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人做個春夢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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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過分安靜,窗簾被風吹進來,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舒卿抬起腳邁著步子走過去,站在秦河面前抬頭看他。他模樣俊朗,身量又很高,褪去傻氣之后變得耀眼許多。 如果不是親眼見過秦河傻子的樣子,他根本不會把如今的秦河和傻子聯系在一起。 舒卿問著:“我在樓上看到你去花園了,不打算解釋什么嗎?” 他就站在窗戶邊上,看著秦河和另一位領導者抬著一具尸體走出古堡,一路走到花園那邊,不出所料又把尸體扔進去當養分了。 只是這具尸體是誰? 二樓來了四個人敲門不得后離開了會,大概五分鐘左右又回來了三個砸門的,只有他房間外沒人,合理懷疑被扔出去的尸體就是張潔。 舒卿繃著臉問:“不準備回答我嗎?秦河?!?/br> 他的語氣不好,甚至有些沖。 秦河小聲回答:“我……張潔要殺她的領導者,我去幫了個忙?!?/br> 舒卿后退一步,上下打量著秦河,他越發覺著秦河身份不簡單,或許傻子這個身份就是他的擋箭牌,又或許他根本不是傻子。 突然有種自己才是傻子的感覺。 舒卿嘆了口氣,繞開秦河走出了房間。秦河站在門口可憐巴巴地看他,想挽留卻沒敢開口說話。 從見到舒卿之后,他一直溫溫柔柔的,說話時最喜歡笑了,不僅不嫌棄他是傻子還總會逗他,這是他見過最好的領導者。 可是,他好像惹人生氣了。 秦河垂頭喪氣地看著被鎖上的房門,有些不知所措。他上前敲了敲門,小聲喊著舒卿的名字,等了好一會兒都沒人應聲,更別說是開門了。 舒卿躺在床上瞧了眼房門,總算沒聲了。他把小傻子當成朋友,一直覺著他心思單純愛粘人,沒成想在他見不著的地方都會殺人了,可厲害壞了。 不過轉念一想,在這樣吃人的游戲里,會殺人也不是什么壞事,至少能夠自保。 只是有種被小傻子耍了的感覺,不怎么舒服。 不管了,還是先關燈睡覺,明天是最后一天了,不知道還會發生什么事兒。 這邊剛躺下還沒睡著呢,房間門又開了,舒卿下意識地抓住床邊的掃把,可想了想能在半夜進來的人除了秦河沒外人。 他坐起來啪地一下開了燈,秦河嚇了一跳,手足無措地站在房間里,有些心虛地看向舒卿。 “你還沒睡著啊,我以為你睡著了?!?/br> 舒卿笑了:“深更半夜進我房間,你想干什么?” 領導者有他房間的鑰匙,出入非常自由,他甚至懷疑以往熟睡之后秦河沒少進來。 秦河低下頭回著:“我想和你睡一起,明天你就要離開了,我怕以后再也見不到你了?!?/br> 距離游戲結束還有不到二十四小時的時間,舒卿出了游戲之后,他們再見面不知道是何時,不想離開之前舒卿還是生氣的,他想解釋清楚。 秦河一邊瞧著舒卿的模樣,一邊小心翼翼地走過去:“舒舒,可以嗎?” 真是個慣會撒嬌的 ,舒卿被他弄得沒脾氣,往一邊挪了個位置出來,秦河一點都不客氣麻溜地爬了上去。 燈關上之后,舒卿閉上眼睛要睡了,正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感覺一旁的人一個勁地往他身上蹭,推了一把都沒能把人推開,一直到最后被蹭得睡不著。 舒卿一臉的生無可戀,小傻子半夜變成豬怎么辦,拱得他就剩下一點位置,再挪一下就能摔到地上去。 他打開燈看了一眼,秦河頭發睡成雞窩,臉上泛著紅暈,嘴里還嘟嘟囔囔地說著什么,一臉發春的樣兒。 舒卿笑著故意貼著耳朵靠近,還沒聽清說的是啥呢,突然被一雙手圈住脖子用力往下拉,一時間身體傾斜失重撞進了秦河懷里。 鼻子撞上下巴,疼得他眼淚差點冒出來。 舒卿吸了吸鼻子,有點疼,他看了一眼秦河,得了,都撞上了還睡著呢。 “秦河,你醒一醒?!笔媲渑呐那睾拥哪樈兄?,“這樣我沒辦法睡覺,先松開我?!?/br> 秦河不僅沒把人放開反而抱的更近了,舒卿整個人被錮進懷里,滿臉埋進了秦河的胸口,差點沒給他憋得出不來氣。 舒卿伸手抓著秦河的手臂,用力往兩邊扯,但秦河就像是發癔癥似的抱著不撒手,倆人一時間僵持不下。 嚴重懷疑秦河早就醒了。 他瞧著秦河還閉著眼,也不知道是真睡還是假睡,自己睡不著秦河也不能安生,抬腿一腳蹬上秦河猛地用力把人踹開。但與此同時由于秦河雙手松開,他身上沒力抓著,踹人的反作用力過猛,“哐當”一聲掉到了地上。 舒卿一屁股坐到地上,還好不是后腦勺先著地,不然非得撞出個大包不可。 他抬眼就瞧見秦河趴在床上,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問道:“你睡覺怎么睡到床底了?” …… “我睡覺時突然腳底懸空醒了,沒嚇到你吧?” 好了,現在相信秦河剛剛一直睡著了。 舒卿拍拍屁股從地上站起來,重新爬到床上,故意問著:“你睡覺的時候有沒有做夢?” 他想問有沒有做春夢,怕過于直接嚇到這小傻子。 秦河臉頰瞬間紅了,他小心地偷看舒卿一眼,然后又快速移開視線,夢里啥是都有,舒舒也比現在溫柔,主動躺在床上叉開腿邀請他,而且雙腿之間還有個不屬于男人的器官,又腥又甜非常誘人。 不過秦河還記得自己睡前剛把人給惹生氣了,現在斷然是不敢亂說話的,不然就該被扔出去了。 秦河坐的筆直快速回答:“我沒做夢,什么夢都沒做?!?/br> 舒卿被他逗樂了,就他這個反應已經將自己完全暴露在視線里了,嘖,小傻子有點好玩。 他視線朝下看了看,秦河穿的是薄款睡衣,底下那物件有啥反應完全遮不住,舒卿瞧過去就看見頂起來的帳篷。 舒卿指著他胯間的玩意兒說著:“你底下都硬了,大男人做個春夢怎么了,又不丟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