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寒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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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濃重。 寬闊奢華的寢宮外空無一人,漢白玉砌成的臺階映襯著不太明亮的月光。 樹影婆娑。 隱匿在暗處的身形遍布宮殿周圍,寂靜無聲,全神貫注守衛著宮殿主人的安全。 穿過掛著燈籠的殿門,便隱隱約約聽到少許聲音從寢宮深處傳出來。 是壓抑到極致的喘息聲和痛苦的呻吟聲。 屋內床榻寬大而繁復,床柱上掛著的絳色床幔卻未被放下,可以清晰地看到榻上交纏的著兩個人影。 身居上位的男子披著絳紅色的外袍,映襯容貌愈加昳麗俊美,銳利而上挑的眼眸死死地盯著身下人的反應。 被迫承歡的蒼白男子的面容被深深埋在雙臂與被褥里,只能看到被俊美男人抓緊著的柔順黑發與蒼白肌膚上的暗色傷痕。 “怎么,這才出去不到一個月,就野得不想回來了?” 身為一教之主的祁昭勾了勾紅唇,諷刺說道。 而男子只是在被撞得很了時才無助地壓抑著嗚咽一聲,斷斷續續道: “…屬下…不敢……” 祁昭卻好似沒聽到,手上徒然發力,拽著蒼明的頭發將他的上半身拽離床榻,右手伸到蒼明身前,略過已經憋得通紅的性器,而是摸索到了那個隱蔽且幼嫩的花——那個本不該存在的女xue里。 他使勁掐了一下蒼明的陰蒂,作為懲罰。 “嗚……” 蒼明吃痛沙啞的悶哼聲被身后的祁昭兇狠的進犯頂撞得支離破碎。 祁昭笑著,在他耳邊低聲問道:“這次出去又被多少人cao了?” “……沒有…人…唔…” 蒼明仰著脖頸,雙目無神地看著頭頂的床幔,眼神失焦。 祁昭嗤笑了一聲。 “賤貨?!?/br> 他的右手繼續向里走,毫不憐惜地摳挖著粉嫩的嫩rou,然后摸到了那個隱秘而狹小的小孔,以及埋藏在里面的一截小棍。 祁昭心生惡劣,將手指擠進那個女xue尿道口,想將小棍往外帶。 尿道向來就敏感,更何況蒼明根本受不了這種來如潮水般的快感。 他的喉嚨深處逸出難耐的嗚咽聲,身體不住顫抖,卻不敢移動一絲一毫,甚至還將身體向下壓,讓手指進入得更深,以便于他的主人的玩弄。 祁昭摸到了那個小棍,卻好久也沒能拿出來。 小棍上沾滿了分泌的粘液或是尿液,每次祁昭往外拿時總是從手指尖滑出去,然后就被頂弄到更深處,引起蒼明的再次顫抖。 幾次之后祁昭便沒了耐心,不顧蒼明的哀鳴,又擠進了一個手指,兩指夾住順滑的玉制小棍,終于將它抽了出來,順帶拉出了幾條粘液銀絲。 紅潤的尿道口微張著,漸漸流出來一小股清淡的液體。 他失禁了。 祁昭見狀微微皺了皺眉,有些嫌棄地又將小棍插了回去。 他不悅地用手指玩弄著尿道口周圍的軟rou,“怎么沒有清理?” 蒼明沒能忍住再被插回去的快感,無力支撐上身,一下子趴了下來,雙肘撐著床榻,眼中含著霧氣,眼尾泛紅。 沙啞著嗓子喘息著回答:“…南總管…說……兩天清一次……” 祁昭想了想,好像還是他自己定下的規矩: 每兩天方可排泄清理。 “麻煩?!?/br> 于是祁昭便不再管這個,而是將沾了蒼明女xueyin液的、骨節分明的手伸到蒼明嘴邊,沒有任何阻力地徑直插入到了蒼明的嘴里,一直伸到了咽喉深處,模仿交媾動作緩緩抽插,摩擦著敏感的上顎與舌頭。 他嘴角含笑,低聲下令:“舔?!?/br> 蒼明的嘴被撐大,喉嚨深處時不時泄露出一絲破碎的嗚咽聲。無法吞咽的唾液順著嘴角脖頸,流到蒼白的前胸上。 聞言只是艱難地控制舌頭包裹住祁昭的手指,好似沒感覺到手指上yin液的味道,認真地為他的主人舔干凈。 他的的羞恥心和自尊早就在一年里不間斷的調教與打破中完全消失殆盡了。 但很快,祁昭就將手指抽離出來,看向他的狗,眼底是不加掩飾的不滿和厭惡。 他將手指上的唾液抹到蒼明白皙的臉上,像是對待最低等、最下賤的玩物一般,眼底盡是輕蔑。 “記得明日去找南炯給你洗干凈?!?