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雙頭龍 (鳳年x蕭易遠
“唔~” 安靜的小屋內傳出一聲輕哼。 湛子承在窄小的被窩里艱難的翻過身,伸手將鳳年抱在懷里,兩人被鎖著的下體撞在一起,在被窩里發出細碎的鐵器摩擦的聲音。 “子承哥哥,好難受······”,鳳年把頭埋在湛子承的胸前,在那堅實的像鐵一樣的胸肌上磨蹭著。 湛子承抱著鳳年,感覺懷中人的身體在微微的發抖,似乎是疼的厲害,他在被窩里摸到兩人挨在一起的鎖,捏了捏鳳年擠出鎖外的嫩rou,又惹的對方一聲輕呼。 湛子承此時也被鎖禁錮的難受。 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早上的晨勃是不可避免的,這本來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對于被鎖著男根的兩人來說,這是每天折磨的開始。想要脹大的yinjing被迫窩在小小的籠子里,拉扯著yinnang一起往下墜,只有用手把鎖往回按才能好一點,但是這也僅僅是讓yinnang好受一點而已,被束縛著的yinjing不會有半分緩解。 湛子承這些天過去,已經知道怎么才能戴著鎖熬過晨勃,先不管自己,一手按在鳳年后腰,一手握著他yinjing上的鎖,強行把想要脹大的yinjing往回按,直到讓鎖呆在了平常的位置上。 鳳年的yinjing已經脹大了,就算被按回去,也不可能突然就變小,只能被按到腹腔里一截。他死死抱著湛子承按著自己貞cao鎖的胳膊,疼的后背一陣一陣的出虛汗。雖然鎖是他自己要戴的,但是這折磨的人的滋味卻并不好受。湛子承是出于好心才幫他按著鎖,但是他卻被那只手按的小腹起火,那已經被按到肚子里一截的孽根反而更硬了。 他必須要干點什么轉移一下注意力。 “子承哥哥,你難受嗎,年兒幫你按著吧?!兵P年從湛子承懷里抬起頭,眼中含著盈盈水光,眼尾一抹嫣紅,說話間,手已經放開了湛子承的胳膊,朝他胯下摸索過去。 “不用了···嗚呃~” 湛子承剛要拒絕,鳳年的手就已經握上了他的鎖,手心包著他的鎖頭,朝他的跨間按去。擠在鎖外的guitou嫩rou被柔軟手心包裹著,讓他在被鎖的yinjing也嘗到了一絲甜頭,仿佛隔著鎖插到了什么東西里一樣。 “我一會兒自己就好了,你不用管我?!闭孔映懈杏X自己下面被按著,反而比剛剛更疼了,他挪著身體向后退了退,無奈床太小,就算退到了床沿,也僅僅跟鳳年的身體拉開了一個拳頭的距離,被鎖著的命根子還是被那只手穩穩的按著。 他感覺自己被鳳年按著,這輩子都軟不下來了。 他放開懷里抱著的人,拉下他按在自己跨間的手,放在那人自己的鎖上,從被窩里躥了出來。 門雖然關著,門縫里還是能漏進來冷風,湛子承赤身裸體的被風一吹,身上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但是被鎖著的yinjing也瞬間沒那么疼了。 “子承哥哥,你怎么出去了,外面冷?!兵P年身邊一空,心中不快,嘴里說出來的話卻絲毫聽不出來任何抱怨,似乎只是在擔心對方的身體。 “我沒事,你自己按著忍一會兒吧?!闭孔映姓驹诘厣?,背對著床穿衣服,就算屋里黑的根本看不清彼此的臉,他還是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被鳳年看光了。 湛子承穿上衣服,說了一句出去熬藥就走了,屋里又剩下了鳳年一人。 這小破屋子有冷又潮,關著門屋就黑的跟晚上一樣,冷風卻一陣一陣的往里鉆,也就比之前那個破柴房好一點而已。鳳年在被窩里翻了個身,把整個頭都蒙在被子里,這才感覺好了一點,只是身下那根東西還在鎖里一跳一跳的發疼。 