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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不能被永久標記? 作為一個Omega,卻不能被自己的Alpha永久標記,這件事無論從任何角度來講,都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但不知為何,顧懷此刻看起來不僅不難過,反而還有那么一點點開心?并且很快便欣然接受了這個事實。 “你居然在笑?” 應律不可思議地看向他,根本無法理解對方這個笑容背后的含義。 “不然呢?”顧懷毫無畏懼地對上男人的視線,冷漠淡然地說道。 如果不能被永久標記,那就意味著他以后不需要依附任何一個Alpha,成為別人的附屬品。這自然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只可惜對方永遠都不會明白。 應律沒再理他,赤裸著身體下床后,隨手披上一件睡袍,便頭也不回地進了浴室。 因為身體尚處于發情期內,所以顧懷并不敢貿然離開。至少以目前的情況來說,對方并沒有想殺掉他的意思,因此在短時間內,他應該都是安全的。 說起來也是夠慘的,他幾乎是賠上半條命才從虎口脫險,這一轉眼卻又入了狼窩。莫名其妙被人強上了不說,關鍵他現在還打不過人家,更別提說是報仇雪恨了。 不多時,應律便收拾妥當,換好衣服從浴室走了出來。 他單手扣著袖扣,一雙狹長的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緒,仿若對待空氣一般看向顧懷,幾乎是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如果還想活命,就學聰明一點,這幾天乖乖呆在這里,別到處亂跑?!?/br> 說完,不等對方回答便徑自離開了。 待那人走后,顧懷才起身去浴室為自己做了清理。他不知道其他Omega是不是也同自己一樣,一旦進入發情期后,身體就會變得格外敏感,就像被萬千只螞蟻同時啃咬一般,每時每刻折磨得他痛不欲生。 而接下來的幾天,他便只能靠自己撐過難熬的發情期了。 應律最近確實有一些棘手的事情要處理,并且還頗為難搞。就在上個月,應家從港口走私的一批軍火莫名被人給黑了,但卻一直沒能查出幕后黑手是誰。 直到前幾日,丟失的軍火突然在黑市流通,這才順藤摸瓜抓到了皮老五,一個專門替別人洗黑錢的老油條。 “說,究竟是誰私吞了應家的貨物!” 審訊室內,一個滿身刺青的壯漢,此刻正不停揮著鋼管,死命朝地上那人砸去。 “應少,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別打了!”皮老五哪里經得住對方這般毒打,這會早已疼的滿地打滾,嗷嗷直叫,“啊~我真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實在熬不住了,便只得趴跪在地上,雙手抱拳像狗一樣磕頭如搗。 “皮爺,晚輩現在還尊稱你一聲皮爺,那是念在家父的面子上??赡@胃口也未免太大了些,兩邊的紅利都想吃,就不怕吃太多撐著了么!”應律皮笑rou不笑地說。 “冤枉啊,應少!這事……這事真的和我沒關系,我可以對天發誓?!逼だ衔暹B滾帶爬地來到應律身邊,被毒打過的臉,早已腫得跟饅頭一樣高。 “皮老五,你別他媽給臉不要臉,不想說是吧?”應律冷笑著踢開了對方,轉頭對一旁人吩咐道: “來人,先給我切掉他一根手指,看他還敢不敢嘴硬!” 說完,皮老五便被兩名壯漢拉走按在了地上。其中一人握緊手中的刀,對準他的小拇指毫不猶豫地切了下去,一番動作干凈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啊啊啊??!”空蕩蕩的房間中不斷回響著對方凄厲的慘叫。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究竟是誰私吞了我的貨物?” 見對方還不說話,應律雙手握拳,嗤笑了一聲,再一次開口說道:“割掉他的耳朵!” 那語氣,好似方才只不過是說了一件極其平常的小事一般。 