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開xue/凈體]
yinnang脆弱,褶皺間的皮膚薄而嬌嫩,毛發零星生長其中,被拔除時的痛感遠勝過腿根小腹。葉旻易喊出一聲,后知后覺地咬緊下唇,不肯再露出多余的聲音,眉心緊鎖,勢要同嬤嬤抵抗到底。 且不說他的抗爭是否有效,嬤嬤是著實起了磋磨他的心思,竹片貼上泛紅刺痛的yinnang游走,遲遲不肯給他一個痛快。葉旻易不由自主地被吊著心弦,繃著一口氣,既怕那嬤嬤要再給他一下痛的,又恨不得她快刀斬亂麻,趁早拔完了給他個痛快。 可謂是進退兩難。 嬤嬤們都是一輩子調教人過來的,哪能不知道葉旻易心里在想些什么,更不肯隨了他的心思。竹片夾被yinnang傳遞出來的體溫煨熱,若非其邊角堅硬感觸清晰,葉旻易甚至可以將其忽略。而就是這般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夾子,卻能精準夾住yinnang褶皺間生長的毛發,狠狠一拽,rou粉色的yinnang間便泛起紅色。 “啊……!別……” 葉旻易驟然又咬住了下唇,服軟的話止于唇齒,重新咽回肚中。下身的刺痛在他聲音止住的同時再次傳來,葉旻易汗濕了身子,又是一個猛地哆嗦。兩道素日里顯出剛毅的眉毛如今緊皺著吐露痛苦,像一只被磋磨著骨頭的獵鷹,明知逃不過的東西,索性不去求饒。 很快,整個yinnang火辣一片,僅僅是拔毛也使得嬌嫩褶皺紅成一片,冒著熱氣似的辣燙灼痛。竹片夾離開下身,葉旻易松了一大口氣,握緊的拳頭終于松開,這才覺到手腕腳腕磨得發疼。雙腿被分別兩根繩索扯向床榻兩角,被迫大敞開露出光凈泛紅的下體,性器軟塌塌垂在雙腿中間,受了莫大欺辱一般可憐。 事實也正是如此,慢慢涌上來的羞恥像一把銼刀磨著葉旻易的心弦,嬤嬤繞著床榻行走的窸窣聲丁點不落地鉆進他的耳朵。這位沙場上戰無不勝的將軍卻只能大刺刺躺在床上,像是個等待恩客寵愛的妓子一般,等待著接下來的調教。 水桶盛了散著清香的清液,沉甸甸的放在床邊。葉旻易猛地瞪大了眼睛,他聽得清楚,隨著水桶一同來的腳步聲,分明是屬于阿沛的。他與阿沛一主一仆,多年形影不離,軍營中更是一度同吃同睡,阿沛的腳步聲,葉旻易自然分辨得出來。他特點了阿沛出來,原便是不愿讓他一同觀見自己受此折辱,哪成想待到他這般被縛于榻上時,阿沛竟去而復返。 一想到自己現在是何等羞人的姿勢,雙腿大敞著分開,露出拔干凈毛發的下體……他日后還要怎樣能面對阿沛? 嬤嬤專程差人去叫了阿沛回來,一則是他日后要隨著葉旻易嫁入王府,自然這種事上要學著如何伺候,二來此時叫阿沛回來,勢必會再刺激葉旻易幾分,一石二鳥之策。當即,嬤嬤掃了一眼葉旻易泛紅的臉,又俯身湊近了,仔細觀察了拔毛過后的下體,手指捏著葉旻易軟趴趴的性器拎起,按了兩下泛紅腫痛的yinnang。葉旻易痛得一聲抽氣,腳趾不自覺蜷縮到一起,又反應過來阿沛就在身側,情同兄弟一般的人旁觀著自己受調教,葉旻易仿佛被當眾脫光了羞辱一般難堪不已,還來不及他再多羞恥,一側的嬤嬤吩咐道:“把你家公子解開,重新擺成后臀朝天的跪趴姿勢,若反抗不從,那便再捆個結實?!?/br> 二人皆是一愣。阿沛并非沒有看過葉旻易的身子,甚至某次戰場上,葉旻易不慎負傷,為了穩定軍心選擇隱瞞眾將士,上至換藥包扎下至洗澡更衣,無一不是阿沛一手包辦的???,今時不同往昔,如今的葉旻易四肢敞開,下身還泛著受了責打一般的紅,此情此景又怎能與昔日軍營中,那般危急的時刻相提并論?更何況,依照嬤嬤的吩咐,還要他將自己視作主子與兄弟葉旻易擺成那般妓子似的姿勢,他怎么能肯? 阿沛躊躇不動,縱使圣旨下來時便已知葉旻易難逃此劫,可真真正正看見這一幕時,阿沛依舊難以接受:青黛色的床榻上,葉旻易精壯的身子赤裸著,手腳皆被繩索捆束,不知是先前那盆冷水還是汗濕了的緣故,黑發濡濕凌亂貼在上身,襯得葉旻易本算不上白皙的膚色格外亮眼。阿沛看也不敢多看一眼,更別說那敞開的大腿間是什么景色。 頓了須臾,羞恥的紅色順著葉旻易的耳根蔓延向脖頸,他雙腿大張, 下身一陣一陣的刺痛提醒著他現下自己何等狼狽??