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3p,貞鎖相貼,含同一跟尿管,互相交換jingye尿液
落仙樓的二樓是包間,當紅的小倌會有固定的屋子接客。 華燈初上,樓下人來客往,熱鬧非凡。樓上一扇扇小屋花門緊閉,門縫里不時傳出若隱若現的呻吟聲,這聲音就像鉤子一般,從門內伸出來,勾的門外的人心癢癢。 蕭易遠跟著龜公,走過一扇扇這樣的小木門,鳳年今天突然找他過來,也不說什么事,兩人好幾天沒通消息,蕭易遠也不知道鳳年現在怎么樣了,心里隱隱有些擔心。 龜公在大一點的雕花木門前停了下來。 門內靜悄悄的,一邊的門框上掛著接客的小倌的牌子,上面寫著‘鳳年’。 牌子還沒翻過來,說明這小倌今晚還沒開始接客。 屋里有人,門上卻掛著一把又大又厚的銅鎖,龜公在腰間的一大串鑰匙里嘩啦啦找了半天,才把沉重的大鎖給捅開。 蕭易遠知道這樓里平時不會只把小倌鎖屋里,不過接客之前卻會特意鎖上,也就是給客人增添點情趣,讓客人覺得我不在的時候,這小倌就是鎖在里面的,沒人碰過一樣,整個兒都是給我準備的。 其實也不會有人當真,但是落仙樓之所以比其他青樓生意紅火,除了小倌乖巧好看,這種討客人歡心的小動作也出力不少。 “客官,兩個小奴都在里面候著呢,您請~” 蕭易遠踏入門內,抬眼一瞧,這屋內布置的竟比大戶人家還精致不少,紅羅軟帳,銅爐輕香,輕紗曼曼。 他臉上擔憂的神色一掃而空,轉而掛上一絲冷笑:看來真是自己想多了,這鳳年就算不做樓主,也斷不會委屈了自己,看著屋里的擺設,估計是把他常用的東西都給般過來了。 可惜這屋子布置的再好,住在這的人還是個小倌,此時兩個小倌正被栓在一起,跪在屋子中間。 兩人外袍倒是裹的嚴嚴實實,一赤紅,一月白,脖子上的項圈被鏈子連在一起,他們倆腿挨著腿,肩比著肩,跪在一起倒是挺賞心悅目。 真是會玩。 蕭易遠暗嘲一聲,問龜公要了鑰匙,就把人打發走了。 屋子里就剩一客兩奴三人,外門一關,這屋里就安靜下來,連彼此的呼吸都能聽得見。 “還不過來伺候?”蕭易遠找了個軟塌坐下,擺出一副嫖客的架勢。他還記得上次鳳年捏他蛋蛋的仇,本來還等著人過來給他道歉,結果這么多天連個信兒都沒有,原來天天跟這個湛子承摟在一起,根本就把他給忘了。 “大爺想要怎么伺候?”鳳年笑嘻嘻的問一句,超前膝行幾步,放軟了腰,輕輕趴在蕭易遠腿上,因為他跟湛子承的脖子栓在一起,湛子承也被迫跟著他跪在了蕭易遠身前。 “你當小倌的還要我教你?”蕭易遠嘴上不失氣勢,心里卻總覺得別扭。鳳年跪著也就算了,偏偏跟那個湛子承跪在一起,他不僅沒覺著有多爽,反而有一種兩人在他面前拜堂的感覺。 就差他說一句百年好合了。 “怎么還擺上譜了?”鳳年懶得再裝,一臉無賴樣:“給你caoxue還不行?” 蕭易遠撇撇嘴:“誰稀罕cao你?!?/br> 鳳年眨了眨眼:“不cao拉倒?!彼孔映姓酒饋?,抱著懷里的小將軍親了親,又對蕭易遠說道:“一會兒幫個忙,等我們倆玩的時候,你幫我們動動后面,子承哥哥含著雙頭龍腰軟?!?/br> 蕭易遠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幫那倆人動上頭龍?看著他倆玩? 他冷笑一聲,嗤道:“我花錢過來給你們倆打下手?鳳年你要點臉行不行?” 鳳年張嘴就要跟他講道理,湛子承趕忙把他攔下,有點不好意的朝蕭易遠笑了笑:“易遠兄,上次鳳年下手是重了一點,我幫他跟你陪個不是,您多擔待?!?/br> 這還算句人話!蕭易遠壓了壓火:“幫你們忙也行,但是也不能只有你們倆爽吧?!?/br> 湛子承撓了撓腦袋:“你想被cao嗎?雖然我沒cao過人,也可以試一下,就當賠罪了?!?/br> 我也不想被你cao!