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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卑鄙的我在線閱讀 -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這是屈昊行。

    他不是游戲人間的屈昊止,也不會像唐為嗣那般瘋瘋癲癲,他不會用“我愛你”這種鄭重的話開玩笑。

    何況……何況他還吃了我那里。

    屈昊行的唇角殘留著我噴出的yin水,他用舌尖掃過,拉出一縷細細的銀絲。

    不愛的話,難道不會惡心嗎?不愛又怎么能做到呢?

    屈昊行說的話我從來相信,即使再不可思議,即使是如被實現的童話故事——他愛上了我。

    無論始于同情還是什么,哪怕只是他瞬間動心的錯覺,他也說了愛我。

    明明剛剛釋放過,yinchun也腫脹難受,可我的內xue里分明又酥癢起來,就算夾著腿,我也能感受到兩腿縫隙間黏膩的濕滑。

    好想要屈昊行,想要他填滿我,寧愿他如屈昊止一般粗暴,想要他的身體嵌進我的身體,永遠不和我分開。

    可我不敢說,我不敢讓屈昊行發現,怕他看出我的貪心,怕他被我yin靡的心思嚇壞,便強忍著心癢。

    我抱住屈昊行的脖頸,窩在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溫暖氣味盈滿鼻腔,我試圖讓自己狂熱的身體冷靜下來。

    屈昊行回抱住我,我們兩個面對面滾到床上,像最親密的戀人那樣。

    屈昊行用嘴唇蹭了蹭我的額頭,似乎斟酌好久,他才溫聲道,“前幾天是我氣糊涂了。我嫉妒蔣臨,也嫉妒那個和你幽會的男人,更惱恨自己沒保護好你?!?/br>
    “我從來沒有那么無措過,我不知道該怎么做,怎么面對你,我的態度是不是把你嚇到了?唯唯,你會怪我嗎?”

    屈昊行前些日子對我是冷冰冰的,但細想起來,他并不是全然不在意我,他問過我有沒有吃飯,問過蔣臨我輸液的手,就算我和屈昊止吵架,他也挺身而出維護了我。

    至于賭氣,他當然會生氣,任何人都會。他氣我不自重,氣我不知恥,氣我的迷糊與遲鈍。比起屈昊止表達憤怒的方式,他足夠溫柔克制,他沒對我動過手。

    屈昊行從來沒有真正傷害過我,我又怎么會怪他呢?

    想到他為了親情一直克制著對我的愛意,想到他親眼目睹好友對我的暴行,他如果愛我,他定會感同身受,我難過,他怎么不難過?他壓抑了那么久,痛苦豈是我幾天失眠的難受可以相比的。

    不只心,我疼得連骨頭都軟了,我忙把他抱緊,“不怪的,不怪,不是你的錯……都是我不好……”

    屈昊行拍了拍我的背,正色道,“唯唯,還有一件事,希望你也不要怨我?!?/br>
    “我現在還沒辦法和你在一起?!?/br>
    “不只因為昊止會跟我決裂,是我們的關系一公開就會成為丑聞,這不僅會連累家族的名聲受損,甚至還會波及公司的股價,這不只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所以我沒辦法這么自私,唯唯,你能懂嗎?”

    我不懂股票,不懂公司的運作,但我知道,屈家的產業是從他祖父那輩就開始經營,是屈昊行從他死去的父親那里接手的,我絕不能讓它在他手里被我毀掉。

    家庭和事業,這兩樣東西我雖然都沒擁有過,但我知道,它們對每個人來說都意義非凡,人活一生,努力奮斗想要保全的,無非也就是這兩樣東西。

    屈昊行這么重感情又這么有事業心,他的生活不該淪落成三流的言情劇,難道要我哭哭啼啼求他撇下一切帶我私奔嗎?

    我不會那么做,何況我也清楚,我這種人遠沒有那些東西有價值,權衡利弊,該被拋下的應該是我。

    “……我懂的?!?/br>
    屈昊行又安慰地抱了抱我,“你們的關系才剛剛確定,外界都在盯著,我了解昊止的個性,他沒什么長性,等他對你厭倦了,外面的情況也冷靜些,我會幫你換個身份。在那之前,你愿意為我忍耐嗎?”

    屈昊行吻住了我的嘴唇。

    其實就算他不封住我的嘴,我也不敢開口問他期限,我不想他為難。

    屈昊行的愛沒有如救生繩一樣,把我拉出苦海,但是它會如麻藥一般鎮痛,在春天之前,我會靜靜冬眠在海底。

    我不怪屈昊行,他愛我,給我的夠多了,天底下對我來說最珍貴的就是他的心,我擁有了,還奢求什么?

