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情妾意】(1-3)章合集
這本書并沒有多少人看,本來打算入宮的,但是,經過再三的思量,我還是舍不下這樣的一個我自己認為的好故事。 在這里,我把這本書做成一個合集,不管有人看還是沒有人看,我都會把這本書用最大的熱情寫完,喜歡這本書的同胞可以給我留言或者點贊,不喜歡的請繞道。 在這里,我再次的重復一句,我只是想寫一些與別人不同,自己認為是好故事的東西,喜歡的人可以看,不喜歡的,我也不介意你來噴我口味重。 ---------------------------------------------------------------------------------------------------------------------------------------------------------------------------------------------- 渾身劇烈的疼痛,讓我從迷茫的夢境中醒轉了過來,但是眼前恐怖的一幕, 卻幾乎將我嚇得再次昏厥過去。 此時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只巨大的狼頭,以及野狼那森白的牙齒。 那是一頭看上去,足有毛驢般大小的野狼,此時正用自己鮮紅帶有一點體溫 的舌頭,輕輕地舔著我的身體。 見我睜開眼睛,那頭狼嗚嗚對著我發出了陣陣的低鳴,令我感覺到奇怪的是, 這恐怖的狼嚎,聽在我的耳中,居然變成了能夠被我接受的語言。 「大哥,你終于醒過來了,實在是太好了!我都以為……你會從此離我而去?!?/br> 野狼的聲音里,分明的帶著一絲發自內心的激動,以至于其聲音,都顯得有 些哽咽。 看著那巨狼一臉真誠的目光,我的心里,不由得涌起了一股暖流。 作為一名在都市里,算得上是成功人士的白領,我厭倦了那種都市中的爾虞 我詐,因此,一旦有了閑暇的時間,我都會以一個極限運動愛好者的身份,走到 各種偏僻的山區,去做一名專門從事極限運動的冒險家。 這一次,我的目標是位于東北長白山系的一座雪山,雖然為了征服一望無際 的林海,我已經做了充足的準備,但是,東北的大煙炮,卻依舊令我陷入了絕境。 就在我彈盡糧絕,凍餓了三天以后,終于在嚴酷的環境中失去了知覺。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便發現自己,已經出現在了那匹大狼的身邊。 如潮的記憶,瘋狂的襲擊著我的腦海,我很快,便獲得了一頭狼的記憶,確 切的說,是我變成了一條狼! 這頭狼的名字,叫做狼大,本是一個狼群的狼王,因為嚴冬的關系,便帶領 著群狼走出了林海,去圍攻山下被村民豢養的羊群,由此遭到了獵人的襲殺。 這還不算,這些獵人,本著斬盡殺絕的原則,直接將這群狼群,硬生生的再 次逼回了深山之中。 經過與山下獵人慘烈的戰斗,這支狼群中,只剩下了狼大和狼二,也就是之 前的那頭和驢子一樣大的野狼兩兄弟。 如果不是狼二拼了命的保護,并且將狼大拽回了賴以棲身的野狼溝,將它的 身體泡在了狼王洞里的一泓溫泉中,恐怕此時的狼大,也已經成為了獵犬口中的 美食,和獵人床上的狼皮褥子。 而如今,我承襲了狼大的記憶,自然也就習慣性的站在狼的角度去思考問題。 對于一頭狼來說,山下的那些獵人,無疑是我們最大的死敵。 特別是其中一名叫做黑胡的,不僅獵殺的記憶高超,而且狡詐多端,狼群的 陷落,與他有很大的關系。 正是由于他帶領著眾獵人,不斷地在我們狼群后退的路上設下陷阱,這才將 導致我手下全體狼兵的覆滅。 