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開苞上,國王游戲、襯衣夾、用嘴解皮帶、用臉擦口水(微H)
周末的晚上,陸池衛從床頭抽出支紅酒——林悠不喜煙味,事后煙的步驟便變成了品酒溫存。 紅酒在高腳杯中搖晃,林悠枕在他大腿上,像只貓兒似的不停撩撥他的腹肌,嘴里還念念有詞,“……六塊,七塊,八塊,嘖嘖,幸好是我男朋友?!?/br> 陸池衛床上的話不多,大部分時間只是埋頭苦干,事后倒有興致多說幾句,“不是你男朋友那怎么辦?”一邊伸出手去想要去勾林悠下巴,卻被林悠歪頭躲了過去。 “嗯,我想想啊,”林悠撫摸著他的腹肌,裝模作樣地沉思一會后驟然壞笑,“當然是勾引你,強迫你,要你拜倒在我的牛仔褲下!”說完一躍而起,猛地撲掛到陸池衛身上,強吻上去。 陸池衛詐一聽他說強迫,后xue不自覺地縮了一下。自從與林悠在一起后,那些yin亂的酒宴他是能推就推,他這位置也不全是靠身體得來,工作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只不過情色關系讓他走得更快罷了。是已,聽說他推了眾多應酬,王敬到沒多說什么,只讓他努力工作。王敬都表了態,其他人也沒多說什么,只不過有些老滑頭趁著工作之便仍不免多手多腳,或是在桌下摸弄大腿甚至有膽大的用指甲隔著褲子搔刮他的guitou,或是在酒宴上趁著人多揉捏他的屁股,但要說插入這一行為,那已經有兩三個月沒有過了。 林悠床上床下簡直判若兩人,他在床上是及放得開的,各種sao話是層出不窮,陸池衛有時候看著他那張情動的臉不免一陣恍惚:我以前也是這樣的嗎?我和悠悠比,誰更sao些?聽他自稱母狗、sao貨時后xue總是一抽,陸池衛只能咬著牙挺身用力送進去,仿佛這樣就能將其他的心思斬斷。 小情侶嬉鬧一陣后,疲憊涌了上來,又想起明天又是社畜的一天,頓時沒了繼續玩鬧的心思,關了燈準備睡覺。只是,林悠至今不知他的親親好男友,在那兩瓣渾圓的臀瓣之間藏了個嘟著嘴的熟婦屁眼。 陸池衛這一覺睡得不太安生,不知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又夢到了他開苞的那一天。 八九年前,陸池衛985研究生畢業,一畢業就進了天鼎公司,摸爬滾打了兩年也才當上個小組長。這天他們組剛完成了個大項目,有小道消息說他們的主管準備升遷了,那空下的位置總要有人頂上去,他們組這次項目完成得不錯,他上升的希望也大了幾分。 “這次項目完成得不錯,下班后一起去喝個酒慶祝慶祝??!其他組的組長還有總監都會去哦!”黃主管拍了拍的肩,笑瞇瞇地走了,根本沒給他留拒絕的機會,雖然難得能和總監一起喝酒的機會他也不會拒絕就是。 到了酒吧包廂,陸池衛才發現其他人都已經到了,昏暗的燈光下隱約能看清有六個人影。 隔壁組的韓組長出來迎他,“陸組長來得有些晚了啊,來來來,先自罰一杯!” 陸池衛也不扭捏,走到茶幾前倒了杯啤酒一飲而盡。他掃了眼包廂,陳總監正躺在沙發上和黃主管便聊天邊喝酒,黃主管底下的四個組長倒是都來了,剩下兩個劉、何組長也坐在沙發上躺尸,唱歌的人他也在公司里見過幾面,是陳總監的秘書,姓宋。 每人輪唱了幾首歌,十幾瓶空酒瓶隨意地堆在桌上或擺在地上,大家都有幾分醉意。 “喂喂,大家聽我說啊,”黃主管拍了拍話筒站起來說,“老是喝酒也有點沒意思,不如我們來玩個小游戲怎么樣?” 他環顧一周,沒人提出異議,便滿意地繼續說下去:“國王游戲,大家都聽說過吧?大家先抽簽定編號,拿支啤酒瓶在桌上轉,啤酒口對準誰,誰就是國王,能命令其他人做件事怎么樣?” 包廂里靜了一瞬,各人都有各人的思量。陸池衛不太想玩,但他也不會明說得罪黃主管和陳總監,就看有沒有其他傻子先出這個頭了。 誰料不知道那個蠢東西先喊了聲好,其他人便也稀稀拉拉地同意了。 “那行,大家既然這么熱情那我們先開始抽簽啊?!秉S主管不知從哪搞出了筆紙,寫上編號后折成大小一樣的方塊撕開。