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幻境樹怪
溫玉行三人與那幾個別派弟子找到一處隱蔽山洞,準備輪流守夜度過幻境中的第一晚。伍子麓吃飽喝足開始唾罵韋君元,溫玉行聽了無聲地用眼神制止了他。伍子麓不服氣還想講,溫玉行只道:“勿讓他人看笑話?!?/br> 原來那幾個別派弟子不知其中因果,已將韋君元當成了救命恩人,不斷夸贊云霄宮能人輩出,不愧是仙門大派。伍子麓知道家丑不可外揚,也只得閉了嘴。 翌日清晨,那幾個別派弟子與他們道別自行上路,伍子麓竟也忽然提出要分頭行動。溫玉行略有疑惑,但也沒有阻攔,囑咐他與齊東來萬事小心后也走了。 伍子麓見他走遠,對齊東來使了個眼神,二人神秘兮兮地朝相反方向走去,他們昨夜偷偷商議過了,覺得韋君元這家伙實在太氣人,被擱置下來的計劃還得繼續實施。伍子麓先后挑選了幾處地點,最后選定一個極為隱蔽的土坡,從背包里拿出一個類似羅盤的物件擺在地中央,在上面畫了幾道咒文,而后在上面插一根香。做好這些,正巧齊東來也回來了。 “都弄好了?”伍子麓問。 齊東來點頭,搓了搓滿是泥土的手,猶豫著問:“師兄,這樣……能行嗎?” 伍子麓站起身一拍他的肩膀:“當然行,這方法是我在藏書室的古籍中找到的,我說你小子可別臨陣退縮啊?!?/br> “我沒退縮……” “那就好,這里沒咱們的事了,讓那個韋君元自求多福吧?!蔽樽勇赐浦R東來上了土坡,笑著說:“走,師兄帶你獵大妖怪去?!?/br> 二人的身影逐漸遠去,地面羅盤之上的香冒著徐徐白煙,幻境中的空氣忽然波動了一下,虛空中似乎有什么東西要鉆出來…… 韋君元數了數手中剩余的符紙,不太滿意地蹙起眉頭。還是帶少了,他心想,早知道應該把那一包都帶出來。乾坤袋中的妖怪內丹分量十足,可他還是覺得收獲不甚理想,想起去年溫玉行的成績,他決定繼續努力,再獵它二十個! 他提著雷影劍繼續昂首闊步地向前走,不想迎面走來一隊肅殺的黑衫青年,其中有男有女,個個穿戴的精神利落,為首的正是燕隨風。 二人面對面,心中同時道了聲:冤家路窄。燕隨風雖然在叢林中露宿一夜,身上卻不染纖塵,手中把玩著一把玉骨的小扇,很輕佻地向他一挑眉率先發話:“韋少俠,真是有緣分啊?!?/br> 韋君元掃視了他和他身后的師兄弟,審時度勢轉身便走。 燕隨風哪會輕易讓他離開,邁步就追。 韋君元幾乎就是在林中狂奔了,邊奔邊喊:“你別跟著我!” 燕隨風在他身后一段距離怒道:“混賬東西,你上次給我的丹藥,根本不夠數量!你把剩下的一半也還我!” 韋君元不為所動,甩出雷影劍縱身躍上劍身,改為御劍飛行。燕隨風也抽出腰間“湛華”踩住飛起。 二人在林中一前一后追逐起來。這韋君元雖然善于投機取巧,但也有一點真本領,起碼在御劍飛行一道上就要勝過燕隨風一籌,不消片刻就把燕少主甩在大后方。 他回頭看到燕隨風的身影只剩一個小小黑點,忍不住得意地大笑起來,就此駕著雷影劍在空中愜意的翱翔。腳下是大片墨綠的叢林,連綿不絕,走在里面時常有遮天蔽日的感覺。韋君元正享受著一覽眾山小的感覺,忽然感到下方傳來一陣很強烈的妖氣波動,他連忙減慢劍速凝神細品,果然是高階妖獸才會散發出來的濃重妖氣,他一路雖收服十幾枚妖丹,但大多是低級妖獸,如果能得到一只諸如腳下這種品階的妖丹,不愁拿不到這次大會的魁首。韋君元內心激動非凡,道了聲天助我也便附身沖了下去。 謹慎地降落在一顆大樹上,韋君元撥開樹葉向下看,發現這里草木蔥郁,鳥鳴花香一派祥和,剛剛那股子直沖云霄的妖氣竟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心中驚疑,覺得自己不可能判斷失誤,縱身躍至地面,他四下觀望一圈,來到不遠處一個土坡前,那里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在冒煙,正當他俯身想要查看一二時,身后那顆他剛剛站立過的大樹忽然動了起來,樹冠中幾根帶刺的藤條“嗖”地向他襲來。 