蕭易遠還沒有隨便到給這個沒見過幾次的人cao屁股,他悶了口茶,看著抱在一起的兩人:“你們倆給我玩玩,玩夠了,后面的再說?!?/br> 鳳年剛想拒絕,就聽耳邊的湛子承說道:“好,易遠兄想怎么玩?” 笨蛋!鳳年在湛子承的脖子上狠狠啃了一口。蕭易遠這家伙看著一臉老實樣兒,其實肚子里全是壞水兒,真玩起來,花樣比他這個曾經的落仙樓樓主還多。 蕭易遠笑笑,從桌上的匣子里翻了翻,捏了一根筷子長的細管出來。 銀質的管子不過筷子一半粗細,兩頭打磨的很圓潤。 兩人外袍被脫去,里面什么都沒穿,赤身裸體,一深一白兩具軀體都將雙腿抱在身前,兩人都練過武功,柔韌度很好,他們的大腿緊緊貼著自己的身體,小腿被壓在臉的旁邊,像是對折了一樣。 鳳年和湛子承面對面側躺在床上,因為項圈上的鎖鏈,他們貼的極近,稍微探探頭就能親到對方的臉。 兩人下半身都戴著鎖,被蕭易遠擺成了這個姿勢之后就不好動作,連互相蹭一蹭鎖都做不到,只能像兩坨rou一樣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蕭易遠看著這對小鴛鴦這幅樣子,氣就消了大半,他在兩人被貞鎖禁錮的性器上摸了摸,兩把鎖頭上的尿口都流出了yin液,一摸就流了他滿手。 他把手在鳳年的屁股上擦了兩把,笑道:“這就興奮了?別著急啊,一會兒有你們倆爽的時候?!?/br> 鳳年倒是不在意被蕭易遠玩,他們倆共事多年,閑著沒事兒的時候什么都玩過了,可是湛子承跟蕭易遠還沒那么熟。 他把蕭易遠叫來本想讓他幫個忙而已,沒想到竟然弄成了這樣。湛子承曾經為了不當小倌甘愿去死,他不知道對方會不會因為蕭易遠的要求而不開心。 “子承哥哥?!兵P年見對方閉著眼,小心問道:“若是不舒服就算了,我們倆自己也可以玩?!?/br> “沒關系···”湛子承第一次抱著自己的雙腿等著被人玩,這讓他羞的不敢睜眼,把頭往鳳年那里貼了貼,氣息不穩的說道:“答應別人的事就要做到,況且···”我喜歡和你一起被玩。 “嗯?”后面的話鳳年沒聽清,他探著腦袋想讓湛子承再說一遍,卻被蕭易遠捏住了命根子。 有什么東西正從他的尿口往yinjing里插,他低頭看了看,發現蕭易遠正拿著一個水囊,那個往他yinjing里插的東西就是水囊上連著的軟管。 鳳年的身子蕭易遠是玩慣了的,他沒廢什么力就給鳳年的尿包里灌了半壺水。 其實是可以灌進去一壺的,但是蕭易遠不準備直接給他灌滿。 到了湛子承這里,他直接把水囊塞給鳳年,吩咐道:“給你的小情兒把剩下的灌進去?!?/br> 等床上的兩人尿包里都灌了半囊水,蕭易遠才把那根小銀管拿過來。 小倌戴的鎖在尿口那里都有開口,那是為了方便小倌從戴著鎖排尿,而這個小銀管的尺寸正好可以塞進鎖頭的小洞里。 蕭易遠捏著銀管,把打磨的很圓潤的管子頭部朝鳳年鎖頭上的尿口里插,借著尿口里分泌的yin液是潤滑,管子很快就插進去一大截。 他將銀管的一頭塞進鳳年鎖里,另一頭塞進湛子承那邊,床上兩人的yinjing就被這根小管連在了一起。 兩人的鎖也因為這根小管貼到了一起,鎖頭挨著鎖頭,把那根小管完完整整的含在了兩人的yinjing里。 就算如此,蕭易遠還是拿了跟紅燭過來,稍稍傾斜,灼熱的蠟油一滴滴的落在了兩人的鎖頭連接的地方。 “唔···”鳳年被燙的一哆嗦,差點抱不住自己的腿,他朝身邊的人又靠了靠,將兩人的嘴唇幾乎貼在了一起:“好燙,子承哥哥,年兒和哥哥連在一起了?!?/br> 湛子承也是第一次被蠟油燙那里,雖然有鎖擋著一些,但是還是有蠟油滴在的guitou上。 yinjing被燙的又疼又麻,他差點就忍不住想要把屁股挪走,但是想到鎖對面就是鳳年的貞鎖,還是強迫自己忍著疼痛沒有動。 “沒事,我會陪你?!闭孔映卸哙轮f完,吻上了鳳年的嘴唇。 