被揪住耳朵的皮老五,此刻早已嚇得魂不附體,終于供認不諱道: “我說,我說~是白幫的人干的……” 另一邊,自從進入發情期后,顧懷已經呆在房間里,整整一個星期沒有出過門了。 這期間,除了侍應生每天都會定時定點來送餐之外,他幾乎沒再見過其他人。 如今,終于捱過發情期的折磨,顧懷的氣色逐漸好轉,白凈的臉上終于有了血色,身上的傷口,也已經開始結痂。 過去了這么多天,他本以為應律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存在,一直提著的心終于落下,漸漸放松了警惕。 這日,吃過晚飯后,顧懷如往常那般坐在床上,心里正盤算著要如何離開。由于太過投入,因此并未在第一時間內發現房間里突然多出一個人來。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烈的酒氣,還有苦橙花的味道。 似乎與記憶中不同,今晚的Alpha渾身散發著寒意,不由得叫人脊背發涼。 “過來!”應律低沉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冷若冰霜的眼神絲毫讓人感覺不到任何溫暖。 也許是Omega的天性使然,讓他們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要屈服于更加強大的Alpha,此刻的顧懷亦是如此,根本避無可避。 他本能地向后退去,卻被應律一把抓住了腳踝,將其整個人拽到了床下,頭無意中磕到了冰冷的地面,發出‘嘭’的一聲。 對方粗暴地扯開他的衣裳,手掌大力的在Omega嬌嫩的肌膚上揉捏,所到之處皆留下大片的痕跡。 顧懷奮力地掙扎著,一個反手打在男人臉上,啪的一聲過后,兩人同時愣住了。 不等對方反應過來,顧懷用力推開身上的Alpha,起身朝門口逃去。只可惜還沒來得及打開房門,就被追過來的男人抵在堅硬的門板上,根本無法動彈。 “這么烈的性子?”應律將唇貼在他的耳畔,語氣譏諷地說道:“我都要懷疑你到底是不是一個Omega了!” “你真卑鄙,為什么不直接殺了我!”顧懷背對著他,心里仿佛有一只野獸在嘶吼,在咆哮,恨不得將對方撕碎。 “為什么?”應律故意用早已發硬的部位頂著Omega的臀部,故意加重語氣戲謔道: “當然是為了干你呀!” 說罷,便伸手去解對方的褲子,拉下后直接堆在了腿根處。隨后,又單手解開皮帶,放出自己的巨物,在沒做任何前戲的情況下,直接擠進了Omega的身體。 “嘶~”疼痛感瞬間襲來,讓顧懷下意識咬住了嘴唇,淚眼朦朧。 對于他來說,在發情期以外的狀態下zuoai,那滋味一點也不好受。 所有感官并不似發情期那般渾渾噩噩,反而叫他更加地清醒意識到,自己正在被一個僅見過兩次面的陌生人肆意侵占著。 應律一邊律動著,一邊騰出手去撫慰對方的柱體,極富節奏地taonong著。不可否認,Omega的身體天生適合承歡,只是一會功夫,顧懷便失去了反抗力氣,渾身癱軟的只能依靠Alpha支撐才不至于摔倒。 可他越是往下墜,對方的欲望越是進入得更深。致命的快感讓他下意識地想要攀附些什么,卻因為后入的姿勢,只能死死抓著門板喘著粗氣。 “你慢一點,好不好,我不跑了!”顧懷心里明白,面對征服欲極盛的人,適時的示好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聽了他的話,應律忽然停下挺近的動作,抽出欲望后,隨即將對方調轉方向從正面重新進入,托著對方的臀部將人整個抱起,讓Omega修長的雙腿纏在自己腰間,再一次發起了進攻。 一次又一次地往對方后xue的敏感點上cao,顧懷覺得那人就是故意折磨自己,想要看他難堪,早已堆積在心中的不滿,迫使他低頭狠狠咬上那人的肩膀,直至咬破表皮滲出了血后才堪堪松口。 疼痛的刺激,不但沒有換來對方的收斂,反而換來更加惡劣地對待。 Alpha又重又快的抽插頂弄讓Omega直接叫了出來,抑制不住地呻吟聲不斷從口中溢出,聽起來無比地美妙誘人。 顧懷緊緊攀附著Alpha的肩膀,隨著對方的動作上下顛簸著。無比契合的身體,哪怕是兩個彼此厭棄的靈魂,也能從中找到極致的快樂,逐漸在情欲中迷失自己。 愛與欲,從來都是糾纏不清,說不出道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