妻受一直在全方面的支持他。 連工程師都是因為人妻受的原因才來面試。 他說是在人妻受的朋友圈看到招聘廣告,過來試試運氣。 后來他一時興起的說起這件事情,人妻受還一副渾然不覺的模樣。 明明是他“崇拜”的學長。 他幾乎是詭異的興奮起來了,別的男人算什么東西,他只記得我的喜好。 哪怕被噩夢驚醒過一次,總裁攻還是篤定自己內心的想法。 他不會離開我,我也不會讓他離開。 話到嘴邊成了:“我怎么樣他管得著嗎?” 也許是因為工程師在場,明明他和人妻受什么關系都沒有,可一陣愉悅的感覺還是從總裁攻的背脊一直延伸到他的顱頂。 “他還不是聽我的?!?/br> 總裁攻得意洋洋的炫耀到了其他人耳里就變了味,覺得自己已經算是半個人渣的景行舟面對這位狗嘴吐不出象牙的百分百人渣五體投地。 一刻草養了五年都有感情,何況是人。 他突然很想看看人妻受知道總裁攻是個渣男之后會怎么樣,會流著淚到他的懷里嗎。 一直默不作聲的工程師聽完無關痛癢的八卦,轉身離開,順道買了單。 景行舟說,你這個搭檔真大方。 總裁攻沒搭理他,心里很沉浸在說不清的愉悅里,他對人妻受的愛和惡意像一株并蒂蓮,同時沾滿了他整個心房,他明明知道這樣不對,可好像只有人妻受能承受足夠多來自他的恨,才能證明自己的愛意。 另一邊,穿越大半個城市就為了送幾個打包盒的秘書吃了閉門羹。 人妻受不在家。 更準確來說,他毫不留戀的離開了,就像他的愛,可以隨時隨地收回一樣。 —————————————————— 28 人妻受剛下飛機就接到了竹馬的電話。 他候機的時候過于無聊,打開了塵封已久的朋友圈,翻看著朋友的近況。 剛好看到竹馬發了條朋友圈,定位在b市。 竹馬已經離開b市很多年了,他們也是在高中同學聚會的時候才加回聯系方式的。 他立刻給他發信息。 ly:哥你回去了嗎? ly:我也剛好回去。 又陰差陽錯的補充一句 ly:就今晚的飛機到。 人妻受剛刷新了一下,發現竹馬秒回了。 1771:回來有點事情辦,你現在在哪,來接你 1771:吃飯了嗎,回家住還是住酒店,我的房子有客房 1771:喝粥吧,你腸胃不是太好,坐那么久飛機還是吃點清淡的吧 1771:報一下航班號,我立刻過來 還是老樣子,很溫柔可靠的性格。 人妻受還沒有來得及回味一番,手機就響了,是竹馬打過來的。 他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清徹,和人妻受說好的時候慢條斯理的,令聽眾很愉快。 飛機有點延誤,人妻受也不好直接回家,他這次決定回b市完全是本能選擇,沒有告訴雙親,怕直接回家害他們激動得睡不著,邊爽快的把航班號告訴了竹馬,決心叨擾他一晚。 換做是其他人,打死人妻受他都不會那么草率的選擇麻煩別人,可竹馬不一樣。 他們互相陪伴著長大,曾經是愛人,現在也算得上知心好友。 況且竹馬實在算是一個太過知進退的人,人妻受猜想,當年他們早戀失敗很大的一個因素是竹馬害怕影響彼此的前程。 所以他們分了手,冷靜得不像兩個被荷爾蒙控制的少年。 人妻受繼續奮戰高考,最后考了高三以來最好的成績,去a市高??噘赓獾膶W;竹馬很快辦好出國的手續,最近一年才學成歸來。 所謂的情誼在前程面前,分道揚鑣。 人妻受不由覺得自己有點傻,他初戀的時候都可以理智成這樣,憑什么碰到第二春就栽了。 歸根到底的結論是,他從前真的很愛顧天意。 