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個故事 長腿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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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非人類養成老婆的故事。雙潔,第一人稱主受,he。 “長腿保姆”是我給那家伙起的外號,實話說,已經認識十多年了,我依然不清楚他的名字,也沒真正見過他長什么模樣。在我有記憶起,他就像個幽靈一樣默默跟在我身邊,除了我,誰都看不見他。 剛開始我挺怕他的,對一個小孩來說,眼角余光總瞥見披著黑斗篷的長腿男人幾乎和撞見變態狂是同一種震撼,更別提他的臉總是模糊不清的。第一次見面,或者說我能回想起最早時,是我坐在學步車里嘻嘻哈哈沖出了人行道,他把我攔了下來,并將我帶回原處。 那會負責照顧我的瑪麗珍阿姨還在和好友聊天,絲毫沒有察覺我跑開了又回來,而我那個整天不著家的警察老爸也不知道我有多難搞,大大咧咧就讓我輾轉于瑪麗珍、艾蓮娜、多米麗等諸多女性朋友之間。當然,等我說話流暢后,找機會向他告狀過,他以為有跟蹤狂看上了我,還發動警局的人保護我一段時間,結果什么都沒發現。 自那以后我就很少提起“長腿保姆”,沒辦法,天底下的老爸大約都是不擅長照顧孩子的,粗心、忙碌,并且他還是死了老婆的那種。但最重要的是,我察覺那家伙似乎對我沒有惡意,他只是想照顧我——天知道我意識到這一點時,我嚇得一整晚沒睡——我給自己做過檢查,沒有超能力,沒有多長了一顆心臟、一條手臂或者一只眼睛,我就是個普通人。 “長腿保姆”的照顧是涵蓋各方面的,小到盯著我上學、放學,大到幫我解決有戀童癖的老師(我沒有親眼見到,但據了解,在我被言語sao擾的第二天,那個惡心的中年禿頭就莫名從樓上摔了下來,正好斷了生殖器),可以稱得上無微不至。我其實有點煩他,某種意義上也算青春期的故意挑釁,有段時間我喜歡和他對著干,躲在小巷子抽煙、溜進酒吧后門之類的,每回都被逮住,眼睛一閉一睜就躺到了家里床上。 “兄弟,你可真不講義氣,每次都放我們鴿子?!焙臀蚁嗉s的幾個男孩責怪我。 我能怎么解釋?每次我都勇敢邁出了第一步,可“長腿保姆”決心把我培養成一個好好青年,不沾煙酒、不講臟話,否則他就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立在我床邊,冷冰冰地告訴我:“下次你再胡鬧,我會用別的方法教訓你?!?/br> 我還是怕他,這種事情多發生兩回,我就快有心理陰影了,誰頂得住半夜驚醒總看到一個黑漆漆的怪物在旁邊…… 不過他從沒打過我,連老爸都忍不住在我偶爾說粗話時揍我一巴掌,他沒有,他好像總是用一種溫和的態度對待我,仿佛我是什么珍寶,令我后背發麻。與此同時,這使我感到好奇: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對另一個人好,幽靈,或者怪物,應該也不會吧?他到底出于何等心態?他對我的底線在哪里? 好奇害死貓,我覺得大概率不會害死我,我真的對他越來越感到著迷。 很快我就知道“長腿保姆”情緒波動最劇烈是在什么情況下:我考進了一所二流高中,雖然考試前我被他拘著好好學習了,但智商如此,最終成績堪堪過線,我翻開成績單那會甚至聽到了他的一聲嘆息(我敢肯定不是錯覺)。二流高中,意味著有一定量的好學生,也有一定量的混混,就是那種游手好閑,但還沒夠著做壞事級別的,老爸在街上見到總會隨口教訓他們幾句。我交的朋友里就有幾個這樣的人,性格開朗,喜歡逃課,沒事就對女生指指點點。 我相信“長腿保姆”對我的交友做出了一定干涉,因為最開始還有個叫魯特的學長主動搭訕我,但過幾天他就一臉憔悴躲我遠遠的,之后我才聽說他有過嗑藥和誘騙男同學的經歷。