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朝丞相為窮酸秀才口/交
京都西城一處酒肆,里面正有一人高聲喧嘩,仔細一聽,卻是醉言醉語,惹人發笑。 為何說是醉言醉語?原來這書生竟是含沙射影指桑罵槐罵這天下最公正的人——大晉柳相柳岢。 要擱以往,四周人都知曉這位陳秀才家境貧寒,上考三次都以落敗告終,每每酒后酸言酸語,說這兒說那兒只當聽不見罷了,但今日旁邊落座了一位隱藏身份的五皇子。 五皇子啪得一下拍桌大罵,“說得甚么東西,簡直一派胡言!報上名來,明日本皇……派人治你的罪!” 酒家老婦人一聽不得了,連忙上前求饒,“哎呦,這位小公子,不過酒后嘴言而已,沒什么的,沒什么的?!?/br> “本皇……爺管他酒前酒后,他一平民膽敢誹議當朝丞相就該割了舌頭,先抓起來打個二十大板,若有妻兒老小,也抓起來一同伏法?!?/br> “這……”在場人都被赫了一跳,大氣都不敢出,生怕自己也被算成同黨。 他們不由去看雙頰醉紅、拎著酒壺手舞足蹈的陳秀才,心底只道他這次踢到鐵板,大禍臨頭了還不自知。 五皇子見他不回話,以為他在挑釁自己,登時一股怒氣胸膛升起。 “你這賤民!”他猛地抽出配劍,當頭舉起。 眾人頓時亂叫一團。 “住手?!?/br> 一道清洌微冷的聲音自門口驟響,五皇子聽到熟悉的音調臉色一僵,下意識回頭。 只見一道頎長身影背頂著月光,不疾不徐走近,恰逢酒家里的燭火跳動一下,眾人看清了他的樣貌:墨眉星眸,高鼻朱唇,頭頂玉冠系發,穿一身淡藍色交領長袍,腳踩云錦靴,氣質淡雅如月,身姿挺拔如松。 “柳大……先生?!蔽寤首踊琶κ掌饋?,面色有些尷尬,他畢竟是從皇宮偷跑出來。 柳岢拱手行禮,淡淡道:“五少爺,天色已晚,家里人擔心你的安危,派我來接你回去?!?/br> 五皇子再貪玩也心中有數,點點頭,回頭見眾人恭敬之色微有滿意,再見那瘋言瘋語之人色迷迷直盯著柳相望,怒氣又起,“你看什么!” “五少爺?!绷痴Z氣加重,眸里微不贊同。 五皇子咬牙,“先生,你不知曉,這廝滿嘴胡言亂語,敗壞你……柳相之名,我只想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什么是禍從口出?!?/br> 柳岢視線落到陳秀才身上,與他對視,那眸中火辣辣、透骨的意思讓他不由捏緊藏在寬袖里微微出汗的手心。 他道,“多謝五少爺好意,這件事我來處理,門口有轎,莫耽誤回家的時辰?!?/br> 話到此,五皇子也不繼續糾結,反而有些幸災樂禍,暗道京城內誰不知柳相手段,落在自己手里尚有活命機會,要是落在柳相之手……哈哈! 五皇子頗為同情看了一眼陳秀才,大步離去。 店內靜了片刻,幾雙眼珠子都有意無意盯向柳岢。 柳岢依舊表情淡淡,走上前,將陳秀才的一條胳膊架在自己肩膀,在聞到沖天的酒味時微蹙了蹙眉, “勞煩,可有休憩處?” 酒家老婦人愣了一下,似是沒想到他會問這個,但很快反應過來,“有的有的,這位官爺,您往前直走穿過小路就有一個空房間,小陳經常在那兒休息?!?/br> 柳岢點頭,道一句“多謝?!彪S后將人慢慢架走。 老婦人與其他客人巴望他們背影許久,直到看不到時才終于有人出聲,“那官爺,長得真俊?!?/br> “是啊,也不知怎么的認識陳秀才?!?/br> “該不會兩人在后面打起來吧?” “瞎說什么,喝你的酒吧?!?/br> —— “唔……”被以為會打人的柳岢剛出門就被摁在土墻上強吻,灼熱的酒氣充斥鼻息,他不適地微微抬起下巴,卻被一只大手掌控住,強迫他承受暴風席卷般的吻。 對方的舌頭霸道橫掃整個口腔,纏著他的舌頭與之共舞,時不時吮吸,沒多久他就嘴唇發麻,呼吸困難。 “子巖,子巖……”柳岢感覺對方越發過分,竟把手探進衣襟去摸自己的胸口,“別在這里?!?/br> 陳子巖煩躁得嘟囔一聲,睜開迷醉的眼眸,“你穿肚兜了?怎么緊?”他剛才一點奶子也沒摸著。 柳岢耳尖微紅,“嗯,先進房間?!?/br> 陳子巖心不甘情不愿的伸出手,隔著衣服揉了兩把他的屁股,才晃晃蕩蕩去房間。 他與這里店家相熟,常常在這里喝酒,時間長了就特意空出個小隔間醒醒酒,所以地方不大,大約二十平米左右。 陳子巖踉踉蹌蹌地倒在床上,舒服地喟嘆一聲,卻也沒忘記柳岢的存在。 “今日沒力氣干你,你就給我舔舔吧?!闭f罷,大咧咧退下粗麻布褲子,兩腿一開,直挺挺的大roubang就“嚯”得彈出來。 完全不顧及對方是百官之首,丞相之尊。 黑暗中,一片寂靜無聲。 