陸池衛第二個抽的,他抽了個四號。 何組長殷勤地將桌上酒瓶和果盤拿開,只留了個等會玩耍用的空酒瓶。 “我們準備開始啊,先由陳總監先轉,之后誰當國王誰轉瓶子啊?!秉S主管宣布,七人圍著桌子坐上一圈。 陳總監轉動酒瓶,第一個對準的是劉組長,他坐在陸池衛對面,站起來可以看得出他還挺高,大概有一米八,不過比起自己還是矮上了點,陸池衛想。劉組長比陸池衛早兩年進公司,算是這批人除陸池衛外最年輕的了。他眼睛轉了一圈,說:“那就一號喝杯酒!” 一號是韓組長,他就坐在陸池衛旁邊,痛快地站起來喝了一杯。 酒瓶繼續轉,轉到了黃主管,“五號公主抱六號怎么樣!” 大家哄笑,齊聲叫好。 五號是陳總監,六號是何組長,兩人走到空地,陳總監一把把何組長抱起,肱二頭肌隆起,看得出平時是有鍛煉的。只是這畫面著實不怎么好看,一個寸頭大漢抱著另一個矮矬男的,實在辣眼睛,眾人起哄完還不忘調笑何組長。 又玩了幾輪,基本上都知道了誰是幾號,大家懲罰基本都是喝酒,最出格的也不過是讓黃主管叼了根薯條給宋秘書吃。大家起哄得厲害,好像誰也沒當回事。 酒瓶又轉,瓶口對準了宋秘書,他宣布:“總是喝酒也太沒意思了啊,這包廂里也熱起來了啊,要不讓五號用嘴幫四號的解開顆扣子!” 何組長率先叫了聲好,眾人起哄的氛圍仿佛達到了新高潮。陸池衛覺得他們八成喝的有點醉了,想要開口拒絕陳總監卻已經走過來坐到他旁邊了。 “呃,陳總……”陸池衛有些抗拒,但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能擺脫這尷尬局面。 陳總監已經湊過來,嘴咬上了第一個襯衫扣,陸池衛能感覺到他的鼻息噴在胸膛上,隔著襯衫還能感受到一股股溫熱。 陳總監用舌頭將扣子頂了出去,陸池衛感覺有一抹濕熱飛快滑過胸膛,應該是陳總監舌頭不小心碰上了吧,陸池衛心想。 其他人瘋狂叫好,黃主管恭維道:“陳總監的舌頭還真是靈活!” 游戲接下來向著一發不可收拾的境地滑去,宋秘書被脫了件衣服,陳總監脫了件褲子,韓組長和劉組長脫得就剩了件四角短褲,黃主管也脫了襯衫,陸池衛暫時就解開了顆扣子,到還算幸運。至于何組長,大家估計也不怎么想看上了年紀的肥rou,都有意無意地跳開了他。 酒瓶轉到了陸池衛,他也不知道是喝得醉了還上被這氣氛帶得昏了頭,脫口而出: “五號和二號隔紙親一個!” 眾人起哄叫好,韓組長更是瘋狂搖晃一瓶還沒開的啤酒,撬開蓋子后酒液飛得到處都是。陳總監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也沒多說,大大方方地抽了張紙跟宋秘書來了個濕吻,分開后紙巾爛了個大洞,兩人唇上都沾滿了紙屑。 陳總監回到他旁邊坐下后,陸池衛轉動酒瓶,不幸這次對準了陳總監。歡呼聲又起,大家就喜歡看這種冤家籌碼。 “這樣,”陳總監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陸池衛,搞得他心里有些坎坷,“不如小陸脫條褲子吧?!?/br> 陸池衛松了口氣,只是脫條褲子而已,陳總監、韓組長、劉組長都脫了,他也沒什么不能脫,松懈下他沒注意到陳總監不再說幾號,而是直接指定他的名字。他也忘了,為了使襯衫更有型,起身之余不讓襯衫從褲子里跑出,他特意用襯衫夾將其固定…… “嘖嘖嘖,沒想到陸組長這么注意形象啊,這襯衫夾選得不錯?!表n組長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像是重新認識了陸池衛一樣,陸池衛都能感受到他那仿佛肥膩舌頭似的眼光,在他的大腿上打轉,時不時舔上一口留下惡心的觸感。 襯衫夾連著腿環,陸池衛今天戴的腿環是皮質黑色的,約兩厘米寬,勒在他大腿根部,像是盤盛滿的菜,瑩白的rou微微往外溢出。陸池衛常去健身房,腿上也不像普通白領那般松垮垮的,他的腿雖看上去細卻是有肌rou的,穿衣顯瘦脫衣有rou說的就是他,肌rou也不夸張,只是被腿環勒得微微隆起。