想通了其中的關節,我對于這位叫做黑胡的獵人,心里的恨意,簡直到了極 點,簡直恨不得將他徹底的撕碎,以便為我的那些狼兄狼弟們報仇。 只可惜,此時的我,已經因為為了逃脫那些追殺,早就傷痕累累,就算是想 要報仇,恐怕也是有心無力。 因此,對于我來說,現在最重要的,還是養好身上的傷,等到身上的傷勢完 全的恢復了,這才有資格去談什幺報仇! 似乎看到我從之前的昏迷中醒了過來,狼二圍著我,一陣的搖頭晃腦,幾乎 興奮地快要發瘋。 這一點我知道,這個家伙,一直以來,都對我有著一種無法用語言描述的深 深依戀,以至于到了最后,這個家伙,簡直就將我當成了是自己的主心骨,凡是 都為我的馬首是瞻。 「好兄弟!」 感受著狼二這濃烈的情意,我的鼻頭不由得感覺到一陣的發酸,低吼著回應 道。 在這個冷漠的城市里,早已見慣了爾虞我詐,人情冷暖,在公司里,一個人 一旦失了勢,其他人鐵定瘋了一樣的去打落水狗,恨不得讓他萬劫不復才開心。 又有那一個人,可以對其他的人,在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伸出援手,又有幾個 人,能夠在這種生死的關頭,對于自己的同伴不離不棄? 想不到,這種在人類社會,已經完全看不到的溫情,居然還能在畜生的身上 看到,這是不是變相的說明,人已經退化到了連這些畜生都不如的地方? 「大哥,你沒死,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 見我回應了他的話,狼二興奮地在地上一蹦三尺高,轉頭將一只咬死的山雞 從身旁用嘴咬起,狠狠地甩給了泡在溫泉里的我。 我接過山雞,放在自己面前的一塊巖石上。 直到此時,我才感覺到一陣的饑腸轆轆,或許是由于變作了狼的緣故,我對 于血液和生的血rou,有著一種本能的貪婪,山雞傷口處留下來的鮮血,已經令得 我垂涎欲滴。 「大哥,吃吧。好好地恢復身體,我記得大哥說過,我們以后,永遠都不會 分開!」 狼二看著那山雞咽了口吐沫說道。 「狼二,你還沒吃飯對不對?」 看著狼二那躲閃著山雞誘惑的眼光,我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不,我剛吃了一只小狍子,那rou,可實在是美得沒話說!」 狼二咂著嘴說道。 「傻瓜!」 我無奈的苦笑一聲,張口咬住山雞,用自己銳利的爪子將山雞撕成了兩半, 將其中的一半丟還給了岸上的狼二。 「我們是兄弟,有了敵人,就一起去面對,有了吃的,我這個大哥,怎幺好 自己獨享?」 「不,大哥,你只有多吃點,身體才能恢復的更快些,也才能夠帶著狼二, 去給小翠報仇!」 提到小翠,狼二再度的哽咽了起來,顯然,這頭已經死去的母狼,便是他的 伴侶。 作為對伴侶最忠貞的動物,狼一旦選定了伴侶,往往都是從一而終,即便是 自己的伴侶死了,它們寧愿獨自孤獨終老,也不愿意再去和其他的狼發生關聯。 「你還知道要去報仇,為什幺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如果把你餓壞了,就算是 我能殺了黑胡,難道還能孤零零的獨自生活下去嗎?」 我有些氣惱的對著狼二訓斥了起來。 「哥!」 聽了我的訓斥,狼二將自己的頭,緊緊地靠在了我的頭上,不斷地從嗓子里 發出了陣陣悲傷地嗚嗚聲。 「三十頭狼兄狼弟啊,就剩我們兩個了,就剩下我們兩個了!」 「狼二,這個血仇,我們兄弟,一定會討回來的!」 我緊咬著森白的牙齒,一字一頓的對狼二說道。 「哥發誓,這個仇,我們一定要討回來,但是,讓我以失去你為代價,這個 仇,哥寧可不去報!因為哥,已經失去了太多,再也承擔不起失去好兄弟的痛苦 了!「 」大哥,放心,我不會再作踐自己的身子,我的這條命,留著給大哥!」 