29 飛機延遲了一個小時,到達b市的時候已經逼近零點。 人妻受本來還忐忑能不能順利找到竹馬,沒想到剛關掉飛行模式就收到來電。 “小鈺,你回頭看,我在你身后?!?/br> 如果是總裁攻,他肯定要拽不拉幾的說十點鐘方向,看分不清東南西北的人妻受笑話。 可溫雪宜不一樣,他總是那么溫柔。 人妻受還四處張望著,突然被擁進一個懷里。 記憶里熟悉的聲音傳來:“小鈺,好久不見?!?/br> 人妻受不知道被抱了多久,直到坐上副駕的時候,他才恍若隔世的回過神來 他有點恍惚,那么多年過去了,他和十七歲相比 ,愛過,被傷害過,甚至還死過一回,氣質都沒多大變化。 可溫雪宜卻從以前那個文質彬彬的少年,成了現在業界精英。 可能來的很匆忙,一副剛剛參加完宴會的模樣:頭發往上梳,發蠟的味道還很新鮮,露出飽滿的額頭,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西裝筆挺,皮鞋也發亮。 人妻受腦子里蹦出一個無厘頭的比喻,他覺得溫雪宜像一只強勢開屏的孔雀。 溫雪宜好像終于意識到人妻受看呆了,一邊俯身幫他系安全帶,一邊苦笑道:“你別這樣看我,我剛剛來得匆忙,一時忘記換休閑衣服而已,回家就換上。 丹鳳眼配上薄唇,寡淡的眉,橫看豎看都是一副英俊負心郎的相貌,幸好一笑就破功,人妻受聽他這樣說,感覺自己熟悉的老朋友又回來了。 又有點覺得自己剛剛想太多,明明溫雪宜溫柔得要命,無論是當朋友還是情人,他都從來不逾矩,超出滿分線三條街。 兩人雖然很久沒見,可默契尚在,說著相熟的人和事,感覺又回到從前。 溫雪宜本來還想做飯給人妻受,人妻受笑著說不要了,明天再說吧。他困得要命,一心只想搪塞完胃后大睡。 他的房子平時只有自己一個人住,客房還沒來得及收拾好,便讓人妻受先睡他的房間。 人妻受覺得不太好,他又吃又睡不說,還要霸占主人的房間,溫雪宜知道他不會輕易改變想法,想了一個辦法,說就像我們小時候一樣,你答應我一個要求,我答應你一個要求,扯平。 他們靠這個方法解決了前十七年人生很多事情,比如說誰上誰下。 人妻受點頭,他知道溫雪宜不會對他怎么樣。 溫雪宜深吸一口氣,意料之內的問了他一個很簡單的問題,為什么回來。 人妻受不知道應不應該說實話,難道說我死過一次想回來看看媽和爸,還是說我的前任殺了我所以我復活之后只想搞死他。 他最終選擇真假摻半:“我和我現任分手了,回來看看爸媽,順便散散心?!?/br> 分手信息是去溫雪宜家路上發的,人妻受想了一天,最終還是決定了用這個方法。 用從前總裁攻跟他分手的方法。 ly:我們分手吧 ly:我不喜歡你了 發完順便拉黑了總裁攻所有的聯系方式。 他離開那棟房子的時候已經把自己的行李打包好,公司請的是年假,請假之余還暗示了自己可能會離職的意向。 連鈺這個工作吃的是死工資,天天加班到死最多掙多雞零狗碎一點加班費。他儲蓄雖然不多,但是一有人脈圈子,也有做外包單干的習慣,二有副業,勉強還算有穩定的收入來源。 連鈺平時基本都是全勤,很少放假,主管也怕他壓力大想不開,讓他先好好休息處理好自己的事情再說,不要沖動辭職。 他表面答應了,內心也有點猶豫,報復顧天意當然是待在a市方便,可如果在顧天意的勢力范圍,報復他又是一件何其艱難的事情。 【你確定這個方法有用嗎?】 