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主發現狐尾搓尾毛刺激到哭/可以松開我的肛塞狐尾嗎,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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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西被賀臨抱回了自己的地盤,期間他極力克制著自己異常興奮的狐耳和狐尾:可惡啊男主,你不要老摸他了,他真的又要興奮起來了。 青年在賀臨看不見的地方狠狠掐了一把大腿,疼痛叫他敏感的身體稍微克制了一些:他差點就要忍不住、反手抱住男主去蹭他了。 見鬼的血契,他現在似乎還能聞到賀臨身上若有若無的血腥味,很淡的一點味道,卻有一只小勾子來回勾著他,引誘他不動聲色地往賀臨懷里鉆得更緊。 “害怕?”賀臨不太明白為什么短短一段路程,自己的靈仆這么不安分,老是在他懷里扭來扭去的。但盡管如此,他也沒有升起要把人放下去的心思。 抱著他的手感實在是太舒服了,軟軟的、嫩嫩的,賀臨手一抓,又把人向上托了點。 陸西聽見他說話,腦子里嗡嗡直響:完蛋了,現在不僅覺得他血香,就連賀臨說話的時候,他都有些按捺不住自己蠢蠢欲動的爪子。 好想抓抓他。 他這么想,也這么做了。等陸西對上賀臨詫異的眼神時,他才倏地反應過來:捉妖師大概開始嫌棄自己這個沒什么用,又喜歡亂撲騰的靈仆了。 “我有些難受……”青年小聲哼唧了幾句。 他說著難受,可兩只晶亮的眼眸卻時不時地往賀臨的手指上看幾眼,男人眉頭一挑,哪里不明白他在說什么呢:“不行?!彼苯亓水數鼐芙^了陸西的請求。 男人似乎意識到了自己剛剛的口氣有些過于嚴厲,又轉頭補救了一句:“明天再喂你?!?/br> 陸西委委屈屈地“哦”了一聲,看起來是不大高興的。賀臨以往沒和這樣又嬌氣又美麗的生物打過交道,他有些頭疼,不知如何是好??粗鴳牙锴嗄昕蓱z巴巴的臉蛋,他差點就心軟、脫口而出一句:你想喝多少就給你喝多少。 幸好理智制止了他。 賀臨安置好陸西后,又匆匆忙忙出門了,他剛召喚出靈仆,按道理是要去師父那兒敬茶的。盡管他的師父過世了,可該有的禮節是不能廢的。 望著男人踉蹌離開的背影,陸西得意地心底吹了聲口哨:完美,不就是演笨蛋嗎,降智出演,太簡單了。 系統涼涼地打擊他:友情提醒,目前男主對你的好感度只加了一點。別忘了…… ‘誒,統子哥,你可閉嘴吧。山人自有妙計?!瘺]等陸西得意洋洋講解自己未來的計劃,又被系統突然打斷: ‘發布限時任務:請在一小時內偷走男主的法器?!?/br> 陸西:??你這不是發布的好感任務嗎,為什么突然叫我干這個。 他現在開始一點好感都沒加呢,這就又要他去害男主了?那這個攻略對象也不是傻的呀,法器誒,捉妖師的法器沒了,那還捉個哪門子的妖?直接洗干凈了把自己丟到妖怪堆里得了。 系統:完不成的后果同上哦。 陸西還想與它爭辯一二:‘統子哥,你總得告訴我為什么吧,就算是要坑我,那你也得叫我死個明白啊?!?/br> 誰料電子音非常鎮定地回答他:法器沒了,實力受損,你們遇到危險了就可以互生情愫,這是經過游戲的運算之后得出的最快可以讓你攻略完成的計劃了。 陸西:誒,那我可謝謝你了。 可不管他嘴上怎么和系統皮,為了自己的小命,那肯定是只能選擇對不起賀臨了:男主啊,你瞧著挺厲害的,區區一個法器應該傷害不到你吧…… 但陸西找那東西就找了好一會,系統真不是個東西,給的提示莫名其妙,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來玩黃油的還是來找線索的。