一根同樣材質的黑色皮帶連著襯衫夾和腿環,橫躺在大腿根部,隨著肌rou的運動而上下起伏著。再往上,白色襯衫被扯得繃緊,下擺半遮半掩露出他黑色短褲的一角。 真sao,此時這個詞幾乎在所有人心頭浮現。平日里看他正正經經,沒想到還戴腿環,還是黑色的,連內褲都是黑色的,真sao! 陸池衛還在催眠自己這很平常,卻不知其他人yin邪的目光早已將他的大腿、黑色的腿環、猶如的少女絕對之域處微隆起的嫩rou,來來回回地舔了好幾遍。 啤酒瓶還在轉,黃主管開口說:“不是我吹,小陸算是我帶過的組長里最帥的一個了吧,要是不是執意上班,估計早就被哪個富婆給看上,少奮斗二十年了!” 陸池衛只當他喝醉了說胡話,心里卻在想找該什么借口脫身了。其他人還在跟著起哄,這讓有點坐立難安,想走了。 忽然一只手摸上他的腿,陸池衛一激靈,往右側頭看去——陳總監扣著他的腿環玩,臉上依舊是很得體的微笑:“小陸這腿環選得不錯啊,很襯你膚色?!边€強行拉起腿環,塞了根手指進去。 右腿勒得有些發疼,而陳總監那根塞進腿環、與他大腿緊密接觸的手指也讓他頭皮發麻,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陳總要是喜歡,我回頭送您兩幅?!标懗匦l暗自想要把陳總監的手推開,這時酒瓶停了,瓶口對準黃主管。 “讓我想想啊,”黃主管笑得一臉不懷好意,“就讓小陸幫我解一下皮帶吧?!?/br> 陸池衛心里是不情愿的,但這也不算什么突破底線的事。他磨磨蹭蹭地站起來走到黃主管跟前,伸手去解黃主管的皮帶,卻被黃主管猛地按頭,按得他差點跪了下去。 “你!” “啊,我忘說了,我是想讓小陸用嘴幫我解?!秉S主管一臉無賴模樣。 泥人尚且有三分脾氣,陸池衛被他侮辱得轉身準備離去,卻被黃主管拉住了手,附在他耳邊說:“三月份我差不多就能升上去了,這位置你不想坐了?” 坐在黃主管旁邊的劉組長、何組長也起哄:“陸組長怎么這么玩不起??!”韓組長更是喊道:“我衣服褲子都脫了,陸組長怎么連幫黃主管解根皮帶都這么為難?人家黃主管自己脫自己的,又沒脫你的短褲!” 所有人都笑開了,也跟著附和。陸池衛想說這兩個能比嗎!但他無法開口,嘴像是被粘了起來,發不出半點聲響。 黃主管的鼻息噴灑在他的脖頸上激起一片雞皮疙瘩,陸池衛有點受不了了,他正準備甩開黃主管的手,陳總監開口了:“小陸啊,大家出來玩還是要放得開,行業里應酬哪有不喝酒的,大家先也是說好的,都是自愿玩這個游戲的,男人玩得起也要輸得起嘛!大家也就今晚才能在這包廂里玩玩,明天又有繁重工作要做?!彼nD了下,而后笑起,“良辰苦短嘛!” 陸池衛知道他的意思是今晚發生的只局限于這包廂里,明天上班了一切照常,但要是不按他們說的玩,這行他決計要自己混不下去! 陸池衛咬牙轉身,擠出來個笑臉,“剛剛是我有點大驚小怪了,黃主管見諒?!?/br> 他們最多也就是打些擦邊的侮辱行為,還能怎么樣呢,自己又不是女生,總不能強jian了自己。想到這,陸池衛打了個冷戰。這時他還算是個直男,根本沒想過同性性行為,也不想。 陸池衛蹲下去抬頭正要碰上金屬的皮帶頭,黃主管像是剛想起,說:“哎呀,小陸這樣蹲著不怎么好受吧?要不我坐下,小陸趴上來,也好用力?!?/br> “行?!标懗匦l幾乎是從齒縫里發出聲來。 黃主管大張著腿大搖大擺地坐在沙發上,陸池衛只能兩手叉在他身側,緩緩俯下身去,他卻不知他塌腰下身反而讓屁股顯得更圓更翹,襯衫下擺向上掀起露出被黑色內褲包裹著的渾圓,那兩瓣臀rou翹起將內褲的尼龍面料撐開,在那圓峰的頂點仿佛能看見自黑色面料下透露出的潔白膚色。 嘴唇碰上皮帶的金屬頭,冰涼、堅硬的觸感傳來,陸池衛突然想起了文青里常說,嘴唇是軟熱的。這一刻他也能感受到自己嘴唇的軟、唇齒的熱,他還能看見自己唇上的紅——這根皮帶頭鍍了層黑漆,他能看見倒映在里面的自己,全身的感官都像是集中在唇上,溫熱濕軟、透著健康紅色的唇擠滿了他的腦子。他心里升起陣荒唐,荒唐!