因此剩下的人都不壞,和我也聊得來,有時候我還會幫他們輔導,帶他們到警局見世面。然而,他們接受了我不喝酒、不抽煙的一面,卻對我還是處男的事實感到疑惑和震驚:“哦,兄弟,你十七歲了,居然還沒上過床?” “關你屁事?!?/br> 他們不依不饒:“真的,兄弟,你應該多和女孩交流?!?/br> 我無話可說,要是我告訴他們,上次他們偷偷帶我去看黃色錄像帶,結果“長腿保姆”全程站在我背后讓我直冒冷汗,他們就會明白為什么。就算我壓根沒心思談戀愛或者約炮,只是自己搞定生理需求,“長腿保姆”對我的占有欲還是很強,他甚至會自作主張丟掉我買回來的模特雜志! 但這群損友并未意識到我的抗拒,周五的聚會,他們不經我同意,就帶了幾個女孩過來,個個穿著超短裙,嚇得我蜷在沙發邊不肯靠近。他們還一個勁嘲笑我,說我像老爸那樣長得人高馬大,卻腦子一根筋。當時我都快哭出來了,“長腿保姆”把手搭在我肩膀,冷得像塊冰,我能清楚感知到他的怒火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旺盛,這觸動了我的保命本能,連話都不敢多說幾句。 最終聚會不歡而散,我渾身僵硬走回家里,剛進門就被抓住了手臂,他把臉湊得很近,上面還是一片模糊,我忍不住屏住呼吸。他說:“不要隨便靠近那些人,任何人,任何對你有想法的人?!?/br> 我突然有點惱怒,可能是一直被管教慣了,從來沒聽過他這么冷酷的語氣,心里不平衡。我腦子一蒙,直接頂撞了回去:“這個不讓,那個不讓,以后你總不能不讓我談戀愛和結婚吧?” 那家伙沉默片刻,隨即說出了令我瞪大雙眼的話:“你是屬于我的?!?/br> 我愣在原地,許久,在他消失在我視線的前一刻,我終于回過神來,沖過去想要扯住他的斗篷:“你他媽說清楚一點——” 他溜得超級快。 拋下這枚重磅炸彈后,他就沒對我解釋過,一個字都沒有,但他依舊在我不好好吃飯、連吃了三天披薩的時候冒出來,對我發出警告。我憋得慌,想挑起關于那天的話題,理智又告訴我,要是我知道真相,我可能會出大事,所以拖啊拖,拖延到快高中畢業,快成年了,我都沒得到答案。 這還不算最令我恐慌的:所有人都知道,高中男孩的荷爾蒙能把人熏死,電視劇上演的新世代也總是搞來搞去、關系混亂的。我是處男,但我也有生理欲望,例如莫名其妙就會硬,想上手。從前我做這事的時候,“長腿保姆”都不會出現,最起碼我看不見;可他說了那句“我屬于他”的話后,他就好像腦子有病了似的,完全不躲。我被他盯著根本弄不動,更何況我有點心虛,這段時間我總能夢到他,我懷疑我腦子也有病。 “……你能不能找點別的事情做?”我手里握著東西,尷尬地說,“給我一點點私人空間?!?/br> 他非但不走開,反而走近了,居高臨下:“我阻礙到你了嗎?” 我差點嗆到:“難道沒有……cao,你手往哪放!” 趁我沒留意,他像個英倫劇里的紳士優雅彎腰,冰冷的手指覆蓋在我那根硬到不行的玩意上:“我覺得我能幫你?!彼f這話的時候,發絲擦過我臉頰,我下意識一抖,然后就開始喘了。 媽的,我不愿意承認,但確實,這家伙摸得有點舒服…… 這感慨讓我在之后無數次后悔,我不該縱容他,以至于接下來的日子里,每當我有了反應,都會在他手里發泄出來。他的動作也越來越放肆,不光會摸我前面,有時候也悄無聲息把手掌伸到大腿內側更靠后的位置。他大概忘記了,或者說沒有顧忌,我是被戀童癖和傻逼同性戀覬覦過的,我知道對我有興趣的人想要做什么,這就是我感到恐慌的一點—— 我怕他想要更多,我怕那個在察覺到他意圖的瞬間竟然會感到高興的自己。 心臟要爆炸了。 考完試后半個月就是我的十八歲生日,老爸早早就提出要給我慶祝,還請了假,說我們父子倆要不醉不休。我還在發愁,不敢碰酒精,給自己倒了一杯果汁,趁他暈乎乎的,問他如果我是個同性戀,他會怎么想。 老爸擺擺手:“小兔崽子,你想要喜歡誰,嗝,就喜歡誰?!?