但好在最后沒讓他壞事做盡,系統給他提供了一個足以以假亂真的假法器。 青年愁著一張精致的臉蛋:“這東西,不會叫捉妖師走火入魔吧?” 系統又催他:快些,男主在靠近了。 陸西一聽,也沒注意到地上還掉了幾根自己的狐貍毛,就慌慌張張地跑出屋子了,他一邊跑一邊和系統吐槽:“我說,你們能不能人性化一點,好好的黃油就該單純讓我沖,OK?連個場景傳送功能都沒有,呵tui?!?/br> 賀臨一回去,就感覺到一陣不對勁,有妖氣。 雖然很淡,但是還是被他發現了。男人有些詫異,他呆的地方,哪個不長眼的小妖趕往他的屋子里鉆?結果賀臨一推門,就看見了縮在他床上的靈仆。 青年蜷著腿靠在豎起的枕頭上,靠一會就換個姿勢,嘴里時不時地哼哼幾聲:“好硬的床?!?/br> 賀臨微微皺眉:他這個靈仆怎會生得如此嬌氣。 不過再一看陸西的臉和修長纖嫩的四肢,他又覺得,自己的這個靈仆,和那些個長得歪瓜裂棗的怎么可以相提并論。他暗暗想著:是不是回頭得去換個軟些的床。 “你回來啦!”陸西見到他,臉上揚起欣喜:可太好了,時間那么緊迫,他至少得刷到男主一半的好感啊,要是賀臨天天見不著人影,回頭男人回來就只能看見他床上的一具漂亮男尸了。 唉—— 太難了。 賀臨悄悄打探了幾眼屋內,并沒發現什么可疑的跡象。也不知道這靈仆做什么這么高興,他走近陸西,遞給他一個東西:“吃了?!?/br> 陸西不太餓,但男主遞過來的東西,吃了不一定加好感,但是不吃,那說不定會減??! 他沒什么心理負擔地接過,往嘴里一丟:“唔,這是什么,好香?!彼粤艘活w后,又眼巴巴地看了賀臨一眼。 男人拂開他的手:“沒了,這是靈果,我剛剛感覺到附近有妖氣,你剛被召喚出來,容易受那些東西影響,給你吃一顆可以防止被邪祟近身?!?/br> 陸西:?? -統……統子哥……他剛剛說我吃了什么玩意?你怎么都不告訴我?! 系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您是玩家,應該不會受影響……吧。 賀臨瞥了陸西一眼,不知道剛剛還神采奕奕的青年怎么一下子蔫了,雖然下垂著眼睛也挺可愛的,只是不如剛剛笑起來的樣子教人看了心情舒暢。 陸西哀怨地看了他一眼:還怎么了,他看男主就是想搞死他。要不是不允許,他現在都想自己把剛剛吃的什么靈果摳出來吐掉。 “我,我是你的靈仆……這種東西吃多了,不會對你有什么影響吧……”陸西極力挽救著:萬一男主還能變出個什么東西出來,可以直接抵消掉剛剛的副作用呢…… 咦,奇怪,好癢? 陸西正說著話,忽覺自己尾椎骨上一陣酥麻,他本是慵懶地靠在床上,現在卻不得不一直轉換姿勢…… 什么鬼,怎么這么癢??? 陸西尷尬地看了幾眼男主,不動聲色地把自己的屁股抬了抬,他有些懷疑是不是風水不符,他和男主的床犯沖?這么癢,不會是他的屁股過敏了吧? 結果他屁股剛一抬,褲子就發出“刺啦——”一聲。 有什么極富生命力的軟蓬東西,自個兒不受控制地冒出來了。 陸西:=口=! 臥槽呀,他的狐貍尾巴露出來了。 陸西急忙往床上瞥了幾眼:救命啊,男主床上怎么一條被子都沒有,他裸睡嗎?! 青年一急,整個人猛地往下一坐,賀臨被他弄出的巨大動靜弄得一驚。陸西把自己的尾巴壓住了大半,又是疼又是酸爽,還有一些沒被柔軟臀部壓住的尾巴尖尖,時不時地往外自己甩動起來—— 陸西都要崩潰了:親娘,我的親尾巴誒,您別動了,你知道你面前的男人是什么嗎,是這一代最牛逼的捉妖師啊。 他又想起之前系統在那里和他打包票:請玩家相信我們,我們已經在你身上設置了一層屏障,男主的天賦再高,也不會發現你身上的不對勁的。 現在呢,就這?? “你怎么了?”賀臨不動聲色地詢問了一句,然后就看見他的靈仆在不斷地眨眼睛,飽滿的唇瓣時不時地被牙齒咬上一咬,也不知道在思索著些什么。 