鳳年伸手在鎖上摸著,從鐵籠頂端摸到箍著鐵環的根部,他沒有像普通小倌那樣按著鎖等yinjing軟下來,而是扯著籠子朝下狠狠一拽,yinnang處傳出撕心裂肺的疼痛。 他閉了閉眼,忍過下身的這陣子疼,等再睜開,剛剛還脹的頂籠子的yinjing此時已經縮成了平時的大小,乖乖的在籠子里躺著,用手指隔著籠子戳一戳,也沒有任何反應,仿佛廢了一般。 他無聊的松開手,就像剛剛被施虐的yinjing不是他自己的一樣,手指在床頭敲了敲,屋門吱呀的開了一條縫,一個人影閃了進來,恭敬的跪在床前。 “樓主?!?,鏡花垂目看著身前的地面。 “說吧,什么事兒?”,鳳年一只胳膊撐著頭,側躺在床上,一頭青絲鋪在被褥上,就算身下是一張破床,也讓他躺的跟樓里的雕花軟塌一樣。 “蕭大人過來找您,說是要下棋?!?/br> “就說我沒空?!兵P年想都不想就回絕了,他跟蕭易遠下棋從來沒贏過,還不如在這里玩自己的小將軍。 “是?!?/br> 鏡花剛起身要走,又被鳳年叫住了。 “告訴蕭易遠,讓他過來嫖我?!?/br> 鏡花身形不穩,差點沒跪住,仔細看了看鳳年的神色,那雙眼睛淡淡的看著他,眼里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意思,這才喏喏的答道:“屬下遵命?!?/br> ================================= 蕭易遠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穿著紗衣的鳳年,挑了挑眉毛,他以為鳳年說的過來嫖他是在開玩笑,沒想到這人還真的裝上小倌了。 鳳年身上一層薄薄的紗衣穿了跟沒穿一樣,勁瘦身軀看的清清楚楚。他伏身跪在地上,臀部高高翹起,菊xue在紗衣的掩映下若隱若現。脖子上戴著鐵項圈,被旁邊的龜奴牽著,乖的像是被馴化好的畜生。 “這位爺,您是要奴才把他栓床上,還是想自己牽著玩兒?!?,龜奴在一旁弓著腰,一臉討好的諂笑。 蕭易遠想了想,朝龜奴揚了揚下巴:“不用,鑰匙給我,你出去吧?!?/br> 鑰匙是指項圈上的鑰匙,還有鳳年身下那把貞cao鎖的鑰匙。 落仙樓里的接客的小倌,不管是普通侍奴,還是頭牌花魁,都得由龜奴牽著見客,身上各處禁錮的鑰匙也都由龜奴保管者,若是客人想玩哪處,就由龜奴將哪處的鎖打開。 當然客人若是想自己開,龜奴就將鑰匙交給客人,反正這鑰匙小倌自己是摸不到的。 門被關上,屋里便只剩下蕭易遠和鳳年兩人。 “你又在玩什么花樣?!?,蕭易遠看著地上還跪著的鳳年,不屑的說道:“之前當小倌沒當夠?” “易遠難道不喜歡?”,鳳年膝行過去,把自己的下巴放在蕭易遠的膝蓋上,扭著屁股用自己下體的鎖蹭他的鞋面:“還是說嫌年兒長的不好看?” 還年兒······ 蕭易遠見不得他這浪蕩勁兒,扯著他脖子上的鐵鏈把他拽了起來,讓他雙腿大開的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捏著他的下巴說道:“落仙樓樓主當然好看?!?/br> 鳳年那薄薄的紗衣已經從肩頭滑落,雪肩之下,是胸前的兩點纓紅,被蕭易遠捏住其中一粒,在指間揉捏。 “聽鏡花說,那個小將軍還活著,你這美人計使的不錯啊?!?,蕭易遠一手玩著膝上之人胸前的紅豆,另一只手握住了他戴著鎖的yinjing,指甲摳挖著鎖內yinjing,蜷縮在其中的玉莖慢慢的脹大了。 “那當然,本樓主都獻身于他,他怎么舍得死?!?,鳳年被玩著身上兩處,說話間便帶些輕喘,懶懶的將額頭抵在了蕭易遠的肩膀上。 “這么喜歡他?”蕭易遠捏著鳳年rutou的手稍稍用了點力,便聽到了耳邊的一聲輕聲呻吟。 “嗚~玩玩而已······我最喜歡小易遠了?!?/br> 鳳年說的喜歡,就跟那些小倌說最喜歡大爺了一樣,是一句都不能信的。