/br> 我怔了怔,隨后聽到他補充道:“你媽生下你就去世了,你小時候身體也不好,后來才逐漸強壯起來。你是我和你媽最為之驕傲、最疼愛的小家伙,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br> 老爸一邊前言不搭后語地說著,一邊起身,從柜子翻出了我們從前的家庭相冊,我在上面看到了笑得很燦爛的老媽,還有我剛出生時頭發稀疏的照片。我很感動,繼續問他過去的故事,說著說著,老爸居然提到了一件我完全不知道的事情:“對了,其實你快一歲的時候生了一場重病,差點沒了,醫生說治不好,當時真的什么辦法都用上了……你的馬克叔叔,就是一直說自己該做個薩滿而不是文員的那個,搞了一次祈禱,嘿,起效了,神明保佑,你竟然又健健康康了?!?/br> 我很震驚,直覺幾乎立刻就把所謂的祈禱和“長腿保姆”聯系在了一起。馬克叔叔是個不靠譜的家伙,自稱有薩滿血統,不工作時就拼命刷網絡上的靈異群組。他一直堅稱自己能和存在于神秘世界的生物溝通,還曾經嘗試帶著我和鄰居的孩子去森林探險(計劃中途夭折了,因為他在出發前一天為了抓家里逃跑的貓,摔傷了腰)。我依稀記得,他無意中提起所謂的儀式是有魔力的,如果和那些生物達成了交易,在實現愿望的同時,也要付出代價。 “老爸,馬克叔叔有沒有告訴你,祈禱之后還要做什么?”我試探地問。 老爸快要醉倒了,含糊了一陣,才說了一句我能聽清的話:“他說……可能會取走什么東西……但我還沒發現……可能忘了吧……” 好吧,沒救了,我可以肯定,“長腿保姆”口中的“我屬于他”,大概就是當時祈禱的代價了。馬克叔叔是個半桶水,老爸更是什么都不懂,陰差陽錯,為了挽救我的性命,把我賣了。我說不清心里的感覺,有點豁然開朗,也酸酸的。我沒有再問,而是把老爸搬回臥室,自己也悶頭倒在了床上。 等我醒來,老爸已經去上班了,我看見“長腿保姆”坐在床邊,即便沒有臉,我還是能感知到他的視線緊緊落在我身上。我忽然覺得難過,把被子拉高,蒙住腦袋:“我都知道了,你跟著我,是想把我養肥了吃掉,還是怎么樣?你給了我一條命,你讓老爸很高興,所以你要從我身上拿到報酬,對不對?” 他沒有回答。 沒多久成績出來了,我考上了另一個城市的大學,老爸提議我可以先去那里畢業旅游,畢竟這幾天我顯得郁郁寡歡,他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但仍想我開心一點。其實我覺得沒什么大不了,我只是在思考,我終于認清了一個事實,那就是我并不僅僅依賴那個披著黑斗篷、高高大大的家伙,我喜歡他,我愛上了他。 我收拾好行李,訂了去那座城市的機票,打算散散心。他沒有出現,一次也沒有,我在飛機上做了一個被他吃掉的夢,醒來后我偷偷用紙巾擦干了眼淚。 現在正好是冬季,下了雪,我玩得挺開心的,還聽了一場演出會才回到酒店。我洗了澡,把房間的燈打開,外面一片漆黑,不遠處的雪山隱隱約約露著輪廓。我從兜里摸出薄荷煙,太累了,跌跌撞撞靠在床頭點了一根,不知道為什么我很想吸一口,卻猶豫不決。 但馬上有一陣風吹過來,煙滅了,我看見他的身影突兀地立在旁邊。 我故意不看他,再次點火,煙被直接拿走了。 “沒必要吧?”我把打火機丟到一邊,心里冒火,“你管太多了,我只是你想要的那個‘代價’,吸煙不會讓我的味道變壞?!?/br> 他渾身散發的氣息像冰一樣冷:“吸煙對你的身體不好?!?/br> 我好像突然要跟他較勁,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腦子一片混亂,仰起臉向他笑了笑:“你不能這樣——你不能對我這么好,你不能總是自以為是——看,我挺惡心的,我連你的臉都沒見過,我竟然就能喜歡你,都怪你做這種多余的事情!”過分強烈的感情麻痹了我的身體,我喊得很大聲,感覺快要摔下去,他一把扶住了我。 一瞬間,他的臉靠得很近,我有些慌張,第一次看清了他的長相:這可真是個怪物,比我見過的、聽說過的任何人都要好看,我的心臟開始劇烈跳動。