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藥放置,乳夾與yinjing環,用假yinjing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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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矩就是欲望。 藥效發作了。 亓風腦袋昏昏沉沉,眼前的景色也看不真切了,只知道自己似乎從一個刑具輾轉到了另一個刑具上。 ——刑具,對。他就是這么稱呼那些折磨自己的道具的。 雙乳被帶著鋸齒的金屬鐵夾毫不留情地咬噬,為這具即將沉溺入情欲的rou軀帶來陣陣喚醒般的刺痛,夾子末端栓著一小節精致的鎖鏈,躺在他的小腹上,與深嵌yinjing根部的金屬環相扣,盡顯yin糜。 盡管精神對這一切的折磨疲憊不堪,但身體仍然會誠實地獻上自己的反應,亓風腿間精神抖擻地佇立著的yinjing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這具軀殼的主人有多yin亂不堪。 為了防止亓風中途軟下去,令yinjing環失去作用,權英傲特意在他挺翹的莖身上纏了兩顆跳蛋,緊貼著guitou下的冠狀溝壑,將被胸口刺痛拉扯得清醒幾分的亓風又恍恍惚惚間被拽去欲望的地獄。 如果可以,亓風真想把身上那些七七八八的花樣全扯下來,狠狠地扔在地上,再騎在權英傲身上賞他兩個拳頭。 可是他辦不到。 說來可笑,他的身體早就不受自己控制。 越是在這里待得時間愈久,他對自己的身體便越加陌生。 在此之前,亓風從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能被開發到如此熟稔于性事的程度。 權英傲的藥效生猛,欲浪滔天,在他削瘦的身子里翻滾咆哮,灌進每一個細胞里,這一刻,以及之后漫無止境的日子里,亓風仿佛脫胎換骨,變成了一個連自己也不認識的人。 頭腦發脹,早已習慣忍耐的亓風卻第一次覺得人生中有某種苦難他一分鐘也熬不過去。 被束縛著四肢,被擺成不知羞恥,大開雙腿的模樣,堅硬的鐐銬和鎖鏈使他無法動彈,唯一得到活動允許的部位是他的頭顱,是他猶如浸泡過春藥的腦袋。 熱,渾身都熱,熱得仿佛置身火爐中心,寸寸皮rou都快被驟然升高的體溫燒化了,連堅硬的骨頭都快變成一灘灰燼。 偏偏是最需要撫慰的時候,那個罪魁禍首卻端坐在一邊,欣賞著他發情的丑態。 亓風的整個身體都懸空了,正面朝上,被吊在鐵架之間,雙腿大開,膝蓋曲起,被鐐銬固定成最適合插入的下流姿勢。 他的yinjing早已漲到發紫,青筋怒張,時時刻刻在射精的邊緣徘徊,卻苦于無法發泄,只能可憐地佇立著。 他的后xue在今天早些時候受過一場粗暴激烈的性交,被藥效泡過,無須過多擴張,便呈現出一副松軟溫順的模樣,xue口的肌rou輕抿著,隨著亓風的喘息,時而打開一條狹長深邃的小口,吐出幾滴yin穢的液體來。 權英傲就那么看著。 像是看著油鍋里漸漸變色,散發出糜爛rou香味的牛排rou一般,眼含譏誚與了然于胸的篤定。 仿佛在說,你看——無論怎樣難吃的rou,在廚藝高超的廚師手里同樣會散發出高于一切的香味。 同樣,經他手后,亓風將不再是一個街上隨處可見的普通男人。 他剛烈的性情會使馴服的環節格外值得回味。 在一點一點地敲碎他的自尊,折斷他的脊梁之后,亓風將是權英傲調教生涯中最完美的奴隸。 他自愿與否,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一想到自己即將超越入圈以來的任何作品,權英傲便開始發自內心地感到無與倫比的激動。 “哈啊……啊……” 一聲貓兒似的呻吟打斷了權英傲的思緒。 權英傲瞇起眼眸,細細打量著眼前這具堪稱完美的身體。 亓風有著比起權英若也不遜色的五官,陰柔卻不失英氣,用“漂亮”形容來絕對不為過。但比起權英若一向低眉順眼,亓風則是從骨子里透著凌厲,就算他閉上眼睛,也憑生給人一種難以相處的錯覺。 令人忍不住開始期待,若是這樣渾身都是尖刺的人兒被欲望馴服了,會是怎樣絕妙的景象。 亓風身形單薄,卻不疏于鍛煉,手臂和雙腿上rou眼可見覆著一層薄薄的肌rou,并不像外表所看上去的嬌貴,他的雙手布滿繭子,一看便是用這雙手經歷過許多。 但誰會忍心讓這樣干凈漂亮的人兒做粗活累活呢? ——頂多讓他的屁股多辛苦一些。 權英傲這么想著,終于動了——他走到亓風腿間,細細地撫摸起了亓風敏感的大腿。 亓風的體溫高得嚇人,這不僅僅是藥效,還有他本身正在生病的原因。權英傲并不討厭這種溫度,他抬眼望去,不出意外地對上了亓風急切又赤裸的目光。 權英傲勾起了一個淺淺的笑容,指尖按壓在亓風xue口。 