他做過的最荒唐的夢也不會比這更荒唐! 黃主管看出他在走神,手撫上他的后腦勺暗自用力將他的頭往下壓,“小陸怎么這么久還沒解開???不行的話說一聲,我給你換個懲罰?!?/br> “可以的?!标懗匦l說。 他張嘴含住金屬頭,用舌頭摸索找到按鈕咬下。寫著只有兩句話的長度,實際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陸池衛咬了好幾次都沒成功,只能不停變換角度,身體搖晃,屁股也跟著搖擺。在其他人眼里陸池衛就是在沖他們搖屁股,本來還有些不安的心瞬間踏實了,現在這情形怪誰呢,怪他倒霉,怪他長得好看,怪他sao咯! 長時間的張嘴,口水從嘴里溢出滴到黃主管的褲子上,在煙灰色的西裝褲上印出團黑色的水漬。 等陸池衛將皮帶扯下,六人都看硬了,相互對視一笑,也不遮掩了。 陸池衛將皮帶甩到黃主管旁邊,轉身準備回到原來位置上卻又被拉住,黃主管笑嘻嘻地說:“小陸,你把我褲子弄濕了就準備走???” 陸池衛忍者怒氣回答:“那你還想怎么樣?” “那等我出包廂,別人萬一懷疑我尿在身上怎么辦?”黃主管故作為難,“這樣吧,小陸要不幫我舔舔,舔干凈了就行?!?/br> 劉組長和何組長也起哄:“舔干凈嘛!” 陸池衛眼看就要爆發,黃主管又做出副大度模樣:“哎哎哎,說說別動氣啊,小陸你就算不想幫我舔干凈那至少也要幫我擦干凈嘛,你說是吧,陳總?” “確實,做事就要負責?!标惪偙O回道。 陸池衛知道他們就是要戲耍自己,看了眼陳總監裝模作樣的模樣,環視一周,心想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彎腰準備隨便擦上幾下了事。 黃主管卻攥住他的手,往下按到他露出的內褲上。陸池衛能感覺到隔著薄薄的布料透出的熱氣還能感覺到他的guitou正硬邦邦地頂著自己的手! “黃主管這樣有點過了吧!”陸池衛瞪著他,一字一句地說,低沉的嗓音卻讓黃主管更情動,雞兒又硬了幾分。 “過分嗎?我覺得不過分啊,小陸你搖屁股搖得我雞兒脹痛,這你可得負責解決啊?!秉S主管帶笑的面容在陸池衛眼里簡直比惡魔還可怖,他怒道:“已經很晚了,我要走了!” 宋秘書卻是走到門口將門鎖上了,說:“陸組長說這話未免晚了點?!?/br> 陸池衛一把甩開黃主管的手,腦袋上青筋怒得繃起。 陳總監這時對上他的視線,開口:“小陸既然想走,那只要瓶口轉到你我們就放你走怎么樣?” 陸池衛猶豫了會,七分之一的概率,最多再忍他幾把就行了。 “好?!彼饝?。 “既然這樣,小陸把該做的給做了吧?!秉S主管說。 陸池衛強忍著惡心去摸,黃主管卻突然按住他的背,往下一按——陸池衛當即沒穩住跪了下來,臉碰上黃主管的褲襠,粗硬的guitou戳著他的臉頰rou。 “哎,”黃主管舒服地嘆出了口氣,“小陸何必這么客氣!”手還抓著他的腦袋來回地蹭,guitou頂著他的臉頰rou在他臉上亂蹭,在他的唇上戳了戳又滑到他的鼻子上去,同時不知道是誰的手也在他背上亂摸,還有只手用力地抓了幾把他的屁股。 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黃主管終于松開了他,陸池衛平復了下呼吸,起身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去。 襯衫夾將襯衫繃得很緊,剛剛的一系列活動使他的rutou不停磨蹭襯衫,已經凸起了。 “小陸得奶頭已經開始發sao了?”陳總監湊在他耳邊說,手已經摸上他的rutou,用兩根手指將它夾起又放下,隔著襯衫拿指甲搔刮它。 陸池衛知道多說無用,打定主意無視他們。酒瓶又轉了起來,他一心盯著酒瓶。 瓶口緩緩地掃過宋秘書、韓組長,到他這幾乎快停了,陸池衛一顆心都跟著懸了起來,嘴角也有了絲笑意,這時卻見瓶子滑過他,直直地對準了陳總監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