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落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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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衛的右手手腕骨已被掰斷,但暗衛統領不放心,在離去前又往暗衛四肢關節釘入暗色的金屬長釘,讓他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 祁昭冷眼看著腳下早已被汗水浸濕發絲的暗衛,伸手扯住他早已散落的黑色發絲,將人拖向寢殿深處。 暗衛雙臂無力地垂著,但還是掙扎了一下,即隨被祁昭毫不憐惜地向他體內打入強勢蠻橫的內力,發出幾不可聞的一聲痛吟。 “很少有人能接住本座的招式,”祁昭將他粗魯地扔到軟榻前的地上,說,“沒想到竟然是個暗衛,或許該說徐善云把你們訓得很好?” 祁昭輕聲道:“真可惜……” 他扯住暗衛的衣領,向下一扯,露出了大片刺目的雪白。 祁昭漫不經心道:“既然你把我用得最順手的暗衛殺了,那你就來替他吧?!?/br> 暗衛緊緊咬著后槽牙,眼眸盯著地板,沒出聲,也沒有去反抗那只在他胸前游走的手。 祁昭對他的不反抗比較滿意,卻也不怎么驚訝。暗衛不會反抗早已是常態。 這個暗衛的臉明顯比他的暗衛都要出色,也不知道徐善云從哪里找到了這么一個上等貨色。 暗衛衣物單薄,沒兩下就給撕碎了。青年暗衛身骨瘦削,能看出這些年訓練或是任務所受的傷痕——幾乎每個暗衛都有的陳年舊跡。 鎖骨處有一處燒傷,應是烙鐵的痕跡,隱約可以看出上面的“徐”字。 祁昭沒在意,左右今夜過后這個暗衛就得下去陪他的阿曜去了。至于徐善云和他的那個門派,自然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他扯住暗衛的頭發將他上半身拽起,然后按向自己的下身,輕聲問道:“他們教過你怎么伺候人么?” 話音未落,那暗衛卻是早已知道該怎么做了似的,將頭靠近教主的下體,伸出殷紅的舌尖,隔著薄薄的衣物舔了一下。 祁昭舒服地嘆了口氣,嗤笑了一聲:“真賤?!?/br> 暗衛好似沒聽到一般,用牙齒將面前的人的衣物輕輕扯下,然后張嘴將眼前硬挺yinjing的前端含住,然后慢慢地往喉嚨里吞。 教主倒也沒為難暗衛,按著他的后腦做了幾個深喉后便拿了出來。如此算是結束潤滑了。 祁昭對這個暗衛毫無憐惜之情,哪怕今夜就玩壞了。雖然這張臉他很喜歡,可總得有個人去下面陪景曜。 教主毫無愧疚之情地想著。 但祁大教主的這個想法在他將暗衛扯上床,強硬的分開那人的雙腿后瞬間消散。 “雙性?”祁昭這回是真的訝異,他第一次見到過傳聞中的雙性人,“本座竟不知道他竟有這樣的本事,找來一個雙性,還訓成了暗衛?” 祁昭頓時有些感到好笑,這世上雙性本就稀少,大多都是豪門權貴的禁臠。據他所聞,當下江南最出名的青樓里的花魁便是一位雙性,每夜的價格都被拍到天價。再就是今上的一位寵妃,似也是一位雙性。 如今,卻沒想到,面前就有了一個雙兒。青年的頭微微側著,雙眸緊閉,幾縷發絲貼在臉側。他被送來前應是被喂了藥,此時蒼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里逐漸透露些敏感的嫩粉色。 雙性身軀下體沒有雜毛,本不應存在的花xue此時被看得清清楚楚的,淡淡的粉紅色,受到冷風的刺激而不斷顫抖著。兩個xue口應也被清理過,正在向外緩緩地流著液體,并沒有污穢。 祁昭身下欲望早已難耐,他將身下的暗衛按壓在榻上,手按住他勁瘦的后腰,對準還在翕動的xue口,挺身直接沖了進去。 “嗚……”一聲痛吟還未出口便被青年緊緊壓下。這是他的第一次,在這之前除了被喂了幾顆春藥外沒有做過任何前戲。 從來沒有被人碰過的花xue此時被人粗壯的性器粗暴捅開。幾乎馬上他就感覺到大腿內側蜿蜒流下的溫熱血液。 太疼了…… 暗衛睜大眼睛,哪怕是以前受的最狠戾的刑傷,也沒有這么疼過。 