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厄運連連
一行人安靜地穿行在林間,韋君元邊走邊拿目光偷瞄旁人,伺機溜走。一個賀蘭昱已經夠讓他提心吊膽,現在又來了一個燕隨風,有這人在自己想跟著混經驗是絕不可能,還是趕緊另尋他路吧。 ? ?他看向斜前方的燕隨風,那人身姿筆挺步伐從容,一手背在身后,另一手握著扇子隨著步伐輕輕搖動,光看背影是相當的玉樹臨風,韋君元知道他那正面也是瀟灑倜儻,但依然很不屑地撇了撇嘴,心道都已經到了這般地步還在裝風雅,看來是被妖怪打的不夠慘。 ? ?目光不經意掃過燕隨風的腰際,韋君元微微一怔,懷疑看到了自己的乾坤袋。燕隨風腰上的翡翠玉帶上常年掛滿各色物件,什么玉佩香囊荷包熏球,偶爾還有鏢囊和匕首等等,一走起來環佩叮當,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府的夫人小姐出來游玩了。韋君元剛才光顧著慌張沒往他腰上看,如今仔細觀瞧才覺出那個擠在玉佩和香囊之間的小袋子越看越眼熟,好像就是自己遺失的乾坤袋。 ? ?韋君元心頭一陣激動,兩三步走上前去道:“燕隨……燕公子,你腰上那物可是我的乾坤袋?” ? ?燕隨風偏頭不解地看他:“什么?” ? ?韋君元指向他腰間:“就是這個!” ? ?燕隨風將這個小袋子拿起來摸了摸,蹙眉道:“你憑什么說這個是你的?” ? ?韋君元有點著急:“不是我的難不成還是你的嗎?剛剛我看你收那狼妖,用的分明不是這個袋子?!?/br> ? ?燕隨風嗤笑道:“不是又怎樣,我就不可以有兩個乾坤袋嗎?” ? ?韋君元更急了:“燕公子,我敬你是個磊落君子,你可別干偷雞摸狗這種齷齪之事?!?/br> ? ?燕隨風差點被他氣樂了:“論偷雞摸狗這種齷齪之事,韋少俠有資格說教別人嗎?你先把少我那一半蛇靈草還回來?!?/br> ? ?韋君元被他堵得一時語塞,一張小白臉漲得通紅,結巴道:“蛇靈草一事、一事暫且不提,咱們現在說這個袋子,你能用法術將它打開嗎?你若能開,我就信它是你的?!?/br> ? ?乾坤袋這種低級輔助法器是可以用法術封印起來的,一旦被封印,非當初施術者無法再次打開。燕隨風將袋子解下來放在掌中把玩著,不慌不忙道:“我也沒說它是我的,我在路上撿到的?!?/br> ? ?“對!就是我不小心掉在路上的!” ? ?“韋少俠連這么重要的東西都能隨意丟在路上?” ? ?“我那時與妖獸激戰受了傷,沒顧忌那么多……” ? ?“韋少俠的意思是說自己與妖獸斗法失敗,在逃跑途中遺失了乾坤袋嗎?” ? ?韋君元知道他一定要在話風上奚落自己,只好咬了咬牙:“是?!?/br> ? ?燕隨風瞧見他那恥辱的模樣,心情很是愉快,把乾坤袋托在掌中,也沒還給他,只道:“那你把它解開,解得開我就還給你?!?/br> ? ?韋君元一喜,忙催動靈力,口中念念有詞對乾坤袋施法。一點白光在他指尖閃過后乾坤袋一動不動,封口依舊扎得結結實實。韋君元呆住了,立刻又試了一次,結果還是一樣。他當初因擔心成果被人奪走,特意加了三道封印,如今他靈力低微,只能堪堪解開兩道,在外人看來跟沒解開沒有區別。 ? ?燕隨風看著他左試右試急的一頭汗,更加好笑:“看來這袋子不認你當主人啊,韋少俠這次又說謊了?!?/br> ? ?說罷他收起袋子揣進懷里,“唰”地一下展開小扇,哈哈大笑著走了。 ? ?韋君元僵硬地站在原地,眼中幾欲噴火,恨不得沖上去咬他一口。 ? ?今天是幻境中的第三日,低階妖物基本都在前兩日被精力充沛的術士們獵殺完畢,如今剩下的都是一些中階妖怪和幾只高階大妖,它們蟄伏在密林深處蠢蠢欲動,反而更像等著狩獵參賽者一樣。燕隨風等人一邊找人一邊提防著再次遇到那只金頭蜈蚣,一直到日落西山都沒有太大收獲,只得找尋地方準備過夜。 ? ?韋君元又去找了燕隨風一次,想要回乾坤袋,可燕隨風認定他要騙取他人的勞動成果,就是不給,言語上起了沖突,燕隨風的兩名隨從立刻沖上來將他擋開。