于是我閉上眼睛,沖動地撲過去親他的嘴唇。 我本以為“長腿保姆”會躲開,但他沒有,他恨不得將舌頭舔到我喉嚨里,濕濕黏黏的,令我快要窒息。然后是疼痛,恍惚間我想起酒店一般會配好安全用品,可他沒碰,只是掐著我的腰直接進來了。我不想像個沒用的廢物哭哭啼啼,可臉上蒙了一層不知道是汗水還是眼淚的玩意,我來不及抹掉,而是忍不住摟著他的肩膀,扭著腰讓他更狠地搞我,搞到我身體最里面都一直顫抖。 “我在等你長大?!彼涯歉鶘|西頂到更深的位置,“我在等你意識到,你愛上我不是因為人類對某種力量的屈服?!彼运蛔屛铱吹剿哪?,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怪物,如果我恐懼,他就永遠是怪物,他不會變成我想要的、為之難過的對象。 聽了這話,我立馬咬了他一口,這對他沒有造成任何影響,但他還是亢奮了起來,在深處攪動著,讓我頭皮發麻。我不明白非人生物的世界觀,也不太懂他所說的力量,不過確實,如果他從不曾接近我,或者在我成年后,才用那張臉誘惑我,我會意亂情迷,我也會對他展露的非人一面逐漸感到恐慌。 我無法評價他愚蠢的等待和占有欲過強的看護,但我為他的坦誠感到快活,就這么輕易,我知道自己對他沒有抵抗力,我原諒他…… 原諒個頭! 這晚稀里糊涂搞到最后,我還是生氣了,最關鍵是他和我做完就開始用實體示人,英俊非凡,溫柔體貼,令我的憤怒變成旁人眼中的不識好歹。況且他太懂得利用自己的優勢,直到旅行結束,我們之間爭執的問題已經從他的隱瞞,演變成做的次數多少:“你他媽像個配種的牲口,早上要做,晚上要做,我腰都快斷了!” 他和我一起見了老爸,挺神奇的,老爸憑借當警察的經驗和第六感,意識到他是個危險人物,還給了我一把槍,說我如果被逼迫了,整個多克頓警局都會幫我解決麻煩?!斑@家伙長得太好,氣息又怪,我覺得他背地里在做一些不法勾當?!彼麖娬{。 我不得不告訴他真相,老爸愣了一會,然后“噸噸噸”喝了一瓶酒,才和我的長腿男朋友交談:“你就是我兒子小時候說的那個跟蹤狂?” cao,我沒料到他還記得這回事,差點想抬手捂住他的嘴。 接著他又問:“你會把他帶到另一個世界?你會一直保護他嗎?” 男朋友坐得格外端正,是那種我從沒見過的嚴肅,即便他是個非人的怪物,用一根手指就能碾死我和老爸:“我會像一個人類和他生活到死亡的那一天,才一起離開。過去十多年我已經把他保護得很好,今后也不會改變?!蔽冶緛砜粗@滑稽的場面,強忍著想笑的欲望,漸漸卻覺得感動,不好意思地垂下眼。 老爸長長嘆了一口氣,片刻,他一把拍上我的后背:“行,那你把他領走吧?!?/br> 我:“???” 事情就是這樣,我有個一米九的長腿男朋友,他喜歡穿黑衣服,長得太帥總招惹狂蜂浪蝶。但他只喜歡我,他會來接我下課,然后我們在租的房子里搞來搞去,搞到我什么都流不出來,第二天頂著滿喉嚨的吻痕上課,被別人強勢圍觀。他把其中一段真名告訴我,戴勒斯,我就這么喊他了,久而久之,朋友們會在聚會時起哄:“你的戴勒斯來接你回家了!” 畢業后我也考進了警局,做著比老爸從前做的還要危險的工作,不過戴勒斯會用怪物的形態偷偷跟著我,在我有危險的時候幫我一把。他從不干涉我正經的任務,只是擔心我會傷到自己。我破了很多案子,但每次都會拒絕升職,一直留在原來的小警局,我怕如果接觸到一些厲害的人物,他們會發現戴勒斯的存在,給我們惹上麻煩。 現在的生活足夠好了,我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從街角的餐廳打包一份奶油蛋糕,晚上它就會涂滿我全身,再被戴勒斯一點點舔掉。當然,做完他會收拾殘局,把我和家里都清理得干干凈凈。我便經常調侃他是我的“長腿保姆”,他還顯得挺樂意,微微彎著嘴唇,湊過來親我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