    我本來就是陰溝里的老鼠,哪怕沒有屈昊止,沒有那些骯臟事,我男人的身份,我殘缺的身體,我也不配擁有常人正大光明的愛情。

    我點了點頭。

    我愛屈昊行,我相信他做出的是深思熟慮后的最好選擇。

    而我,只要乖乖聽話就好。

    “……就說你是賤骨頭,上次是挨打,這次是挨cao,不受點疼你就不張嘴,能說話了是嗎?再叫一聲?!?/br>
    屈昊止應酬到半夜才回來,身上全是酒氣。

    我睡著了,被他叮鈴咣啷撞柜子的聲音吵醒。

    床頭燈那天被我摔碎了,屈昊止又太挑剔,之前那款沒貨,他又看不上別的樣式,就一直沒添置,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沒打開頂燈,可能真是喝醉了。

    我睡得迷迷糊糊,無意識開口喊住了他。

    能重新說話我很高興,哪怕屈昊止故意罵我,我也應他喊了一聲,“屈昊止?!?/br>
    屈昊止咂么了下嘴,嫌道:“叫什么全名?你跟我不熟嗎?聲兒跟破鑼似的,真難聽?!?/br>
    他伸手把我的臉揪住,“別以為能出聲了就叭叭不停,沒恢復之前別得瑟,少說話?!?/br>
    看來我和屈昊止是沒辦法和睦共處了,他怎么都看我不順眼,我也不想再與他多說,低頭點了兩下。

    “在床上窩了一天還沒睡夠?懶狗,滾起來!”

    屈昊止耍酒瘋似的把我從被窩里拽出來,一路拎到浴室,他一手甩了門,一手把我甩到浴缸邊。

    我被突如其來的燈光晃了一下,遮了下眼睛才看清,屈昊止靠著墻壁,抱著手,醉眼惺忪地看我,“屈太太,你老公要泡澡?!?/br>
    我不想和醉鬼糾纏,和打掃屋子一樣,這也算是我“屈太太”身份分內的事,我點頭應了,趴在浴缸邊擰開了進水龍頭。

    “誰讓你放水的?先把浴缸刷了,幾天沒用了,鬼知道臟不臟?!?/br>
    屈昊止醉的眼睛都瞇成一條縫了,還在那挑三揀四。

    我沒刷過浴缸,我之前只負責收拾臥室,所以不知該怎么做,我去旁邊拿了條毛巾,又拿了塊香皂,在毛巾上搓揉,打出一團團白色泡沫,挽起褲腳踩進去,擦拭起浴缸的內壁。

    屈昊止沒出聲,他沒提出異議的話,應該還算滿意,我呼哧呼哧忙活,為了他的潔癖擦了兩三遍,才敢摘下頭頂的淋浴頭沖洗。

    “……你衣服濕了?!鄙砗髠鱽砬恢棺眭铬傅穆曇?。

    這個醉鬼……

    他誠心折騰人,這種情況下我的衣服怎么會不被弄濕?

    我懶得理他,就沒回話,沖干凈重新放水,放了一半屈昊止把我推進來,我腳下一滑,跌進浴缸,還好我眼疾手快,抓住了旁邊的扶手,這么危險,我的頭差點就撞到墻壁上。

    我跪在水里,下身泡濕了,上身也濺了水,棉質的睡衣睡褲迅速吸飽水,沉甸甸地掛在身上。

    他這擺明是故意作弄我。

    本來想罵人,想到我對屈昊止做過那些事,我又愧疚著忍住了。

    屈昊止笑瞇瞇的,像個搗蛋成功的壞小子,嫌臟的是他,衣服褲子都不脫就要泡進來的也是他。

    兩個成年男人擠在浴缸里,就算我的身材再怎么干瘦,空間還是太為難了。

    屈昊止大概真的醉糊涂了,他連坐都坐不住,整個身體壓著我,像一面倒塌的墻,他又重又沉,我被他頂在浴缸角落,堅硬的瓷壁硌著我的脊背。

    屈昊止咬著我的耳朵,帶著酒味的熱氣往我耳蝸里鉆,“sao貨,怎么不穿內褲?粉逼都透出來了……”

    他的手帶著一捧熱水摸到我下體,寬大的手掌整個包住我的陰阜揉搓,“故意露著給我看的,找cao,是不是?”

    我哪兒會這么想,臉一紅,按住他的手解釋,“不是,我……那里腫了,褲子,勒著……勒著疼……”

    “嗯,是腫了,小逼的rou腫得肥肥的……”

    屈昊止捏住我腫脹的yinchun,我嘶啞的喊叫,他得意地笑了一聲,“你說說,昨天都cao了你一晚上了,我怎么還沒cao夠呢?”