/br> 祁昭身上動作沒停,便也沒注意到蒼明一瞬間褪失血色的臉色,猛的一挺身,射了出來。 guntang的jingye射在后xue敏感的內壁上,刺激得蒼明嗚咽了一聲,身體不住顫抖。 “是……” 他的性器早已抬頭昂首,腫脹成紅紫色,卻被緊緊勒在根部的一個狹小的金屬環里被殘忍地禁錮住,不得釋放。 祁昭看了一眼,將手放在蒼明敏感的yinjing上,不輕不重地握住揉搓。 “嗚……主人…求…”蒼明再也受不了這等強烈的刺激,不受控制地揚起頭露出修長的脖頸,聲音顫抖著斷斷續續道,“……求…求您……” 祁昭嘴角微挑,像是諷刺,又似是輕蔑:“求本座什么?” 蒼明眼神渙散:“……饒……饒了屬下…” “嘖?!?/br> 祁昭玩夠了,無趣地從他體內抽離出來,披衣起身。蒼明反射般立馬夾緊后xue,防止jingye流出來,過了稍許,頭腦才漸漸清醒。 他不敢等被剛才刺激的余韻消失,赤裸著身體爬下床。 教主的床上從來不留人。 手腳從溫暖的床榻一下子接觸到冰冷的地面,打了個寒顫。 但他顧不上這些,爬到祁昭面前,微微伸出舌頭,討好般的舔上了祁昭的性器,輕輕舐去了上面殘余的jingye。 一點一點將帶著腥味的jingye舔入嘴里,然后吞咽下去。 yin蕩。低賤。 祁昭打量著正在給他清理身體的狗,神情溫馴,膚色蒼白,容貌卻是意外的明艷,眼尾還泛著情欲的淡紅色。 十分勾人。 他知道他的這條狗一直都很漂亮。 漂亮得一點都看不出來蒼明其實是一個暗衛。 一把可以見血的刀。 能像兇狠的野獸一樣將利齒毫不手軟地插入敵人心臟。 ……… …如果阿曜沒死的話……… 祁昭的眸色暗了暗,再次看向青年的目光里充滿了厭惡和恨意。 若是沒有蒼明,他的阿曜又怎么會死在那個夜晚。 而他剛才竟然這個罪魁禍首產生了一絲憐惜之情。 不被允許。 教主沉默地等他的狗給他清理完身體,然后伸出右手,掐起蒼明的下巴,審視著青年漆黑的眼眸?;蛟S僅僅過了一瞬,在他看到蒼明眼底微微的疑惑后,抬手猛的向蒼明的側臉扇了過去。 夾雜著內力的掌摑十分重,把毫無防備的蒼明打得偏過頭去,連帶著身體向一邊傾倒,被蒼明用手撐住了地面才沒有完全趴倒下去。 蒼明耳邊頓時響起轟鳴聲,同時嘗到了自己口腔里的血腥味。 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的側臉會變成什么樣子。 但他很快就回過神來,沉默地調整好姿勢,深深地跪伏在祁昭的腳邊,等待著主人的再次施暴。 他的主人似乎生氣了。 或許是因為他弄臟了床榻。 又或者只是因為他的主人沒有玩盡興——因為他太臟了。 祁昭冷眼看著溫馴跪伏的男子,心里漸漸冷靜下來,便沒了繼續施虐的興趣。 蒼明早就不是以前那個還會咬人的野犬了。 祁昭突然嗤笑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在笑誰。 他看著聞言微微顫抖著身軀的蒼明,笑得輕蔑:“你若想就這樣被扔出去,那就繼續待在這里?!?/br> 蒼明明白了祁昭的意思,緩緩撐起疲憊無力的身體,對祁昭行禮,然后沉默地爬行出寢宮正殿。 偏殿是他唯一能休息的地方。 偏殿不小,但屬于蒼明的領域卻只有一個黑玄鐵制的狹小的籠子。 他打開沒有鎖的籠門,緩緩地爬進去,然后在黑暗里摸索了很久,才找準了角度,緩緩跪坐在鑲嵌在籠底的兩個黑鐵制粗大的冰冷陽具上。 兩個xue都緩緩被塞滿。 “唔……” 蒼明被冰冷的陽具刺激得再次打了個寒顫。他忍住敏感點被摩擦過時洪水般快感引發的呻吟聲,只是壓抑著喘息了幾下。 等到感覺快感不是那么強烈后,才趴下身體,額頭放到胳膊上,蜷縮在狹小的鐵籠里,赤身暴露在初春微冷的空氣中。 青年肌膚上殘留著淺色的傷痕,鞭痕或是淤青,陳年舊傷,觸目驚心。 這些都是他的規矩。 從被送到這里的第一天就被教會的、身為一條狗、一個玩物的規矩。 他緩緩閉上了眼睛,盡量放松全身的疲憊。 起碼他每天還有兩個多時辰的休息時間。 這已經很不錯了。 再者,撐過這最后幾個月………他就解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