真是不可思議,明明在十幾分鐘前,亓風還對這種事情百般抗拒,可現在卻會迫不及待地主動打開身體,乞求他的垂憐。 權英傲的腿間早就鼓出一大塊,久漲不熄,他卻不急著一插了事,非得用著假yinjing殘忍地攪弄著幾乎化成一灘水的rouxue。 敏感的身體連一點撫摸都經不住,假yinjing剛插進去,亓風便發出了放蕩而yin亂的浪叫聲,像是發情的貓咪一般。 “哈啊……啊啊……進、進來……嗚嗚……” 光是假yinjing的每一下插弄,都會引起亓風近乎高潮的痙攣,身子劇烈地搖擺,帶得鎖鏈也發出清脆的響聲。 像是怕自己的要求被鎖鏈聲蓋住,亓風陡然提高了音量,不知羞恥地呻吟著,全然不似之前的矜持和抗拒。 溫柔的插入不能滿足亓風,必須得是粗暴的,強硬的,不由分說地cao進rouxue之中,才能讓這具身體產生一種被狠狠使用的快慰感。 權英傲深知這一點,盡管只是用著道具,攻勢也激烈地不容反抗。 與真貨尺寸相近的假yinjing不斷地進出著rouxue,將xue口撐得大開,露出里面的糜紅爛rou來,再驟然插進深處,把熟透了的媚rou攪得一塌糊涂,引出一連串滿是愉悅的浪叫聲。 權英傲尤嫌不夠,扯著亓風身上牽連著rutou和yinjing的鐵鏈,一邊插弄著他的后xue。 疼痛和快感混淆在一起,亓風幾乎分不清了。 他只知道叫嚷著發泄足以點燃自己的yuhuo,清澈明亮的琥珀色眼眸仿佛蒙了一層霧氣,蕩漾著渾濁而污穢的欲望。 就在這時,權英傲低沉的聲音突然響在耳畔。 “小sao貨,想不想要主人的大roubang?” 亓風下意識地遲疑了一下?;蛟S是他思維遲鈍,尚且無法辨別權英傲話中的含義,或許是他骨子里的驕傲不允許,他沒有交出權英傲滿意的答卷,呻吟聲也漸漸地弱了一些。 權英傲面上不驕不躁,卻是把那根假yinjing寸寸抽出,從rouxue里拔了出來。 習慣了異物貫穿的身體突然一空,莫大的空虛如成群結隊的蟻兵,啃噬著亓風的大腦,亓風不滿地哀求著,口齒不清地呻吟。 “不要、……進來……!啊……進來……” “什么進來?”權英傲一字一句地逼問著,嗓音有如洪鐘,狠狠地敲打進亓風脆弱的腦袋中。 丟了假yinjing,權英傲用手指淺淺地玩弄著亓風松軟濕潤的xue口,搔癢般地淺淺插著,燒得亓風yuhuo更盛。 “什么進來?進到哪里去?你不說清楚,我怎么能明白?嗯?” yuhuo焚身,亓風早就把自己是誰都忘了,只剩下故作矜持的驕傲堵塞著他的喉嚨,叫他只能滾出野獸般的喘息。 亓風雙眼朦朧,空洞地望著漆黑的天花板,身體猶如浮舟,在鎖鏈聲響中無助地搖擺著,似乎隨時都能被打沉入深不見底的海底。 那底下是萬劫不復,是一無所有。 如果他連尊嚴都喪失了,他和一條狗又有什么區別? 心口陣陣刺痛,亓風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呻吟聲也漸漸地歇了。 權英傲一點也不著急,他知道要亓風徹底接受這種性奴的生活需要一段時間。 只是需要一點時間而已。 他的身體已經展現出經過調教的良好反應了。 就算亓風再想否認,抗拒,身體不會騙人。 至少在這一刻,那緊絞吮吸著自己手指的rouxue,正發自內心地期待著男人的東西狠狠地插進這個本不該被使用的嘴巴里。 “……” 權英傲等不及了,他脫下褲子,掏出自己尺寸傲人的yinjing,對著亓風微敞的xue口,一口氣捅進了深處。 宛如四肢被電擊,極強的電流從yinjing與rou壁的摩擦間迸發,身體一時間被撐得滿滿當當,肚子漲到酸痛,可亓風回饋的卻是一聲泡進了蜜罐的喘息。 “哈啊……啊……” 權英傲重重地撞擊亓風的胯間,rou刃似刀,每一次抽插都似乎割開皮rou,深深地插進他的體內。 權英傲的手在他的大腿上掐出深深的指印,疼痛不能使亓風清醒,反而使他墮落更甚。越是鮮明的疼痛,越能告訴亓風沖擊著他的快感又多強烈,強烈到根本容不下一絲理智存在。 大腦像是個生銹的機器,發出吱呀吱呀不堪重負的響聲,最終慢慢地崩潰停止了運轉。 權英傲一邊兇狠地cao著亓風,嘴上惡毒地嘲諷:“亓風,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像個正經人?” “誰會被cao屁股而發浪發sao?” “誰會被cao的連腿都合不攏?” “你就是天生的蕩婦,就該被男人一遍又一遍地cao熟cao爛?!?/br> “你以為你還會有離開別墅的機會嗎?你這么臟,除了這里,誰容得下你?” 侵犯他的男人底下頭顱,對著他渾噩的眼眸,猶如宣布圣旨一般,隨著貫穿他的節奏,手持鐵錘,將一節粗長的鐵釘狠狠地釘進亓風的靈魂—— “承認吧,除了用這具身體承歡,你什么也不是?!?/br> “你早就回不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