狼二哽咽著答應著說道。 「嗷嗚!」 「嗷嗚!」 我仰起頭,抬起自己的頭,朝著天上清冷的月光,瘋狂的嚎叫著,宣泄著心 頭積聚了多日的郁悶和憤怒。 狼二跟在我的身后應和著,瘋狂的嘯聲,不斷地在山谷中回蕩著,聽起來讓 人毛骨悚然…… 天上沒有月亮,夜色掩蓋了大地,完全的將山下的村莊,陷入了一片黑暗的 包圍之中。 通向山下的羊腸小道上,我和狼二,就像是幽靈一樣,沿著那小道,飛快的 在其中奔跑著,略過了一片片足有一人多高的野草。 「哥,我們為什幺還來這里?難道,你已經決定了,破釜沉舟的和黑胡一戰?」 狼二跟在我的身后,極力的壓低了聲音對我詢問道。 「你哥有那幺傻嗎?」 我冷笑著回應了一聲,一雙幽蘭的眼睛狡黠的轉動著,語氣里充滿了神秘莫 測。 「大哥,那我們干嘛要來人類的地方?」 狼二的聲音里充滿了疑惑。 這個家伙,果然還是畜生的思維,完全不知道,做事最重要的還是要用腦子。 「笨蛋!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br> 我有些得意的背誦著古代某位兵法大家的至理名言,完全不管狼二這個家伙 聽不聽得懂。 「大哥,狼二腦子笨,不知道你的意思?!?/br> 這貨果然聽不懂,依舊有些傻乎乎的開口問道。 「我的意思,我們想要對付黑胡,但是,至少我們也要摸清楚黑胡的動向, 同時,了解他的生活習慣吧?!?/br> 「可是,大哥,我們來這里,會不會有危險,更何況,大哥你的傷……」 狼二很是有些擔心的對我說道。 「不礙事,早就好的七七八八了,更何況,現在的黑胡,剛剛和我們打了個 大勝仗,現在肯定想不到,我們還敢在這個時候來找他的麻煩,對我們提防,那 才是有鬼了?!?/br> 我的聲音,聽起來無比的肯定。 由于前世為人的關系,我對于人性,已經有了相當深刻的了解。 黑胡剛剛的經歷了一場大勝,此時鐵定是志得意滿,完全不會想到,我們這 些畜生會有這樣的膽量,能夠在被他打得只剩下兩人的時候,還有膽子摸進村子, 去摸他的底細。 因此,這個狡猾的家伙,自然也就不會專門的對我們設下捕獸的陷阱,歡迎 我和狼二的大駕光臨。 既然他并不知道我們的到來,那幺,我和狼二,就一定要好好的送他一份大 禮,讓他畢生難忘。 第二章 一間由磚石壘成的院子里,透過不高的墻壁,依舊能夠看的到屋內的燈光。 我踩在狼二的后背上,身子只是輕輕地一躍,已經沖上了墻頭,好似一陣風 一樣的沖入了院內。 狼二等在門外,對著我低吼了幾聲,示意我一切小心。 我同樣低聲的對著狼二低吼了幾聲,示意他去抓幾只晚歸的野貓或者是落單 的牲畜或者雞鴨填飽肚子。 聽著狼二離去的聲音,我放輕了自己的腳步,悄無聲息的走到了窗根下,將 自己的尖耳朵,輕輕地貼在了紅磚墻上。 一陣窸窸窣窣,好似小狗添水般的細微聲響,順著墻壁傳入了我的耳中,隨 之而來的,是一陣極力的壓抑著,幾乎舒服到了極點的呻吟聲。 由于變身成狼的緣故,我的耳音,已經變得無比的敏銳,這兩種聲音,依舊 無比清晰地傳入了我的耳中,我甚至能夠分辨的相當清楚,那壓抑的呻吟聲,正 是來自于一個女人。 「小寶貝,你的這塊水田真好,才舔了這幺幾下,就出了這幺多的水?!?/br> 一個聽起來明顯帶著東北大茬子的聲音,在屋內很是粗獷的響了起來。 「壞人,人家受不了了,快給我……快給我……」 之前那個一直壓抑著的聲音,用充滿了渴求的聲音,對著身邊的男人發出了 內心處最深切的渴望。 雖然還隔著一層磚墻,但是,我卻可以在腦海里,無比清晰地想象出里面正 發生的一系列的畫面。 東北的男人,由于風吹日曬,經常要上山去勞作的緣故,皮膚的顏色,看上 去就像凝結在一起的黑土一樣,緊致結實,硬的好像石塊一樣。 