連鈺自言自語,一邊回答系統,一邊當作給自己加油鼓氣:“本來我想多折磨他一會再分的,但是他昨晚自己作了一下,我只好提前了?!?/br> 他太了解顧天意了,一個不懂得被動語態是怎么樣的人。 “被拋棄“這個詞也許會成為他人生詞典的奇恥大辱。 連鈺當然也知道顧天意是一個不會輕易放棄的人,愈了解,越為當時自己被甩感到悲哀。 他不知道之后自己能有什么辦法應付一頭暴怒的狗,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此刻他寧愿生啖其血rou。 溫雪宜見連鈺表情稍微有點不對,輕輕圈住他的手腕,搖晃著幫他放松,說睡一覺就好了。 連鈺不想讓溫雪宜擔心,笑著岔開話題:“難道你要和我睡一張床嗎,孤男寡男不太好吧?!?/br> 溫雪宜也笑,附在連鈺耳邊說話:“可是我們連愛都做過呢,睡一覺也沒什么吧?!?/br> 連鈺耳尖被他溫熱的氣息吹得發紅,不懂為什么竹馬會變成現在這樣。 他以前都不會耍流氓的。 溫雪宜見好就收,說我就緩和一下氣氛,你別那么容易害羞呀。 連鈺臉爆紅:“我沒有害羞,我是熱的,熱的,你快開空調!” 溫雪宜給他看了一眼顯示十八度的空調遙控器,輕快的吹了個口哨。 30 連鈺并沒有認床的習慣,一覺睡到下午才醒,洗完澡走出房間,發現溫雪宜居然坐在客廳沙發上電腦辦公。 他就穿了短褲,很不見外的赤裸著上半身,一邊走過去一邊用新拆包裝的毛巾擦頭發,渾圓的水珠在胸膛上晃悠兩圈后緩緩下垂,一不留神都滴落在羊毛地毯上,串成一條線。 連鈺有點不好意思,連忙蹲下把毛巾掛在肩上,湊到溫雪宜身旁,頭靠在他肩膀上蹭蹭:“不好意思,我待會幫你拖地?!?/br> 溫雪宜抬眸看他一眼,神色晦暗不明:“我在開會?!?/br> 怕他反應不夠迅猛,又笑著補充一句:“視頻會議?!?/br> 連鈺幾乎是連蹦帶跳的跑回房間,像顆漲紅的小炮彈。 溫雪宜并沒有告訴他,其實他開了虛擬背景,其他參會者只能看到一顆黑色的毛絨腦袋在他肩膀上蹭。 以及其他人都是他的員工,其實看到也無所謂。 倒是連鈺,明明看上去已經是個極有涵養成年男人,沒想到內在還是騙他一百次上當一百零一次的傻小孩。 就像溫雪宜生得一副涼薄相,內心也并非是什么大善人,只有連鈺會一廂情愿的認為他是個溫柔到骨子里的正人君子。 溫柔刀還差不多。 他慢條斯理的結束會議,拿起被連鈺慌亂下扔在沙發上的毛巾,進了臥室。 連鈺躺在床上,思考人生。 他昨晚困得要命,沒有察覺到自己和溫雪宜躺在同一張床上,幸好床大,不然兩個男人得擠到一團。 連鈺很罕見的做了夢,從前他很少做夢,每天工作完回家已經疲憊不堪,等顧天意回來又是一頓沒完沒了的折騰,沾上枕頭后近乎昏迷。 不知是空調溫度剛剛好,還是神經久違放松下來,連鈺夢到他十六歲那年的暑假,和溫雪宜擠在一個書房里。 他趴在地板上,埋書堆里趕假期作業,溫雪宜坐在他身后的電腦椅上,連看武俠都坐姿端正。 連鈺向來不喜歡英語,考前全靠溫雪宜突擊,后來沒有了良師,四六級都是踩線過的。 他寫完形填空就等于胡編亂造,沒填幾個空就癱在地上,木質地板被空調吹得很很舒服,打了個哈欠,滾了兩圈,意識逐漸開始混沌起來。 一只冰冷的手捏了捏他的耳垂,連鈺下意識以為是當教導主任的親媽,瞬間彈起,手腳并用的撲向溫雪宜。 夢里的溫雪宜是他記憶里一絲不茍的樣子,但一說話就破功了,帶著稚氣的聲音有些惱羞成怒:“你快下來?!?