蛇@終究不是能拖下去耗過去的事,葉旻易咬了咬舌尖,強忍著心底涌上來的澀楚與羞恥,啞聲道: “阿沛……聽嬤嬤吩咐……” “將……” 阿沛話沒說完,被葉旻易一道凌厲視線殺住,只得硬著頭皮上前。葉旻易自然不會反抗,由著他解開系在腕上的繩索,雙眸緊閉,唯有身子細小的顫栗無聲替他訴說恥意。阿沛兀的手下一緊,葉旻易敏銳察覺,半個身子側靠在阿沛身上,輕緩搖了搖頭。 阿沛渾身的氣力霎時卸去了個干凈。 四肢繩索褪去,葉旻易推開了阿沛伸過來的手,黑發散在身后,遮去左肩一道刀疤。阿沛半跪在床上,堪堪垂下眸子,泛紅的耳尖下,葉旻易雙睫顫動。 接下來,他要將葉旻易擺成后臀朝天的跪趴姿勢。阿沛伸不出手,葉旻易抿了抿唇,緩緩翻過身,雙膝跪在床上,挺拔的脊背慢慢伏低,額頭觸上被褥,掩埋了將軍受辱的神色。 他的后腰分明還是顫抖的。 “阿沛……束住我的手?!?/br> 被褥中傳出被蒙的發悶的聲音,阿沛一怔,頓了頓伸手再去拿那繩索,卻被嬤嬤止?。骸胺讲爬吓f的是,若反抗不從。阿沛,你家公子分明配合得很?!?/br> 壓抑了半晌的火氣被“配合得很”四個字點燃,阿沛怒火中燒,轉頭正要與嬤嬤好生理論一番,腕上陡然一沉。葉旻易握著他的腕子,像是連搖頭的力氣也沒有了,嘴唇囁嚅幾下,只說得出兩個字:“退下?!?/br> 釘死了阿沛一顆替主不平的心。 葉旻易慢慢收回手,重新擺好跪伏在床上的姿勢,下唇咬得死緊撅起屁股。 他道:“請嬤嬤賜教?!?/br> 竹管打磨得光滑圓潤,二指粗細,交到阿沛手里。四個嬤嬤左右分立,阿沛夾在當中,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動手。嬤嬤遞來一盒脂膏,豬油似的乳白色,泛著清淺花香。 “日后公子嫁進王府,雖也會有嬤嬤貼身侍候,凈體的事也是要你來幫襯著的,便從現在起學著,先挖一塊香脂,揉開你家公子的xue?!?/br> 阿沛險些一個用力捏碎手中的竹管。香脂近在眼前,更近的是葉旻易剎那間繃緊的屁股,要他去挖脂膏給葉旻易開xue,那不如讓他當即拔刀自刎。 嬤嬤冷笑:“現下憐惜你家公子,日后王爺寵幸他時可是要吃苦頭的?!?/br> “動手……” 葉旻易咬牙切齒,用盡全身的力氣,勉強說出兩個字。 阿沛的手上重逾千斤,頓了又頓,抬起顫巍巍的指尖,重重戳進那盒乳色的脂膏中。葉旻易的身軀中迸發出強橫的、足以支撐他一躍而起、掀翻四位嬤嬤的力量??伤荒軇?,還要分出心力死死遏住自己。 他一人身死,整個葉家都要跟著遭殃。 可他分明生不如死。 裹著脂膏的指尖按上葉旻易緊閉的xue口,閉合的褶皺抗拒瑟縮,如螳臂當車。阿沛緊咬牙關,卻仍是無法控制手指發抖,打著顫搗進了葉旻易的后xue。 xue道未經開拓,褶皺如緊致rou環死死咬住手指,脂膏隨即化開浸潤干澀谷道。被撐開后xue的不適與刺痛一同傳來,葉旻易攥緊被面,雙腿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動起來,揉軟了xue口才好給你家公子好好凈體?!眿邒呖拷鼛追?,催促道。 阿沛的手被葉旻易帶著一同發抖,灌了鐵似的,怎么也動不起來。嬤嬤見狀,攥著阿沛的腕子用力一送,整根手指沒進葉旻易的xue里,強行拓出一根手指的縫隙。 “呃啊……!” 腸rou從未受過這種折磨,驟然夾緊了搗進體內的入侵者,腸壁蠕動著將化開了的脂膏吞進深處。阿沛的手指埋在葉旻易的后xue中,腸壁擠壓收縮的觸感清晰,xue口更是rou嘴似的含著手指吮吸。 他的主子,他的將軍,他唯一效忠的人。葉旻易的后xue也會像個婊子一樣,纏著他的手指吞吃。 阿沛紅了眼睛。 “阿……阿沛……” 葉旻易沙啞的嗓音喚回阿沛的神志,將軍緊實的腿根蜿蜒下一道脂膏融化的滑膩痕跡,初次容納異物的xue口張合,死死咬著他的指根。他應該動,在葉旻易的后xue里抽送起來,盡快開拓好他的處子xue,浣洗干凈好少受些折辱??墒种干暇o致吮吸卻那么清晰。 “將軍……”阿沛終究是叫出來了。 嬤嬤手里的戒尺隨著這一聲呼喊咬上了葉旻易的臀側,烙下方方正正一道紅痕。葉旻易渾身一抖,咬著牙吃下這一記。 所有的錯處,皆要由他一人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