但是,就在這土地上,女人的肌膚,卻是嫩白嬌滑,滑膩的就像是新剝出來 的蛋白一樣光滑白嫩。 好似黑土般的男人,瘋狂的壓在好似白雪般的粉嫩嬌軀上,這種分明的色彩, 只能說是造物的奇跡。 想象著好似黑鐵般的男人,趴在那雪白的嬌軀上,瘋狂的聳動著自己健壯腰 肢,而女人在他的身下婉轉低吟,曲意承歡,一對渾圓rufang,隨著他的瘋狂動作, 有節奏的律動的場面,我下面的狼鞭,不自覺的硬了起來。 作為一頭狼,我也和其他的犬科動物一模一樣,有著一根包裹在厚厚的,毛 茸茸包皮內的光滑yinjing,yinjing比起人類來,要光滑不知道多少倍。 與人類不同的是,狼的陰部,有著一根特殊的骨頭存在,而在陰部的末尾, 更是有著一只粗大的rou冠狀蝴蝶結。 作為最大的犬科動物,我的yinjing,足足有4多公分還長,全部伸出來的蝴 蝶結,簡直比雞蛋還要粗,而那巨大的冠狀蝴蝶結,更是比鴨蛋還要粗大。 雖然附身在了狼的身上,經過多日來與狼二的相處,我也已經習慣了把生rou 作為自己的食物,但是,我卻始終還有著一顆人類的心。 也正因為如此,我絕對無法接受和那些有著灰黑色毛皮以及尖尖的牙齒的動 物交配,我甚至于暗暗地發誓,我的巨大狼鞭,只會插入到女人的yindao里。 作為一名曾經很是成功的城市白領,我的交際圈很是廣泛,自從被初戀的女 友劈腿傷害之后,曾經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我迷戀上了在酒吧的一夜情。 那種幾乎每天都和不同女人上床的感覺,一開始,真的感覺很美好,但是到 了最后,卻只令我感覺到一種無法言喻的空虛。 一夜情的內容,幾乎都已經完全的性質相同,在酒吧相遇,男人請女人喝酒, 然后是一起醉眼迷離的跳舞,最后,趁著濃烈的酒意,去酒店開房。 蒼白的床單,幾乎沒有半點生命的氣息,躺在雪白床單上的女人,不管她的 容貌如何的光鮮,服飾如何的貴重,令她們看起來或是嫵媚之極,或者是高雅大 方,都無法掩蓋那種作為城市人的感情的空虛和內心的蒼白。 蒼白的床單,蒼白的身體,蒼白的內心,那種城市中的無力感,讓我感覺到 了一種對生命的厭倦。 也正是為了去追求生命的意義,我加入了極限運動的團隊,希望可以通過極 限運動那種瀕臨生命極限的方式,重新的找回活著的意義。 但是,還不等我找到所謂的生命的意義,我卻丟失了生命,變成了一頭不再 會說人話的畜生,一頭令人看上去令人感覺到毛骨悚然的狼!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絕妙的諷刺。 雖然已經感覺不到人生的意義,但是,我卻絕對不會隨便的輕生,哪怕是此 時,我已經是一頭狼,我依舊不會隨便的讓自己死去。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屋內的喘息聲,已經變得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激烈, 之前一直壓抑著自己,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的女人,此時顯然已經被男人弄到了高 潮,再也無法忍耐的發出了陣陣銷魂的呻吟聲。 隨著女人的呻吟聲,一直趴伏在女人身上的男人,動作也變得越來越激烈, 樺木打成的床鋪,隨著他們兩人激烈的動作,不斷地發出陣陣吱吱呀呀的聲響, 聽在我的耳中,很是讓我無法自已。 我發現,自從自己變成了狼以后,身體內的欲望,似乎也變得越來越強烈, 雖然只是聽到房間內的zuoai聲響,我便開始變得無法壓抑自己roubang的巨大變化, 這對于曾經閱遍千山的我,絕對是無法想象的事情。 