    我聽出他話里的意思,嚇了一跳,包著身體的熱水仿佛一瞬間都變冷了,我推他的手,“……屈昊止,不行,真的不行……我疼……”

    “把嘴閉上?!鼻恢挂Я艘豢谖业南麓?,“你還是當個啞巴好,只會嗚嗚哭,沒這么多廢話?!?/br>
    屈昊止扒我褲子的靈活勁倒又不像個醉鬼,“我說了你是我的,那不是你的逼,是我的,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br>
    屈昊止霸道地把我的yinchun頂開,食指鉆進內xue扣弄起來,熱水順著縫隙灌進去,我大概也被他嘴里的酒精醉暈了,分不清外面的水和我流出來的哪個更熱,哪個在流,內xue越來越癢,越來越燙,我撲騰著四肢亂蹬,屈昊止一把按住我的腳。

    “昨天踩你的逼,疼不疼?”

    他踩的明明是我的yinjing,這讓我怎么回答?

    屈昊止繼續醉醺醺地說,“今天出去喝酒,有個什么狗屁田總,說老婆娶回家就是用來疼的,傻逼兮兮的,真給男人丟臉?!?/br>
    “你用我疼嗎?你又不是女人,女人我也不疼,你們都是傻逼,可是如果你聽話,我就不打你,以后也不兇你了,怎么樣?唯唯?”

    他一邊說一邊愛撫似的在我的女xue輕輕揉搓。

    “昨天踩你了,今天讓你踩回來?!?/br>
    屈昊止扯住我的腳踝往下按,一根堅硬火熱的yinjing,隔著濕透的褲子在我的腳下來回磨蹭。

    “我都這樣了,是用腳還是用逼讓我射?你自己挑?!?/br>
    屈昊止掐住我的踝骨,捏了一把,“說話啊,你不是能說嗎?用什么?”

    兩相比較,我囁嚅道,“用腳……”

    屈昊止笑了,倒在身后的缸壁上,雙臂搭在浴缸邊沿,大岔開雙腿,解開褲鏈,從褲襠里掏出他的yinjing。

    黑漆漆的陰毛里,直挺挺支起一根,guitou漲紅了,底下rou乎乎一團。

    昨天被這粗長的東西進出了一夜,看著它我情不自禁地哆嗦。

    水一直在放,積到現在差不多有一缸,我坐不穩,浮力把我的腰托起來,我只好學著屈昊止的樣子,用手抓住浴缸邊沿,保持平衡,還好浴缸不算太大,我的腿都不用伸直,腳就能踩到他兩腿中央。

    屈昊止的黑西裝浸了水,更深,更暗,他躺在那里像一灘化不開的墨,他的yinjing好熱,滲出的前列腺液蹭在我腳心,腳底像踩住了一坨化開的泡泡糖,又黏又滑。

    “腿抬高點,看不見你的逼了?!鼻恢姑畹?。

    我只好照做,翻過來側了點身子,再抬高腿用腳尖去夠他的jiba。

    我不敢用力,怕弄痛他更麻煩,兩根腳趾蜷縮著,小心翼翼去碰他的guitou,碰一下,那rou冠就跳一下,屈昊止跟著喘。

    屈昊止把我的衣服推上去,摸了摸我的腰,抓住我的腳踝按下去,我的腳掌整個貼在他guntang的yinjing上,彎曲的足弓貼合了他yinjing的弧度,屈昊止一抖,像只發情的公狗終于找到了可以釋放的容器,他玩了命地挺腰,另一只手還不忘把玩我的腳趾。

    “逼也嫩,腳也嫩……是不是?老婆?”

    屈昊止沉浸在情欲里,癡迷的笑,“……快叫老公,不叫我不射給你?!?/br>
    足心的皮膚嬌嫩,磨幾下就燙的快要擦破皮一般疼,我從來沒想過人的腳可以用來做這種事,強烈的視覺沖擊刺激著我,我頭昏眼花。

    屈昊止深紅的guitou頂進我的趾縫,那里狹窄柔嫩,根本容不下他,他把我的腳趾擠的七扭八歪,趾縫蒼白的皮膚被他磨紅了,粉白的腳背上還有兩枚他掐捏留下來的拇指印。

    我又疼又怕,他的yinjing那么硬,恐怕會把我的指甲頂碎,我不得不哀求著叫出聲,“……老公?!?/br>
    “破鑼嗓子,真難聽?!?/br>
    他還罵我,明明是他自己要聽的,我真搞不懂。

