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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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臨,以后我們就是家人了?!?/br> 那些女人自以為進了莫家的門,面容和藹地對著正值青春期的莫臨說。 莫臨本就不想和莫遠同桌吃飯,如果不是莫遠用著生活費威脅自己。他何苦受這個罪。 莫臨放下筷子,瞥了一眼無動于衷的莫遠。又快速扒了幾口飯,說:“我吃飽了?!比缓蟛焕頃h的反應,迅速上樓。 初中的時候不懂事,這種情況持續到高中,他才得以解脫。 他選了個寄宿學校,非寒暑假不回家的那種。 高一那年暑假,莫臨果真再一次在莫遠身邊見到了生面孔。年紀不大,可能也就比莫臨大個十歲以內吧,莫臨不能理解莫遠怎么能對這個能當自己女兒的人下手。 不過這顯然不是他應該關心的。 他照舊在餐桌上聽了她的自我介紹,面無表情地上樓,打算關在自己的房間里度過美好的個人時間。 然而當他洗完澡準備上床玩會兒手機,掀開被子就是一具脫光了,散發著腥臭異味的rou體。她的身形婀娜,胸脯起伏有致。 上了個堪比和尚廟學校的莫臨哪里受過這種驚嚇。后退砰得撞上了身后的衣櫥,那rou體卻是慢慢地起身,像白骨精靠近唐僧那樣,籠上莫臨青春氣盛的小兄弟。 后來是怎么結束的呢? 好像是被莫臨揍得送了急診,莫遠冷著臉以猥褻之名把她送進了警察局。 男人和女人應該是不一樣的。 所以莫臨覺得聽到自己的回答,林晚舒應該心安理得地享受莫遠的包養基金,井水不犯河水。 可當莫臨怔愣地望著空蕩蕩的車庫時,他說:“你爸爸生意上遇到困難了,現在急需周轉資金,所以把車都賣掉了……” 這才發現林晚舒居然這么跟了過來。 似是知道莫臨對自己無比反感,他選了個一米遠的位置站定。聲音柔柔糯糯的,可能是怕刺激莫臨,極盡所能地小心翼翼著。 可莫臨只有一股說不出的煩躁。 所有的事情都在和他作對。 因為沒有飛回B市的航班,所以他得去別人家借住一宿; 打算開車離開,結果五六輛車全被莫遠賣了?! 行李箱的兩只車轱轆在地面發出哐啷哐啷的響聲。 手機上的叫車app正在滴溜溜地轉,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小區住戶也在嘀嘀咕咕著,不時伸手指向他的身后。 最終小區門口的保安一腳踹上小鐵門,攔住他:“你是莫家的?他是不是你打的?”神情倨傲地一揚下巴。 莫臨這才回頭看到一臉自閉的林晚舒。 “不是?!睉械煤退麖U話,莫臨伸手去拉鐵門。 “人他媽都這樣了,你還說不是?你他媽當我傻??!”任誰看到林晚舒頭上破了個大洞,那樸素的正義感都會出來。 何況保安是個上了年紀的中年男人。孤家寡人,平時領著份微薄的工資混吃等死,多管閑事早已成了他的日常。 這怎么也是個高檔小區。里面的大爺大媽多端著做派,年輕人更是忙得不可開交,哪有空和個保安打交道。 遇到莫臨這么橫的倒是少見。 保安也不爽了,道:“我說你能走了嗎?你敢走出這門,我現在就報警了!” 林晚舒也發現兩個人的氣氛不對了,本來還保持著一段距離,現在連忙向前,說道:“不是不是,您誤會了。這是我自己摔得,和他無關?!蹦悄ㄑE因為被他胡亂地擦抹過,暈成一片在額頭。 乍一看觸目驚心,近看后才發現,確實沒有想象中那么可怕。 保安也意識到自己可能誤會了,但是他怎么可能低下他那“高傲的頭顱”,梗著脖子,硬著頭皮說:“那你也得登記一下,我們這個小區進出都得嚴格管理的!” 莫臨瞟了他一眼,低聲道:“神經病?!彼_實總結了一下今天所有遇到的人和事。 也是第一次聽說這小區還得嚴格進出,感情他住了十幾年的地方是個軍區大院? 保安一下就毛了。莫臨一見他這副要找茬的樣子就煩,說時遲那時快,拳頭就干了上去。 繼而兩個人就坐在了警察局…… 民警把筆記本摔在桌上,說:“職業是設計師?我看你這得是拳王吧。作為國家代表參加拳王爭霸賽都綽綽有余?!彼戳艘谎哿滞硎?,“還一打打了倆?” 林晚舒急道:“不是他,這是我自己摔的!” 民警壓根兒不信,不咸不淡地說了聲:“那你這小腦平衡還挺差啊?!?/br> 旁邊有個女警從莫臨一進來就絞盡腦汁地想著什么,這回突然像個小燈泡亮了似的,驚喜道:“你是不是那個那個……那個社交平臺上的畫師太太?” 莫臨是在娛樂圈里干設計的。她的反應通常是粉絲看見愛豆時的樣子。 莫臨挺郁悶的,勉強平靜道:“不是,你認錯人了?!?/br> “都說了是設計師!”民警恨鐵不成鋼地拿著筆記本輕敲了下女警的腦袋,“感情你剛才都在發呆?都說了他是職業設計師,專給明星設計紅毯禮服的那種!隨便一件設計都能賺的盆滿缽滿的,肯定不是你說的那什么社交平臺的畫師!” 他費了一大堆唾沫念叨莫臨,結果當事人還是這副隨便你怎么樣,油鹽不進的模樣。他憤憤道:“不過你說這些搞藝術的看起來人模人樣的,背地里是什么樣的還真說不準?!?/br> 莫臨總算是瞥了他一眼。 在旁人眼里,莫臨是個十足的謙謙君子,溫文爾雅,但只要一遇到莫遠的事情,他就好像被魔鬼附身了。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脾氣,好不容易長大的成年人瞬間變回了只會意氣用事的毛頭小子。 他頭疼地閉了眼,額頭靠在交疊雙手的虎口上。林晚舒在他耳邊用著氣音說:“小臨你別煩,我會給他們解釋的?!?/br> 也沒有獲得莫臨的同意,再次磕磕巴巴地說著蒼白無力的解釋。 一是二人關系錯綜復雜,不可詳述。 二是他一個未出社會的大學生,進了警察局還能不下意識地緊張? 如果不是警察有著為人民服務的宗旨,這種得被掃地出門。 完全是耽誤警察辦事的攪屎棍。 最后還是莫臨發小領走的人。 發小又是點頭哈腰,又是遞煙套近乎,才勉勉強強讓民警信了莫臨沒有暴力傾向,這一切都是個誤會。 林晚舒究竟是不是莫臨打的,真相無法查明。但莫臨對保安動手卻是當著全小區住戶的面,這一筆費用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的。 于是在發小眉頭都快挑抽筋了的秋波之下,莫臨不情不愿地掃了保安的收款碼,在保安眉飛色舞中被發小連拖帶拽地帶走了。 林晚舒在身后欲言又止地喊了一聲:“小臨……” 發小回過頭,疑惑地看著莫臨問道:“這誰???” 莫臨按著他的后脖頸,扭回頭?!澳h新的小老婆?!?/br> “哦哦?!卑l小也不多問。 莫家父子的紛爭也不是一朝一夕了,作為莫臨的發小,他唯一要做的就是堅定站隊莫臨。彌補他那點在A市感受不到的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