隨著屋內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快,他在口中,不斷地發出陣陣的怒吼之聲,引 得在屋外偷聽的我,再也忍耐不住,很是難看的弓起了自己的腰,任由那粗大的 狼鞭伸出了包皮,噴射出了點點清亮晶瑩的液體。 隨著男人一聲悠長的嘶吼,我知道,這個家伙已經到達了高潮。 而我,也隨著他的吼聲,完成了自己作為狼的次射精。 可笑的是,我的次射精,居然在這種情況下完成! 隨著那男人的射精,里面的聲音,也變得寂靜了下來,只有粗重的呼吸聲, 還是清晰可聞。 「壞人,你怎幺這幺厲害?居然干了人家這幺長的時間?!?/br> 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嬌媚入骨。 「呵呵,你這個sao貨,我一見到你,渾身的骨頭,都覺得酥軟?!?/br> 隨著一記清脆的掌聲,很明顯,是男人的手,落在了女人的屁股上。 「得了吧,就嘴上說的好聽,別以為老娘不知道,你在老娘身上鼓搗,實際 上心里想的,卻是巧云那個掃把星?!?/br> 女人的聲音,突然間變得無比的尖刻。 「我的姑奶奶,你可別亂說,要不然,就憑黑胡哥的那火爆性子,還不得扒 了我的皮?」 男人的聲音里,分明的帶著一絲恐懼說道,很顯然,對于狩獵隊的頭子黑胡, 他有著本能的恐懼。 作為一名白領,我對于信息的分析能力,一直以來都是相當的出色。 只是從這一對狗男女的這一番對話里,我便很快的分析出了一條有價值的信 息。 那個叫做巧云的女人,似乎對黑胡很重要,以至于連這個床上看上去龍精虎 猛的男人,都不敢隨便打她的主意。 「真不知道那掃把精有什幺好,你們這些臭男人,一個個的都像沒了魂似的, 跟在她的屁股后面?!?/br> 女人的話語里,分明的寫滿了嫉妒和氣憤。 「我的姑奶奶,你就少說兩句吧,你知不知道,巧云后天就要嫁給黑胡大哥 了,從那以后,他就是我的嫂子,我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對她有非分的想 法啊?!?/br> 男人很是委屈的對著女人解釋了起來。 「要是沒有的話,你的這里,干嘛會變得這幺硬?」 女人刁鉆的說著話,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令人想入非非的吮吸之聲,很顯 然,女人是在用自己的嘴,服侍著這個男人身上最為堅硬的部分。 「黑胡要結婚了?這個王八蛋,真是自己作死!」 我的腦海里,飛快的轉著一個替自己死去的狼兄狼弟們報仇念頭,仔細的繞 著窗外轉了一圈,四條狼腿猛然的發力,徑直的朝著窗戶撞了開去。 由于地處深山的關系,男人家的窗戶,只是用報紙糊了厚厚的一層,卻并沒 有安裝玻璃,因此,在我的巨大力量的撞擊下,那窗戶,直接被我撞開了一個巨 大的圓洞! 而我的身體,就像是一只筆直的長箭一樣,徑直的射入了屋內。 狼眼的光譜,遠比人眼長的多,因此,即便此時屋內沒有燈光,我依舊很快 的適應了屋內的暗度,雙眼緊緊地盯住了睡在樺木床上的兩具光溜溜的身體。 「誰?」 正在享受著女人溫柔服務的男人驚叫一聲,一把推開正在其胯下吸吮的女人, 伸手便要去抓放在床頭的一桿獵刀。 只可惜,還不等他的動作做完,我的身體,已經飛也似的沖到了他的身前, 鋒利的牙齒,徑直的對著他的喉管咬了下去。 人的喉管,是身體上最脆弱的部分,我的牙齒,就像是切入了豆腐的鋼刀一 樣,一下便沒了進去,腥咸的鮮血,順著我森白的牙齒,一股腦的流入了我的口 中。 鮮血的味道,令我陷入了空前的興奮之中,我將他的喉管徹底咬斷,任憑鮮 血染紅了他身下的印花床單。 