/br> 連鈺人雖瘦,骨頭多少有點份量,長腿一伸,雙手環住溫雪宜的脖子,開始耍賴:“我下來你就幫我寫作業好不好?!?/br> 他們本來約好了一起去游泳館,但是連鈺不似溫雪宜,放假第一天就開始按部就班的完成自己的學習計劃,他之前一直在爭分奪秒的玩,直到開學前一周才開始瘋狂補作業。 溫雪宜卻答非所問,很奇怪的看他一眼,像是質疑他為什么能做出這個高難度動作,連鈺被他看得臉熱熱的,說我可是學過拉丁舞的人。 他小時候課余時間常年被扔在少年宮自生自滅,不論圍棋、書法,還是拉丁舞和奧數,全都學了個遍。 “怪不得你那么軟?!泵髅鬟B鈺知道溫雪宜說的是他的柔韌度,但是青春期男生總是會在奇怪的的點上觸類旁通,他咬牙切齒:“你才軟?!?/br> 溫雪宜干脆拉著他的手,拉開牛仔褲的拉鏈,yinjing彈了出來,只聽語氣以為他真的在做什么實驗一樣:“我軟不軟你試試看就知道了?!?/br> 手的觸感先行一步到達大腦,連鈺也不是沒有自慰過,但是摸著別的男生的jiba,多少有點臉熱,他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干脆把頭埋在溫雪宜肩上,任由溫雪宜cao縱他的手上下擼動。 怎么那么久呀,他感覺溫雪宜的yinjing漲得越來越大,沒想到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人背地里卻是這樣的貨色,連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溫雪宜單手托著屁股抱了起來。 他們身高差不多,但是連鈺向來以好學生的保護者自居,根本不知道對方力氣大得能抱得動他,一不留神就被扔上了床。 “脫褲子?!?/br> 溫雪宜的聲音很啞,連鈺覺得他那根棍子硬梆梆的頂著他的手,隨時都要爆炸一樣。 連鈺手忙腳亂的脫了運動褲,在那根氣勢軒昂的兇器威懾下,鬼使神差的把上衣也脫了,他平時仗著自己皮膚白,不太注重防曬,現在赤裸的身體顏色分明:被衣服遮住的皮膚都很白,手臂卻曬得看不出原色。 明明他連告白的時候都沒有害羞,現在卻覺得有些羞恥,手臂直接環住了溫雪宜的脖子。 溫雪宜對自己的初戀向來很有耐心,哪怕此時下端蓄勢待發了,也只是一只手很溫柔的插在連鈺的房間,另一只手握著自己的yinjing和對方的摩擦。 沒想到自己還沒射,連鈺反倒先結束了。 溫雪宜忍不住笑出來,嘴唇貼在他耳朵上,嘲笑他:“這還不軟?” 連鈺魂還停留在剛剛爽到天靈蓋發麻的那一刻,不自覺帶了點撒嬌語氣:“好舒服哦,再來一次吧?!?/br> 初學者眼巴巴的看著溫雪宜,被拒絕了。 那根大家伙蠻橫的插在他腿間不,管不顧的擼動起來。連鈺哪里見過這陣仗,想起身逃跑,被溫雪宜一把吮吸住乳,像小狗磨牙一樣,還趁他不注意咬了一口。 最后連鈺的作業還是沒有寫完,初嘗一次成人滋味的兩個少年動不動就擦槍走火。但是也沒有被老師罰,因為他開學前一天成功被弄到發燒了,直接請了三天病假。 溫雪宜很過意不去,說要禁欲,連鈺卻不依,吃好不吃打,纏著他要這個要那,最后成功的在那年十一假期因為屁股痛臥床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