韋君元氣的不行,這回也不想逃跑了,只想找個時機把乾坤袋偷出來,那可是他的寶貝,他只有那個了!一路之上他為了跟上這幾人的腳程咬牙強撐不敢落后,到如今體內靈力消耗的所剩無幾,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最糟糕的,是小腹內那隱隱的異物感再次鮮明起來,全身氣力仿佛都在被那里的什么東西吸去。 ? ?韋君元猜測樹怪可能在他體內留下了什么東西,如果能把這東西取出來,自己便又可以隨心所欲大殺四方了。休息時,他趁沒人留意自己,謊稱去解手,捂著肚子溜開了。距離露營地不遠處有一條小河,河水潺潺,岸邊林立著許多怪石。韋君元反復確認附近無人,才白著臉來到一塊半人高的大石后坐下。 ? ?坐下后他只覺眼前忽明忽暗、金星亂飛,怕是再多走兩步就要一頭栽進河里了。他靠著石頭喘了好一陣才勉力爬起,到河邊淺水處洗干凈雙手,然后跪在地上解開了腰帶。褲子從腰間滑落在地,韋君元深吸一口氣,匯聚最后一點靈力在指尖,而后一咬牙一閉眼,將手指探進了自己的下身。 ? ?昨日被樹妖褻玩許久的小rouxue還微微腫脹著,冰冷的手指一探進來便畏懼地咬緊了。韋君元緩慢地深入,慘白的臉頰有些泛紅。yindao內的觸感既陌生又新奇,緊致柔軟的腔道溫順地銜住入侵物,隨著手指蠕蠕而動,好似活物一般。這樣的感覺太令韋君元羞臊了,他邊安慰自己這是不得已而為之,邊紅著臉將手指插得更深。 ? ?指尖的靈力通過yindao傳入身體內部,那里的東西察覺后忽然收縮了一下。這一縮驚得韋君元心頭一跳,一種又陌生又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他腰肢一軟,向前伏在了地上。他的本意是想用靈力將體內異物逼出,可那東西反而很興奮,開始帶動整條陰腔大力向內含食他的手指。韋君元撅著屁股,面紅耳赤地動作著,內心很害怕,可下體卻逐漸生出酥癢的快感,手指在里面攪動得越發順利,沒一會兒那雌xue便濕潤起來,隱隱帶出點水聲,好在旁邊水流湍急蓋住了這點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不然韋君元肯定要羞憤而亡了。 ? ?他這邊正專心致志與體內那東西較量,沒留意大石之后已有人來了。 ? ?燕隨風拎著一個水囊,準備來河邊打些水,他身邊現在只剩下兩名隨從,那二人又在為他搭建帳篷拾柴點火,燕少莊主只好身體力行,自己前來打水。他原本并沒發現大石另一側有人,打完水就準備回去,離開時卻忽然聽見了一聲喘息。那喘息又急又快,轉瞬即逝,若不是燕少主耳力非凡可能就要錯過了。 ? ?燕隨風動作一頓,忙收好水囊,將手搭在劍柄上,悄聲向那聲音來源走去。他本以為是什么妖獸在此休息,或是哪個受傷的術士力不能支倒在這里,然而繞過大石后,他那緊握劍柄的手就僵住了。 ? ?地上正臥著一個人,那人背對著他跪趴在地,上身穿著云霄宮弟子服飾,下身褲子一直退到膝彎,露出一個圓滾滾的白屁股。白屁股的凹縫里是一點緊揪揪的后庭,后庭下方則鼓出一個粉白粉白的小rou丘,那人正伸著兩根手指在rou丘中間一個嫩紅的xue眼里不斷摳挖,xue眼緊緊地箍著那兩根手指,四周軟rou被挖得一顫一顫,而那手也是纖長白皙,一進一出間帶出不少透明yin水,在夕陽的映照下顯得格外yin靡。 ? ?燕隨風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但也很驚訝竟然有人如此大膽,天還亮著就敢趴在河邊手yin,后又覺得這背影十分眼熟,心中升起一股奇異的情緒。 ? ?韋君元挖了半天,已經把手指頂到最深,可還是摸不到樹妖留下的東西,最后一點靈力也耗盡了,他虛弱地倒在地上,卻有些舍不得把手指拔出來。下體被他自己插得精濕一片,前方的yinjing也挺立起來,紅嫩嫩地頂著衣服下擺,他忍不住用手覆在上面握住笨拙地擼動。身后傳來一聲輕笑,他開始還以為是幻聽,反應過來后頓時一個激靈轉過頭去。 ? ?燕隨風雙臂環抱在胸前,一雙桃花眼中閃著精光,正饒有興味地盯著他,也不知已經來了多久。 ? ?韋君元周身血液瞬間降至冰點,僵了好半天才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你在做什么?” ? ?燕隨風從容地拍了拍腰間的水囊:“我來河邊打水,韋少俠在做什么?” ? ?“我……”韋君元哆嗦著嘴唇,一時找不到什么合理的解釋,況且現在怎么解釋都不合理,眼下情形簡直糟糕的不能再糟糕了。 ? ?而燕隨風朝他走了兩步,蹲下身單膝跪地一手按在地上,上身很緩慢地湊近了他。夕陽正好在他身后留下最后一絲余暉,韋君元整個人都被籠罩在他那寬闊肩膀的陰影下。燕隨風像頭捕食的獵豹一樣向他貼近,一雙眼睛笑瞇瞇的,憑空就讓韋君元覺出恐懼,他感覺現在的燕隨風是前所未有的危險,他想后退,想逃跑,可身上沒有力氣,勉強向后蹭了一點,他聽見燕隨風的聲音在上方響起。 “就這么舒服嗎?” 韋君元還未遇到過這種困境,反應都跟著變慢了,呆呆的“啊”了一聲,就見燕隨風目光下移,盯住他腿間道:“都被我發現了還舍不得拔出來,自己弄自己就這么舒服嗎?” 韋君元驀然反應過來,連忙把手指從陰戶中抽出來,失去了填充物,xiaoxue空虛地翕張幾下,流出一點透明水兒。 燕隨風忽然就斂去了笑意,一把抓住韋君元的手腕往自己身下拖。韋君元哪肯就范,拼了老命的掙扎,可惜他現在這點小力氣在燕隨風眼里實在不值一提,兩下便把人拽到自己身下牢牢按住。 “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毖嚯S風愉悅地看著韋君元臉上驚恐萬分的表情,仿佛糾結多年終于找到了整治這個人的法子,心里很痛快,“你要是這般欲求不滿,大可以說出來,我相信沖著韋少俠這副皮囊,還是會有不少人愿意主動上門cao一cao你的?!?/br> 韋君元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你這混蛋,妄為名門之后,你說的這是什么污言穢語!” 燕隨風毫不費力地壓制著他的身子,同時伸了一只手順著他的腰側一路摸到屁股,在那飽滿臀瓣上又捏又掐,發現他跟自己想的一樣,確實很有rou?!霸趺??我說的不對嗎?你看看你剛才那個樣子,不是欲求不滿是什么?” 韋君元掙扎的沒力了,虛弱地躺在地上喘,只能改變策略,放軟態度道:“燕少主,求求你放開我吧,我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br> “再也不敢什么?” “再也不敢……做這樣的事了……” 燕隨風故意湊近他疑惑道:“這樣的事是什么?” 韋君元臉紅得快要滴血,抖著嘴唇道:“不、不敢自、自瀆了?!?/br> 他像是真的怕極了,連眼角都泛上一點桃色,額頭布了一層細細的汗,還在努力做出討好的模樣:“那一半蛇靈草我也還給你,求求你放了我吧,燕少主大人有大量,別和我這種小人計較了……” 燕隨風盯著他一開一合的唇吐出兩個字:“晚了?!?/br> 韋君元覺得自己這回就不應該來參加虛冥大會,接二連三的失手,接二連三的栽跟頭,真是厄運連連。衣服下擺被燕隨風一把撩了上去,然后他的兩條腿也被彎折著壓到胸口,燕隨風單手解開褲子,一拱兩拱將自己的下體貼上他股間。一根粗硬炙熱的棒子正好抵在他濕濡的陰戶上,這個男人已經完全的硬了。 韋君元還在垂死掙扎,話語間已經帶上了哭腔:“不要!求求你了,別這么對我,我、我什么都可以給你,我、我,乾坤袋我不要了,都給你,等我出去恢復了靈力就打開,里面的妖丹你都拿走!” 燕隨風哂笑一聲,不知為何他越是這樣自己越興奮,單手抓住韋君元還在捶打自己的兩只手腕壓到草地上,他扶住自己的陽具對準那個粉紅的xiaoxue,貼在他耳邊低低的說:“乾坤袋我不要,你一會兒叫的小一點聲,他們正在拾柴,沒準兒聽見聲音就過來了?!?/br> 說罷猛一挺腰,將性器頂入了韋君元的雌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