難受得想馬上就去死。 教主借著血液的潤滑動了起來。 暗衛卻連手指抓住床單都做不到,他只有忍住一次又一次撕心裂肺的疼痛。 暗衛舌尖頂了頂后槽牙縫里藏著的一個小藥丸——立刻封喉的毒藥。那是被送走前主人扔給他的。 籠子前站著的中年男人將一個細小圓潤的藥丸和一片青黑色薄薄的刀刃扔在籠子前的空地上,說:“事情結束后,允你自戕,算是看在你為徐府效忠這么多年上?!?/br> “若此事成功了,我便放了蒼南,還他自由?!?/br> “若是失敗了,不可連累徐府?!?/br> 籠內青年從欄桿間隙中伸出蒼白而骨節分明的手,將微小的球狀藥丸和刀片撿了起來,藥丸當著中年男人的面放進了嘴里,刀片被他直接劃開手腕處的皮膚,將刀片埋了進去。 不久后來清理他的人會將傷口止血,傷痕用繩子蓋住,很少會有人去查看。 中年男人滿意得點點頭,笑得涼薄,“別辜負了徐氏對你的培養?!?/br> 青年開口,嗓音沙?。骸笆??!?/br> 男人走后,青年緊繃的身軀才堪堪放松了一點,他心里默數了半刻鐘。 確定周圍沒有別人后,才低低出聲:“出來吧?!?/br> 被月光照不到的陰暗角落里走出一個身著黑衣的青年,他走到籠子旁,輕輕跪了下去。 籠內青年啞著嗓子,低聲說:“你不該來的,蒼南。你要再來早點,就被發現了?!?/br> 蒼南將額角抵在冰冷的鐵籠欄桿上,垂著眼眸,不去看籠內青年此時的模樣。 他知道青年此時的樣子絕對不會好看。 “可我還想再見你一面?!彼吐暤?。 青年沒有出聲。 過了半晌,蒼南又低低說了句:“為什么非得是你呢?明明是少主……” “行了?!鼻嗄瓿雎?,制止了蒼南接下來的話,“別說了?!?/br> 蒼南頓時沉默下來。 為什么非得是他呢,青年心想,當然是因為自己畸形的身體。 他遲早都得被送到那位重明教主面前。 青年扯了一下嘴角,卻對蒼南道:“可能是我比較倒霉吧?!?/br> “……蒼明,你會死嗎?”他聽見蒼南問,聲線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蒼明心想,傻瓜。 “誰知道呢?!彼氐?,他無法給出肯定的承諾,但其實兩人都應該知道,但凡被送上了山,無論重明教會怎樣對蒼明,是死是生,他們都應該不會再見面了。 “阿明,我求求你了,”蒼南低聲說,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他聲音早已帶了一絲哭腔,“你能不能,活下去?!?/br> 蒼明心想,他看到主人給的毒藥了,也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了。 “我受不住了,蒼燭、蒼雪都死了,你要是也死在我前面,我真的會受不住的?!?/br> “我不要自由,我只想要你們活著?!?/br> 蒼明被禁錮在狹小的籠子里,他的好友在外面,隔著的幾根欄桿,卻仿佛是生與死的距離。 蒼南情緒有些崩潰,身形狼狽地輕顫著。 蒼明沉默著,沒有出聲。 月光穿過狹小的窗口進入空曠的房間,卻無法照到暗處的兩人。 蒼明不知道過了多久,但很快,蒼南就調整好了情緒。 “抱歉,”蒼南微微低下頭,悶悶道,“是我太過分了?!?/br> 蒼明很理解。 他說:“我盡力?!?/br> …… 蒼明心想:他得盡力活著。 剛觸到牙縫里藥丸的很快舌頭收了回去。 身后的人死死壓著他,絲毫不顧及這是他的第一次,只將自身全部的怒火和不爽發泄到身下人身上。 蒼明痛得發顫,他能感受到隨著性器的不斷抽出,交合處也有液體溢出,順著大腿內側蜿蜒流下。 應該是出血了,蒼明想。 教主顯然也看見了醒目的血液,嗤笑了一聲,說:“怎么倒像個女子第一次落紅一樣?!?/br> 青年只是不住沉重的喘息。 他沒有停下,按著青年瘦窄勁道的腰,在上面按出一個個青紫色的指印。 祁昭看著身下面色蒼白而瑰麗的雙性青年,心想,留著命做他的禁臠也沒什么壞處。 等過段日子自己膩了再殺也不遲。 至于先前出格的刺殺…… 教主大度地想:看在他伺候不錯的份上,那就姑且赦免他的無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