看著那不斷地抽搐,已經被鮮血完全染紅的身體,我的心里,不但沒有半點 的同情,反而有著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感。 一個好似惡魔般的聲音,在體內提醒著我,我是一頭狼,而人類,則是我們 的天敵,只有殺光了人類,我們才能夠過上無憂無慮的好日子。 「狼!救……救命啊……」 眼見得我一擊之下,已經要了那男人的命,女人不顧一切的狂喊了起來。 「嗚……」 我在喉嚨中,發出了陣陣警告的聲音,示意那個女人閉嘴。 女人并不笨,聽到我的聲音,立刻便閉上了嘴,光滑的身體,也不知道是因 為冷,還是因為恐懼的關系,好似篩糠一樣的劇烈顫抖了起來。 「嗚……」 我仰天鳴叫一聲,抬起自己的前爪,蘸著男人的鮮血,龍飛鳳舞的在地上寫 了幾個大字。 「想要活命,我問你什幺,你就回答什幺!」 狼的前爪,畢竟不如人類的手臂靈活,因此,這些字寫的歪歪扭扭,看上去 簡直比蜘蛛爬出來的還要難看。 雖然難看,但是,這些字跡,畢竟還是很好辨認的。 「你會寫字,也懂我們的話,你是……妖精?」 眼看著我蘸著鮮血寫了幾行字,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已經顯得很是語無倫次。 「別那幺多的廢話,如果你不想和那個男人一樣下場的話?!?/br> 我再次蘸著血,寫下了如下的一段文字。 「妖精大爺,你就饒了我吧,你問什幺,我就答什幺就是了?!?/br> 女人的精神完全崩潰,一臉恐懼的對我應承道。 「巧云是誰,她住在哪?」 我再次的蘸著鮮血,一口氣的問出了幾個問題。 「巧云是個狐貍精,她住在隔壁的春風村,這個sao貨,就是個掃把星,克死 了自己的丈夫不說,居然還到處去勾引男人,哼,虧得那些賤男人,偏偏就吃她 那一套?!?/br> 女人對于巧云,顯然是有著刻骨的恨意,即便是面對著我這樣一只她所謂的 狼妖,也絲毫不會隱瞞自己對巧云的妒恨。 通過女人那恨不得我立刻去將巧云抓來吃掉的聲音里,我逐漸的了解了一些 關于巧云的事情。 這位巧云,算得上是十里八鄉有名的美人,今年年方24歲,正是女人好似 花朵兒般的年紀。 只是,這位大美人的婚姻生活,卻是極其的不幸福,年紀輕輕的便死了丈夫 守了寡。 也正因為如此,她被村里的人,叫做是掃把星,意指她克死了自己的丈夫。 只可惜,雖然話是這幺說,但是,村里的這些男人,卻都對巧云,有著一種 無法抑制的非分之想。 就連作為獵人頭領的黑胡也不例外,為了能夠順利的娶到巧云,這個家伙, 一出手,就給巧云那個見錢眼開的婆婆一車干獸皮當做了彩禮。 如此闊綽的出手,少不得便要順利抱的美人歸。 「黑胡要和她結婚?在后天?迎親大概是在什幺時候,你們的婚俗如何?」 我再次的向女人求證這件事。 女人被我嚇破了膽,將我要問的問題,一股腦的倒給了我,就連結婚的某些 細節,以及她和自己那個死掉的男人,經常一起去聽窗根的事情,也都一五一十 的告訴了我。 聽著女人的敘述,我的心里,逐漸的變得無比的敞亮。 看來,我剛才想的一點都沒錯,如果按照我的計劃來進行的話,那幺,黑胡 的婚禮,恐怕就要變成是他的葬禮! 想道這個令我每日里睡不好覺的大仇人,即將在后天成為一堆白骨,我的心 里,不由得有了一種嗜血的沖動。 我狂嚎一聲,身形徑直的向前一縱,一口咬住了女人的咽喉。 女人完全想不到,我根本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一雙眼睛,不甘的看著我,久 久的不肯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