    我不敢再發聲,怕掃了他的興,只好用氣音喊他,“昊止,快點射好不好?我的腳繃得好緊,太麻了,要抽筋了?!?/br>
    屈昊止聞言皺起眉,猛地欺身壓過來,我一怕,腳下用了些力氣,本來想借力向后躲,可是浴缸太滑,腳跟沒踩住,就變成了往下蹬,沒想到把屈昊止踩射了。

    清澈的水流混進白白黏黏的jingye,屈昊止因為高潮抖了一下,愣了幾秒,他抓住我的腳踝把我扯回來,“小sao貨,就會發sao?!?/br>
    我不在乎他怎么罵我,掙扎著抓住他的手,“你都射出來了,別再玩了,快點洗澡去睡覺?!?/br>
    “我這才射了一次,你還欠我一百次?!鼻恢顾Y嚨?。

    我一頭霧水,驚訝道,“我,我什么時候欠你的?”

    屈昊止高潮過后的聲音更加慵懶,尾音拉得老長,“你當我老婆一個月,三十天,每天晚上兩次,早上一次,一共九十九次,再加上今晚還有一次?!?/br>
    這是什么算法?我想了一下,“可是三十乘三是九十啊?!?/br>
    “你會算數???我還以為你真是傻逼呢?”

    屈昊止撲哧一笑,帶著水的手捋了一把頭發,劉海濕黏成一縷一縷,垂在眉間,他完全不像醉鬼,倒像個精明的商人,“不知道什么是利息?利滾利,你再欠下去次數更多?!?/br>
    “怎么樣?還不還?”

    屈昊止把我摟進懷里,“不管你用什么,讓我射就算,今天不玩你的逼也可以,養好了再玩,水要冷了,用手幫老公擼出來?嗯?”

    屈昊止帶著我的手握住他半勃的yinjing,上下擼動了兩下。

    我問:“那還完了呢?”

    想到屈昊行白天的話,屈昊止如果對我厭倦了,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

    既然屈昊止說我欠他東西,我也能還,那就還給他好了,本來也是我對不起他。

    “還完啊,我想想……”屈昊止向后仰著,舒服地嘆出一口氣,“你還得再給我生個孩子,你欠我一個孩子?!?/br>
    屈昊止閉上眼睛,完全沉浸在我對他不熟練的手yin中,我只會機械地上下擼動,根本沒有任何技巧,奇怪他居然沒有挑剔。

    屈昊止含糊的聲音傳來,“唯唯,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我不知道,我沒想過。

    我想的只有一件事,是不是給屈昊止生了孩子,他就會放過我呢?

    屈昊止大約也很在意屈家的名聲,他和女人zuoai都會做好保護措施,我曾經以為他不喜歡小孩,所以才怕弄出私生子什么的,原來他是想要孩子的。

    他這么不定性,一輩子的感情大概都會這樣玩玩鬧鬧的過去吧,誰會給他生孩子呢?

    我搶走了和他相依為命的,他唯一的親人屈昊行,等屈昊止不要我了,我們兩個都會離開他。

    留下他一個人孤孤單單,太可憐了。

    我停手了,屈昊止很快睜開眼睛,他皺著眉,不悅道:“怎么不動了?”

    他鉗著我的腰,把我抱到他身上,他的衣服被水泡的飄起來,掀起一個角,我流水的xiaoxue摩擦著他襯衫下堅硬的腹肌,留下一道水痕。

    屈昊止挑了挑眉,突然笑了,“發sao了?想被cao逼?看來你和那幫女人也沒什么不同,床下再怎么嘴硬,看到大jiba就老實了?!?/br>
    我沒反駁,因為我沒在聽。

    我在想如果要懷孕,是不是該和屈昊行商量商量呢?我不能再自作主張了。

    屈昊止按了浴缸的下水塞,水很快咕嚕嚕地奔跑著排出去,他又擰開進水的水龍頭。

    我跨坐在他身上,暖洋洋的熱水浸泡著我的膝蓋和小腿,很舒服。

    屈昊止伸手戳了戳我的陰蒂,又握著jiba頂在xue口,他卻并沒有插進去。

    “sao了就磨一磨吧,改天再插進去cao你,逼太腫了,你是sao母狗,我可不是畜生,我下不去手?!?/br>
    屈昊止攤開手笑了,枕著手臂往后一靠。

    他從來沒對我這么笑過,不帶譏諷的嘲笑,或者壓抑憤怒的獰笑。

    一模一樣的五官,可也不像溫柔的屈昊行。

    他伸手,掬了一捧熱水往我肩頭澆。

    “sao老婆,快做,別感冒了?!?/br>
    我看到他右手腕內側有一顆棕色的小痣,那是屈昊行沒有的。

    水太熱,隔著皮膚好像都會流進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情緒在燒,咕嚕嚕的聲音,白茫茫的熱氣。

    好熱,它要把我燙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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