韋君元在妖氣再度爆發之際飛快抽出寶劍,回身一劍劈斷了迎面而來的藤條。大樹受襲猛地顫抖了一下,非但沒有收回藤條,反而從斷裂面朝他噴出腥臭的綠色液體。 韋君元連忙自身前劃出一道屏障,將液體阻隔在外。綠色液體濺在屏障上發出嘶嘶響聲,可見毒性極大,若是落在人身上,還不知要何等凄慘。未等韋君元后怕結束,又有數十條藤蔓如箭矢般從樹冠中射出,一齊向他襲來。 韋君元忌憚那有毒的綠色液體不敢深砍,只能左躲右閃地舉劍抵擋,哪知他光顧著頭頂,疏忽了腳下,地面忽然破土而出七八根樹根,緊緊纏住了他的腳腕。韋君元大驚,左手掐了一道雷火訣,一掌劈入地面,瞬間將那樹根從土中炸斷。與此同時,大樹忽然變化了形態,樹干兩側伸出兩只如同人類手掌般的東西向他抓來。 韋君元有些后悔,這高階樹怪似乎不是自己能對付的了的,但眼下哪有容他后悔的工夫,他拼勁全力閃躲、攻擊,企圖找個機會掏出懷中符紙貼到樹怪身上??上涔植⒉唤o他機會,它向后彎了彎樹干,然后用力向前一甩,樹枝上密密麻麻的葉子竟一齊脫離樹枝,漫天飛舞著包圍了韋君元。 韋君元到了此刻,終于徹底后悔。數以萬計的樹葉如同飛刀般自他周身掃過,霎時間將他的頭臉雙手割出無數口子,在如此密集的攻擊下,寶劍也脫了手,他吃痛地捂住面頰跪倒在地,身上的衣服立刻被旋風葉片絞了個稀碎。 片刻之后葉片散去,韋君元蜷縮在地,強忍周身疼痛,費力地用染滿鮮血的手去拉胸口和下身的衣物,然而此刻掛在他身上的東西已經不能被稱之為衣服,他幾乎就是全身赤裸地倒在骯臟的泥土上,只有腳下一雙靴子尚能保持完好。他生得很白,皮膚又染滿鮮血,此刻虛弱無力的模樣對于一個妖獸來說是最美味的食物。 幾根藤條從地面蜿蜒爬上他的身體,纏住他的手腕和腳腕,將人提了起來。 被提到空中那一刻,韋君元忽然激烈地掙扎起來:“不要!不要!放開我!” 盡管他喊得聲嘶力竭,可還是被樹怪毫不費力就扯開了蜷縮的四肢。樹怪將人拉到自己的軀干前,粗糙的樹皮上慢慢顯出一張人臉,這張臉沒有具體模樣,五官也只有模糊的輪廓。它探出頭顱,用那對類似眼睛的東西仔細“觀察”面前這個倔強的捉妖師。 韋君元受了樹怪的毒,已經開始神志不清,可還在奮力掙扎,口中一直嚷著:“不要?!?/br> 樹怪撥開他胸前的碎布條,很疑惑,或者說很好奇地用藤蔓撥弄他胸前的一對突起。韋君元是個清俊斯文的男子相貌,可胸脯卻很明顯地鼓出一對與女子一般無二的小巧rufang。樹怪饒有興致地將他一側rufang卷起,看著這個可憐的小東西因主人奮力維持的羞恥心而顫抖不已,小小的乳尖染了血,異常嬌艷。 樹怪看夠了,轉移視線,將這名人類“男子”提得更高,同時催動藤條將其拼命合攏的雙腿狠狠拉開。隨著韋君元一聲嗚咽,他那異于常人的下體也暴露在樹怪眼前。 男子該有的yinjing正縮成小小一團耷拉在腿間,yinjing后方鼓起的軟rou上凹陷一道淡粉rou縫。樹怪將他的腿再次拉高,頭顱湊近那條rou縫,用兩根細小的藤蔓撥開兩側軟rou,果然見到一個嫩紅xue眼。樹怪的動作停滯片刻,忽然發出一聲類似人類大笑的嘶鳴,隨即樹干中探出一根三指粗細的藤枝,橫切面淋淋漓漓地向下流淌著白色液體,就這樣猛地插進韋君元口中。韋君元痛苦地哽咽一聲,喉嚨中被迫灌下這不明液體。 可神奇的是,這次他沒有繼續中毒,非但沒中毒,先前身上被割破的細小傷口還都慢慢愈合了。隨之而來的,他的意識也恢復了。 恢復意識的韋君元面對面前容貌詭異的樹怪,雙目燃起憤怒的火焰,被束縛的四肢奮力掙扎踢蹬??上w內原本充沛的靈力此時不知怎地微弱的很,拼盡全力的踢蹬扭動對于樹怪來說不過是蚍蜉撼樹,而且他嘴里還插著一根粗壯的藤枝,叫罵和呼救都不能夠,只能發出含糊不明地“嗚嗚”聲。 