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鳴(前戲的事怎么能算卡rou呢)
平淵怕被卓禹行察覺身體的敏感變化,立時僵住了不敢再動作。 “我怎么?”卓禹行反問,聲音沉著隱忍,不似情動。 他確實也沒法做些什么,兩只手連彎曲握拳都十分困難,小臂也纏著層層紗布,堂堂攝政王如同一個半殘廢似的被平淵壓制。 事實上他卻硬得厲害。一大根粗壯盤結的rou條剛好被含在兩瓣軟綿綿的rou唇中間,即使隔著兩層褻褲,灼人的溫度也燙得平淵心驚rou跳。他用力撐起身子,試圖離那嚇人的大東西遠一些。 這個姿勢極其別扭,平淵兩只手又使不上力氣,終于酸軟不支,腿上力道盡泄,整個人正對著卓禹行勃起的硬物摔坐下去,兩人頓時都悶哼一聲。 “你,你這種時候還盡想著這檔事?!逼綔Y惱怒。 “筠兒錯怪了?!弊坑硇幸彩植缓眠^,兩人貼在一起的身體散發著心照不宣的高溫,傷處卻隱隱作痛警告他莫要肆意妄為。不過要是他因為這點傷就偃旗息鼓,那就不是他了。 “本王倒是想,可……唔?!彼久嫉姆执缜〉胶锰?,痛哼不輕不重,剛剛好能引起平淵關心則亂。 小皇帝立刻緊張起來?!皞芡磫??手還是背?” “背上?!?/br> 平淵一聽,手忙腳亂地從他身上翻下來,卓禹行這才得以脫身,挪到床頭靠著,也不用平淵幫忙,一副身殘志堅的模樣。攝政王哪里會被傷成這樣,不過是他心黑,摸準了平淵舍不下他罷了。 “要不要去請太醫來?”平淵怕自己剛剛手腳沒有輕重,把卓禹行坐壞了,說著要喊人進來。卓禹行看看衣衫不整的平淵再看看自己,輕描淡寫道:“太醫來,能解決這個嗎?” 平淵順著卓禹行的視線,看到他胯下清清楚楚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喃喃道:“誰叫你……” “你再忍片刻,一會兒就……” 卓禹行聞言啞然失笑?!皼]想到陛下如此六根清凈,忍一忍就無事了?!?/br> 平淵自己原身也是男人,更別說現在是個欲望強于常人的類人,只會更知道這種事不是說忍一忍便能解決的,卓禹行現在一定十分難受??伤麉s又十分畏懼卓禹行在床事上蠻橫的做派,也不知他又會使出什么新奇手段。那只銀環,現在還套在朕的身上呢…… 他揪著衣擺猶豫,心里七上八下。 其實他大可起身而去,棄卓禹行于不顧。 可平淵內心深處知道,他做不到。他能逃避卓禹行的欲望,但逃避不了自己的。 就剛剛那么一會兒,他全身已析出一層小汗。單薄的里衣緊緊貼在濕黏的皮膚上,透出白皙的rou色,光看著也能想象到是怎樣一種豐腴柔滑的觸感。腿根一摩擦就漫出潮意,將腿間的衣料濡濕了一小塊,不知是汗水還是什么。他是想的。 卓禹行見平淵猶豫,垂下眼,低聲嘆道:“罷了?!?/br> “怎么?” “陛下說忍一忍就好了,臣不敢不聽?!奔毸闉鹾诘念^發黏在眼角上,蓋住一分鋒銳,顯得攝政王眉眼潮濕,竟給人一點柔順的錯覺。 “卓禹行,你真是!”平淵聽出來了卓禹行是在故意激他,但偏偏就被吃得死死的,三兩句就上了鉤?!安痪褪桥鰜砻?,朕也不是不會!” 他氣鼓鼓地跪在卓禹行腿間,心想著,朕也曾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兒,讓那根多次欺侮他的玩意兒見識見識朕的本事??伤俗约菏忠矀?,雖不像卓禹行那樣從手掌到小臂包得動彈不得,也不是那么方便的。 一不做二不休,怎么能半途而廢。勢在必得的平淵帝干脆躬下身去,用牙齒拽開了卓禹行的褻褲。 最后一層束縛驟松,那玩意兒不等平淵退開,直直彈在臉側。 “嗚?!逼綔Y猝不及防被guntang濃郁的性器氣味嗆了滿臉,分明仍有些抗拒,渾身卻情不自禁一顫。他第一次有機會好好打量卓禹行這根東西,現在才知道有多嚇人,雞卵大的前端脹得紫紅,青筋虬結直到底部,張牙舞爪地杵在眼前。 朕居然,就是讓這東西在身體里進進出出了這么多次……這么長,怪不得每次肚子里都像是被攪爛了一般……他一味出神,不知他眼角眉梢,已將春情暴露無遺。 “陛下,”卓禹行嗓音沙啞低輕,又似哄騙,又似教引著平淵下一步動作?!奥蕴蛞惶?,它就好了?!?/br> 平淵暈暈乎乎的,看了卓禹行一眼,分辨他說的是真是假,然后吐出一小截紅舌,試探地貼了上去。 