他趁著陸西發愣之際,直接快速地往他身下一摸—— 又軟、又蓬松,被他抓住的地方瞬間被手指捏的縮小了一圈兒,那團毛茸茸的東西還像是活物一樣,輕甩了好幾下。 “這是、你的尾巴?”男人平靜的面具被打碎,賀臨鮮少會露出這樣詫異的表情來。 尾巴和耳朵都是男狐貍身上敏感的部位,現在不僅被賀臨抓住捏了好幾下,他甚至還用指腹勾著搓了搓那縷尾巴尖。陸西的眼里逐漸氤氳起一層朦朧水汽,他不知道男主剛剛的動作是不是故意的了……他怎么專門往自己最敏感的尾巴尖尖上搓啊。 一陣激劇的電流倏地從尾椎骨上傳開,每一絲毛發都像是被快感刺激到了,間接性地就忽地膨脹開一些……原來就看著無比柔軟蓬松的毛團,竟一下子又變得更大了一些。 除了被男人捏在手里的部位…… 他,要死了…… 陸西艱難地挪著屁股,他把自己的手一點點伸了過去,想悄悄地把自己的尾巴從男主的手掌心里救出來,再給男主薅上幾下,他覺得自己都能當場唧唧唧地叫出來。 實在是太爽了…… 這黃油別的不行,就這身體的刺激度上,陸西不得不承認,它做的太厲害了。 “怎么不說話了?” 尾巴尖尖又是接連被人玩弄了好幾下,陸西一張俊俏的臉愈發紅潤起來:糟糕,他快被男主擼尾巴毛擼到硬了。 就在賀臨的手指要繼續往尾巴根部的方向摸得時候,陸西一把摁住他的手,臉上的尷尬已然轉變成了不安,電光石火間,他想到了一個絕佳的好借口—— “主人……”青年這一句差點沒忍住,把自己舌頭咬了,雖然知道這只是黃油副本的設定,可這也太羞恥了??! 賀臨被他這一聲主人喊得動作一僵,這靈仆的聲音怎么越發嬌滴滴的了。 陸西不太好意思地看了他一下,又把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尾巴上,然后小聲地說了句:“這是我插進去的肛塞……我天賦不太好,他們以前訓練我的時候,說我可以嘗試用別的方法修煉……” 男人饒是做了心理準備,也被他這番話弄得心神大亂,他的靈仆,這是在說什么?不過他很快又反應過來:“他們,訓練你?我怎么不知道靈仆還有組織?” 那些個被召喚出的靈仆分明都是獨立的,他雖沒親眼見過靈仆們原先是來自哪處,可從他師傅以前的教導和他看過的資料上來看,靈仆是怎么都不能同族群聯系起來的。 陸西眼睛眨得飛快,在剛剛,他聽見系統的小小提示之后,就快速編出了一套設定:“主人您可能不太了解,我們雖都是靈仆,但是也分三六九等,有些靈仆是單個的,而有些我們這樣沒什么天賦的,從一開始就被很多大人圈養起來?!?/br> “然后等待被召喚的那天……” 見賀臨沉默了,陸西又假兮兮地嗚咽了幾聲:“不過這些事情,他們可能不知道,畢竟,我們從一開始,就不是什么厲害的靈仆,一早就被遺棄了。主人,你是不是嫌棄我太丟人了?!?/br> 賀臨回神:“無事。捉妖師本來就不是依靠那些外來的東西去捉妖的?!?/br> OKfine,男主很囂張,他喜歡,那他這關算是過了嗎? “可以先把我的肛塞…尾巴松開嗎,頂、頂到了……”陸西一張臉上淺淺地沁出薄紅,看起來整個人都是無比嬌艷的,賀臨一尷尬,忽地把手一松。 沒了桎梏的尾巴又靈活地往后一縮,賀臨回憶著起剛剛抓到的溫熱觸感,有些納悶:人造物的東西,竟然是這么靈活的嗎? 不過他記起來了:確實也是有人和自己的靈仆做那種事情,去提升自己的實力的。只是他沒想到,看起來那么乖巧的陸西,竟然也是其中的一員。 賀臨抽回手的時候,掌心忽地被一個柔軟的東西蹭了一下,他松開握緊的拳頭,看見了眼熟的尾毛。 陸西的屁股剛剛把尾巴壓住大半,他沒看清,但現在手上這幾根,似乎和剛剛他發現的似乎是同一種毛色? 男人看向陸西的目光逐漸染上審視:他這個說自己乖乖在床上躺倒現在的靈仆,似乎不太老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