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用女屄夾緊從浴袍里探出頭的roubang,快速朝自己小腹里抽送。
H國經連兩屆高層軍政內亂謀反,當國政法早已破敗不堪,無數曾讓H國人驕傲的建筑被一炮轟倒,嚴謹高尚的法律條文被隨意踐踏,偉大的帝國需要重建,一個嶄新的時代必定會伴隨著炮火鳴槍。 偉人的遺體化為塵埃,偌大羊群驟然失去了領頭羊,各地雌伏已久的狼群、渾水摸魚,借亂世豪賭的鷹犬都開始紛紛地站了起來。 而寧煌便是掌控著首都位置所有地下經濟脈絡的頭狼,據說走私軍火、藐視法律、違法亂紀,無惡不作。 首都,醫科院。 身著白大褂的醫療人員正在會議室低聲交談,文件在其中有序交接,所有人都在耐心核實著龐大的醫療物資,準備陸續送往戰亂地。 “那邊又緊急打來了兩通電話,說是實在拿不出那么多錢,大不了就拖死,可咱們沒日沒夜地把貨趕出來了啊,這下怕不是要……” “不如就問問寧總吧,那么大批貨,除了總裁沒人能拿主意了?!?/br> “有人主動請纓去匯報嗎?” “……” “要不我來吧,我這里有少夫人的聯系方式,少夫人脾氣好,或許可以幫我們代為轉達?!?/br> 說話的是這次被寧煌派過來視察進度的貼身秘書。 電話撥出,響鈴聲隨即震響了另一頭的手機音筒。 寧宅臥室里的甘歌正倒騎在一把椅子上,聽見手機鈴聲,下意識想起身去接電話,但還沒等他站起來,光裸的大腿上卻突然伸過來一雙男人的手,又將他狠狠地摁了回去。 “啊....嗯......”甘歌面頰泛著些堪稱浪蕩的潮紅,他反手撐在面前男人的膝蓋上,動作熟練地用女屄重新夾緊那根從浴袍里探出頭的roubang,快速朝自己小腹里吞送著。 ——甘歌倒騎在椅子上,椅子上還坐著位姿態閑散,浴袍大敞的英俊男人。 穿著浴袍的男人看著年歲不大,一頭黑發濕漉漉的搭在額前,呈中分狀,碎發下的眼神清亮,皮膚細膩,大概正處于人類一生中最好的年紀。 若是互聯系統沒被炸毀,網上說不定還會有大批的人嘆他英年早婚。 甘歌卻在交歡時不太愛看他的臉,這會兒聽著鈴聲嗡嗡,心思更是被勾走了大半,甚至已經將滑落到腰背的衣領勾起,打算去接了。 “不行?!蹦腥说恼Z氣很是干脆,如發號施令,細聽下來似乎聽不出尊重。 甘歌卻也不覺得不適,對方怎么說,他就怎么做了??杀M管如此,他還是無法全然忽視,輕聲說道:“電話打的很急,不像是找我的?!?/br> “嗯,那就更不用管了?!蹦腥送鲁龅脑?,一句比一句盛氣凌人。 “寧煌,萬一有急事呢?!备矢栀N近面前人的胸膛,讓兩人的交合處插得更深,微微蹙眉,開口叫了男人的大名。 寧煌抬起手,越發用力地摁揉著懷里人的腰胯,等將甘歌的腿縫壓到深無可深的地步,他才嘆息般轉移了話題:“陪你嘻嘻哈哈,你打我踹了那么多年,突然要疼你,還真有點不太適應?!?/br> “.....不用?!备矢柘祈戳怂谎?,被這個深度頂得不太好受,沒太好氣地道:“要適應早就適應了,不至于孩子都生出來了,你還在這里跟我談初夜?!?/br> “是啊,我們竟然會有孩子?!睂幓驼f著,不自覺哂笑了一聲,聽不出是荒誕還是幸福,反正神態挺揶揄的。 甘歌看著他抿了下唇,沒有再說什么了,起身攏好睡衣道:“我去接個電話?!?/br> 寧煌在甘歌自顧自從他身上起來時,眼里閃過一絲微妙的不悅,他曲著腿靠在椅背上,眼神陰鷙地盯著甘歌背對著他打電話。 “嗯,張秘書是嗎?”甘歌在接到有關寧煌的公事電話時,語氣都很有禮貌,“記得,有什么事嗎?轉達.....好,那你說吧?!?/br> 寧煌之所以這么年輕,就能在企業里樹立這種近乎恐懼的威信,大部分原因得益于他生來的喜怒無常,寧煌似乎是在母胎里就被檢查出了基因有問題,Y染色體過多,初步診斷為特納氏綜合征。 醫生當時建議打胎,但寧mama舍不得自己頭一個孩子,便使了些手段將寧煌留了下來,之后又恰逢亂世,寧煌這種性格在戰亂下簡直得天獨厚,用非法手段快速收攏起有效勢力對他來說簡直輕而易舉。 相比之下,甘歌就沒有這么幸運了,他只是個自幼生長在伊甸園里的普通人,不過是恰巧和寧煌成為了鄰居,才得到了這份庇護,相比戰爭下的大部分人,他似乎又是幸運的。 畢竟是同床共枕的夫妻,在此之前,他們又有將近二十年的發小情誼,甘歌不說了解寧煌,但基本的熟悉還是有的,所以他對寧煌的恐懼并沒有那么深。 甘歌很快掛掉了電話,轉身回去了寧煌身邊,坐在床邊翻著自己差兩頁就看完的書,頭也不抬地轉述道:“送去北方I城的那批醫療物資大概要砸手里了,他們付不出那么多錢,打算破罐子破摔了?!?/br> “哪里是付不出?!睂幓土⒓脆托Φ溃骸芭率钦业胶孟录伊?,打算用這種不要臉的辦法違約?!?/br> 甘歌抬頭看了他一眼,不動聲色地說道:“砸了也就砸了,現在全國戰亂頻發,缺物短資的地方多了去,那些醫療用品放在手里,壓根不愁賣不出去?!?/br> “是啊?!睂幓筒诲e眼地打量著他,似乎已經看出了甘歌的目的,調笑著說了一句:“我夫人真是心地好,這時候還想著以和為貴,替那群人開脫呢,怕我找他們麻煩?” 在亂世里立足,光靠醫療保險是遠遠不夠的,沒有槍械暴力,揣著那么大一座研究院,簡直就是明晃晃的脆靶子,寧煌再傻也萬萬傻不到這個地步,相反,他在剛嗅到戰爭苗頭時,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非法購入軍火,再高價倒賣。 在那時,若事情敗露,寧煌自然就是危害社會的不法分子,但現在連國務院都沒啦,非法不非法的,誰來管呢。 甘歌仍舊低頭看著書,把想說的話說完就再也不過問寧煌的這些事了。 寧煌嘴角的笑意復又垂下去,他捏住那本書的書沿,不客氣道:“真是不識好歹,在寧宅讓你陪我玩的時候就是?!?/br> “我可消受不起?!备矢杼治兆∵@人把住他書頁的手指,放在手心里捏了捏,“你那么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