卓禹行閉上眼睛,紗布外的肩頸肌rou緊繃,似是極致忍耐。溫熱的小舌一下下地戳弄,像是在戲耍,又像在尋找最美味好吃的地方,將亮晶晶的津液涂滿整根,順著蜿蜒的青筋滴下來。 平淵舔了一陣,那根不僅沒下去,反而又硬又脹了一圈兒,張開嘴都不能將整個前端包進去。弓背的動作實在太吃力,他舌根酸疼,腰也軟得撐不住。 卓禹行索性曲起一條腿,將迷迷糊糊的小皇帝撈到自己肚子上。 “唔,做什么……” “轉過去?!?/br> 平淵皺了皺眉?!斑@樣會壓到你的背?!?/br> “無妨?!弊坑硇兴闹ㄩ_,腰腹間的繃帶并不將他的氣勢削弱半點。他盯著平淵,舔了一下干燥的嘴角,饑腸轆轆的欲望昭然若揭。 小皇帝尚不知道自己正成為男人眼中的珍饈美味,他分開兩腿,往卓禹行的腹部坐下去。 “嗚……”卓禹行的性器前端呈一個上翹的弧度,硬起來就更加明顯。小皇帝張口一含,直接往口腔深處頂,深深抵在喉嚨口,塞了他滿口。眼淚一下就沖了出來,平淵嗚嗚咽咽地就要往外頭吐,卻不知道換了方向使自己更加受制于人,他一要往外頭逃,就被卓禹行的胳膊圈著兩條腿拖回來。 卓禹行松松倚在床頭軟墊上,神情懶散,像是春酲未醒的倜儻公子,一派氣定神閑,仿佛身受重傷還硬梆梆捅著皇帝口xue的人不是他。 平淵被拖住腿向后帶,腰一下塌了下去,上半身緊緊貼在卓禹行的腹部,胸口兩粒嫩珠隨著頭部的動作在粗糙的繃帶上來回摩擦,又疼又癢,表面一層被磨得要破。 他兩手不敢用力只能虛虛著男人的性器,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嘴上,辛苦地無暇顧及其他。他正艱難地吞下一口含不住的口水,也不知道其中夾雜多少不屬于自己的液體。猛不防下身一涼,繼而一陣刺痛。 “唔!”他情不自禁拉長頸線后仰,濕淋淋的roubang從嘴里滑了出去。用力扭身,卻只能看見背后男人的頭埋在腿間,露出一段發絲粘連的后頸。 “卓禹行,你做什么……??!”臀尖上一陣陣刺痛傳來,他下意識扭腰躲開,卻被更加用力地咬了一口。 卓禹行伸出舌頭舔了舔雪白臀尖上的深刻齒印,又落下一吻,才啞著嗓子叫他繼續。 “繼續什么,你!”小皇帝這才意識到卓禹行讓他擺出這個動作,是怎樣的別有用心。此時他塌腰俯背,幾乎是將整個下半身送到男人嘴邊,想咬便咬,想吃便吃,好似一道唾手可得的盤中餐。 正惱著,卓禹行偏頭,只見那對豐腴嫩白的大腿間閃著一點寒光,如同絨花中央點綴一粒名貴珍珠作蕊。那是他先前親手給小皇帝掛上的記號。那銀圈因為小皇帝動作的緣故,沉沉墜著,兩片可憐的嫩rou顫顫巍巍垂蕩,未經觸碰就已泛起濕紅的水光。 卓禹行眼神一暗,埋首更深,牙關上下一合咬住了銀圈,向外拖扯。 “哈啊……”血痂被撕開,流出的血盡數被卓禹行卷進口中,細小的傷浸得刺痛麻癢,guntang的涎水淌過敏感的蚌rou激起一陣戰栗。平淵抖了抖身子,全數注意力都集中到下身。嘴邊的性器被冷落,一下下不安分地戳弄,滲出液珠將微張的小口涂得越發鮮紅濕亮。 卓禹行嘴唇貼著平淵下身的小嘴,卻全無恩幸之意,似是專心致志地玩弄那道銀圈,將蚌rou拉得長長的再松開,兩片小唇再無遮羞的力氣,里頭的yin液淅淅瀝瀝盡數淌下來,淋得男人一張冷峻的臉滿是欲色。 眉眼一濕,他眨了眨眼,濃長睫毛掛上液珠。不知道的還以為攝政王是去了哪里,沾了一身不懂事的瀟瀟春雨。 大抵是覺得羞恥極了,小皇帝嗓子里哼哼唧唧不止,不像是哀泣,更像是難以啟齒的索求。 卓禹行不禁失笑,guntang的鼻息噴在濁液橫流的花心,平淵一抖,再忍不住,放肆地哭罵起來。 “別再折騰了,嗚嗚,說好的只是幫你弄出來,怎么就……你,你信口雌黃,卑鄙!” 卓禹行好整以暇地待他罵夠了本,悠悠開口,聲音越發低沉,像一把暗夜里索魂的鉤子?!翱墒潜菹逻@樣不專心,臣總是出不來,怎么辦?” 平淵怎會不知道他在暗示些什么。絞盡腦汁找了許多難聽話痛罵了卓禹行一番,他才轉過身子,兩腳放肆地跨在卓禹行肩上,膩著嗓子抱怨?!半逈]力氣了。你要做就做,不要做,朕不奉陪?!?/br> 卓禹行胳膊圈起兩條大開的長腿,如同駕馭著一架破軍殺將的火炮,手臂肌rou膨起,腰間猛然施力,將蓄勢待發的孽根徑直送進極樂的溫柔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