兩只小鴛鴦已經吻在了一起,他們上面親著嘴,脖子上拴著鏈子,各自抱著自己的大腿,像是開了殼的蚌一樣袒露著自己的下半身。 胯間男人的象征被貞鎖禁錮著,而且兩把鎖還鎖頭貼著鎖頭貼在一起,像是跟他們上面的兩張嘴一樣也在互相用尿口親吻。 只是在看不到的yinjing內部,一根銀管早已將兩人的yinjing連在了一起。 兩只肥厚結實的屁股擺在一起,臀瓣大開,xue口里都含著一根玉勢。 兩只xue都含著玉勢一收一縮,像是在服侍xue中的玉勢一般,玉勢的底座像兩個把手一樣露在xue口外面,只要輕輕一扯,就可以盡情享用這極品名器。 兩人親吻的聲音中間夾雜著或輕或重的喘息聲,把蕭易遠聽的小腹直跳。 等兩把貞鎖完全被蠟油覆蓋,蕭易遠立刻將蠟燭往旁邊一放,急躁的解開了自己的衣帶,一根粗壯巨rou翹在半空,碩大的guitou上正往外汩汩流著yin液。 他雖然喜歡被cao,但是前面的本錢一點不少,現在美色當前,他還是決定先讓自己前面先爽一爽。 他往鳳年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那含著玉勢的xue口猛的一縮,又顫顫的松開了。蕭易遠捏著底座將玉勢抽了出來,嫣紅的xue口濕淋淋的泛著水光,在他眼前縮了兩下,到底是玉勢含久了,還是露出了一個合不上的小洞。 “鳳年,你這后面的洞不行啊,這就合不上了?” 蕭易遠一邊調笑,一邊扶著自己的yinjing朝鳳年xue里插進去。 鳳年感覺xue里一空,緊接著身體就被一根粗硬的roubang貫穿,抱著自己的腿無法動彈,只能像一個rou套一樣被蕭易遠隨意cao干。 啪啪啪的caoxue聲在房間里響起,roubang每一次都狠狠的頂弄著xue心,讓鳳年忍不住發出一聲聲難耐的呻吟,嘴巴卻被湛子承含著,一切聲音都從兩人的唇間泄出,好像是兩人同時在叫床一樣。 “易遠···慢一點···已經快要······” 鳳年的求饒被撞的支離破碎,身后的頂撞還在繼續,他完全無法移動的身體只能被迫承受著過于強烈的快感,沒過一會兒,被鎖著的yinjing開始在貞鎖中抽動,他馬上就要流精了。 這是他才想起,自己的yinjing是跟湛子承是連在一起的。 “不要···蕭易遠···你放開我······” 鳳年掙扎著想要逃跑,他不想把jingye流到湛子承的身體里,屁股剛剛挪動一下,竟被湛子承抱住了身體。 鳳年吃了一驚,他一時搞不懂湛子承在想什么。 兩人的腿交疊在了一起,你壓著我,我壓著你,像是分不開的連體嬰一樣。 “鳳年,沒關系···”湛子承的喘息像火一樣熾熱,迷蒙的眼眸已經被情欲占滿,他像是喝醉了一般,一邊舔著鳳年的嘴唇,一邊磕磕絆絆的說道:“流到我的身體里,鳳年,我想要你的東西?!?/br> “子承哥哥······”鳳年沒想到湛子承會這樣說,他像是被蠱惑了一樣,任由湛子承抱著自己的上半身,被蕭易遠cao著xue,一點一點的把jingye流進了湛子承的yinjing里。 “你還挺上道?!笔捯走h看著湛子承笑了笑:“想讓鳳年尿在你那里嗎?這管子沒有插進尿口,一會兒鳳年出尿的時候,你得做出排尿的動作,放松尿口,就可以把鳳年的東西全喝進去?!?/br> 湛子承縮了縮后xue,他發現自己一點不在意被鳳年尿道身體里,反而還有一種迫不及待的感覺。 “年兒···”他吻著懷里的人,一只手穿過交疊的大腿小腿,從縫隙里伸下去,摸到了鳳年微微隆起小腹:“年兒···給我···” “子承哥哥······”鳳年還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此時被按著小腹,剛剛灌進去的半囊水開始在膀胱中激蕩,排泄的感覺隨之而來。 