樹怪提著他轉了個身,將人貼在自己的樹干上牢牢綁緊,頭顱則從韋君元大大張開的雙腿間再度探出,面對著他雌雄兼備的下體伸出了舌頭。 韋君元嘴里插著藤枝,被迫仰起頭看不清下面的情形,只覺得私處一熱,似被一條滑膩又粗糙的條狀物狠狠舔了一下,激得他渾身一抖,如同受了大駭般扭動起腰肢??伤麙暝迷絽柡?,禁錮四肢的藤條收得越緊,下體那條“舌頭”更加肆無忌憚地在他那隱藏多年的白嫩陰戶上來回舔弄。 韋君元萬萬沒想到自己不過來獵個妖,竟會落得如此下場,他出生便是雙性體質,面容和身體雖為男性,但胸脯柔軟凸起,下體同時擁有男性和女性兩套器官,他從發現自己與其他男子不同后就一直深以此為恥,多年尋求改變體質的方法,不想今日卻被個污穢的妖獸如此玩弄,真真快要羞憤而死。更可怕的是,樹怪靈活異常的舌頭,不光撥弄逗弄兩片柔軟鮑唇,甚至還拱進中間狹窄緊致的rouxue之中,用舌尖淺淺地刺弄yindao口,那軟中帶硬的戳刺感,使韋君元生出可怕的酥麻快意。 他揚起脖子,左右搖著頭想要擺脫這種令人羞恥的感覺,可樹怪卻因他的扭動更加興奮,舌頭猛一用力,就此頂進了這個雙性獵物的yindao之中。 體內被填充的脹痛感令得韋君元驀然睜大眼睛。宛如活物般的舌頭在尚顯干澀的yindao中搖頭擺尾地拱動,用它表面粗糙的顆粒不斷摩擦嬌嫩的內壁。也不知是舌頭上的粘液起了作用,還是這雌腔被磨的舒服了,幾個來回間漸漸卸去緊繃的力道,開始變得柔軟濕濡。樹怪很滿意現在的狀態,它將“面孔”整個貼在韋君元顫抖的兩腿間,延伸舌頭,模仿性交的動作由慢及快抽插起來。 韋君元從剛才便想掐訣引一道雷火劈碎這個yin邪的怪物,可丹田之中的靈力像是被什么東西吸走般,剛一匯聚就消失得空空蕩蕩,如今下體被反復抽插,他更分不出神來思考根源所在。他只覺下身那里被妖物插得又酸又麻,一種難以言喻的利爽流向四肢百骸,這快感隨著舌頭進出速度加快而變得越來越強烈,簡直催逼得他快要流下淚來。 “嗚嗚……嗯……”他想呼救,想讓這惡心的怪物停下來,可口中那條藤枝一路向下插入他的喉嚨,也和下面呼應似的一同抽送。 韋君元徹底淪為了樹怪的玩物,四肢大分著貼在樹干上,上下兩個洞皆被無情玩弄,哪還有剛剛那副志得意滿妄圖獵殺高階妖獸的驕傲模樣。 樹怪貼著他的屁股擺動著大腦袋,把這小roudong拱得濕滑不堪,不斷向外流出透明的黏水。忽然,它動作一窒,被雌xue上方一個嫣紅的rou粒吸引了注意力。這rou粒也不知什么時候腫起來的,在被撐開的雌xue上方凸起包皮中悄悄冒出頭,圓潤小巧,泛著誘人的光澤。 樹怪探出一條極細的藤枝,用尖尖的頭部戳了那rou粒一下,被禁錮的獵物身軀猛地一彈,一直壓抑著的怒喘陡然變調,竟極為嬌媚地呻吟了一聲。樹怪了然,催動藤枝撥開還罩在上面的一半包皮,生生將這硬豆似的rou粒剝出來纏住,同時加大了抽插速度。 韋君元慘哼一聲,無助的喘息呻吟,含在眼中的淚水終于不受控制地滑下面頰。他的小腹一陣陣抽搐,猛一挺腰自yindao里泄出一股濕熱液體。 樹怪把他這點黏水盡數吞進了肚子。xiele身的韋君元癱軟無力地靠在樹干上,無數的藤蔓爬到他的身上,愛憐地撫摸他的身體。兩根軟藤將他的rufang托起,莖身刮蹭著挺立的乳尖。 下體的舌頭緩慢地從yindao中抽離,韋君元高潮過后迷糊不清的大腦天真的松了一口氣,以為這場污穢的折磨終于結束了。 然而在他看不見的下方,樹怪詭異的頭顱消失不見,樹干同樣的位置長出一根黑綠色的猙獰物件,物件又粗又長,頂端微微滲出一點綠沫,形狀與人類男性的生殖器官類似。這根怪yinjing無聲地探到韋君元腿間,在這名年輕的捉妖師放松警惕之際,用尖尖的guitou對準尚在滴水的嫩紅雌xue,毫無預警地插了進去。