但是鳳年的身子又嫩又滑,身上一絲贅rou都沒有,這落仙樓里的頭牌跟他相比都遜色許多。 蕭易遠摸了摸鳳年的勁腰,手便滑到了懸在兩腿之間的臀上,拍了拍,“給你開鎖,伺候我一回?” 龜奴送過來的鑰匙就放在旁邊的桌子上,鳳年卻看都不看一眼,兩腳撐地從他身上站了起來,脫下了蕭易遠的褲子,“用不著,戴著鎖我也能cao你?!?/br> 蕭易遠一皺眉,鳳年已經抬起了他的一條腿,手心在他的大腿根摩挲著:“怎么,易遠不喜歡?”,說罷又俯下身去,咬他腿側的嫩rou。 蕭易遠被啃的一聲輕哼,那人嘴巴放過了他的腿,又用鎖跟他勃發的性器磨蹭著,一種異樣的快感從內心滑過。他舔了舔嘴唇,輕喘著說道:“鳳年,你知不知道你很變態?!?/br> “我可是這落仙樓的樓主,你說呢?” 風年慢條斯理的把蕭易遠的一條腿綁在椅子扶手上,又拿起另一條絲帶,看著那還放在地上的另一條腿,哄小孩一樣說道:“易遠乖,自己放上去?!?/br> 蕭易遠放松了身體,躺在椅子里,慢慢的將自己的另一條腿放在了扶手上,一時間下半身門戶大開,臀縫中的菊xue立刻暴露在兩人面前。 鳳年給蕭易遠的后xue中涂抹上油膏,又拿過一根兩頭彎曲的雙頭玉勢,一頭插入自己xue中,另一頭翹在自己身前,正挨著他鎖著的yinjing。 蕭易遠與鳳年玩過這東西,雖說跟真人rou莖不一樣,但是被這鳳年用這東西cao著也別有滋味。此時見鳳年已經戴好了,他不由的也有些期待,露在兩人眼前的后xue縮了縮,油脂從xue口中擠出,沿著臀縫蜿蜒而下,在紅倚在暈出一小灘水漬。 鳳年挺著胯,用玉勢的另一端在蕭易遠的菊xue上畫著圈,笑道:“易遠幾天沒被我cao,下面的嘴都餓的流口水了?” 蕭易遠扭過頭,看著一邊,感覺臉上有些發熱:“別跟我貧嘴,快點進來?!?/br> 鳳年輕笑一聲,挺著胯,緩緩的將玉勢的另一端往那菊xue里送。蕭易遠的xue緊,玉勢不好插進去,鳳年繃著身體用力,反而讓埋在自己后xue的玉勢被頂著往里送一分,玉勢頂端正好抵在那舒爽的地方。 鳳年被玉勢頂的幾乎使不上力,他抱著蕭易遠的脖子,靠身體的重量將玉勢往對方的菊xue里送。 等玉勢最粗的部分被蕭易遠吃進去以后,鳳年已經和蕭易遠抱在了一起,兩人身上都出了一層薄汗。 “鳳年,你到底行不行···”,蕭易遠被鳳年壓在椅子上,輕喘著說道,剛剛那個玉勢前端太大了,此時雖然已經吃了進去,但是那種慢慢被撐開的感覺依然讓他感到害怕,鳳年又插的極慢,反而放大了這種折磨。 “我不行,你也得忍著?!兵P年被玉勢頂的腿軟,只能趴在蕭易遠身上緩一緩,等剛剛那股勁兒過去,才扶著蕭易遠的腿重新直起身子,緩緩的挺胯。 一根玉勢被兩人的菊xue含著,鳳年挺動之間,能看到露在兩xue之間的一截玉勢,已經被兩人xue中的油脂潤的油光水滑。 鳳年每一次挺身,不僅刺激著蕭易遠后xue的敏感點,也讓他自己后xue的舒爽處被深深頂弄。 蕭易遠被頂的一聲輕嘆,鳳年自己也發出一聲呻吟,兩人喘息聲互相交織,就像兩人在互相被對方cao干一般。 鳳年后xue越是舒爽,前方被鎖的性器就越是硬挺,yinjing在鎖內像只困獸一般爆出猙獰青筋,但是不管它再怎么掙扎,也只能困在這小小的鐵籠中,不得舒張,只能扯著yinnang把鎖超前拉扯了兩分。 但是這兩分的拉扯卻讓鳳年痛的小腹直打顫,他皺眉拉過蕭易遠的抱著腿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鎖上,喘息著說道:“易遠,幫我按著,我疼的受不住了?!?/br> 蕭易遠嫌棄說道:“早說了幫你打開,為何非要戴著它?!?,雖然嘴上抱怨,手掌還是乖乖覆上了鳳年鎖,將那貞cao鎖朝鳳年腹間按下去。 “嗚呃~”,鳳年被按的又是一聲呻吟,將額頭抵在了蕭易遠額頭上,兩人均是一頭的汗,呼出的熱氣又噴到對方的臉上,距離近的隨時可以唇齒相接。 “戴著做更爽,易遠要不要試試?”鳳年勾唇笑道。 “變態!”,蕭易遠罵道,他雖然愿意被鳳年cao,但是不代表他喜歡折磨自己。若不是現在他被綁著腿,早就按著鳳年cao干個爽了。 他一手按著鳳年的鎖,一手晃著身上人的腰,催促道:“鳳年···快一點···” 鳳年也想快一點,只是他前面yinjing頂著鎖被膈的生疼,后面又吃著玉勢,被cao的雙腿發軟,每動一下,前后的疼痛和舒爽就同時襲來,讓他幾乎用不上力。 他抵著蕭易遠的額頭,喘息著挺動著下半身,蕭易遠的手倒是乖乖的按著他的鎖。 等適應了yinjing入腹的不適感之后,他才加速了下半身的動作。 兩人的喘息聲都驟然加深,鳳年像是舒爽又像是痛苦的呻吟落在蕭易遠耳邊,勾的他心癢難耐,他不由自主的揚起下巴,想要觸碰近在咫尺的香唇,卻被鳳年抵著額頭壓了下去,xue中玉勢猛的一頂,他皺眉又是一聲輕哼,便被身體里的東西勾去了神,專心致志的感受被cao的快感了。 鳳年一邊動著腰,一邊握住蕭易遠的yinjing上下擼動,不出幾個上下就讓他出了精。 他也不顧兩人體內還含著玉勢,就精疲力盡的倒在了蕭易遠身上,彼此的身體貼的更近,玉勢深陷,讓兩人敏感的身體均是一顫。 蕭易遠抱著鳳年,捏了捏手里的鎖,那里面的yinjing依然把鎖撐的滿滿當當,鎖的前端有些濕潤,只是流了些yin液,并沒有出精。 “我幫你打開吧···” “不用管它?!兵P年聲音倦怠,似乎像是要睡著了。 “鳳年···”蕭易遠摸著鳳年性器上的鎖,沉聲說道:“湛家是陛下親自下旨抄的家?!?/br> “你想說什么?”,鳳年從蕭易遠身上直起身,眼睛淡淡的看著他。 他探手握住了身后連接兩人身體的一截玉勢,朝外緩緩朝外出,在一陣喘息中將玉勢同時從兩人身體里抽出,扔在了旁邊的地板上。 “你覺得我在心疼他?”他站起身,神情淡漠,仿佛剛剛并沒有發生一場yin亂的性事,赤身裸體的朝里面的軟榻走去。 “只是覺得趣而已,看著一個名門之子一步步的變成張開雙腿任人cao的sao貨,沒有什么比這更有趣的事情了?!?/br> 蕭易遠忽然一個人被晾在這里,大張的雙腿看起來有些滑稽,他將自己的兩腿放下來,利索的穿上褲子。 “那也沒必要把自己搭進去?!笔捯走h走到軟塌旁邊,看著已經躺著要睡覺的鳳年,嘆了一口氣:“不要玩的太過火了,若是讓那位大人知道,他可能會重新對你產生興趣?!?/br> 鳳年睜開眼,嗤笑一聲:“他對我有沒有興趣,豈是我能左右的,易遠太高看我了?!?/br> 蕭易遠還要說什么,鳳年卻又再次閉上了眼睛。 “養個小玩意兒消遣一下而已,易遠不必多慮,我自有分寸?!?/br> 蕭易遠嘴唇動了動,看著鳳年略顯蒼白的臉,再也說不出勸解的話來,只留一聲嘆息。 ========================= “對了,我要住這里,你把這間屋子包下來,后院的屋子太冷了,不好玩?!?,鳳年往被子里縮了縮,眼睛也不睜的說道。 蕭易遠正色道:“包下來可以,錢誰出?!?/br> 雖然這是鳳年名下的產業,但是賬面還是要走的,就算是鳳年用樓主的身份住這里,也是要掏錢走賬的。 鳳年睜開一只眼:“算的這么清楚,剛剛我白cao你了?” 蕭易遠:“這次我花了錢的,你不白cao?!?/br> 鳳年斜了他一眼,翻過身:“你趕緊走,我要睡覺了?!?/br> 蕭易遠:“我為什么要走,我花了錢的,我要在這里睡覺?!?/br> 蕭易遠掀開被子就要往里鉆,鳳年翻過身一把攔住他:“蕭易遠你別蹬鼻子上臉啊,你手底下那幫人cao壞了我樓里的小公子的事兒我還沒跟你算賬呢?!?/br> 蕭易遠:“······” 他冷著臉從鳳年榻上下來,理了理衣服:“你好好休息,我去把你那個小將軍叫來陪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