陳子巖沒有聽到動響,心思一轉,明白那人怕是在與自己作氣,心底有些不滿,不就是在外面親了他嗎,大半夜的非要遵循那禮義廉恥,真是麻煩。 他擼了把自己的大roubang,感受它龍精虎猛的跳動,輕哼了哼。 自身需求還是要解決的,陳子巖妥協,朝著對面的人影喚一聲,“柳郎?!?/br> 人影微動。 陳子巖嗓音低啞,帶著酒后的醉意與情欲,“柳郎,疼疼我吧,大roubang都硬得發疼了?!?/br> 這方法百試百靈,不過兩秒,人影逐漸接近。 屋子沒有點燈,陳子巖卻也適應了黑暗的視線,他望見柳岢黑眸沉沉地直視他一會兒,撫起衣擺緩緩雙膝跪地,跪在他兩腿之間。 美如冠玉無瑕的臉龐湊近他青筋跳動紫紅色的大roubang,先是像個小動物似的輕嗅了嗅,在聞到腥味氣味時眸中閃爍了什么,隨后輕啟朱紅色口唇。 guitou被含住了。 陳子巖感受到熟悉又濕熱的地方,忍不住挺動了一下。 柳岢微皺眉,配合得張大唇部,不想陳子巖挺動了兩下沒動靜了,心下便了然是想讓他主動伺候。 他低垂著眉眼,伸出舌頭,繞著guitou敏感部位舔舐,時不時輕輕用牙齒擦過。 陳子巖的大roubang十分粗大,幾乎有柳丞相臉的三分之二那么大,再被他這口活快活的,近距離又粗長了幾分。 柳岢也呼吸加快,用自己的臉頰蹭一蹭漲熱的大roubang,隨即竹節般的手指握住兩個囊袋,他一個深吞,將陳子巖的roubang吃了大半。 “嗯……”陳子巖舒服地哼叫,感受到一條滑膩的舌頭不停地挑逗guitou,包皮下的褶皺也一一被舔到位,心下血氣一陣上涌,開始順著他的節奏抽插起來。 “啊,柳大人,柳郎,你小嘴真舒服?!?/br> 陳子巖抽插了十幾下,瞇起眼睛,因興奮坐直了身體,大roubang也隨之深頂一下。 “……”柳岢眼角微濕,卻不是難以忍受,便悶聲悶氣順從。 陳子巖見此,更是獸性大發,大掌扣住柳岢的下頜,用力掐開直插到底。 “都吃進去,柳大人,草民的大roubang可是很好吃的哈哈哈?!?/br> “呃……”柳岢直接被捅到了喉嚨口,下意識反胃嘔了一下,卻不想被陳子巖得了趣似的,似乎被反胃的吞咽動作爽到就用力去撞擊,每次都碾壓舌頭,去鑿開深處的氣管。 “唔…唔…嗯……呃……” 柳岢原本跪直的上半身逐漸發軟,只依靠著口中大roubang的動作晃動。 他嘴唇大張,紫紅色可怖的大roubang不斷進出其中,與白皙的膚色形成強烈的視覺差,朱紅色的唇也被這羞辱的抽插轉變了深紅,撐得幾乎看不到,只有一雙霧氣蒙蒙的鳳眸在黑暗中晶瑩閃亮。 然而陳子巖還不盡興,大力從后頭扯住柳丞相的頭,把大roubang抽出去,狠狠砸了兩下他的臉蛋。 柳岢原本眼尾之下的紅暈更紅了幾分,guitou上的口水粘在臉頰一片yin靡晶液,他微微瞇眼,動了動酸脹脹的嘴巴,想說什么,卻不想下一秒陳子巖將他的臉壓到胯下,用力碾磨那一團又粗又硬的黑色恥毛。 那觸感有點像胡子,卻又沒有那么刺鼻的腥味,柳岢禁不住用舌頭舔弄,惹得身上之人猛喘幾口,他心底輕輕的笑了,陳子巖卻惱怒起來。 他再次被迫張嘴,又長又壯碩的大roubang在里面劇烈抽插。 一時間,房間里只有粗喘的呼吸和一聲聲悶哼。 期間陳子巖為了報復柳岢,又換了不少手法,不是用roubang羞辱似的在柳丞相臉上畫圈,就是讓他說些yin詞詩句贊美他的胯下兇器,只把人逼得清眸落淚,不堪忍受時才勉強作罷。 最后他還是用了最開始的姿勢,兇惡的摁住后腦勺一遍一遍撞擊。 不知多久,陳子巖感受到青筋劇烈抖動,漲大得似乎要嗑到上下齒貝,爽得他再也忍不住,他猛地低吼一聲,用蠻力扣住微微掙扎的柳丞相,將roubang死死抵在他的喉嚨口,趁他干嘔之際盡數射進去。 “唔!”柳岢憋紅了雙頰,雙眸一片失神。 他也隨同高潮了。 陳子巖爽后酒醒不少,看穿了柳岢不著痕跡軟軟靠在自己大腿上的小動作,去他下身一摸,果不其然摸到一灘水濕。 他滿含笑意地問,“柳郎,你也濕了,要不要我幫你呀?” 柳岢心為之一動,想到那yin根的尺寸,脊尾就傳來一陣酥麻。 他正想矜持幾句再順水推舟,卻聽前面傳來對話聲。 接著,陳子巖惡意又得意的語氣自頭頂響起,“啊,真不巧,我夫郎來接我了,看來接下來沒功夫給柳大人解癢了?!?/br> 這時候柳岢哪里不明白自己被耍了,說什么酒喝多了沒力氣cao他,實際上就是算準了時辰,沒聽見前面老婦人熟稔地說“陳夫郎你真賢惠每天都來接小陳啊?!?/br> 柳丞相的臉不由黑了幾分。 陳子巖心底哈哈大笑,欣賞了一會兒后便兀自收拾好衣裳,也不管柳岢如何,徑自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