他被摟著,被cao著xue,一遍一遍叫著湛子承的名字,像是要哭了一般,抖著聲音說道:“子承哥哥,年兒要尿了······” 話音剛落,湛子承感覺尿口一熱,一股水流急切的想要沖進來,他想著蕭易遠的話,跟著做出排尿的動作,但是故意收著力,尿口稍稍松開,水流立刻奔涌而入,一道熾熱的水柱從尿口噴入膀胱,把他燙的跟著一哆嗦。 鳳年像是被憋的狠了,一股股尿液不斷的流入湛子承的身體里,他剛剛也被灌了半囊袋水,再加上鳳年排進來的,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水壺,馬上就要被裝滿了。 “年兒···好多···我要裝不下了······”湛子承有些害怕的往后躲了躲,兩人的身體剛分開一點縫隙,就被鳳年反手摟了過來。 “子承哥哥,年兒還沒有尿完?!兵P年尿的正爽,哪能讓自己的尿壺逃跑:“哥哥再忍一忍,馬上就好?!?/br> 看來鳳年也玩的挺爽。蕭易遠一邊cao著鳳年,一邊朝兩人說道:“鳳年排進去的不只有尿,剛剛流出來的精應該也順帶沖進去了?!?/br> 湛子承被灌的肚子鼓了起來,連腹肌都被撐的變形,他感覺自己被撐的快要爆炸的時候,涌進來的尿液終于停下了。 “子承哥哥好棒,全都喝進去了~”把jingye和尿液全都裝進對方身體里的鳳年笑的很開心,他摸著湛子承難受的有些發白的臉,心疼的說道:“哥哥下面脹嗎,都怪年兒尿太多了?!?/br> “他也脹不了多久?!笔捯走h感覺自己也得讓湛子承爽一爽,他拿起一根雙頭龍,一端塞在自己的屁股里,另一端插在湛子承的后xue中。 yinjing還在鳳年的xue里插著,他的每一次挺身,都可以讓三個人的xue同時被cao干。 “看在詹兄這么配合的份上,今天就伺候你們一回?!笔捯走h任勞任怨的當兩個人的按摩棒,夾緊后xue里的雙頭龍,開始在兩人身上耕耘。 湛子承和鳳年一人被雙頭龍cao著,一人被蕭易遠的yinjingcao著,以同樣的頻率收縮著xue口,一個裹著玉石,一個吮著rou莖,像是兩只發情的yin畜一樣,不斷發出yin亂的呻吟聲。 他們互相摟著對方,四肢交纏,唇齒相貼,唾液和汗液交融在一起,而兩人的下半身在進行著更深入的液體交換。 湛子承很快就被cao的開始流精,jingye順著軟管流進了鳳年的尿道里,鳳年順勢也放松尿口,把湛子承的jingye吃進膀胱。 “子承哥哥···年兒想要更多···”鳳年爽的胡亂的親著對方,一邊喘息一邊央求:“子承哥哥,快給我,也尿到年兒那里······” 湛子承早就憋的難受,被鳳年這么一求,便松了尿口,把肚子里自己的尿液和剛剛鳳年尿進去的東西全都還給了鳳年。 排泄和高潮的快感讓他爽的說不出話,懷中鳳年的嬌吟就像給干柴添了一把火,讓他全身都燒了起來。 “年兒···”湛子承恍惚間以為是鳳年在cao自己,他忘情的叫著鳳年的名字,xue口一收一縮,試圖用腸rou也讓對方感受到快感。 “子承哥哥······” 兩人被cao的高潮迭起,都放松著尿口,jingye和尿液不斷的通過那根小管,在兩人的身體里交換。 蕭易遠看著床上的兩個人都爽的神志不清了,感覺自己今天這活兒應該差不多干完了。 他抽出身,把雙頭龍插進那兩人的后xue,稍稍推了推鳳年的腰,就看到鳳年開始自動的挺腰,用雙頭龍cao干起對方和自己。 窗幔被放下,床上的兩人卻渾然不覺屋里已經少了一個人。 yin亂的呻吟聲不斷從床內傳出,蕭易遠揉揉耳朵,招呼了龜奴過來:“一會兒他們完事兒了,再過去伺候?!?/br> 龜奴覺著奇怪,怎么倆小倌自己玩起來了:“那您?” 蕭易遠冷起臉:“爺就好著一口,怎么著,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